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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年少恰知书中意 > 第270章 赛马之势.恰知第270章

恰巧那时故倾景辰也休沐半天,也就趁着下午没有事务了就出来换口气,也就与丞卿千一同来了马场,本打算是去看看柳清,只是丞卿千有些不满意了,故倾景辰到底还是知晓他与自己曾经也是那般,这段时日也是因为些许事情而少有作乐,也算是赔偿般随着丞卿千。

只是在路上时恰好看到了念酒像是没有什么事情般刚刚从别处出来,自然故倾景辰也就将人叫上。

但念酒看到故倾景辰时也是规规矩矩的行礼之后才直身答话,不过向来故倾景辰也是直言玩率般,没有多想念酒自然是答应了。

想着估计柳轻扶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也就去了之后早些回来也好,就答应了下来。

故倾景辰也的确是与念酒许久未见了,虽说平日里面的交集不多,但故倾景辰到底还是欣赏的,况且之前欠着念酒那般维护家妹的人情,自然是打算找个事由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衬些的,自己提拔一下也是可以的。

“景辰大人不会又想让酒之去故倾家吧?”念酒也是颔首半开玩笑到,同行却也知悉之前故倾景辰可是亲口与景婉莹说了这事情,自己虽是无意听闻,但到底也是要注意着些的。

自己可不想让这般看似玩世不恭但黑心的大大给耍了去,要是自己真去了故倾景家那还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毕竟不说故倾景辰这般的护妹程度,就算是故倾家那些个黑心亲戚念酒都应付不过来。

更何况故倾景辰现如今对自己的感官也不过是有一层护妹滤镜罢了,假以时日熟悉了也知晓自己也不过如此。

念酒自问自己也不能够达到故倾景辰择妹夫的标准,那心属与责任也都是首先做不到的。

所以何必这般劳心劳力呢?现如今这般舒坦才是正道啊!

故倾景辰只是浅笑调侃,“若是要来那故倾家自然是随时大开,无心昙葵蒲柳之隔也无妨,琼浆玉露不夜候随时备着。”

“好,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念酒也是暂且答应下来,听出了故倾景辰话中的意思,但丞卿千听起来这话语对答之间却多了一分其他的意思,自然是不觉是玩笑了,面色却也略有些不自然了些。

但实际上那种基础上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都很熟悉,这般开几分玩笑自然是没有什么的。

既然来到了马场,那丞家大公子也只是持着折扇一瞥那远处,而后直视念酒。

“念小公子可是要比试一番?”

见丞卿千这般略有些势意,念酒也只是略有犹豫,“这……”

“可是念小公子不敢?”丞卿千却好似逞口舌之快般。

“自然不是,不过…”念酒话语还未说完,那故倾景辰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看着,也知晓丞卿千现如今这略有些倾向性的言语,也只是朝着念酒直言打断。

“不若就试试。”故倾景辰只是一笑,倒与丞卿千有几分狐朋狗友的意味,拿着折扇一收,“不过卿千马术一流,还是我来吧。”

丞卿千见此,虽故倾景辰明面上是为那念小公子考虑般,实际上却也是朝着自己这般的,毕竟谁人不知这位故倾景辰那骑射蹴鞠那可都是一流的,说是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倒也是也做到的不错的成绩,像是一个合格的顽固子弟。

念酒见着既然连故倾景辰都开口了,也就只是无奈笑笑,“那我先去选一匹吧。”

说罢便也先去那马棚那看了,只是见了有几匹心性健壮的骏马,也就择其一凑近看了看,觉得合适也就伸手摸了摸毛发,也是微微阖眼些随及睁开,便见故倾景辰也随之过来了。

“如何?”故倾景辰只是问道。

“不错。”念酒只是让人帮忙将马匹牵出,然后在那马场林间的初始点准备着,不过毕竟平常也都是规规矩矩的,这般要活动着些,自然是将发丝松了又用发带系了个马尾,将衣袖收拢绑起,也方便活动,而故倾景辰亦然。

故倾景辰也只是一瞥念酒那腰间的银铃,好似也是那般,“这可要摘下来?不若等会飞驰弄丢了可是要寻一晚上的。”

“不必。”念酒也只是随之一笑,“片刻不离。”

见他这般,故倾景辰也不多言,只是率先掀袍上了马,马鞍缰绳自然系好,也是难得和平常那般不同,也是因为那所谓的身份,都差点忘记了这位故倾景辰怎会是不通骑射武艺之人。

念酒也只是一个干脆利落的飞身上马,拉了拉缰绳,见那丞卿千在后面看着,也就与故倾景辰一个对视,率先驾马飞奔而去,朝着那林中的广阔之地奔去。

故倾景辰也随之而疾,跟在了念酒身后,却不过多时便也跟上能够与念酒的那匹齐平。

念酒见状只是侧眸一见,却勾唇一笑,气宇轩昂眉宇正色不语,只是俯身义正言辞唤了一声,那匹马儿也蓦然加快了些速度,也又超前了些许。

马蹄声渐渐远离,却显得那意气风发恰似如此这般。

但终归故倾景辰曾经那可是三五日便要来比试几场马赛,那自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那不是还有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嘛,见念酒超前了不少距离却也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却好似胜券在握并未费什么力气般,倒也知晓若是按直线跑自然是比持久耐力,但若是要论其,故倾景辰也并未欺负别人,毕竟他也是选了一匹新马。

虽起初是不紧不慢稍有落后之势,但故倾景辰也只是片刻就熟悉上了,很快也就加紧了些跟了上去,念酒自然而然又是再次被跟上了,且也是因为故倾景辰的技艺熟练,也有反超之势,但毕竟赛马不仅仅是比人的骑术与马匹本身的能力体格,更是要看环境的适宜程度。

而从刚才念酒便也是一直将故倾景辰往小道上面引,这般自然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念酒也想过若是再这般下去大抵故倾景辰反超自己的可能很大,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追的上,不若还是最好按原来的方案而来,从小道潮湿且多树木,若是要在这里比速度倒也有所限制,对于自己倒也有利。

故倾景辰只是见念酒走了这条道,自然是猜到了想法,的确自己所选的马匹不适合这种道路。

念酒的确是会观周遭的,这般若是一时不慎也就容易错失先机。

却不想故倾景辰却只是略收了些马缰,而后只是略有偏移,在这小道上策马奔腾了一段时间便换了地方,到了近处一处比较干燥好走的地方,也是早有预料般,将缰绳略松沉着了些,注视着周围的地段环境也算是稳妥,不过在此前那般几分钟的小径却也是稳稳当当的没有丝毫偏差,那棕色骏马依旧是健步如飞般黑鬓飞扬,此刻的气势十足张扬。

念酒也是见自己的计划到了一半便有了些许偏差,却并不意外,也只是一挑眉梢,将缰绳拉紧出了那条小道,而后也是特地在岔路口时与故倾景辰对上,险险能够超了几寸,心中的好胜心自然是有几分激起,毕竟平常那般的收敛藏拙也是久了,自然是面对这般剑拔弩张旗鼓相当对上了。

却不知晓原来念酒所谓选择的这匹看似略有些瘦弱的确是不比故倾景辰的那匹膘肥体壮,但却胜在灵敏快速些,故倾景辰原以为念酒是打算在速度上超过自己,不过看来的确是另外一种不怎么可能的机遇。

毕竟也只是设想,故倾景辰也没有想到真的能够看到那完美无瑕的一次急转旱速,这般的确是会稍一失手那就是人马两翻的地步,轻则残疾重则丧命,也的确很少人会成功,故而就算是故倾景辰纵横已久也很少看见过这般的场面。

毕竟这般能够成功的条件也较为苛刻,若是稍重了些或是马匹的反应与急刹转速不那么敏捷些,那也是很容易是人仰侧翻的下场,后来也好似如故倾景辰少有见过的局面那般,念酒好似在后面一段略微快速了些,却在拐弯时紧绷了些缰绳马匹,看着那拐弯之处的一段距离、而一旁就是湖泊,直接眉目一压猛地低抑而扬,那马匹也是半斜偏急般到转而过,险险般差那般一丝一毫便碰上了那竹柏青沏,而后成功的急转加速,一往无前般朝着原来的路线率先朝着路线而去。

故倾景辰到底是有备,只是见那转弯之处使力一收马缰,而稍慢上几分倒是用了另一种方法过了那拐角湖泊之处,而且也加速跟了上去,到了最后之刻也是看得到那等候着的丞卿千,故倾景辰自然是不能够在好友面前丢了脸面,也是暗自加速与念酒相差无几般同时而过,甚至在最后略胜一筹,由先抑后扬般加速了不少,而后又骑行了一段距离才缓缓停了下来。

故倾景辰与念酒最后那红蓝两色的张扬而疾驰,绯色艳丽却名副其实,而靛蓝却沉稳而才慧,的确是不得不承认那时少年的一瞥的确是有着张扬而势气的真才实学,或许丞卿千也是有些偏见,但对于这般的纨绔子弟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无妨。

毕竟在世人眼中他们也已经是足够的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而少年接下来的一番话却也让他不觉有些自惭形秽的卑微感。

“先有伯乐、后有千里马。”他只是一笑,“不过我看人的技术可不差。”此话有含义,故倾景辰也只是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意,也只是志同道合般的欣赏,“大抵如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抵我眼光是不错的。”

这话念酒却不免觉得是自夸般,忍不住想笑,只是一回眸便见正好前来的一人,也只是朝那丞卿千道:“那位可是丞先生的胞弟?”

丞卿千听闻只是回眸看去,就见丞西万朝着自己这般的方向走来,也是行礼作揖后才开口,“兄长近来与景辰大夫一同,倒少见兄长回府。”

丞卿千听闻也是发觉来不及躲,也就只能僵着脖子略有些心虚般,“我、西万你不是要办事吗?最近还有时间来寻。”

“对于兄长自然是有时日的。”丞西万也只是看着兄长如实道:“我告假了。”

丞西万说着也是让丞卿千有些诧异,也是看着自己家弟一副不明惊异,“你告假?就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告假、也不怕母亲唠叨?”

说着也就想起来自己的行为,“不会是叫你来拉我回去的吧?我不回!”丞卿千也是强烈表示不满,等回去了又要开始唠叨自己老大不小了还没有建功立业,还成天一事无成吃白饭般挥霍银钱,耳朵都起茧了。

自己又比不过胞弟,回去也是要被说笑话,还不如在外面待着清闲自在,谁知晓丞西万这家伙又来逮人,好好的仕途不上进,成天来管着自己。

丞西万只是眉梢微蹙,“不行。”

也是少有的强硬了些。

“我并未告知母亲,只是单独前来。”丞西万放软了些语气,也好似好好说话般。

“可是……”丞卿千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走了。”丞西万说着也便牵过兄长的手拉着离开,不过看丞卿千那闹别扭般不情不愿的模样估计之后还是会出来的。

念酒与故倾景辰也只是在一旁看着这兄弟两个的互动,也是莫名觉得好玩。

这般兄长不像是兄长,更像是胞弟般的闹别扭,连胞弟都似长兄如父般要屡屡教导管制哄着,看着也是好玩。

念酒却只是见故倾景辰一副早已预料的模样,也只是偏眸一笑,“丞西万是你叫来的?”

故倾景辰却坦坦荡荡表现的好似不知晓般,“自然。”

早在故倾景辰同念酒比试之前就已然叫下人去禀报了丞西万,毕竟他看得出那好友最近的心绪似有些纷乱,或许也是被叨扰了般,到底也知晓克制其的办法,无非是家人与好友,既然自己占了其一,自然得是用丞西万来克制着。

毕竟故倾景辰也看得出来,自己好友那心里的一个疙瘩那可不就是家人的偏爱与胞弟太过优秀了般,反倒衬托着他这个兄长一无是处的。

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母亲也是该着急着了,妇人家本就是这般唠叨嘴碎,若是知晓了他与自己在皇城动乱之时通风报信设局逛宅子抓人去,说不定现如今的功绩倒也有他那一份,他那母亲大抵也是要紧张兮兮般看着他打量,毕竟这位武艺又是不佳,不比其弟是为大理石少卿身为官员,而并非是无才无睿,而非并未有这般的鸿愿。

到底比起官场上明枪暗箭阳奉阴违的,做一个世家公子潇潇洒洒的可看景听书游历四湖也是恰好,可惜丞卿千那心中被尘埃蒙了层薄雾,到底是误解了般。

但看着倒还不如是告知他母亲的好,这般紧张些也好,估计也只是当局者迷,他们旁观者看的倒是清楚。

所以故倾景辰起初派人去告知了这丞西万,丞西万也是马不停蹄的直接过来了,虽说在外人面前是优秀,但到底还是会为自己兄长的任性别扭而注重着。

有的人的确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兄友弟恭有这般那还真的是不了的了。

比起他们家那些个亲戚,也真的是不提也罢。

而故倾景辰稍加思索,也只是看着念酒。

“念小公子方才那般是冒险了。”

毕竟方才比试的时候那般若是一时不慎,估计之后的大半辈子都是要赔进去的,也就是故倾景辰不担心自己胡作非为,到底还是注重着周围的友人与心重之人的,但的确是很少见到念酒那般勇气可嘉敢这般尝试。

念酒听闻也只是谦虚一笑,“毕竟很少能有这般闲暇、难得上劲了些。”这番话倒是有些少见的感慨。

毕竟无论是在年少、却要在小辈面前做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或是在柳轻扶面前那时而有些幼稚发涩的青涩天真,但都没有什么机会能够显露出几分锋芒,那肆意潇洒仗义为之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

“卿河君的武艺倒也不错、若是有空闲也可试试。”故倾景辰也只是如实到,只是见念酒那番话怕是也不知晓,毕竟柳轻扶那副文人清冷气质怎么看也不大像是什么能够刀光剑影刀剑相戈的对手,但故倾景辰也是见过柳轻扶那面色如常稳如泰山的低眉之间就能有几分功绩的模样。

念酒似有这般想法,只是眉目流转了下,“好、多谢。”

而后两人便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见马场依旧是一如既往般又小厮在喂食梳毛或是马夫指导训马,地方广阔且安静宁和,人少景多气候温和的确不可多得,附近的蒲柳杨树也只是随着那清瑶的波澜倒映着,唏嘘的马匹鸣唤声时有时无般优哉游哉的啃着草食,气候不骄不躁恰好是是一副好景象。

之后不待多时柳轻扶也是随之而来,看模样也是刚刚办完事情,故倾景辰见状也只是默然离开了,念酒只是发觉般朝着那人招了招手,想来估计也知晓自己若时迟了些没有回去柳轻扶也是会主动寻来的,不过若是想想柳轻扶那遇到旁人询问自己去处的模样就有些好笑。

毕竟念酒也不是第一次跑到哪里没有告知柳轻扶了。

见柳轻扶凑近,念酒自然也言即。

“带你去个地方。”那处地方其实在刚才念酒就发现了的,只是那时来不及多看,却也只是一瞥,但那时也是想着有空来看看的。

见柳轻扶徐步而来,念酒也只是想着毕竟林中略有潮湿,若是直接过去也不免会弄脏了衣摆袖袍,也就打算是驾马过去,也能够快上些许,但大抵是晓得,柳轻扶也只是对提议打算顺从。

其实如何过去倒也无妨,柳轻扶向来是不注重这些的。

只是听闻念酒被故倾景辰邀了过来,便打算事务处理完了前来一看。

但既是酒之所言,自然当是乐于尝试,就算是袖拂尘光衣摆染泥也不是不可,也是少年忽换言语,便颔首应答一同,也不失是为一种乐趣。

微风乍过,刚起未落的青丝荡起卓卓约约的风姿,路途不远且清幽恰当,好似曲径通幽处,且能够有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心绪,直到快到了念酒所说的那处地方,柳轻扶也才知晓是为何能够引得念酒这般。

清瑶掠影间,林荫隔世留。

若说是桃花源记隔世安宁如镜花水月误入此地,到不若说是无人之地悠然自得,天地悠悠得当适宜,故而有这般的一处世外秀景,静影沉璧彰显安宁自得,浮光掠影间便是不经意所得,的确有那般恍如隔世的感觉,湖泊远景林荫,之中所倒映着的皆是一种可能。

就好似从暮日薄阳升了起来那时,这世间的万物就换了一种色彩,原本这是稀疏平常的一幕,但我从未想过,在世界的某处,在一个洞天福地的地方,在太阳慢慢的升起时,在一个短暂的时间里,是那么的美丽,世界模模糊糊,但微风拂过水面暧昧的涟漪如浮光掠影般却深入人心。

远处似有隔岸远林,颔首抬望便有青黛忆昔人家炊烟渺渺,若水中月,镜中花,只闻少年一声轻叹,好似那些古往今来的苦闷与隐忍都消散在了这番绝迹间,却使得那思绪倒回,如同阳春三月,风已变得柔和随爽,开阔的视野,才觉得也许年少时得不到结果的喜欢与事业上的挫折歧视与攀附奉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人生总是避免不了遗憾的,就像花会谢、树会凋、日落薄暮与宵禁之刻,能在花香中静静地坐一会儿,在树下乘一会儿凉,看着那日出而至直到薄暮而散已是幸运。

大多人忙忙碌碌,却从未见过这世间。

所谓的一响清明,只不过是恍然顿悟间的蓦然发觉,曾经的诗人旅客喜好山水与饮酒赋诗,好似都有了缘由,借着潺潺溪水,寄情山水、郊游踏青,看一出日落,见一番景物;此间没有华丽而笼统的服饰与古板旧仪的姿态,亦无宏大的排场与高声吆喝的喧闹宾客,在细水湖泊流动的瞬间灵光一闪,无论是否为文人雅客亦或是过客柴夫,就且随足心情美景望而赋诗,挥洒才学,在远山清瑶间畅叙幽情,日暮西山,也暂且放下忧愁与苦闷,在这般做一位偶遇的看客。

就算是混沌昏沉的大脑也能够在看到这般的场景时蓦然间惊觉,那镜花水月间的碧波清澈,当上下颠倒,低眸便可在那水中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纯洁干净,但只是虚无,当微风吹起,那三两蜓支飞颤轻掠,水梭花在其中徜徉肆意,当这时、这个世界便泛起了涟漪,

清瑶斜荫映涟漪,懵懂心思知不知?

我寄相思君不知,别寄山水亦可属。

在观赏这番景象,好似自己都是其中之人般,似画卷不可比,言语亦误得,恰少年只是欣赏了会儿便转身逛了下,随及弯下腰去采了一个菌子,而后站起回顾前来,在那男子身边蹲下,将那清雾菌子放入水中,虽知留下的痕迹终究会被鱼儿冒尖冲散,但这也足以表面其意,寄情山水不若山水寄予己。

此时怎会担心衣摆沾染了污拙,衣袖间染上了尘埃,满心满眼便都是此番的景色。

浮光波涛尽,疏影落残箐。

樨菌寄念意,已是古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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