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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见吗 第79章 番外一

作者:肆十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0-05-23 03:10:25 来源:转码展示1

晋江文学城独发

舞蹈节结束后不久, 林听的《刺玫》被上传至宣芭官网与官博,一夜之间红遍网络。jiuzuowen

这支舞更有现代芭蕾的味道,不拘泥于古典芭蕾,更有张力,也有着冲破古典芭蕾的野性。

《刺玫》同样也成了一枚砸向业界的□□。

就像林听预期的那样, 藉由这支舞, 她一直以来留给大众的印象和形象全然颠覆。

但这些都没怎么影响到林听, 因为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双子星》的拍摄和《瑶姬》的巡演。

唐导知道她还有巡演, 非常善解人意地把剩下的需要她和宣芭其他人的替身戏份全部集中安排在两个星期内拍完了。

十月中旬, 巡演开始。

巡演先在国内各地进行,等结束时已经入冬。

国外的巡演则要等到春节过后再决定。

林听将近两个月不在家, 和池故要么电话要么视频, 回来的这天她没告诉池故, 连行李都没放,直接打车去了零六。

她来过许多次,前台都跟她熟悉了。

两个月没见她来过, 前台刚看见她时还愣了一下。

起先好一段时间没见到林听, 医院里都在猜是不是人姑娘终于受不了他们池院长的臭脾气,在一个看不见星星的夜晚把他们池院长踹了。

这话后来传到彭寒那儿,惹得彭寒哭笑不得, 捧着杯金银花茶优哉游哉地荡去诊疗室。

“我说池学弟, 失恋了也没关系,师哥我随时欢迎你找我诉苦,什么方式都行, 你要想喝两杯,今天下班咱们就去。”

池故刚接诊完一只仓鼠,正在写病例,闻言抬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但明显在表达一个意思:你在说什么屁话。

彭寒幸灾乐祸地把听到的江湖传言添油加醋说给他听,添油加醋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据说你对林听大发雷霆,把林听骂得快哭晕过去、林听和你分手的那天下着大雨、你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夜夜买醉……

说完,彭寒假惺惺地抹了下眼角:“这是何等的男默女泪……”

“你是女的?”池故转着笔,面色平静地问。

“……”

彭寒默默放下假装擦眼泪的手。

池故扣上笔帽,起身,把病例本扔给彭寒,嗓音冷淡:“有听八卦的功夫,不如替我分担几个预约,谢谢师哥。”

走到门口,他步子一顿,转头说:“另外,我也挺想知道我跟我未婚妻什么时候分手的。”

彭寒:“……”

当天关于“池院长悲惨失恋”的传闻就被澄清了。

同时由某彭姓热心群众提供的真实情况:你们池院长跟他未婚妻好得很呢!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人姑娘就是去出个差!

彭寒还把这茬跟林听说了,目的便是让林听再看看某池姓男子闷骚起来的嘴角有多可恶。

然而林听的第一反应却是:我什么时候晋升头衔,变成池故的未婚妻了?

明明连婚都没求过。

林听一下飞机就赶过来,前台说池故正在做手术,她道了谢,轻车熟路地上二楼,去池故办公室。

池故给她配了医院的全套钥匙,林听拿到那一大串沉甸甸的钥匙的时候有点傻,后来喻思禾和林枝知道了,两人一致表示:虽然操作非常直男,但很真诚。

真诚。

确实,真沉。

江有梨跟她俩的反应截然不同,她毕竟跟池故不熟,直截了当地说:“他把你当备用钥匙库了吧。”

林听:“……”

林听当然不可能揣着这一大串钥匙四处跑,就挑了平时用得多的:池故办公室的,以及三楼寄养处的。

小姑娘打开他办公室的门,把行李箱推到角落放着,驾轻就熟地拿池故杯子接了杯水喝,坐了会儿觉得安定不下来,索性又去了三楼。

三楼的猫猫狗狗少了许多,也有生面孔。

三楼除了被主人暂时委托寄养在这的宠物,有一部分是救助后身体残疾的猫猫狗狗,没什么人愿意领养,就一直养在这儿。

林听发现少了几只,一问才知道居然被领养走了。

角落里有一只小猫正拖着定制轮椅自娱自乐地玩玩具。

这只猫体型虽小,其实年纪不小了,六岁了。从高楼坠落,生死一线被路人捡到送过来,池故将它救活,可惜它两条腿就此残疾,于是池故琢磨了很久,给它定制了专用轮椅,轻便又牢固,它现在拖着两条轮椅腿,跑起来也跟一阵风似的,两个小轮子呼啦啦地转。

林听逗了许久猫猫狗狗,无意间转身,和立在门口的男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池故站在那儿,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

林听只觉得他的眼神非常……不妙。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具有侵略性。压抑又恣意地燃烧着。

尽管他面色看上去还是那么冷酷而平静。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走进来,拿过她手里的逗猫棒问。

“就刚刚,”林听说,“我一下飞机就过来了,行李还在你办公室呢。”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想给你个惊喜啊。”

三楼还有人,池故看了眼脚边已经玩累趴下的轮椅小猫。

“我可以下班了,回去么。”

林听看着他的眼神,很想说先不回吧。

奈何还是没说出来。

入冬后下了几场小雪,风里能闻到冬日的凌冽气息。路边的树叶子几乎掉光了,只剩下顽固的一两片还挂在上面摇摇晃晃,像是对风雪的挑衅。

房间里交织的体温也在对窗外的风雪挑衅。

两个月的分别,对热恋期的恋人来说是一种酷刑。

林听被他掐着腰,感觉灵魂不停地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颠簸拉扯,屋内暖气灼人,他的喘息与滴在自己身上的汗也灼人。

灼得她仿佛化成一滩岩浆。

她的柔软每一次都会成为他肆意捉弄和欺负她的依仗。

他边做,还要边问她这两个月过得怎么样。

林听这会儿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那些,但也从他状若无意还有点别扭的询问中听得出他想问什么。

她太了解他了。

她的声音软糯沙哑,如奶猫的叫声:“想你了……”

池故一顿,俯下身吻着她的后颈,彻底失控。

结束后池故抱她去洗澡。

泡在浴缸里,林听想起彭寒说的那件事,盯着池故的眸子里染上幽幽的色彩。

男人餍足后的嗓格外低沉喑哑,给她揉着腰的手一缓:“怎么?”

“我听彭寒说——”她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有“兴师问罪”的味道,“你说我是你未婚妻。”

池故:“嗯。有问题么。”

“……”

小姑娘拂开他的手:“怎么没有?”

“哪里有。”

“哪里都有!”

“比如?”

林听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气急了,委屈又不满地扭头瞪着他:“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池故挑眉,像是有点恍然大悟。

林听以为他懂了。

结果他恍然大悟完,镇定地反问:“不是么?”

浴室里安静半晌。

林听面无表情地起身爬出浴缸:“我洗好了。”似是觉得这样不足以表达自己的不虞,说完还重重“哼”了声。

池故靠在浴缸里,看着她穿上衣服出了浴室,收回视线,低眸笑了声。

-

小姑娘生气的后果就是,晚上在睡梦中抢走了池故的被子。

而脾气不太好的池医生,不争不抢,也不为自己谋福利,终于在第二天光荣感冒。

巡演结束后林听有两天的假,前一晚被折腾得狠,池故起床去上班的时候她还没醒。

等她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阿瑞斯被留在家里,它的骨折已经痊愈了,但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后遗症,走路时前肢有些跛,池故现在很少再带它去医院了,顶多每天有空的时候带它在小区里遛一遛。

林听翻了翻冰箱,没看到平时给阿瑞斯和池大米备着的鸡胸肉。

她本来想打个电话问问池故是吃完了还是放别的地方去了,然而电话拨通,传过来的是男人带着微微鼻音的声音:“嗯?”

林听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噎在了喉咙里,转而问:“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小感冒,没事。”

“好好的怎么感冒了?”林听对自己晚上抢被子的恶行浑然不知,“没发烧吧?”

池故压着很小的声音清了下喉咙,才说:“没有。”

“喉咙疼吗?”

“嗯。”

“那你多喝点水啊,有药的话吃点药,要是不太舒服就回家休息,”林听起身,合上冰箱门,“我去给阿瑞斯和大米买鸡胸肉,顺便买点梨,给你煮点冰糖雪梨润润喉。”

“好。”

林听还没见过池故生病,她印象里他身体素质好得不行,看着就不是个会轻易感冒的。

她出了趟门,回来时发现池故居然回家了。

林听愣了下,池故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指尖相碰,她松开袋子,抓了抓他的手:“你手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池故拎着袋子往厨房走,嗓音比先前打电话时哑了一点:“有一点。”

“体温量了吗?”

“量了,低烧。”

林听不太高兴,拉着他的胳膊出了厨房,把人半推上楼,小声嘀咕:“低烧怎么会这么烫。”

池医生口中低烧,经过家里体温计测量之后定格在38.4。

高烧。

林听看了眼体温计,又看一眼被她摁在床边坐着的男人——这人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除了眉宇间挂着不易察觉的恹色,其余什么生病的讯息都没表现在脸上。

林听看着他这没什么所谓的模样莫名有点气,把体温计塞到他怀里:“你自己看。”

池故拿起来看了一眼,抬了抬眉,语调平直没什么变化:“有点高。”

“你还知道有点高,”林听把体温计夺回来,拍拍枕头,“躺下休息。”

池故看她一会儿,笑了声,非常听话地乖乖躺下了。

林听去倒了水又拿了药来,趴在床边纠着眉望他:“难受吗?”

“还好。”池故闭目养神,额头上垒着小姑娘拿来的冷毛巾,平淡地答。

“头晕吗?”

“不晕。”

“疼吗?”

“不疼。”

“怎么可能。”

“……”

池故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希望我难受?”

林听支吾一下,“我就是怕你偷偷难受不告诉我。”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行。”

林听才不信他的鬼话,强硬地按着他的被角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用力掖了掖,说:“我去煮粥,你别乱动。”

她把阿瑞斯和池大米留在房间。

自从阿瑞斯腿脚不便之后池故就不让他上床了,给它把窝安置到床边,大米现在也总是粘着阿瑞斯,阿瑞斯在哪睡它就一定要在哪睡。

池故说不难受确实是骗人的,高烧哪有不难受的,只是对他而言都忍受得了。

他也并不习惯展露自己的脆弱。

感冒药很快起作用,池故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窗帘半合,偶尔能看见雪花撞在玻璃上融化成水。

下雪了。

林听在他身边睡着,他静静凝视她睡脸一会儿,起身。

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额头上的毛巾应该被小姑娘重新打湿过一次。体温降了许多,还有一点低烧,倒是头疼和头晕变得比睡前严重了。

池故皱眉按了按太阳穴,拿了一套干净衣服去洗澡。

出来时林听也醒了。

小姑娘刚睡醒,坐在床上揉眼睛,见他出来,迷糊地出声:“你好些了吗?体温量了没有?有没有退烧?”

“好多了,退了。”男人开口,鼻音也重,嗓子更哑了。

林听掀开被子抓过他床头的体温计看了眼,37.5度。

体温是降了,就是说话的这个状态让人放心不下。

林听掀了被子下楼把保温的粥端上来,池故伸手去接,她端着碗一避,突发奇想:“我喂你吧。”

池故手在半空中停顿一下,对上小姑娘亮晶晶的眸,收回手。

林听在他身边坐下。

她舀了一勺粥,用唇碰了碰,不烫,这才喂到池故嘴边。

池故没吃,捏住她的手腕把勺子往回推了一点,问她:“还生气么?”

他在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林听撇了撇嘴,没回答。

感受到她细微的挣扎,池故没松手,继续说:“别生气了。”

男人本就因为感冒沙哑的嗓音哄人时压低,鼻音重,让人听着不太忍心。

林听心一软,却也没说自己还生不生气,瞪着他:“你撒手,先把粥吃了。”

“吃完你就不生气了么。”

“……你先吃。”这句话已经有自暴自弃认输的味道。

池故眼底浮现笑意,就着她的手慢腾腾吃完了一碗粥。

“还生气么。”他又问。

林听轻哼,打算下楼洗碗,便听池故追问:“家里还有水果么?”

“有,苹果、梨、草莓,怎么?”

“没什么,问问。”

林听盯着他看了几秒,皱皱鼻子,下楼去了。

十分钟后,再上来时端了一碗切好的苹果,和一碗煮粥时顺便做好的冰糖雪梨。

池故看着小姑娘气哼哼地把两样东西放在房间茶几上,直起身又要走,伸手拉住她。

林听回头看他。

池故一手撑在沙发上,问她:“是不是现在我有任何请求,你都会满足我?”

林听努力板起脸:“那得看是什么请求,过分的我肯定不答应。”

“过分……”他轻笑一声,“有限定范围么。”

“……”

林听被他问到,明显噎了一下,看得出很努力地在思考,要给他划定一个过分的界限。

池故根本不给她时间:“没有的话,可以听听我接下来的请求么。”

林听:“……你先说,我听了再决定。”

她半放弃了。

池故勾了勾唇,撑在沙发上的手抬起,露出底下一个红色的方形小绒盒。

林听一怔。

他单手掀开红丝绒盒盖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拇指抚过她纤细的指骨,最后捉住无名指。

戒指冰凉的触感套上无名指时,林听忍不住动了动,被池故捏住。

“别动。”男人低哑地说。

“噢。”

泛着光的银色戒指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大小正合适。

池故低头,唇瓣在戒指上碰了碰,鼻间呼出气息因为发烧的缘故,比平时炽热一些。

林听这才如梦初醒,心跳异常快,却红着耳朵有些恼:“你这算什么?”

“求婚。”池故说。

“有这样的吗,二话不说先把戒指戴上了,连句求婚词也不说。”

池故捏着她的无名指,闻言笑了笑,说:“林听,嫁给我。”

林听没说话,只盯着他。

“你现在要拒绝我么,”他说,“可我现在生病有点难受,你要是拒绝的话,我没那个耐心听。”

林听:“你怎么这样……”

池故抓着她的手不放。

他又问:“那你,要拒绝么?”

林听缩了缩手指,大拇指在手心下面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我不太习惯这里突然多了个东西……”林听抬手捏了下耳垂,“不过,我可以习惯一下。”

她的嘴角终于忍不住往上抿了抿,声音小小地嘟哝:“反正以后也得戴。”

说完,她瞥向噙着笑的男人,哼哼唧唧地控诉:“你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我心软,故意的……”

池故手上使力,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抱着她,撩开她的发,亲吻她的耳后,虔诚而温柔。

“那就为我心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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