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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权臣但好美色 第3章 第 3 章

作者:祁裳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09 22:01:43 来源:文学城

抬头看见高苓那一刻,姜玉初便暗道一声倒霉。

高家和武安侯府有姻亲关系,两家本想亲上加亲,让高苓和小侯爷联姻,结果半路她冒出来了,高苓便一直与她不对付。

高苓:“几日不见,我以为你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呢?”

高苓自从得知姜玉初和小侯爷的亲事黄了之后,心里都快放烟花了,今日来看戏看的就是姜玉初笑话,在此撞见,怎能不奚落一番!

姜玉初先是懊恼,懊恼自己急着跑出来看雪蘅,忘了戴纬帽,偏偏被高苓给撞见了。

但随即又想,要是在屋里折腾一番戴好了纬帽,只怕雪蘅的影儿都没了。终于能看清雪蘅,以及突然发现雪蘅给她让过路,也不枉这一趟。

有得必有失。

这样一想,姜玉初心里平账了,那点懊恼劲就过了,只道:“不出门怎能欣赏外头好风景?”

高苓不知她说的好风景是雪蘅,只当她死鸭子嘴硬,都被退亲了,谁还有心情出来逛?正愁没得发作,忽然目光一转,笑了。

姜玉初本不想多言,就要往外走,却不知高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顿觉不妙。

高苓堪堪与她擦肩而过时停了下来,斜睨了她一眼:“你眼睛怎么红了?哎呀!姜玉初,你不会因为被侯府退亲,哭红了眼吧?”她故意把每个字都说得清晰,声量不大不小,让四周的人刚好听得清楚。

果然,此话一出,旁边人的目光瞬间漂移过来了。

“那就是被武安侯府退亲的姜小姐啊!”

“怎么好好的会被武安侯府退亲?莫不是她有什么隐疾?”

“哪里!是侯府重情重义,因为一个医女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呢,这才退亲了姜尚书家的千金,刚才的戏曲你没看?”

“我才来,啊呀呀,这女郎眼睛都哭红了,足见伤心。”

“那肯定,当初小侯爷提亲时阵仗不小,羡煞旁人,现在被退亲闹得满城皆知,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换谁谁都得哭?”

“不过她哭起来真好看,我见犹怜啊,肤白盛雪,杏眼……”

……

姜玉初隐隐约约听到“姜尚书”“哭红了眼睛”“小侯爷”这些敏感词,听不清大家在议论什么,但人已经无了——不用听清楚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高苓这一嗓子,人人都看过来了,想戴纬帽遮盖已经来不及了。何况众目睽睽时遮盖面容,更有此地无银之嫌疑,只好干巴巴解释道:“眼睛进了沙子而已。”

高苓扑哼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但无声胜有声。

姜玉初只觉得高苓的笑声刺耳,众人的目光都含着指指点点的笑意,脸面都烧红了。

高苓得意地看了一圈四周,越过姜玉初,进去了,身后一群小厮也呼啦啦跟着进去了。

剩下姜玉初一行人往外走

姜玉初一边向之前被围观的雪蘅看齐、尽力淡然跨出门槛,一边感叹每次出门都被围观的雪大人也很不容易,同时心中暗暗祈祷大家今日多记挂记挂雪蘅,最好能忽略她。

她恨不得直接飞进轿子里,却仍旧顶着众人探究的目光,款款而行。

一步一步踏出门外,慢条斯理上了轿子,姜玉初整个人往车里一瘫:“高苓这厮真可恶!”

……

因有这一出,姜玉初好几天都没敢出门,就怕有风言风语传到爹娘耳朵里。

她深知谣言多可怕。

或许那日有雪蘅挡在她前头,一连几日,姜府事事照常,她爹姜尚书每日照常点卯,她娘姜夫人照常赴宴会求菩萨,姜玉初放心了。

这日无事,姜玉初去她爹的书房里找书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她之前就看中的一本,有点怀疑:“我爹不会知道我来他这儿找书,都藏起来了吧?”

春杏:“老爷政务繁重,不会看闲书的,再说小姐一次只拿一本,老爷更不会发现了。”

姜玉初一边扫书架一边道:“要是月下客能多写几本就好了。”

这“月下客”不是旁人,正是前几日姜玉初让月牙去问的人,可问了一圈,竟连戏班班主都不知道此人真实姓名,只知署名“月下客”。

说起月下客,春杏便有话说:“文人有点文采就喜欢夸耀,不知道这个‘月下客’为什么有才却不愿意留姓名?”

姜玉初:“肯定是位不睦名利的隐士。”

春杏摇头晃脑:“我看不是,我看是个缩头乌龟,亏得咱们老爷小姐宽宏大量,没把他揪出来。换别家试试?他要是敢写薛国公府和小寡妇的本子,薛国公府老夫人不把他揪出来打死才怪。”

姜玉初一听就被勾起了八卦心:“什么小寡妇?”

“上次我去戏班后台寻人问时,听了件奇事,薛国公府大公子外出查案带了个寡妇回来呢!”

京官外出,地方官为了投其所好,进献美人这种事情也不少见,不过……寡妇倒是有点稀奇。

姜玉初已找到了本子,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八卦,问:是进献的还是薛大公子自己勾搭的?

正问着呢,冷不防他爹从外头进来了,撞了个正着。

姜玉初吓了一大跳,一边担心她爹听到刚才二人八卦,一边担心本子露馅。但话已经出口,只好先救能救的,立刻悄悄用手把本子的边沿摞齐。

姜尚书看到她,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更沉了下来:“你今日散心散到我书房来了?”

听出她爹语气里带有阴阳怪气,姜玉初忙说自己为了绣花样来找本植物图鉴。

姜尚书随意扫了眼她放在最上面的一本封面,脸色仍旧不好,把姜玉初叫回了书房。

姜玉初赶紧把摞在一起的书塞春杏手里,叫她先送回去。

姜尚书屁股刚挨上黄花梨木麒麟纹椅,便训上了:“我问问你,你说散心散到哪里去了?散到瓦舍勾栏了!”

姜玉初心里咯噔一下,希望她爹只是不满她往热闹的地方凑,忙解释:“我没在勾栏里看,在雅间里看的。”

姜尚书瞪了她一眼:“你还有理了?”

姜玉初:“……”

自从侯府小侯爷一见钟情后,姜尚书终于意识到自家女郎的美貌太过招摇,京城多的是有权有势的纨绔,既然姜玉初择定了未婚夫,他便嘱咐姜玉初少露脸,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谁知:“出门就罢了,偏偏往瓦市里跑。往瓦市跑就罢了,那种人多的地方怎么能露脸!”

姜玉初一听这话,就不吭声了。不知道哪个把这事捅到她爹面前了,看来说了不少……

姜尚书这波气还真不是撒气。

今日皇贵妃的亲侄子突然找上了他,本以为是什么正事,结果人说见了他女儿之后,惊为天人,想纳姜玉初为妾。

姜尚书一口老血都要涌上来了,憋着没当场发作,只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哪知他被拒后恼羞成怒,觉得丢了面子,语气带酸地说:“你家女郎对侯府公子倒是念念不忘,现在人人皆知她为侯府公子哭红了眼睛,谁愿意娶个心有所属的女郎回家当王八?我贵为当朝皇贵妃的亲弟弟,愿意纳她为妾,是可怜她,心疼她……”

姜尚书气得差点动了手,一个靠女人发家的,敢大言不惭让堂堂户部尚书之女为妾!

可想想这种事真闹起来,到时候还是自己家吃亏,便硬生生憋回去了,想他在官场上从未受过这种气,倒是因为女儿受了一把窝囊气。

这一回来就看到姜玉初从他书房钻出来,便觉得不省心,看姜玉初哪哪都不顺眼了。

就爱看热闹,哪哪有热闹,她就往哪里钻!

前一回看的热闹现在变成一地鸡毛。

这回更好,看热闹看得全京城都知道她为了小侯爷哭红了眼睛,还招来这种人。

偏偏他这个当爹的被蒙在鼓里,被人贴脸开大才知道!

姜玉初自知理亏,低头听训,乖巧如鹌鹑。

好在运气好,不一会她的救星就来了——她娘回来了。

姜夫人进门就听到姜尚书责怪姜玉初不该露脸,只道:“多大点事,值得板着个脸?下次注意便是了。”

原来姜夫人今日去庙里求签,得了个上上签,心中喜悦,只觉得自己女儿命好,连佛祖都慈悲,出门露个脸算得了什么。

姜玉初有她娘撑腰,适时转移话题,插嘴道:“对了,爹,我在那儿见到雪蘅了。”

姜尚书闻言皱了皱眉头,奇怪道:“他去那里干什么?”

姜玉初心想大概是听戏看热闹吧?但这话可不能说,只道:“可能去办什么事?”

姜尚书果然想岔了,沉思起来,把近日朝堂之事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可想了半天都想不到雪蘅去那里办什么事。

便又把雪蘅这段时间的升迁路径过了一遍,一面羡慕一面感叹:“上个月雪蘅又加封了少傅,要不是太年轻,怕是能进内阁了……哎!太年轻太年轻了……”

姜夫人对政事没什么兴趣,倒是听到了关键词“太年轻”,忙道:“年轻好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夫人小姐们提起雪大人来都两眼冒光。老爷和雪大人既然同朝为官,而雪大人至今未娶,我们玉初……”

刚起了个头,姜尚书就瞪了一眼:“我看两眼冒光的是你吧!你以为年纪轻轻坐到礼部尚书能是什么好家伙?那家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就我们家这个呆气的女郎,给他塞牙缝都不够,到时候卖了还替人数钱!”

姜玉初不满她爹说她呆气配不上雪蘅,她哪里呆气了?明明很聪明!一招祸水东引,就让她爹忘了训斥她。

不过这种时候,就算不认同,她也憋住了,只不满地瞥了一眼姜尚书。

不料她那一眼的怨气太重,姜尚书发觉了,还立马想起今日为她受的委屈。

刚才还说雪蘅吃人不吐骨头的姜大人当即话锋一转,涨他人气势、灭姜玉初的威风:“不过想也无用!你们也不看看雪蘅是何人,京城多少女郎都抢着想嫁给他!除非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一个被侯府退亲的女郎!”

今日姜尚书气性大,训了姜玉初之后,转头又对姜夫人道:

“依我看,还是夫人多费心费心,再去侯府看看有没有转圜余地。少瞻只是年轻气盛,禁不得激,再想找个少瞻这样的,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这话是气话,故意说给姜玉初听的,但说得也在理。

姜玉初十五岁定亲,父母舍不得想多留几年,一留就留了三年,今年不好再留了,若无意外,今年应正式成婚的。哪知就有了意外,好好的婚事说黄就黄了。

女郎十八再议亲,年纪不小了。何况被退过一回婚,名声就差了一截。

有意结亲的人家倒是不少,就是没个好的。清流人家重名声,看不上;侯府相当的人家根本不会要一个被侯府退过亲的女郎,太丢脸。因此,有意结亲的大多是冲姜家的家世来的,可想而知,这里面想挑个人品好的,难。

想再找个如小侯爷贺少瞻那样人品家世相貌样样都好的,难上加难。

亲事不顺,姜夫人平时没少后悔,可今日不一样,她有上上签在手,自是不惧的:“我们女郎要貌有貌,要才有才,侯府不要有的是人要,上赶子求人的事情我可干不了。”

姜尚书没说什么,鼻腔里哼出了一声不满的鼻音,放走了姜玉初,只是临走时不忘训人“出门干什么要一五一十告诉你娘或我,再敢偷偷去瓦市,有你好看!”

姜玉初自然乖乖应下了。

等到姜玉初离开,姜尚书这才与姜夫人细细说了今日皇贵妃侄子的事情。

姜夫人听了,比姜尚书还气愤,登时柳眉倒竖:“他哪来那么大的脸?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姜尚书看姜夫人生气就平衡了,端茶吹气:“沾上这么个晦气东西,我都不想跟玉初提。”

“这样下去可不行,”姜夫人越想越气,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想了一大圈,道,“你先想法子把那戏曲给禁了,不然败坏了名声,弄得什么晦气东西都觉得配我家玉初绰绰有余!”

姜尚书却道禁不如演。

姜家和贺家退亲时面上都体面,只对外说八字不合。

但谁都不是傻子,定亲快三年了八字都合得很,怎么突然就不合了?再结合侯府突然对一个医女礼遇有加,此医女是侯府小侯爷的救命恩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和这医女有关。

风言风语,一传十十传百,再经戏曲一传播,人人都知:侯府小侯爷与救命恩人历经磨难,有情人终成眷属,侯府小侯爷为此不惜退亲高门贵女,此情感天动地,可歌可泣。

因戏曲太火爆,不少人就把戏曲当真了。个个都羡慕这医女,把目光集中在医女身上;至于姜玉初这个千金贵女,反倒被忽略了,对她或同情或嘲讽,倒没什么别的谣言传出来。

“……若是禁了戏曲,自有别的门道打探两家退亲缘由,到时候‘玉初不能生’这样的谣言被人知道了,岂不要糟?”

“这倒是,现在人人都以为贺少瞻和医女先有私情后退亲,不会有人认为玉初有什么问题,就算后面有人传什么谣言,也没几个人会信,反倒保全了名声,”姜夫人叹气,想到这件事就恼,“那么多大夫都说没事,偏那医女说玉初不能生,误我女郎,着实可恶!”

姜尚书沉吟良久,才道:“退了也好。”

……

隔了几日,闺中好友苗雁相邀,姜尚书才缓和了些,让姜玉初出门了。

苗雁与姜玉初从小相识,无话不说,这次本是借着游湖的名义来陪姜玉初散心的。结果游湖游了半日,苗雁便骂了半日的小侯爷,骂他眼瞎,骂他心盲……

二人一起讲讲话,倒也尽兴,后来同乘了苗雁的马车,一道去喝茶。

经过一条小巷子时,迎面来了辆马车,巷子通道狭窄,容不下两辆马车相向而行。

那辆马车已经行至巷子中间,而她们的马车还没进巷子里,马夫便将马车停在巷子口,等对面的马车先出来。

苗雁掀开帷子看了一眼,见路面干净,路上无人,便跳下马车:“就几步路了,我们下来走比马车还快哩。”

姜玉初便跟着跳下了马车。

苗雁又嫌马车太大,跟在后面太招摇,便让马夫驾车回去了换小轿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进了巷子。

巷子两边皆是高墙,墙头伸出深绿深绿的古树枝桠,遮天蔽日,整条巷子笼罩在一层暗沉的色调里。加之高墙外皮掉落得跟斑秃似的,让这巷子莫名带有行将朽木的衰亡气息。

对面那辆马车远远行使过来,帷幔是暗沉沉的绀青色,几乎没有装饰,也没个明显的标识,连马都是黑色的,暗沉沉的,与这巷子的色彩几乎融为一体。

姜玉初本以为是什么清寒人家,乘不起华贵的马车。

直到走近了些,才见绀青色马车帷幔上绣有精美图案,五彩云在其上,形态飘逸,那马也是匹好马,壮实蹄粗,连那驾马的小厮看起来都精神昂扬,赫赫威仪,便知道主人必然身居高位。

姜玉初瞬间了然:平平无奇的马车,里头坐的恐怕是位德高望重或有权有势的老大人。

苗雁也这么想,压低声音道:“这马车里肯定是个有头有脸的官老爷。”

姜玉初笃定似的接道:“嗯,肯定五品朝上,五十朝上。”

说完,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

但见马车越来越近,两人就没说什么了,只默契地笑着,眼光觑着马车,指望从马车的表面看出谁家名号来。

一时间,四周安静极了,只有车轮滚滚,马蹄哒哒而来。

近到不足五尺,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姜玉初便不再觑着了,往旁边让了让,却不留神踩到了一块圆溜溜的石子,脚下一个打滑,“啊呀”一声。

虽然很快收回脚,稳住身形,但空旷寂静的巷子中,这一声惊呼格外清晰。

苗雁忙过来拉了她一把:“我就说你该多和我骑骑马,练练手脚。”

姜玉初一边说“好好好,明日就跟你去”,一边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马车,好巧不巧怎么在马车旁边滑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故意的呢。

车轮始终如一,安静在地上滚过,马车既未加快速度,也没停下。

姜玉初正要收回视线,却见到窗口的帷子动了一下。

车中人掀开了帷子。

四目相对。

姜玉初瞪大了眼睛,很是意外。不是什么上了年纪的官员大儒,相反,很年轻。太年轻了。

马车里坐着的居然是雪蘅。

这张脸太过出色,掀开帘子那一刹那,似有一抹亮色,霎时点亮了这沉闷无言的小巷子。

当真是清冷又漂亮极了。

她第一次看清他眼睛,眼眸深邃,看似多情,眼神却冷情,不染尘埃的冷情。

但不妨碍他是此间最亮的一抹色彩。

连那一片深色帷子在他这张脸的映衬下,都显得格外清冷。

姜玉初只看了一眼便忙把脑袋转正了。

早不滑晚不滑偏偏在他马车旁边滑,落在别人眼里没什么,落在雪蘅眼里肯定是居心不良,就跟往他怀里倒的女郎一样了。

余光里,帷子放下了。

果然,被误会了。

雪蘅会不会每次出门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状况,所以才这么低调?看来雪大人也挺难……

就在这时,苗雁突然奇怪道:“你差点滑倒了,怎么还笑啊?”

姜玉初:“……”

她哪里笑了!

姜玉初瞪了一眼苗雁,试图阻止她“出卖”自己的心情:“我没笑。”

苗雁一无所知,正要继续问她为何发笑时,忽然有一道似天籁的男子声音道:

“飞雨,往左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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