“负什么责?”我一知半解,无奈道:“你这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要负责也是我负责。”
“你……”他逃似的跑了,只留我一个人在浴桶中,许是今日的热水太热,我心跳也快得厉害,咚咚咚的像是要蹦出来了。
三天后,院里的掌事嬷嬷告诉我我的工钱由每月10两涨到了每月20两。
我喜出望外,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负责?
我得意忘形,追问嬷嬷:“嬷嬷月钱是多少呀?”
“二两。”
“多少?”
“一月二两。”嬷嬷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又忍不住补充道:“小少爷招你进来时才12岁,整日只知道读书,对银钱没个概念,脱口而出的10两,事后又怕你撂挑子不干,就硬着头皮每月给你开十两了。”
“小少爷自己一个月才15两零花钱,大半给了你,几年下来,穷得哪像个富家公子,前些日子,老太太看不下去,把少爷的零花钱涨到了25两,这不,眼下又多半进了你的口袋。”
我惊了,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邵阳飞这些年确实不算富裕,一根毛笔用到秃了毛才继续用下一根。
我原地转了几圈,决定从今日起,侍奉这人时心里少骂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