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恰知书中意 第269章 背光而驰.恰知第269章

念酒一时倒也没有懂得柳夫人的言语，大抵是知晓柳夫人之前或许找柳轻扶问话去了，也不知晓柳轻扶是怎么回答的。

不过接下来念酒大抵就能够估摸出来了，而小七在酒酒的肩膀上趴着也是有些疑惑。

“我都听说了些，在浅河大抵也是连累你了，若不是你在，怕是浮生这孩子也不大会武功，或许如今可否见到也不一定，我早些便说那些事情危险，最好还是少参与些，可柳老爷也想让浮生去多历练些，便也将就着让他去试一试了。”

直到之后那句话念酒也才懂得了柳夫人此时前来等候着自己是为了什么，怕是之前自己在迈入柳府时便也知晓了，若是嘱咐过之后自然也会有人禀报给柳夫人，若非如此，又如何会有这般恰巧呢？虽然念酒不想深想，但是也的确是很简单便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虽然表面上不显，但念酒心里也是略微一沉，大抵的确是只有接触就了才会懂得一个氏族的风气缘故。

“但、不是我那般言说，在府中我听闻长吟说浮生与你似乎有些太过亲近了，我也并非刻意调查，只是恰巧之前见着了几次，虽说孩子之间亲近些是好的，但是就是担心有些什么非分之间的纠葛，这般也并非是说是你那等，只是我知晓浮生的个性。”

柳夫人依旧是蕙质兰心大家闺秀，但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够那般放任肆意，便也隐隐的问了几句，到底也是想看看念酒的态度是何，毕竟到底这事情说小是两人之事，但还是关乎到家族与日后的荣辱生息，更何况立足这世间便不能够置身事外，总是会经历些的。

“不知你觉得浮生如何？”虽说在柳夫人的眼中，浮生的确是好的，但是这要是对于旁人而言，那自然是各有各的看法。

柳夫人自然知晓浮生将那玉佩送了小酒，但是这般也不能够全然代表着，但她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但说到底父母到底是不会太过苛刻与孩子纷争的。

这些迂回婉转实际上念酒的确是不大喜欢的，他曾经就言语过自己喜欢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生活，若是真的要卷入家族之间的纠纷，怕是念酒心里也是不大乐意的，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底线与尺度，若是跨越了些，念酒也不会留有情面的。

但表面上念酒仍然是眉眼带笑般，言语到。

“卿河君为人自然是仗义慷慨的了，心思缜密、谋略过人，与他一同办案也是收获颇多，若说是平常之前也是卿河君教的好，不若结业说不定我也过不了的，且前段时日若不是卿河君特地照料，我也未必能够好的这么快，在柳家也多亏了柳夫人的担待与照顾，不若如今我倒也未必是如今这般。”

念酒也是照常那套说辞，毕竟浮生的确是挺好呀，但是在长辈面前自然是要谨慎收敛些的，若是张扬多了会觉得你不知分寸不懂礼仪，若是太过含蓄也显得小家子气了些，念酒自然是知晓如何惯用对于柳夫人这般的人，虽并非是柳夫人不好的意思，但他也知晓那些女子从中细腻的心思。

“并非、我所言是为龙阳之好，亦然是男风之意，只是想问，你们是否是这般决定了……”柳夫人大抵也是有估量的，就算是念酒不说她也是看得出的。

“您是说……我与卿河君。”念酒思索间也是略有些迟疑。

柳夫人见念酒一副谨慎的模样，大抵是知晓念酒这孩子也不是什么**之人，且对于这些事情也是谨慎郑重着的，便也是有些爱惜般，“你这孩子、曾经也是苦了你了……”

却只是坐下来慢慢的与念酒相谈，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多嘱咐些才好，年少些毕竟不懂得那么多。

虽说柳夫人也未曾见过多少，但既然是为了子女，便也是会主动去涉及考虑着的。

“方才我只是试探一二，怕你本性有异，但如今看来，也算是温好。”柳夫人平常虽然很少外出，但是也还是懂得不少的事情的。

见念酒好似默认了般，柳夫人也只是耐心叮嘱着。

念酒毕竟是雲容仙尊的徒弟，如今九五之尊的师弟，那自然是地位不同于往日，但若是柳轻扶执意与念酒一同，那也是意味着柳家家族会与帝王有所联系，之前便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并不是这般，但是旁人看了也是懂得的。

“自然，男子不同于女子，我见过许多有着抱负忠国之士，但能够长长久久的持之以恒的很少，更何况是男子，要面对的问题与他人偏见则更多，这番话并非是说不好，但只是想要你们一同考虑好了些，若是真的愿意，能够这般走下去，我也是赞同那般，也会同柳老爷旁侧敲击说着的。”柳夫人言即，却只是看着面前的念酒耐心温言道。

“既并非是夫妻关系，那边也是有些差异的，伦理纲常讲究恭顺随夫，但若是两人便不会百依百顺，有些事情也不会顾及到那么多，日后或许也会有些矛盾。”

“虽说男风之间的关系不会那般明确，但是也是要讲究合适顺意。”

“若是要在一起，那问题可就多了，例如财务分配与生活习性、父母与子嗣间的关系往来、包括居住吃食、还有一些不大愉快的内容，例如背叛与分离，决策和利益等，这些也都很容易发生冲突和矛盾的。”

柳夫人耐心说着，“当年我与柳老爷也是慢慢适应过来的，小酒也有听闻些吧，不过那时我们的关系可并未像是现在这般融洽，他那时还是个只知晓读书经商的木呆子呢。”

念酒也只是坐在一旁仔细听闻着，而柳夫人也是讲述了一下他们之间的故事，而后说起了两个人若是在一起那定然是不能够随意决定的，当初她那般好似胡闹实际上也是经过了精打细算权衡利弊的，而且还请教了族中的老嬷嬷，那老嬷嬷在家族中也是德高望重有些威名的。

将军候府并非不好，只是那时的确是因为家族的缘由，所以才将日后的后路赌在了柳老爷的身上。

柳夫人也是知晓，若是两人在一起日子久了，也免不了会有纷争与习性不同，且说有很多都难以适应，更何况是性情姿态，但柳夫人之后也是见艾子兰来寻念酒了，便也并未多言，只是嘱咐了一句后便也离开了。

念酒仍然面上带笑，见柳夫人走远了也才稍微淡了些下来，不知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而艾子兰也恰好前来，自然也是听闻了刚才的事情。

见状也只是安慰到，“好啦好啦、这个事情我迟早也是要经历的，不过我倒是也大担心，毕竟我娘顶多打我几顿就是了，至于沐如暮他之前早就见过了，这次回去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挨骂，他那秉信估计也是耿直固执的很，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那都要自己去领罚的。”

“我知晓。”念酒只是颔首应了一句，眉眼之中却略显得深沉些。

“走吧、你与沐如暮方才不是找我吗。”

念酒说着便也与艾子兰一同回了屋内，大抵后来也是听闻沐如暮说艾子兰的金丹快结了，所以还需要自己帮忙一二，所以也便打算明日晨早来艾子兰屋内帮忙，念酒答应了之后也便打算先出府去外面看看，毕竟自己最近看着好似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却也还是要把基本的事情做了的。

于是便也知晓柳轻扶大抵还是在事务处办事，也便先打算回皇宫了去。

而此时在故倾景辰那边，倒也还算是顺遂，既然事务办完了也就会与好友一同喝喝小酒，再谈一下最近的时事之类的。

毕竟故倾景辰和丞家夫人关系也算得上是不错，也是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故而也与丞家的人有几分关系。

平常聚在一块，之前节日的时候念酒所遇到的在店铺那的男子也便是丞卿千，不过也是因为他们也算是好几年的狐朋狗友了，所以才会那般有什么事情都会一块互帮互助着。

故倾景辰倒也清楚丞家实际上也算是不错的了，毕竟丞家夫人待他也是挺好的，虽明面上未曾言语过，但是故倾景辰也知晓那边的情况，的确比起自己家会好上不少，毕竟丞家除去丞老爷与夫人之外还有两门妾室，虽说他们两子为夫人所生，但小妹却是铃小娘所生，这事情故倾景辰也是知晓的。

也亏得丞家夫人是个开明的个性，对待那妾室也是算是宽厚温和的了，故而家里对于嫡庶的分别也并未那么明确，毕竟子嗣也都是嫡出，也就只有一庶女，那自然是兄长父母都宠着的，这般的家庭倒也算是不错，而且丞老爷性子也开明些，是这个世道难得会和儿女开玩笑的老爷，为人也是宽和大度些。

在这般的家庭中，大抵也是很幸福的吧，就连平常故倾景辰见了也会觉得很好。

故倾景辰只是看着面前的茶点小酒，眉目略想轻松了些，只是不知道今日为何丞卿千忽然邀请自己过来，但故倾景辰知晓是好友，便也没多想便也来了。

“可是听闻了？”丞卿千神色似有不佳，坐在茶哉中捧着一盏茶碗。

“什么？”故倾景辰原先还不知丞卿千叫自己前来是为何，不过想着毕竟是丞卿千叫着，那自己那也定是要来的了，也就先将那官场上的事务挪给几位相处较好的同僚后也就溜之大吉了。

“你装作不知、我倒也不明白。”而丞卿千也似误会了什么，只是蹙眉直言到，“官场之上的那些流言，说你与那君王师弟可是有什么关系。”

“哦！你说的是念酒啊。”故倾景辰与丞卿千对坐着，筷子还在夹着凉菜，也就属实到，“那小家伙的确挺好的、平常也机智伶俐，看模样也是个上佳的，的确不错啊。”

故倾景辰也是真的对念酒评价不错，毕竟之前若不是观察了一段时间，故倾景辰也不会想着让他来做自己的妹夫来着。

可惜婉莹不愿意，柳轻扶那家伙还拦着，也真的是太可惜了。

毕竟故倾景辰还真的是对这个差点能够成自己妹夫的小家伙有着不少好感。

虽然没做成，但是也看出了这小家伙的秉信的确不错，坚韧果敢、且有责任心，平常也能看出是一个细心温柔的人，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办到，虽然和风寒祥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吧，但还是很不错的，那见到这小家伙竟然能够入官场，平常自然而然也会主动帮忙照拂着些。

而且啊，故倾景辰一想起也还是不得了的，毕竟曾经自己是志向武学的，但是为了些缘由也能够够是从文，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小家伙竟然武学倒也是出奇的不错，毕竟听闻婉莹说时故倾景辰还有些疑惑，但是见他与柳轻扶一同敢夜闯亭府，也是胆魄够了的，这般若是当个武将那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也知晓估计也不会。

面对文官却有些武学的，故倾景辰自然是评价会高些，也不仅仅是因为欣赏、也是自己曾经对自己那一份亏欠，虽然念酒如今还尚且未定，但想来也没有那么多差异就是了，曾经的志向虽未实现，但也算不错。

在旁人眼中能够得到故倾景辰这般高的评价也是很难得的，更何况丞卿千也看得出来，故倾景辰这家伙的确是对那小公子评价有嘉，曾经丞卿千就没有看过故倾景辰对多少人这般，哪时候不是怼天怼地的？

这般的特殊态度自然莫名的让丞卿千有些心中发闷，自己却没有想起什么，只是觉得是故倾景辰刻意为之才会有这般的流言。

但丞卿千就是搞不明白故倾景辰这般是要做什么，毕竟先前那些流言是故倾景辰自己刻意为之才会树大招风，也是这般才能够让人误以为然故倾景辰本身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他那骂名多数都是自己买人去放的流言，旁人还以为是哪个与故倾景辰不和的主儿刻意去诋毁来着。

丞卿千倒也误以为官场上那些个流言是故倾景辰与那小公子有心放出的，自然心中不悦，“现如今叛乱平息，贪污被罚，你就这般滥用私权？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说罢便也将茶碗重力放在了桌案上。

故倾景辰见丞卿千似生气了，也打算伸手去拦，却也想着反驳一下，那事情故倾景辰也是知晓的，不就是说自己与那小家伙亲密了些嘛。

平常打打闹闹交谈一二的不也是挺好的，结果那官场的人也不知是怎么误会着了，误以为自己与那小家伙有些什么关系。

这事情原本故倾景辰就不怎么在意，反正以往又不是没有被说过，自然是能够大大方方的拿着自己的事情来调侃，当做一件趣事来。

谁知晓这次丞卿千却有些生气。

不以往也都是好好的吗？原先的事情他也都知晓也未曾说过什么，自己先前逛花楼寻花魁那些风流事迹丞卿千又并非不知晓，就连那查**的事情也都是故倾景辰与丞卿千一同去办的，这下怎么好好的就生气起来了？

故倾景辰或许也是疑虑或许是因为现如今自己风头正盛为御史大夫，但丞卿千仍然是一介闲散公子或许也是有些差距，之前也正因为是这个原因故倾景辰与丞卿千在一同办事自然是不会被误会，毕竟富家子弟与朝廷官员的那些狐朋狗友之间的找乐子也不会怎么被人误会。

故倾景辰或许是明白了些什么，却只是看着丞卿千打算离开并未多言什么。

毕竟故倾景辰是何等心绪聪慧，那些什么事情一想便也能够知晓，但是若自己此时解释，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也只得无奈轻笑了一下，目送着那丞卿千离开。

或许大可是自己想错了，但是故倾景辰也没有明白平日与自己狐朋狗友聚在一块的丞卿千是如何会有这般的想法，之前故倾景辰就是觉得丞卿千这般的心性举止肆意豪放也才会选丞卿千一同做戏骗过了那些官场之上的人精，却未曾想过原来竟也有人会对自己有些什么异样的念想。

不会丞卿千这家伙对自己有几分欣赏吧？这是看不过眼了。

故倾景辰心想着也只是看了一眼那几盘菜肴，也才将酒壶拿起倒了一杯，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琼浆玉露，却还是轻叹一声将手放下，也在之后离开了那茶哉，不算不欢而散，却也是有了几分隔阂。

毕竟故倾景辰可不是真的喜欢男子的，他如何会好男风来着，他心里依然有人占着一席之地了，那自然是不会去想旁人的了。

丞卿千虽说是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却也是在走出了茶哉没过一会儿就气消了，毕竟说实在的这事情也是无足轻重，自己却这般将故倾景辰从官场上叫下来就为了这些小事，也的确是不应该。

更何况现如今故倾景辰可是朝廷要员、身居高位，自己也不过依旧是丞家一如既往的顽固子弟，在外人眼中依旧是那般不中用就知晓挥霍银钱没个正形，就连母亲也是会时常唠叨着自己。

就连故倾景辰与母亲的关系都更像是母子，自己又能算些什么？

正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那般，所以丞卿千心中的落差也是时高时低。

若说故倾景辰也就算了，毕竟是好友他若是高升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但是自己胞弟与自己一母同胞，却早些年就已然入了仕途，现如今也是身居朝廷的正四品大理寺左少卿，兄弟这般有志气仕途，自然是感觉得到落差。

之后却在回府后进门时恰巧看到了丞西万，却也并未等丞卿千开口就见自己胞弟朝着自己开口。

“兄长这是怎么了？”丞西万似有疑惑。

“铃小娘绣了两副护膝，若是兄长不介意、现在试试可好？”丞西万拿着两副绣着厚实的兰影草，也便与丞卿千说到，他也是午时方才回来歇息一二，过后还是要回去继续处理事务的，只是恰好方才铃小娘绣了两副护膝，也便拿了过来。

“……”丞卿千只是沉默了一下，也无心注意丞西万方才说了什么，只是想起之前那般的流言，只是眉梢微蹙，“西万、你觉得官场仕途很好吗？”

“流言蜚语尔虞我诈，我单是知晓些便不愿参合，为功名利禄加官进爵太过功利，若是这天下皆是清白正直之士，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何尝不会有盛世重现。”

丞卿千只是讨厌这些山路十八弯般的拐弯抹角，却要防着捅你一刀，只是谴责到，“逢人莫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他始终坚信的是这个道理啊。

而丞西万听闻了兄长的话语，却也并不多思，只是直言不讳诚实到。

“散播流言者使人蒙受这不白之冤，无论哪种朝代哪里来的恶人，不都是这样吗，那些流言者就好似刽子手便宛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困在中心的受害者吞噬殆尽，那些人明明不是孤身一人，却仍然要遭受这遭不白之冤，而传播者却随波逐流顺水推舟般使浪花逐渐越大。”

“兄长这般的态度其实无错，但西万觉得身在官场难免不收驱使摆布，久而久之也会变化融入其中，倒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情，莫要管这些闲事，已然是胜过许多了。”

光照不到的地方才有了黑暗，但温暖和关怀会治愈一切不满。

丞西万始终坚持着不是拒绝与躲避，而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去改变，或许一人很慢，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就好比说别人何不食肉糜，怎知自己便不是这般呢？”

这句话好似叹谓，却的确只是这般，毕竟世人若皆是如此，那流言如何能够制止，那些家长里短街坊逸事不都是这般吗，那些所谓的圣贤者好似也没有那般的名气与圣洁，好似是变了，但只不过是你看待世间的目光变了。

后面你会发现，不是他们越来越弱了，只是成熟了。

宇宙万物相互联系，相互依存，是矛盾的统一体，也便体现了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很多事情也都是融会贯通合为一体的，并不能够单单看这些事情，毕竟世间复杂百态，人不过是其中之一，无为而治，道法自然，顺应世道的变化顺势而为才是为上佳，不偏不倚，无过于不及。

或许说是兄弟两，但是观念倒也不尽相同，毕竟丞西万是偏向与道法自然间的儒家学派，随遇而安那般，夫仁者，已欲立己而立人，已欲达己而达人。

而丞卿千却也偏向于人性自为，君臣异利的法家学派，人皆利己，君王和臣子的利益是不一样的，所以不要期望旁人自觉主动的为国家与社会效力。

丞卿千听闻了胞弟的话语，却也好似听进去了些，便也知晓自己方才那般一言不发便离开也是太过急躁了些，也只是并未停歇多久，让丞西万好好歇息他下午还要继续办事，自己也便外出去寻了故倾景辰来着。

怎么说也是要解释一下，要么若是惹得误会了也不好。

丞卿千或许也不是介意好友有那般的风言风语，只是那时毕竟是关键时刻才出此下策，但如今他也都是身为御史大夫了，若是还有那么般奇奇怪怪的流言蜚语，那也是对他自身没有什么好处的，故而因此丞卿千看不惯才会有些气恼。

回去之后好生解释了一下，故倾景辰自然是没有介意的，只是又开了几句玩笑话，也便又和好了，实际上本就没有争论的，这般也是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