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做了一晚上奇怪的梦。
她一会儿梦见裸着上半身的ghost追在她身后用木梳状的手雷追着她扔,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keegan的副驾驶位,但车开着开着,keegan变成了一只面露凶光的恶狼。
最后还是konig把她从车里救了出来,只可惜在路过中国城的时候为了给konig买烤肠,yn花光了所有的钱,不得不和konig留下给烤肠老板打黑工。
什么乱七八糟的!
yn揉了揉脑袋,从桌子上一把抓起那把桃木制梳子随便扎了个丸子头,戴好面罩就准备出门吃早饭。
今天周六,是休息日,也是她和konig约定好的飞刀练习日。
“come on konig。”yn端起空了的餐盘拍了拍konig的肩膀。
“okok,I'm coming, ma'am.”konig连最后一块饼都没吃连忙端起餐盘追着yn而去。
肥皂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疑惑地问了句:
“Any new projects?(有啥新项目吗?)”
餐桌上一片沉默,只有盖兹耸了耸肩,含糊不清地回答:
“No, I just heard Konig say that Yen promised to teach him flying dagger.”(没有,只是听konig说yn答应教他飞刀)
“Flying knives? ”ghost皱着眉,“Doesn't he have ADHD?”(他不是有严重多动症吗?)
盖兹点点头:“Yeah, but yn said he'd help him get over it.”(是啊,不过yn说会尽量帮他克服)
“6。”阿贾克斯点评。(中文)
“what?”肥皂&ghost不约而同皱眉看向他。
阿贾克斯叼着半块面包,一脸认真:
“What's going on? Zimo taught me, he said it's the Chinese word for thinking the other person is awesome, it's just a bit mocking, originally I could never understand what mocking awesome means, but just now I seem to know, 6”
(怎么了?子墨教我的,他说是中文里觉得对方很厉害的意思,不过意在嘲讽,本来我始终不能明白什么叫嘲讽对方很厉害,但刚刚我好像知道了,6)
ghost:....
肥皂:“Speaking of which, Zimo's back already. Why haven't I seen him?”(说起来,子墨已经回来了,怎么没看见他)
...
yn第n次从大树下捡回konig丢出去的石头们。
由于konig是新手,小刀片对于他来说太轻了,为了增加配重yn特意为他捡了几十块小石头。
然而konig不会手腕发力,尽管yn教了他很多次他仍然会不由自主将石头像扔铅球一样丢出去。
“wait,konig!”
在konig再次差点用丢出去的石头砸到一个新兵的脑袋时,yn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现在狠狠共情了教孩子写作业被气得跳脚的家长。
“oh~”konig耷拉着脑袋看着朝他走过来但面色不善的yn。
“Am I too stupid yn?”(是不是我太蠢了yn?)
konig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大眼睛湿漉漉的,手指搅在一起,垂头丧气地踢着地面的小草,像一只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小狗。
这模样...纵然刚刚yn再生气,现在也气不起来了。
再加上她联想到konig虽然很大只但敏感社恐易受伤的性格,更为自己刚刚的怒气冲冲愧疚。
于是yn狠狠在心里自责了一万遍,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Confucius once said,teach students in accordance with their aptitude”(孔子说过,因材施教)
konig可怜巴巴:“什么意思?”
“It's about educating students differently according to their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Every student is different, isn't he?But that doesn't mean they're stupid.”(就是根据学生的不同特点,进行不同的教育,每个学生都是不同的,不是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笨的。)
yn觉得自己现在像在哄小孩,只不过是28岁两米零八的大只小孩。
yn轻轻牵起konig的手,慢慢脱下他的手套。
“The gloves you're wearing are too thick and may be stopping you from powering up. Take them off and try again, okay?(你带的手套太厚了,可能阻止你发力,脱了再试一次好么?)”
yn妈妈正在耐心地尝试解开konig大宝宝的手套,殊不知面罩下的大宝宝已经红温了。
碰到了!她碰到自己的皮肤了!
警报!警报!太近了!太近了!
她靠的太!近!了!
konig的心脏在狂跳,yn身上的香味疯狂地往他鼻子里钻,像一根要将他拖入无尽深渊的绳子。
但,拖就拖吧,他根本不想反抗,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好香!好温柔!她的手好滑好软!
“Now let's try it again, shall we?(现在让我们再试一次好么?)”
yn试图攥住konig脱掉手套的的手。
“Sorry, it's too big. I have to use both hands.(sorry,它太大了,我得用双手)”
这句话成功让konig快热熟了。
什么糟糕的台词?!
他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在那些足够幸运的梦里,yn在他身下难以抑制的场景...
**!好像,她也有说过这么句it's too big....
y·思想简单·n并未注意到这些异常,她一手托住konig的手腕一手认真地尝试拢住他比自己粗一圈的手指捏住石头。
为了方便发力,她的肩膀靠在konig的胸前,垂下来的一绺碎发不断摩擦着konig敞开的领口。
“Are you ready, konig?”yn问。
准备..准备什么?
** that,管他妈的准备什么,统统表示肯定就行了!
“yeah~”konig的声音像喝多了,事实倒也确实如此,他陶醉在yn的亲手指导里无法自拔。
“OKay,Sink your wrists down, focus on your target, find your power point, and then..”(手腕下沉,集中注意力,对准目标,找准发力点,然后..)
手中的石头轻而易举地精准发射,直击不远处大树的树干,其力量之大竟足以让石头彻底镶嵌了树上。
“Done!Perfect!You finished that perfect konig!”
在konig还沉醉其中的时候,yn的身体已经离开了他。
“konig!konig?你学会了吗?自己试试吧。”
konig回过神,yn正微笑着将一枚石头递给他。
“I..I..I haven't learned yet, yn, can you ... Can you teach me like that again?”(我还没学会,yn,你能..再这样教我一次吗?)
看在上帝的份上,自从青春期结束之后,konig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谎了。
但现在,他决定和yn撒一个小小的谎。
他的眼神慌慌张张,甚至不敢直视yn的眼睛,下意识开始搅弄自己的手指。
或许是看yn没有立刻答应,心里有小九九的konig变得更慌了。
“I'll get it this time, yn, please.”(我这次肯定能学会,yn,求你了。)
他强调着,脑子在“她会相信”和“她不会相信”之间反复横跳。
“OKay,no problem,If only you could learn.”(没问题,只要你能学会。)yn回答,她将那石头攥在手里打算再手把手教他一次。
只要他能学会?那岂不是来几次都可以...
konig狂喜!
然而就在他开开心心等着yn再次“牵起”他的手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插入了这一“温馨”画面。
“好准头。”
这是一句称赞,但这更是一句中文。
yn惊诧地回过头,正对上一双和她一样的黑眼睛。
konig:子墨,打断我和yn贴贴我恨你一辈子。(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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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