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温文温存了一天,干妈就打来电话,只不过不是我的手机,而是温文的手机。
“好,我会安排。嗯,好她的情绪好些了。”她的声音往往不带有情绪,但我总觉得温文偶尔在我面前表露的这一面也格外有趣。
“谁啊?”
“干妈,她说想带你回坪山走走。你想去吗?”
“去走走也行,你陪我。”即便现在温文正靠在沙发上看书,我依然坐在她的腿上环抱着她的腰。不知是不是回想起来些过去的记忆让我觉得当下的世界变得虚幻,面前的女人对我好得实在过分,所以我总想用更过分的行动去证明她的真实。
《套中人》我看着这本书觉得格外熟悉边伸手将它从温文手里夺过,洒金的扉页上除了印刷字还被龙飞凤舞地提了字—脱下了套子还是人吗?
书页泛黄,几处间隔翻开来发现书页有掀不开的折角,折痕已经被压得紧实。不难分辨这就是我的字迹,温文笑着看我,说“可惜了你那一堆书,现在只能让我帮你看咯。”
失忆之后我也曾学着温文看书,只是我看了不到五分钟就觉得头晕眼花,那蚊蝇小字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亏我还感叹过温文是个老学究专挑这些旧得不能再旧的书,原来这些都是我的,我向那架书看去,突然间觉得无比熟悉。上边红红黄黄的书许久没有打理落了层薄灰,脑中的一些画面渐渐清明,我捧起温文的脸乱七八糟一顿掐揉,把她的嘴捏起来大大地亲了一口。
“你这是窃读,我要罚你!”我吹毛瞪眼地看温文,看她什么反应也不给,我又更加实在地坐在她腿上。
“我来赔罪。”说着她结结实实地把我端起来,进了浴室,把我丢在洗手台上兀自去调水温,不知道她要干些什么,我随意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看她独自忙碌。不一会热气升腾,镜子上也挂上水滴,雾气弥漫,她缓缓走向我,洁白的皮肤沾了水更显光泽,我呆呆地看向她。
我像个熟透的水蜜桃挂在树上等着有人采撷下来好剥去外皮供人想用。
室内热气蒸的人头脑发昏,脊背触及冰凉的镜面才将我的神志拉回,见矮了我半身的人埋首于肉色之间,我的大脑仿佛也被这热气炙烤失去了指挥能力,我只得承受着滑腻的东西入侵,堪堪仰头呼出一口浊气。脚腕像是沾上了什么神奇药物,麻痒着,刺痛着,亿万根神经细胞忽然乱了队阵不约而同地汇聚,只觉得她一呼一吸间都在拨弄着那敏感的器官。
“怪烫的宝贝,你来帮我降降温。”
尤有余温的关节上滑腻腻地挂着液体,我的眼前清明,她似笑非笑地抬着手,好像我不应承她的吩咐她就要举到天荒地老。
“不是赎罪吗?你就会欺负人……”越说我觉得眼睛酸涩,顺势我就瘪着嘴外头不看她,好一会不见她有动静我提了浴巾就想走却被她拦下。一顿搓扁揉园我浑身香气被扔在被褥上,只是那处不得满足,刚刚温文有禁锢着我让我不能动弹,现下索性我就夹着被子自己玩了起来。
“你倒是自力更生,不听话的小狗。”
我哼哼着不想理她,全然忘了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可谓是齐全,只觉得自个儿的爪子实在抵不上温文那双手心中越发烦躁。半天不得章法,我扯了被子将自己蒙住,不想接受现实,过了会听到开关响了一声,周遭也昏暗下来。一股大力将我压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扯开,一阵凉风倾入腰便被人抱住。
“宝贝,太烫手了,我们换个东西好不好?”
什么我好似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细细把握了一下,心中恐惧不已。奈何手脚都被压着,只得叫嚷“混蛋,不要这个,你换一个!换、啊……”
“唔嗯,你轻点……”
总觉得胀痛,想要宣泄,却被她堵住口舌,好像誓要搅它个天翻地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扯住我的手,动作却不停,直到指尖被温热包裹。
“宝贝,帮帮姐姐,我教过你的。”
脑中一片混沌,我听话地摸索起来,口中换了东西,先前的牙印变得瘀紫,忽然觉得心疼,便乱着气息为她吹气。
世界好像被消了音,因为此刻她的心跳正敲击着我的灵魂,紧密相合的躯体好似共感了万千情绪,因为我们的气息在虚空中交融,交/缠的发丝似有了生命诉说着我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