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蝉衣接受不了的摇头,她尖叫:“不,萧袖月呢?是不是她中了我的毒,所以找人来报复?”
她急切的追问:“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宴大哥,我要让她不得好死,你把她的双手砍下来,我要让她死无全尸。不,不,我要让她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如今只有萧袖月更惨才能平息她的怨气,否则自己将永无安宁。
然而欧阳蝉衣失望了。
宴昭明痛心疾首的望着她:“蝉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善良,你的仁心,你的骄傲呢?如今你要做的不是怨恨别人,而是该祈祷萧姑娘平安无事,否则,你的这条命都保不住。”
他深深叹了口气,黯然转身:“你先好好反省吧,我以后再来看你。”
说着大步离开。
‘啊啊啊啊’,欧阳蝉衣疯狂大叫,她想伸出手挽留,却根本做不到。
甚至,她连自己穿衣服都办不到。
欧阳蝉衣绝望的伏被痛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萧袖月,都是萧袖月害得。
她抬起头,眼珠子红得要滴血似的:没关系,自己还有师兄,师兄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
几百里之外的道上,一辆马车徐徐行驰在路上。
突然,一只白色的鸟落到马车顶上,抬脚拉了一泡屎。
马车里清冷淡雅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弹了弹手指,顿时那只鸟头一歪就没了生息。
男人微微蹙眉望向前方:小师妹来信催得急,也不知道找自己什么事。
......
萧袖月蹲在房间里,从头看到尾,笑得乐不可支。
反正他们越惨,她就越开心。
就是遗憾系统给的金手指时间太短了,否则她定然照一日三餐的打,用拳头教他们做人。
有些人啊,不适合虐人,就适合被虐!
另一边宴昭明摆脱掉欧阳蝉衣,立即召人问话:“还没有找到人吗?”
宴府得罪了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高人,没有确定对方的身份来历,宴昭明无法安心。
护卫头领负责打听消息,他摇了摇头,困惑地道:“近日没有哪位了不得的高手出现在江州城,属下无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对方要不是人已经不在江州城了,要么背景深厚,恁他们是地头蛇也无法找到。
哪一个都不是好消息。
宴昭明眉头皱得很深:“不要放松警惕,做好府中巡逻护卫。”
他有一种预感,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果然,就在华灯初上,晚餐刚摆上桌时,下人跌跌撞撞的来报:“禀,禀告大人,萧姑娘回来了!”
宴昭明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