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迹颜 第7章 我相信你的为人

BGM: Stand By You - Rachel Platten

开学日第三天

如酥油般的小雨从暖空中散落，落在脸上、手臂上的触感像粉扑拍洒的粉一样轻柔，但这春雨下得有点密，没几分钟便可能把人们淋个半湿。还没上车，这么多人来往穿梭已经让月森生出一种眩晕感。

每个人手中还拿着有点湿的雨伞，水滴顺着伞都淌在了地铁站的地面上，行人来来往往便踩踏出了泥渍。怀揣梦想在超一线城市打拼的人们出于生存压力，万般无奈地职住分离忍受长久无聊的通勤和密集拥挤的人群。排着队等完两趟地铁才轮到月森茗挤上去。

下车换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不过明显换乘后穿着冰帝校服的人多了起来。

月森茗正在空洞地发着呆，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贴紧了臀部，还在这边挤蹭。

“你这变tai在做什么！停下，给我过去！”身后传来严厉的震慑感十足的呵斥，这个音色月森茗感觉似曾相识。

但是伴随这声音而来的，还有裙子布料外不舒服感觉的消失。

月森茗侧过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发现身后站着一名中老年男子，他的手腕被高高举起，再顺着紧紧抠住那只奋力挣脱手腕的手臂看去，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驼色制服的男生。对方留着时下大火的韩剧带起最流行的狼尾鲻鱼发，镜片下深蓝色的桃花眼如同刚刚从火炉锻造出的钢钻一样锋利、呲呲地喷着火苗，吞噬着目光的焦点处。这个男生，是昨天下午和迹部打得有来有回的O**ari ...？

“还有没有人协助我把这名wei xie犯押到下一站的警务室？我需要两个人帮助！”

有一些成年的女性前辈和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举起了手，还有一些学生模样的男生举起了手，她们看到这种情形都是不假思索的，后来才有个别成年男性举起手。

这时月森茗才后知后觉自己遭遇了什么！她还以为只是单纯地拥挤但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适!虽然她还没有理解这是什么举动，但她知道那是对方的xing器官！

“那边两个兄弟，你们来帮我一把，钳制住这个老bian态！”蓝发同学示意了两个身体有点结实的高中男生，利落冷静。

月森茗震惊到双手捂着口鼻。

外面的世界竟然会有这种事情！背后那个中老年，那么一大把年龄了头发全都是漂黑的，看上去西装革履面容朴实，竟然做出这种事！

事情竟然会这么巧，前天自己眼睁睁看着蓝发同学坐反了电车，以至于他直到下午才来到学校；今天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遭遇了什么，就被他仗义相助！

愧疚、自责、歉意、自我怀疑、自我厌恶感陡然而生，月森茗紧抿了双唇。

另两位男生穿过人控制住变tai，蓝发少年才松了口气。锋利的目光转头化作一池春水，满蕴了关心，安抚受害的同校同级女生。

“老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大把年级了还欺负人小女孩儿。”车厢里有的女性看不惯忍不了，批评道。

“真是。”一些附和的女声响起。

下一站提示灯亮起，人们主动挤出一条道，月森一行人顺利地下了车。

jing务室

“竟然只拘留12天！我是未成年，我才12岁！”

“我对处理结果非常、非常、非常不满意！”

“为什么不算犯罪？这样的话违法成本太低了，制定这个规则的一定是男性，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这个人一定是老手了，如果他得不到足够的惩罚，不知道要继续危害多少女性。今天我算是幸运，有同学及时发现仗义相助。如果我自己一个人，完全不知道要怎么一个人处理、面对这种事情。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

“他这个程度的话，我们之前都是拘留12天。确实非常可恶哈。但是比这个更变tai一些的行为最多也只是拘留20天，罚款1万日元。确实违法成本太低了，这几年电车这种现象攀升，屡禁不止，有的人我们拘留了六次，就算失去了工作仍然屡教不改没有底线。希望法律制定者能注意到吧！”

“稍等。”月森茗放下手里抱着的四只雨伞，她也顾不上思考这那，抡起两只手往变tai脸上扇去。

“脏了我的手，你知道有多恶心吗。”

一旁的人也都有些震惊，女孩12岁，wei亵者五六十。也是性格比较刚烈了。

Jing员担心wei亵者出于自尊心情结盯上女孩，不过幸好她还戴着眼镜戴着口罩，为了转移焦点让wei亵者服输，Jing员对月森茗竖起了拇指。“打得好！我妹妹和你年龄一样大，也是自己上下学。如果不是碍于职务，我都想出手揍他了。”

如果是成年女性扇耳光还好，但也有危险，毕竟这些人心理底线低，未成年人还是把问题交给他们专业的人来处理吧。即使是在东京这样快节奏的发达的国际化大都市，他遇到的女性遇到此类事件时大多也都是隐忍的，报案的一般都情况严重了，年龄差放在这敢动手的几乎没有，看来平时家人比较娇宠她。

“麻烦jing察哥哥给我们四个开个说明吧，我们是学生可能会迟到，到时候我们好解释一下。”其中一个高中男生考虑周全，提起这件事。

“好的。这你们放心，其他的就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今天让小姑娘受惊了哈，回学校多休息休息。车厢前几节有女性专用车厢。”

“这是男性的问题，女性专用车厢只是抬高了女性的选择成本。回头我可能会写一份建议，从哥哥这边递交，希望触达到上级，能够让惩罚再严格一些，让这些人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没想到小姑娘年纪小小有这份认知，好！你记住这个站点，我随时都欣然接纳帮你往上交！你只管放心我们专业人员就行，其它的别操心好好学习！学生们点明也许可能会更具有特殊性，能引起管理者注意这个越来越猖獗的现象。”

*

“真的很感谢你们这么侠肝义胆出手相助！”月森茗标准地鞠了90度的躬道谢。

“没事没事，老东西太可恶了，我们应该做的，举手之劳。”

“对啊，学妹对我们客气什么呀，这种事情谁都看不过去。”

“你们只是初中生对吧，我看你们领结颜色一样，难道都是12岁？”

“是的。”蓝发少年回答道。

“学弟反应机敏头脑冷静真是了不起啊！学妹也非常坚强有勇气！冰帝的学生真是了不得！”

“不好的事情既然过去了就早早忘掉吧，烂人烂事记心里不值得。”

“真的非常感谢遇到这么这么好的学长们，见义勇为帮助萍水相逢的我。我真想请你们吃饭！。”

“不好意思你们稍等！我口有点渴去买个东西！我们一起上车！”

月森茗飞快地跑到了自动贩卖机前买了四瓶价格最高的瓶装星巴克。

然后速度地把咖啡塞给他们，这样他们都来不及推脱。

“你们一定会有福报的！我们上学都需要搭乘这段电车，一定还有机会遇到学长们！真的很感谢很感动！”月森茗发自内心地频频道谢。

“谢谢你，我的同学！多亏有你救了我，遇到你的我好幸运！”月森茗强忍着刚刚bian态给她带来的恶心感，佯装开朗活泼地向蓝发少年道谢。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不适，不愿意展露出软弱。

“你怎么样？”少年的语气关切温柔，他的眼瞳宛如高山上深邃的蓝色龙胆花，这种颜色赋予了眼瞳神秘、潇洒温柔的感觉，即使是眼镜也挡不住这瞳孔里闪耀的犹如花瓣上被太阳折射的晨露一样的光彩，透亮温润。鼻梁流畅完美，如同雕塑家罗丹手底下磨削过一样，鼻翼也非常雅致。两瓣唇就像爱神丘比特手下的弓，每次启合之间好像都在放出爱之箭。衣服也打理地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挺括。言/颜行举止整体给人一种儒雅智慧、智性恋天菜的感觉。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近看竟然这么帅这么帅，而且，气质和外表有一种超脱年龄的感觉，让人忘记这只是刚从小学毕业的学生。在她见过的冰帝的好看的男生里，她们这一级的男生长相都还是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即使是那位迹部也不例外。而井上真守学长虽然五官精致地让人惊叹，月森茗却不像其他女生一样有一种狂热想靠近的感觉。

月森茗满腔自责与歉疚，还在反思自己以前冷漠懒惰的思维。但当他微微侧头说出这句关切的话时，月森茗的心好像被樱花点触的春水，泛起一阵涟漪。

只是看这张脸就让她神清气爽，身上所有不开心的情绪和一些负担都无影无踪了，如同魔法一般。

“太意料之外了，现在想想我还是心有余悸十分发怵。如果没有你，我完全手足无措。估计只是躲避，自己那样难受着，连斥责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我是一年级C班的月森茗，能在刚开学就认识你这样仗义善良的同学真是我莫大的幸运。”

“H班的忍足侑士。”

“你不要客气，有能力帮到别人是我的荣幸。”

“忍足同学人帅又谦虚。一码归一码，你都不知道你在我心中多么厉害，今天你就是我的超人。”月森也不隐藏心中所想，直截了当地赞美。

换作其他女生很可能就像受伤的小鹿一般，忍足本来已经做好了安慰的措辞准备。没想到被对方这么直球地夸了，虽然被夸得有些害羞但他还是有些得意的。这个女生有点自来熟啊，等等....

“不过，月森，你是花滑的那个天才月森茗？”班里同学热议的其中一位同级生就是她？

“媒体的特性就是夸张渲染，我真的不是天才，能力都还没成熟。”月森茗还是很有自信不管是钢琴还是花滑她都远远比别人练习多的，毕竟已经夸张到连学校都不去了。至于现在，过往的战绩对她都没什么用，再被提起也只是重新感受到枷锁的束缚感。

“很多同学都是直升的，小学过完的这个暑期可能也都有其他的安排。”

“哦，我记起来了，忍足侑士，你的名字不也是在入学测试榜单前几排着呀？而且我前天下午看了你和迹部的比赛，你网球打得很棒。”

“哎呀，别提那一天了，算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忍足嘴唇紧抿闭着眼摇了摇头，不过想到这样把话题延伸下去也许能转移走月森的注意力抚平她的心绪，便继续说道。

“虽然我刚刚租到的公寓就在地铁口附近，但东京的乘车线路图比星宿还复杂，我奔波了一上午，班主任也给我家人打了一上午的电话。我让家人担心，允诺家人尽早回到学校，还没有回班报道，便被迹部那边的热闹给勾了魂儿了，不仅忘了班主任在教室等我，手机还折腾没电了，连家人打的几十个电话也没接，在学校面对完怒火冲冲万般无奈的班主任，回家又得像家人解释。”忍足有意用着很惹人怜爱很伤心的语气主动交代自己的窘况，不过主调还是调皮的。

“东京确实哪里都迷人眼，尤其是那个夸张的交通路线图，不是你的问题，我都眼花缭乱。我们才12岁呀，开学第一天一个人从远处通勤出行已经很有勇气了。每次东京出行我就上网把要乘坐的电车线路和换乘站都记住了。我相信你，以你的能力肯定会很快适应的。”月森赶紧真诚地分享道，她知道忍足是为了安慰她故意把他自己说得那么囧，但罪魁祸首是她啊！

“确实，那一天只是水逆的意外。我记得你是京都人，和家人一起搬来东京了吗？”他忍足还是考虑事情非常谨慎周全的，是意外，不是常态！

“没，我自己过来的。”

“那和我一样。不过你适应新环境的能力挺强的。”忍足点头认可。

聊着聊着两人撑着伞就走到了校门前，还好，还没迟到。

“对了，那个混蛋好像只被拘留12天吧。”【忍足】

“哎，是的。”

“我们好像是都是在赤坂地铁口上车的，今天早上我就在你后面。”

“竟然能这么巧！”月森不是很意外，但仍作出吃惊的表情。

“我感觉那个人好像有一些社会地位。他在单位消失了十几天面子上可能过不去。现在社会氛围普遍比较压抑，还是值得小心的。”

“是我欠考虑了，还是忍足同学心细。”

“要不然12天后你早上就先和我一起乘电车吧，不过好像也不现实，因为我在网球部一三五得起得比较早训练，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早起。”

月森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那可能要真的麻烦忍足同学了，学校图书馆开放地早倒还好，我可以先去自习。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帮到忍足同学。”

管家的家庭也在京都，她天天牵挂着，月森茗适应学校后也要放她回去了。这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她没想到东京竟然也会不安全。

“aha，多方便呀。同学之间都是相互帮助哪有回报不回报的呀。我确实担心你。”忍足潇洒地回应，对面真是礼数周全，两句话一个谢。

交流着感觉上学的时间倒没有那么长了。转眼已到校门口。

“月森，虽然不太了解你，不过感觉你还挺好相处的，我觉得我们以后会成为朋友。所以我要提醒你，你也不要感到冒昧，你这个眼镜框有些显得气场弱，尤其是再戴上口罩。当然啦，你本身气场还是非常强大的。”忍足回想起他目瞪口呆看着月森茗扇出耳光的场景。

“我明白忍足君的意思，你提醒地非常到位！我正巧想和忍足君发展为友谊，如果我们都这样想，那太好了，我觉得从现在起就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吧！”

“今天地铁站的污水有些脏，到教室把运动服换上吧。”

“和忍足君打交道真的非常舒服，我很喜欢。”月森茗发自内心地向忍足绽开笑容。

“对了，我是不是耽误你网球部晨训了。”

“放心吧，不是你的问题，你就不要操心了。”

两人互换联系方式，然后各自去换鞋。

*

C班

“哦呦，我们的班长大人来了。早上好！”

“早上好，高田大记者！”

月森茗和班里的同学们打着招呼，不过昨天那四个提醒月森茗不要和饭岛友佳交流太多的女生分别回避了月森茗的目光。

藤田虽然还是活泼地打着招呼，但称呼的是月森而不是小茗。

月森茗也顾不上那么多，收整好自己的物品后拿出运动服去厕所换衣。果然一换衣服心里稍微舒爽一点了，好了很多。

中午，十几个人的大部队竟然没有再叫月森茗去吃饭，前两天大家下课后都会不紧不慢地一起去食堂。就连同桌高田优树看到她在座位上没动也没叫上她。这群人变脸速度可以和川剧老生比较一下了。

月森茗一个人坐着吃饭的时候，班里倒是有几个女生主动坐在月森茗旁边，相互更深一步了解着。

“周五迎新舞会，周六班级团建，果然还是上学好啊人多有氛围，假期我都长蘑菇了。”

“月森可能有所不知，迎新舞会都是要和其它年级跳舞呢！不知道这次我的运气如何呢？希望是个帅一点优秀一点的学长。”

等等，为什么班级团建她不知道啊？

“那班级团建是？”

“班级团建是吉田原纱建议的，她做了一个表，班里同学传着填写信息，她一个个添加我们拉了班级群。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找到月森同学呀。”

月森茗课间不怎么爱在座位上，一般趁着十分钟十五分钟绕着教学楼走一圈。不过这个吉田原纱就是上次打断月森茗告诉她不要和饭岛友佳交流的女生......

***

下午第一节下课后，月森茗直接上台，“大家先别走，我和友佳思考了一些破冰游戏，准备在最近两周敲定个时间让班里所有人都参与一下班级团建活动。我要统计一下时间，我觉得我们是一个集体，必须班里所有同学全都参加才算数，谁都不能少。放心啦，不会出现老师。”

“嗯？团建活动不是定在周六下午了吗？”台下有同学摸不到头脑。

“饭岛友佳同学，你什么时候不和我商量宣布了团建活动吗？”

“我也听得一愣一愣，蒙在鼓里呢。”饭岛友佳察觉了今天月森茗交往的异常，中午吃饭时脱离了班级的核心群体。便也配合她说话，知道她一直在帮助自己。

“谁是组织者? 请问，谁能向我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

“是吉田。”

“我不是文艺委员嘛，开学季月森同学肯定一大堆事，我怕月森同学分身乏术，所以呢，是我下课统计的。想统计完之后给你一个惊喜。课间一直找不到月森同学人呢。”吉田原纱打断道。

“吉田同学真的考虑很周全，爱你哦！现在统计结果怎么样啦？时间定在什么时候？有哪些同学没办法去？”

“这是表单，刚刚统计完，一会儿我拉你进班级群哈。”

“行，表上班里同学都能参加，是周六下午一点半哈。饭岛，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啊，那个饭岛来我们怎么玩啊？”吉田小团体的一个女生不满足质疑道。

“就是啊。”有些男生也附和道。

“怎么就不能玩了？”宍户亮觉得这场景逊毙了，踢了一下桌子表示对这些小把戏不满。

“那就这样，周六下午的班级团建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希望大家不要迟到。占用大家课余时间了抱歉。”月森茗借机敲定。

*

月森茗眼神示意饭岛友佳跟自己出来，走到教学楼背面没人的地方。

“我不太确定我的处理方法对不对。友佳，有时候一个人就算做再多好事，也很难清除刻意的偏见，必须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我本来想让你把班代做好来证明自己的，看来还是路途漫漫。你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我觉得还是可以鼓起勇气解决的。确实有你和某位男生关系的传言吗，你先别自证，就说传言有没有。”

“是有的。”

“那个男生还在冰帝吗？”

“嗯，还在。”

“你知道是几班的吗？”

“不知道。”

“行，下节课放学和我一起去一趟学生会办公室找出他在哪个班。虽然我没有任何经验，就是胆子大，我会尽力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月森，你就这么信任我吗。”

“那是当然，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算长，但我相信你的为人。”

***

15:30 学生会

月森茗轻轻敲了敲门。

“啊恩，请进。”

只见如电视上美国富豪朗特谱那样豪华宽敞的办公桌，竟然还贴有金碧辉煌的壁纸，坐镇的是，迹部？

月森茗愣了一下，又再三确认，桌子上金闪闪的名牌赫然写着“学生会长，迹部景吾。”

一旁的会议椅上却坐着学长学姐。

根据学校的管理手册，学生会长不是9月份才开始选jv吗？

月森茗也顾不上疑问那么多，毕竟迹部不也是干翻网球部传统一下子当上部长了吗？但那个至少是程序公正，这个好像？

“打扰了，我们想看一下国一年级分班名册。”

“嗯？什么用途？学生会可不是什么事都帮忙处理。”找人找到学生会了？迹部冷笑。

“我们是C班的班代，并非随便就来学生会。烦请批准。”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给她们吧。你们去那个桌子上看。”

“麻烦了。”

月森茗接过名册，到了角落的桌子边。

啊恩，怎么背的书包外形和本大爷的一模一样？又是这个月森茗。

“根据我的校园年度活动规划报告，未来一个月学校的活动安排……”迹部继续和众人确定事宜。

“你写出事件关键人的名字，你从后面找，我从前面找，快速扫描，尽快找到。”

两个人迅速锁定了事件相关学生所在的班级。

月森茗把名册放在办公桌上，和正在开会的她们交换了个眼神，便和饭岛友佳轻轻地离开了。

在路上月森茗向饭岛友佳说明自己的计划，一起商量，以及哪些方面可能还存在问题。两人商定明天第二节课把事情解决掉。

然后回到计算机社团，人可真多啊，很多新生都沾沾自喜有编程基础。无所谓，体验一把。

春花初绽，含露欲滴，攀折几许

只羡其美，花过无影，稍作留心

是非辩证，谁有定数？

世事回环，难以测度

人生代代，无穷无尽

樱花年年，相似如一

——与谢野晶子《小鳥の巣》

花を抱きつつをののきぬ、

花はこころに被さりぬ

論じたまふな、善き、悪しき

何か此世に分つべき

花と我とはかがやきぬ。

这是原文，全网找不到译作，脑袋空空的自己翻译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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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相信你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