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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尽弓藏的将军谋反了 第107章 第 107 章

作者:难再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5-11 07:37:10 来源:文学城

周文泰躺下她还不满意,替他换了寝衣,又卷起裤管,看膝盖上的淤青,好在没有红肿一片。

想拿了药膏替他涂上,却被他一把拽回了怀里。

“得逞了就想跑?从实招来。”

“你有没有不舒服?胃痛不痛?”她枕着他手臂,趴在他胸口,还在担心。

“不宣御医,我替你检查一下。”

“我无事。我不过骗你担心。”他握着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替自己号脉。

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回自己胸口,“你在就好,我什么都不需要。”

未待他继续催促,时玥筝思索了一下,道:

“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长命百岁。”

她想说自己只有死在他前面,才能安然无恙。可如今,也没这份信心了。

“还有吗?”他宽大手掌抚着她的脊背,也知道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靠自己细心。

吻了吻她的额头:“筝筝,你真的很好。总是为我着想,我知道。舍不得叨扰我,不愿左右我的决意。”

所以就是他心里都懂,只是不说罢了。

她又能责备他什么呢?为了哄他,连朝政也荒废了。她不要做妲己,他也不是周幽王。

时玥筝缓缓闭上眼睛,她着实有几分困了。

直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周文泰小心翼翼将手臂抽出来,出了卧房,才让宦官近身服侍,正衣冠,去见时克然。

临走前,又嘱咐了苦:“夫人若没醒,勿惊扰,让她睡吧。”

“君上,夫人若一直睡到晌午,晚上还睡得着吗。”大内服侍君王更衣后,才跟着他一路出来。

周文泰皱了皱眉,大内才立即低下了头,又乍着胆子道:

“君上,您两夜未阖眼了,是不是让时将军明日再来?”

周文泰没有跟宦官打交道的经验,但御下之术,大多无师自通。

只提醒了一句:“你话太多了。”

大内还想挤出几滴眼泪,说自己如何担心君王身体。

但揣度君上的性子,老实闭嘴说不定能保住当前的位置,肉麻话多,死的更快。

尤其,君上需要也只需要夫人的关心,其他人都是多余。

恨不能王宫是岛屿,永远只住着他们两个人。

周文泰去宫内练武场的路上,听人来报称时将军已经到了。

吩咐道:“让他直接来练武场见我吧。”

宦官不敢耽搁,立即过去通传。

周文泰到那儿的时候,时知节已等候多时了。

笑道:“看来,时兄脚力颇佳嘛。”

又回头叮嘱道:“其他人都退下,不必跟进来,这里,只留我与时将军二人说话。”

大内领命,立即叫人守在外面,不敢惊扰。

围栏包裹起来的四方天地,时克然始终慢他半步进来,还在为他那句随口的称呼而诚惶诚恐。

“末将不敢。末将不能让君上等末将,何况宫门距此更近一些,故而先到。”

“啧!”周文泰咋了咋舌,不知二人何时生分至此。

“你有必要将每一句话都反复揣测,延伸出更多子虚乌有的含义来吗?我说你先到的,不过随口一说。并不是暗讽在登基这事,你没有捷足先登。”

时克然张了张口,正欲解释,也被他先于一步拦了下来:

“来,咱们活动活动筋骨,许久未比试剑法了。”

时克然其实不知该说什么,也实在没什么话好说,便舒了口气,道:“是。”

“记得我们从前在咸阳城时,周时两府,没少比试过剑法。可你从来没赢过,不如这次试试。”周文泰已从壁上挂着的佩剑,随意取下来一柄,等着他挑选。

两人相隔不过几步,出剑时,时克然便开始节节败退,直到跌倒在地,还握着那把剑,未曾松手。

而周文泰手中的剑,早已落地:“我这只手受过伤,跟你妹妹吵架的时候,自己刺的。只能提的起毛笔,杯盏有时都会摔。这样,你也会输。我虽没有力量,可还有技巧。但你呢?”

时克然险些惊掉下巴,跟婆娘吵架自残,这是什么大丈夫所为吗?

惧内都会被人嘲笑,他这比怕娘子,还恶劣几分。

但听君上的语气,好像这不是家丑,甚至还是很光彩的事。

他从地上爬起来,努力做出灰头土脸的样子:“是。臣身上有伤,不敌君上。”

“不是不敌,你是不敢赢过我。”周文泰拾起剑,重新挂了回去,兴趣索然。

“我记得,你这剑法,也是我父亲教的吧?如今,却被你使的这么烂。”

“君上,并非我辜负了老将军的教诲,而是我大病初愈,难免体虚。不然,再过三个月,我们再比。”时克然也听够了他这阴阳怪气,尤其想起老将军和从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鼓起勇气,呛了一句:“再者说,我原本就不敌你。怎么以前输给君上时,君上就觉着是理所应当,从不怀疑?”

“时卿,寡人也想信任你。可你为了怕我怀疑,故意弄断了自己的腿,好跟江家撇清关系。对此事,你又有何话说?”周文泰道。

“君上,那腿是我给儿子捡风筝,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摔断的。再者说,也没断,只是崴了一下。我自从上回受伤,注意力就不如从前了。”时克然原本已经不跛了,可一激动,便又开始跛了起来。

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跟前,说:“是谁说我故意压断的?君上把他找出来,我可以跟他对峙!”

周文泰没回头,余光下意识瞥向了立在围栏外的宦官,自然不会将个老太监供出来。

毕竟当时是他自己问的,而非内侍主动过来回禀。

“时顷非要知道么?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罢了。”

时克然不知他在保护谁,想保护谁,只是君上既无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又怎么好大煞风景。

只是为江山社稷担忧罢了,这般袒护宦官,没有好结果。

还不如多招两个美人,让他闲来无事,也有人解解闷。

时克然并非不在乎小妹处境,只是顺应整个时代,不觉着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尤其是君王,更得绵延子嗣。

“我还记得上回送晋儿回来,带了三十死士,各个身怀绝技,以防万一。不过那些忠义之士,武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以幻化成平民。今日时兄这藏拙,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其锋芒。”周文泰道。

时克然没解释,与其陷入自证,不如直言:

“君上,草原各部落,虽已为我郡县。但若君上要征江东与蜀地,恐他们伺机作乱,还需有人去镇守。末将愿自请去边关。”

这样,即便打不下南边那些荒凉之地,周文泰御驾亲征,也不用他趁着城中空虚,犯上作乱了。

“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如何能征战?”周文泰问。

他得承认,他的知己兼同袍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却有想御驾亲征。

不过,也得等晋儿长大,到那时让太子监国,他才能动身。

“君上,自古以来就有独臂将军、独眼将军,末将慢些走,腿就不会瘸了。再者说,我自幼熟读兵法,又与你学了许多,攻城掠地靠的是有勇,还得有谋,这两个我都不缺。”时克然不用毛遂自荐,就知他会答应。

此刻也有几分势在必得,从前共患难的岁月,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身份。

“君上只说,我如何才能让您安心?我的嫡子留在王都,还是所有孩子都留在王都。”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周文泰也不想继续婆妈,跟他拉扯推脱。

“你的所有孩子,还有你夫人,一并留在王都。”

他没有说笑的意思,时克然就只能当作旨意。

周文泰今日宣他进宫,就是想确认他的伤势,是真的,还是伪装的。

眼下,不管功夫所剩有几,都不重要了,他要去替自己堵住北大门和边防线。

“与夫人分开,可舍得?”

时克然一时间好气又好笑,这算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

因为他觉得夫人很重要,便以为旁人也如此,便能就此拿捏。

可时克然怎么也说不出,夫人不重要的话来。

只是在想,若他表现的不那么在意夫人,是不是就能躲过一劫?

“谢君上体恤,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以后靠飞信传书,也能了解家中近况,解相思之情。”

“是。大丈夫不该被儿女情长所累,你放心去吧,你的家眷,寡人会照顾好。”周文泰道。

时克然的嘴角抽了抽,他是没法跟君上要公平的。

否则,连他自己都做不到‘不乱于心不困于情’,却要求臣下履行。

练武场外,两个人太过专注,以至于未发觉太后和公主,不知何时而至。

只不过两个位份尊贵的人,纷纷被拦在了外面。

“君上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看清楚,这是太后,我是王上的亲妹妹。”周琨趾高气扬道。

“这……”内侍还是没让步,“求太后体恤,若无君上旨意,奴才不敢自作主张。”

周琨见自己被忽视,贵为公主,底下这帮阉人却狗眼看人低,只同母后回话。

愈发不爽,挑事道:“若是时小姐来,你们会拦吗?”

“这……回公主,小的的确不敢拦。”内侍犯了难,可还是实话实说,“只因君上说过,夫人的话就是圣旨,让我们奉为圭臬。如有违反,惹夫人不高兴了,立斩不赦。”

周琨“哼”了一声,在原地跺了脚,道:“什么夫人?周夫人吗?她有什么资格冠夫姓。”

“好了。既你兄长喜欢她,愿意让她冠夫姓,她嫁给王儿,又不嫁给你,你这么激动做甚。”周母没有为难这些下人,拉着女儿的手,已准备回去了。

“娘,并非是女儿不喜欢她,您是不知道。”周琨还是有几分不服气,同太后嘀嘀咕咕道:

“我哥之前手上的伤,就是因为二人争执割的。晌午听大宫娥过来说,嫂子无诏命出宫,兄长气得两天两夜没睡。嫂子回来后,两个人拌了两句嘴,又罚兄长跪了一个多时辰。”

周母听完,只觉血往上涌。

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她不在乎。

人家夫妻情趣、闺房之乐,情到浓时,给她当马骑,又怎么了?

再者说,妻子给他生儿育女,受了多大苦,他坐享其成,为他绵延子嗣,还当不起这一跪吗。

只是,自己的孩子受伤,就是在剜母亲心头肉。

“她也太没分寸了。”

“她何时有过分寸?她这样的脾气秉性,不是祸国妖姬又是什么?早晚坑了王兄。娘,不管是为了大哥,还是为了她好,都不能再由着她这样了。得磨一磨她的性子。”周琨见母亲面露迟疑之色,便知这事有戏。

趁热打铁道:“我上回跟你说的美人,今儿要进宫来找我玩呢。你攒个局,让哥哥跟您,咱们一起见见。”

周母还在犹豫,“按说筝儿年龄也不小,无需人教。只是怕我不管,她将来酿成大祸。”

到时候不管是清君侧,还是给王儿完成无法挽回的伤害,都是她不愿看见的。

且若真因筝筝的过失被处死,那王儿余生也将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

“唉,我终究不是她娘亲,对她再了解,也不如时家人了解的多。即便是时丞相和时夫人,想必也不能说全然了解她。”

就算以前了解,近墨者黑,谁知道她嫁给江敞一场,会不会被那浪荡登徒子带坏了。

“是啊,所以娘,您就别再犹豫了。咱们给哥哥找个贴心人服侍,哥哥把眼睛从那姓时的身上挪开,保不齐他们俩还会距离产生美呢。”周琨只当她是答应了,挽着娘亲,又七嘴八舌道:

“而且女儿听说呀,有些时候不是嫂嫂挑事,是哥哥整天欲求不满的。多有几个女人争宠,嫂子也能喘口气。”

周母看着这后宫人也没有,孩子也没有,终究是是跟着着急,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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