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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颜盛妆 第9章 水落石出

作者:晓尘澈宇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5-25 20:25:05 来源:文学城

案子持续调查中。

楚英兰扮成青楼女子把门外的一个青楼女子打晕拖进房间,换上她身上的异域风蓝衣翠烟衫,戴上美瞳混进来。

她身材高挑,有身高优势,光是走进来就带来了一股迎面而来的气势。一张俏脸如花般美丽,裙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宝石,犹如夜空中繁星点点,为她增添几分华贵。

她显得没那么在意,来到被一群青楼女子包围的聂辰面前,叫了一声:“聂公子。”

聂辰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看着说话就结巴:“楚…楚姑娘,你怎么来了?这可是第一次看你穿正常女装。”

“不必在意,只是为了混进来。你不是来查案吗?我看你跟这群帮凶玩的挺快活啊。”楚英兰道。

聂辰急忙挥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我是在帮白风羡打掩护,是她们自己拥上来的”

“停,你跟我解释什么?”

正在这时,花夭夭气喘吁吁地跑来与他们会合。

“楚英兰!”

聂辰看向花夭夭,有些惊讶的问道:“嫂子!你怎么也跑来了?白风羡知道吗?”

她喘着气回答,让他不要大惊小怪:“没事儿,他知道。”

聂辰:“那他现在人呢?”

花夭夭:“当然是花大钱聊天去了呗。”

她又转向楚英兰:“楚姑娘,你查到什么线索没?”

“暂时还没有,你呢?”

“目前只查到,嫌疑人青楼头牌,苏暖。”

“苏暖?”

楚英兰粗略简单的观察了一番身着红衣的花夭夭,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是她的影子,像,当真像。你若不是她,或许我们,就不会有一丝愧疚在身上了。你若成为她,我们就该害怕了。

她知道的她,是星座大战时的那位星主。蓝光降下,持剑的红衣女子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墨发如鸦,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而眼前的姑娘灵动文静,肌肤粉嫩透亮,眼神含情,活脱脱是只小锦鲤,褪去了狐狸的媚眼如丝与倨傲张狂。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没有这么简单。

此时,白风羡正与苏暖在隔间里头饮茶。单纯饮茶是不可能的。

眼前坐着的是一位紫衣女子,妖媚且动人。

“苏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苏暖倒着茶水问:“应该是暖暖来问公子,还记不记得暖暖的全名?”

白风羡在记人方面记性是真差:“自是记得,叫苏……苏什么来着?我想想……”

苏暖低头笑了笑:“好了白公子,就不为难你了,不知公子前来找暖暖,所谓何事?”

白风羡:“不知苏暖姑娘可知此次离奇凶杀案的凶手是谁?”

苏暖听后心头一震,把水都洒出来了:“公子怕是问错人了,小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花魁,两耳不闻窗外事,又怎会知道这么大的事?”

白风羡发现了她的心慌:“是吗?可是本公子可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姑娘作案的紫色玫瑰香粉,整座楼里,恐怕只有你有吧。”

苏暖觉得这不足以立罪:“单凭一盒香粉也说明不了什么,这温香楼里人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位姑娘偷走了我的香粉用呢?”

白风羡知道她不会这么快承认,便接着试探:“你说得对,口说无凭,一盒香粉确实证明不了什么,那敢问姑娘,是何时来到这温香楼的?”

苏暖道“一年前。”

白风羡有了说下去的必要,继续下面的话题。

“这不巧了,我可听说莫家也是在一年前被一场大火满门灭门,但莫家小姐因为贪玩没有回家而幸免于难,回来后见家里起了大火,便冲进去找爹娘,是生是死,又有谁会知道呢?”

苏暖故作平常,按照常理去说服他:“既然冲进去了,火势又那么大,一定是死了,又有什么可猜的呢?”

空口无凭,真相终究会浮出水面。

“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人呢!”那开青楼的老鸨急得拷问。

下人着急忙慌的说:“妈妈,不好了!人…跑了。”

那老鸨气的拧下人耳朵:“什么!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出,眼下去找肯定来不及了,这下怎么办啊?”

老鸨东张西望,目光一下子相中混进来的花夭夭与楚英兰:“哎,那两个是谁啊?咱们楼里什么时候来了两个这么好看的货色了?”

下人摇头否认:“不知道,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吧”

“不管了,就她们了!”

此时那老鸨走到她们面前,笑脸相迎:“两位姑娘,你们应该是新来的吧?怎么没见过”

她俩还以为露馅了,楚英兰应对说:“没错,我们是新来的,怎么了?”

老鸨和颜悦色的:“我是妈妈,正好有个好机会,这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赶紧给我争个花魁回来。”说完一把把她俩推到后台。

花夭夭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暂时不能和陌生人走:“不是老妈妈,什么啊?”

老鸨:“花魁啊,以我多年慧眼识珠的经历来看,你们一定能行,走!”

楚英兰直呼:“不行!不是…要争花魁,还是找她吧。”

她动了动花夭夭。老鸨的目光看向花夭夭:“这位姑娘行啊,叫什么名字?”

花夭夭见势不对,立马装肚子痛:“哎呦喂,妈妈,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这肚子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她给楚英兰使眼色,楚英兰秒懂一起装。谁知被老鸨一眼识破:“行了行了,别装了!”

“呃,我叫…小夭,她叫小兰。”

楚英兰再次拉夭夭,表示与自己无关 :“怎么还扯上我啊?”

“小夭是吧?既然你会才艺,你就教教小兰,赢了整个温香楼的势力全是你们的!”老鸨一眼就相中了这两个人。

花夭夭道"那我们能查看整个楼里所有人的信息吗?”

“当然可以了!”

“此话当真?”她斜眼笑着看向楚英兰。

楚英兰秒退缩,花夭夭舒展舒展筋骨,抖了抖肩热身:“不就是争个花魁嘛,简单。”

她拉上楚英兰就去排队。

花凌羽路过比赛后台,一眼就看到一个眼熟的红衣女子,于是上前东瞧瞧西看看,那女子发觉转头,凌羽立马认出来,这不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亲姐嘛!

“姐!怎么是你啊?”

她敲了他脑袋一锤:“还不是那姓白的不让我查案,逼得我跟英兰穿成这样混进来”

花凌羽又看看旁边的异域蓝衣:"不是吧,你说你旁边这位,是楚将军!”

楚英兰怼道:"怎么,不行啊?有意见?”

“行行行,没想到楚将军也会穿正常女装啊,比之前好看,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回见啊!”他拍手叫好,鼓起了掌。

花夭夭又踹了花凌羽一脚:“怎么说话的呢,人家楚姑娘起码也是女子,穿回女装不行啦。”

花凌羽委屈巴巴说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到太不可思议了,你俩可真行!”

他竖起大拇指,太佩服她们的操作了:“绝!对了,你们现在是要干什么啊?”

花夭夭淡定回答:“噢,争花魁。”

“争花魁!这个词真的是从姐姐嘴里蹦出来的吗?我这小脑瓜可承受不了你这活火山啊”花凌羽表示惊叹。

“不行啊,不像你们就知道在这花天酒地,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只怕早就忘了查案了吧。”

“哪有啊姐,我可是无辜的。”

她无情拆穿他:“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行了,我要上场了。”

“姐,加油!”

花凌羽立马冲去楼上,告诉白风羡:“姐夫,我姐和楚姑娘在下面争花魁呢,你赶紧下来看热闹!”

“争花魁?这花夭夭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白风羡刚下楼,就看到了打扮妖媚的楚英兰跟聂辰坐一块儿那尴尬的场面,于是打破寂静。

“楚姑娘,你居然穿女装了,这就对了嘛,女装多好,简直跟我们家聂辰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聂辰听后直接用剑柄捅了他一下:“白风羡,你给我闭嘴!有完没完啊,还嫌你闯的烂摊子不够多吗?”

白风羡找着一把凳子,搬过去移到观众席旁边坐下,从锁灵囊里拿出瓜子,准备边嗑瓜子边看表演。

花夭夭突然上前找他:“这位客官,可否借你手中的扇子一用啊?”

羡羡立刻爽快上交,扔了上去,击中目标,她正好接住。

“给你。”

“谢了,刚才不是还看漂亮姑娘聊天吗?怎么现在知道过来了?”

“你表演,我不得过来捧捧场啊?”

“万一我哪个不小心,把你这扇子弄毁了怎么办?”

“我的魔音可是上古神器至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毁坏,随便耍。”

聂辰看到了这一幕,看着白风羡:“你的魔音…对她又没事,不是生人勿进吗?”

白风羡拍了一下手,表示他也无解。

怎知刚刚开始就遇事不顺!

花夭夭还没活动几下,本来还挺正常的,谁料一抬脚,脚上的一只鞋子竟突然飞了出去,她马上就反应过来,慌张的跑过去想接住,生怕砸到人。

她的表情表现的尤为震惊,瞪大眼晴,张大嘴巴。

那一瞬间,把在场的人搞的和她一起注意了起来,人们的注意力不是在那突然飞出去的鞋子上,就是她的表情上。那场面不要太好笑。

白风羡被逗笑了,结果鞋子飞的太远,她没接到,那只鞋子飞到了他的怀里,慌慌忙忙把鞋子一上一下摆动,才接牢。手里的瓜子洒了一地,凳子差点没坐稳。

他举着鞋子,调侃道“没想到夭夭的鞋子这么有想法,竟有如此之功效,垂涎我的美色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本殿下坐这么偏都能被砸中当幸运儿。”

他故作无奈的表情下难掩笑意。

金无湛轻笑一声,转身对着柱子没脸看,以至于说出了那句:“鞋子是瞄点高手。”

白风羡把鞋子丢还给了她。

姑娘这慌的表情,求生欲满满,生怕砸到人。幸亏接住了丢回的鞋子,灰溜溜的快速跑角落去穿起来。

底下的人这会儿就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这届的花魁选的有些有趣啊!”

“我敢打赌,这姑娘肯定是新来的,青楼鞋子不合脚,才闹出了笑话!”

“姑娘好脚力!”

表演开始。

她们一个拿扇子,一个拿剑舞着,完美配合。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说的正是她们。

她们一个红衣飘逸的如同漫天轻盈的雪花,一个蓝衣帅气的像天边飘扬的云彩,一个眼里有光,一个目光坚定。

这段古风剑器舞,优雅又不失力量感,气势感,绝美的回头。一红一蓝,俘获人心,聂辰看到了不一样的楚英兰,目光不离片刻。

白嘉熠在底下鼓掌。

“小姐姐一身红衣,当着美艳,没想到楚姑娘跳剑器舞,也这么浑然有力。”

花仪道出真相。

“再告诉你一个猜不到的,我姐姐那都是自学成才的,没有专业人士传授,也不是从小就练的,没有功底。”

白嘉熠感觉自己对于周边朋友的了解,有所收获:“又解锁了一个新知识。”

花仪夸着自己和姐姐:“我虽然唱歌跑调不得行,但心里手巧一点通,绣花编竹篮有一套,姐妹强强联手,让你们高攀不起。”

跳到了舞蹈的**处,楚英兰舞的时候太过用力,灵魂都在剑上面,她一个转圈,不小心撞到了花夭夭的肩膀,剑又恰巧舞过,夭夭一弯腰,重心不稳,就要摔去。

得亏白风羡发现的早,中途及时上来,一抱救场,花夭夭小声提醒:"谢谢,你快下去。”

白风羡却一点紧张都没有感到,在自信的少年眼里,知道随机应变,这些永远都是小场面。

"别怕,这就考验你的临场应变能力了。”

花夭夭一个翻身,找回了场子。

楚英兰道:"喂,你上来了我在这儿给你俩当电泡呢,你这情况好像也下不来台了,正好演不下去了,留个空地?”

白风羡道:“唉,抱歉啊。”

他向聂辰使眼色,小声的提醒:“老聂,快上来救场。”

聂辰听懂了他的意思,腾空而起,来到舞台上,站在了楚英兰的旁边。

楚英兰也靠近他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不会,现在教你,别给我坏事,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不许踩我。”

花夭夭:“四人合跳?”

两对人,临场发挥,片场灯光舞台全亮,伴奏的人员也上阵,四人竟现场编了一段古风歌舞,认真营业,共同完成了表演,这是要霸占舞台的感觉。

众人拍手叫好:“好!好!好!”

那老鸨朝各位喊道:"各位,经过层层筛选,本届的花魁就是我温香楼的小夭和小兰姑娘!”

“好好好!”人们鼓着掌。

老鸨职业性操作下一步,吊起客人的口味:“根据规矩啊,报价最高者将获得我们花魁的花魁之夜!”

白风羡下场后刚喝了口茶瞬间就全喷出来了,花夭夭眼睛瞪大,扯着老鸨衣服:“这位妈妈,你刚才没说有这环节,先斩后奏,我们可不答应啊。”

老鸨扯开她,叫她们不要不识好歹:“干嘛不答应?将来发达了,有你们享福的。”

很快就有人二话不说报价了。

“我出二百两!”

"我出五百两!”

"我出七百两!”

老鸨见钱眼开,这下要赚翻

“七百两啊!还有更高的吗?”

花夭夭在台上一脸嫌弃,确实看不上这些男人:“一群色魔。”

人群中瞬间有人蹦出一句:“我出一万两!″

聂辰金无湛这表情像吃了炸药一样。

"一万两啊,那就恭喜这位公子夺得了我们两位美人的花魁之夜!”老鸨兴奋的宣布结果。

楚英兰听后发飙打人,怼人从来都不输:“夜什么夜?我楚英兰没工夫陪你们在这儿瞎耗!”

青楼里一团乱。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追回来!”

花夭夭在青楼里到处跑,抓着帘子在空中来回晃悠转。

白风羡上前支援:“夭夭,你快点下来!”

"你看我这样能下来吗?”姑娘的手紧紧地抓住帘子,生怕一个手滑从空中掉下来摔死,她像是粘在了帘子上。

“帘子不牢固要掉了,我接着你,信我。”

瞄准好位置,她松了手。

羡羡上前一接成功救下她:“我们走!”

众人逃出青楼。

花凌羽拍拍胸脯,庆幸自己没在混乱的人群当中迷路:“唔,刚才真是太险了!不对,我姐呢?”

白风羡当众公主抱花夭夭回来,她朝弟弟花凌羽招手打招呼,证明自己没丢:“我在这儿呢。”

他十分绅士的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脚落地才撒手。

聂辰问正事:“对了嫂嫂,你们在苏暖房间发现什么没有?”

"我在她抽屉里发现了一把匕首,桌上有许多香粉,与受害者身上的香粉完全吻合。”

"看来凶手必是苏暖无疑。”

"也不能确定,苏暖姑娘身体娇弱,武功低微,杀害富商之人可是武功高强”

“就算她不是主谋,那也是帮凶,必定脱不了干系。”

“凶手的意思还会有人死,嘉熠,你和英兰他们去温香楼盯着苏暖姑娘,凌羽,和你姐去盯着剩下的人的住所。”陈芙儿分工明确 。

白风羡向夭夭提出:“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羡哥哥,要不我陪你去吧,花星主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怎么办?”陈芙儿才不给机会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

“有我在,人丢不了,你武功不济,还是跟他们一起去吧。”

他才不久把自己给成功洗脑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一下子惊慌失措,那表情就像一个想要挖个坑往里钻的地鼠。

“怎么了这是?”

花夭夭在呕吐。

别说他了,其他人都是看他看得一愣一愣的,所有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的反应那么大,还有个往后退半步的动作,这是间接承认了?

看到陈芙儿充满醋意不满,花夭夭明白了一切,想他们定是误会了,解释说道“昨天烤鸡吃多了,有点小反胃。”

“吓我一跳。”白风羡松了口气,他当时在脑子里已经脑补出后续来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慌什么?”聂辰看出了他的担忧,变着花样寒暄道。

到了目的地,花夭夭二话不说先脱鞋扔掉,白风羡问:“你脱鞋子干嘛?”

“看不出来吗?准备翻墙啊!”

羡羡用黑扇子扇着风轻笑一声。

花夭夭把目标打在了一旁游手好闲的弟弟身上:“你愣着干嘛?帮个忙,蹲下。”

花凌羽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天生被踩的料 :“为什么是我蹲啊?”

白风羡与她想法一致:“凌羽,弟弟,你蹲下。”

花凌羽总感觉两个人商量好一样:“喂,怎么你们两个人都拿我当凳子踩啊,不愧是一对。”

白风羡道“好啦好啦,就这一次。”

三人有门不进翻墙进,跑到屋顶偷窥。

"姐,我们又没干亏心事,怎么又不走正门翻墙进啊?”

"走正门太明显了,而且我们家的宗旨不就是有门不进翻墙进,有床不睡睡地上,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吗?”

“呦,同类啊。”白风羡与花夭夭击了个掌。

花凌羽:“是吗?我们家的宗旨什么时候改了?”

花夭夭:“我来了之后就改了哈。”

“姐,你说凶手今晚会来吗?”

"不看看怎么知道。”

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喊叫。

"别吵,凶手出现了!”白风羡一个翻身飞下去与黑衣人搏斗,凶手见打不过就放出香粉一洒逃跑,待他挡过香粉再来已经晚了。

花夭夭上前查看受害者:“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抱怨道“差一点,我已经在她手臂上刺了一剑,要找出凶手,我们只要知道温香楼里谁手臂上有刀伤就容易了。”

温香楼里,聂辰上前问道:"你们回来了,可有什么线索?”

“我已经与凶手交过手了,确实是女人,武功高强,使用的是紫玫瑰香粉,可见凶手是同一个人。”

“白风羡已经在凶手手臂上刺了一剑,眼下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对了,苏暖姑娘刚才在何处?她一直在台上演出,并未离开过。”

"那她的嫌疑暂且排除了,我们先去问问今日哪位姑娘不在,且手臂受伤吧。”

众人找到老妈妈:"敢问你这温香楼里近日可有人手臂受伤?”

老鸨把青楼里的姑娘都想了一圈:“手臂受伤,我想想啊,好像是有一个,你问这个干嘛?”

聂辰:“经过我们调查,凶手在你们温香楼之中,手臂受伤,使用的也是你们温香楼独有的香粉。”

老鸨突然想到了:"是莫冰儿!”

聂辰:“莫冰儿?”

老鸨:“对,这丫头也是自小习武,不知怎的就受伤了”

众人来到莫冰儿房间,推开房门,恰恰碰到莫冰儿现在用蜡烛慌张地烧着什么东西,地上躺着刚刚被杀的富商,老鸨喊道:“你在干什么!”

只见她慌张后退,白风羡伸手拿出一张符咒,施法让火停止燃烧,聂辰上前拿走被烧了一大半的纸上,关键信息还没被烧掉。

“欹雄,这是那富商的名字!竟然是你!”

莫冰儿慌张后退,掉出香粉:“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

花凌羽质问她,要是答出来了也不会冤枉好人:“那纸上为何又会出现那富商的名字,你又为何正巧手臂受伤,身上为何又出现犯罪现场的香粉?”

莫冰儿捂着脑袋,脑袋热热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手臂是刚才有一个黑衣人突然冲进我的房间刺伤的,这封信虽然确实是我写给富商的,但我绝对没有杀他们。当天晚上我听到他们放火烧莫家祖宅的秘密,便想趁机敲他们一笔,谁知他们竟真的死了,而且我刚刚好像是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儿,怕你们误会就销毁了这封信,至于这香粉…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正在此时,当地的知县前来调查此事。他看了一眼尸体和手持带血剑莫冰儿,直接下定论:"这有什么可查的?此人被这位姑娘用剑刺伤而死,来人,把她给我押入大牢!”

莫冰儿一个劲的喊冤:“不是我杀的,大人你听我说!”

知县用扇子狠狠地指着莫冰儿:"你还敢狡辩!我觉得这次连环杀人案都是你干的,包藏祸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一年前来这温香楼,而且也姓莫,一个姑娘家家的,还会武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带走!”

莫冰儿赶紧向他们求助:“求你们救救我,真的不是我!”

金无湛上前阻拦:“大人,事情还没查清楚,谁是谁非尚且在调查中,你这样办案未免太过草率。”

知县不接受被人指责:“你谁呀?你在教本官做事!”

金无湛拿出金牌,当地知县秒怂:“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冒犯了太子殿下,还望恕罪!只是这件事太过棘手,臣先将莫冰儿带回去严刑拷问,再做定夺,您意下如何?”

金无湛:“好,希望你能认真办案。”

知县:“微臣定不负所托,带走!”

他们出了温香楼后……

花凌羽头脑简单,觉得完事了,破案了。

"绕了半天,原来是莫冰儿干的,姐,姐夫,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啊?”

花夭夭转身看向白风羡:"你也觉得不是莫冰儿干的是吗?″

白风羡道“对,此事十分蹊跷,那莫冰儿不会傻到把证据藏在身上,而不是藏起来”

"我也觉得,听莫冰儿说有个黑衣人刚才来她房间刺了她一剑,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当务之急,还得去牢房问个清楚。”

她们来到牢房,莫冰儿看见后,紧抓着了牢房门向他们求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花夭夭上前把她扶起来:"姑娘,我们知道不是你杀的,为了尽快找出真凶,麻烦你把你知道的都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这样才能帮你洗脱冤屈”

莫冰儿逐渐放下戒备:“好。”

白风羡道"你说今日有黑衣人来袭击你。你可曾记得他长什么样?”

莫冰儿道"噢,她的左耳朵旁好像有一颗小小的痣”

"左耳朵旁有痣?”他努力回想,终于想到:"是花魁苏姑娘!她的左耳有痣。”

她们前往温香楼,聚在了苏暖的房间里。

白风羡最先开口:"苏姑娘,对于此次连环杀人案,你有什么看法?”

苏暖道“白公子,此案不是已经结了吗?凶手正是莫冰儿,我这找半天,原来是她偷了我的香粉,还栽赃嫁祸于我。”

白风羡道"是嘛?那莫冰儿姑娘为何要偷走你的香粉?”

苏暖不慌不忙的回答:"自然是嫉妒我这头牌专用的香粉,这也不是便于嫁祸吗?”

金无湛道"那莫冰儿的杀人动机何在?据我们调查,她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人灭口?要是因为妒忌,杀的人也是姑娘你吧。”

苏暖道"公子莫不是怀疑小女子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是武林高手,哪有那么大本事?听说凶手手臂有伤,暖暖的手臂可是好的很啊。”

她掀开袖子自证清白,手臂的确洁白无瑕,没有一处伤口。

白风羡并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怎么会这样?左耳有痣,杀人的匕首,香粉都符合条件,但她确实武功低微,手臂也无伤啊,究竟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俩现在一头雾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又要开始头脑风暴了。

苏暖以进为退。

"公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白风羡:"打扰了,也许是我们弄错了,对了,莫冰儿姑娘从牢里逃走你要是看见注意一下”

“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楼里就又有人命丧黄泉。

"楼上包间!”他们赶紧回去观察受害者:"奇怪,这次的凶手与上次好像不是同一波人,这次用了力度不大,是武功低微的人。”

白风羡在他的酒杯中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气息:"这酒有毒,此人应是被下毒后再被匕首杀害″

离开现场时,温香楼的妈妈不小心撞到了苏暖的手臂,白风羡明显注意到她感觉到疼痛,手臂受伤,又仔细再次看了一眼她的左耳。

白风羡摸摸鼻子,似乎有了一些头绪:怎么会这样?

聂辰提出:"我们的人打听到当年有一个时常为莫家做衣服的老板的居住地,或许可以问问他。”

楚英兰微微点头:"嗯,走吧"

裁缝铺,老板见有客人来了,上前迎接:"客官,我们穿的布料都是上等的货,您想做什么样的衣服?”

“老板,我们不做衣服,我们想问问当年莫家庄的真相。”聂辰道。

老板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该来的还是来了”

众人回来后听人民议论“你们知道吗?莫冰儿要被当众行刑了!”

聂辰赶紧快马加鞭去阻拦:“刀下留人!我知道凶手是谁!”

温香楼……

花夭夭先发制人:"凶手现在就在这个房间,想必苏暖姑娘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说,凶手是苏暖?这不可能,她一界弱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知县震惊。

"姑娘搞错了吧,小女子武功低微,况且案发时我在当众抚琴,并不在场”苏暖道。

"这就是你的精明之处了,既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掉人,又可以制造如此高明的不在场证明,想必,这不止你一人吧”花夭夭道。

白风羡接下去说:"一开始我们也一头雾水,直到找到当年为莫家做衣服的老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莫家有两位小姐,姐姐叫莫冷,妹妹叫莫暖,而你就是莫暖。姐姐自小习武功高强,足不出户,性格孤僻,而妹妹才华横溢,武功低微,经常出门,所以姐姐就显得没有存在感,让大家都以为莫家只有一位小姐。如果没有猜错,你们是对双胞胎吧”

苏暖不承认,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

“白公子,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风羡道“正因为是双胞胎,作案就特别方便,但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妹妹的左耳朵旁有一颗痣。那些富商放火烧你们全家,你们就起了复仇之心,所以当年大火,你们逃出来了。”

花夭夭分析她们的作案步骤:“首先你留下纸条恐吓他们,让他们以为真的是鬼来复仇了,然后武功高强的姐姐就去一个一个谋杀,而妹妹就待在楼里制造不在场证明。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你发现事情败露,便不再有所行动,但直到你听我说莫冰儿从牢中逃走,又开始了行动。”

金无湛道“莫冰儿根本就没有逃走,这只是试探你的一个幌子而已,你上勾了,真相也就彻头彻底的暴露了。你知道莫冰儿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准备敲他们一笔,你也知道她自小习武是一年前来的温香楼,且她姓莫,于是将计就计,趁机嫁祸于她。”

白风羡道“因姐姐被我刺伤无法行动,我也注意到当时离开案发现场时你手臂是受伤的,虽然妹妹武功低微,但在人身上划一刀应该没什么困难吧?又因为妹妹低微,所以事先在最后一个人的酒里下了毒后再次杀,并将莫冰儿在打晕伪装成是她杀的人,我说的对吗?莫暖姑娘。”

只见苏暖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装无辜 :“没错,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我也不必狡辩。”

莫冷也从帘子后走出来:“我们大仇已报,已无遗憾,任凭发落,把我们带走吧。”

官府的人把她们抓走了。

他们出楼,楚英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人家毕竟是你好友,你就这么忍心把她给送走了?”

"我也不想,但是事实如此,总不能不认黑白吧,我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但遇到正事还是很正经的”白风羡道。

虎视眈眈盯着欠债人的金无湛,正要走过去,白勺立刻抓住他手臂拦住“湛哥,花夭夭在旁边呢,你冷静一点。”

金无湛停了下来:“撒开手。不对,我是来找白风羡要债的,花夭夭又是债主,我怕他们干什么啊?”

他又要上前,结果又被白勺拦住,他摆了他一眼,他又放开了手。

“兄弟,一看你就不懂现在的情况,你天天追在人家后面要债,羡哥和夭姐又是夫妻,在一起的时间会比较长,你这不是让夭姐看笑话吗?”

金无湛转身就走了,一脸不屑:“社会败类,小白脸。”

花夭夭孤身一人在街上走着走着,温香楼的一位姑娘朝她冲了过来,正是莫冰儿:“姑娘,请你救救我。”

楼里来人了,青楼姑娘莫冰儿转头看,眼神向他求救,夭夭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一际星流花鞭就甩了过去,拦住打倒那群人,转身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你说。”

侍卫前来魔界报信,金无湛正俯身用毛笔写着字。

“少主,在温香楼附近,发现了五公主的踪迹。”

金无湛放下笔,放清水里洗干净,插在腰间。

“温香楼?她怎么还在那儿?是被贼人拐了,还是又去惩恶扬善了?”

侍卫道“看神情场景,应该是后者。”

金无湛摇了摇头“真拿她没办法,看来一时半会儿她还走不了,收拾好,去捉人”

花夭夭在温香楼里闹了一出,鸡毛掸子都整出来了,老板道“你这黄毛丫头干什么呢?”

她钱袋一扔给老板:“我这人不占人便宜,这是赔给你的,以后这家店我收购了,别再来打扰我们。”

老板打开钱袋一看,拿出来一个金锭子。

“哇,纯金的啊,姑娘太客气了!”

花夭夭伸手索要:“卖身契呢?”

老板把上锁的盒子打开:“所有姑娘的卖身契都在这了。”

夭夭看了老板一眼:“还不走?”

老板见钱眼开,把银两揣在怀里就满脸开心的走了出去:“走走走,走着!”

夭夭心想:好不容易从白风羡那里赢来的钱,就这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给花了。没事,这是在做好事,为社会做贡献也不算白花,不过当青楼的老板,是不是不太妥当啊,算了,有了我在,青楼就是酒楼客栈,正好可以学学自己挣钱做生意,也可以防桃花。”

莫冰儿和姑娘们都上前来道谢。

“花星主,谢谢你,你让我们怎么样报答你?以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做牛做马都可以。”

花夭夭道“做牛做马就不用了,我暂时没什么需要的,你们不必报答我,如果这样报答的话,就好好工作吧。”

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处男子的声音“姑娘们想往哪里跑啊?这座楼的大股东可是我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怎能轻易被收购?”

花夭夭闻声找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走出来的是一位扇着白折扇的紫衣公子。

她立刻拍了桌子:“叶翩羽!”

青楼的东家竟然是这么一个采花贼!

叶翩羽有些暧昧的说道“哦~又见面了,待捕的小猎物。”

莫冰儿捂嘴道“原来叶公子首次失手,没有收复的那只猎物,是羡夫人啊!怪不得捉不到呢。”

叶翩羽转过身去坐下,拿起茶杯喝水:“进来坐吧,我们聊聊收了这座楼的事,夭夭姑娘怎么见到我反应如此之大?难道是上次见面对公子一见钟情,难以忘怀?”

花夭夭移出凳子,坐下来:“让你失望了,想多了。”

叶翩羽也不怪她对他如此不解风情。

“给本公子留几分薄面嘛,放心,羡夫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毕竟我与白风羡旗鼓相当,关系好的很,也算是好兄弟吧,相比招蜂引蝶,他还略逊我一筹。”

花夭夭直言不讳,说句大实话:“那确实,他好像没有你那么…万花丛中过……”

叶翩羽一点也不生气。

“有眼光。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呢?”

花夭夭觉得这人不是在明知故问,就是在自取其辱。

“你觉得呢?”

叶翩羽一下子嘴巴张大,木讷在那儿。

撩不动,撩不动,真是一点也撩不动。

“跟你说句实在话吧,世上的女子千千万,除了性格孤僻不近人情,实在冷漠凶狠的本公子知道没数而且看不上,剩下所有被我叶翩羽看中的姑娘们,没一个失手的,除你之外。看来我与你相公天生就是宿敌啊,你是他夫人,你相公肯定在你面前没少提起过我,对吧?”

花夭夭只觉得他是不是故意自讨没趣 :“呃…”

叶翩羽对自己倒是挺自信:“没提过吗?再想想看。”

花夭夭快速思考回想跳转,尴尬回应:“好像吧……确实没有,没听说过。”

叶翩羽嚣张自恋过度,被立刻打脸。他还在倔强,虽然有些尴尬。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记错了,要不就是他记错了,他忘记了,本公子可是他唯一的宿敌对手,他怎么能就把我给忘了?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永远记住我,想到了,那肯定得让他永远恨我,所以还是得搞你。”

花夭夭怪他贼心不死:“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他再次确认:“真没提到过?”

“嗯。”

“这个白风羡,都多少年过去了,记性还是这么太差,不过还好,他现在有了个你,你可以帮他记着,天天提醒他。”

谁想记得你这个货色。

“其实吧,我的记性…可能比他还差。”

叶公子这是又一次被打脸了,花夭夭后面又临时加了一句“不过记人的话,应该能记住,比他好,再不行用个小本本记下来。”

“这个主意好,谈正事吧。”

叶翩羽与花夭夭对峙相望。

“想收了我的楼,就要通过本公子的测试”

“放马过来吧!”

“我调查过你,所以肯定不能跟你比文采,得比智力”

“完了,你不会考什么数学奥数题吧?”

“姑娘可是怕了,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提醒一下,答案不合常理,第一题,从前有位姑娘,顺便说一下,她长得倾国倾城……”

她叫他不要说偏题:“说重点。”

“那我少说一点修辞,这位姑娘走在街上,远处突然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他长得也是特别俊朗的!”

他越说越跑远了。

“不是说不用修辞了吗?”

“一时没忍住,抱歉抱歉。那位公子站在原地,表情十分自在畅快,但也时不时的往四周看看,像是在寻找些什么,这位公子靠近姑娘,你觉得他会做什么?选项一,他迷路了,找姑娘问路,选项二,他是姑娘朋友的朋友来,受人之托来接她回家,选项三,公子想撩姑娘,那小生突然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选项四,公子受了伤,突然倒在了姑娘面前。”

花夭夭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选三!”

叶翩羽故作震惊:“竟然被你蒙对了。”

答案很明显。

“以你多情公子叶翩羽的风格,最往那方面想的也只有三了呀。”

叶翩羽:“继续,选择了三之后,那位姑娘见公子十分合他心意,但又想到自己早已有婚约,试问她会如何回应?选项一,扇公子一巴掌就走人,选项二,委婉又舍不得的拒绝,选项三,弃了家中那门婚约,与那位公子悄悄私会,缠缠绵绵,选项四,立刻装晕”

花夭夭:“还是选三。”

叶翩羽笑的有些妖孽呢。

“漂亮!又对了,看来姑娘很了解我呢,最后一题,我知道你打不过我,所以你要是有什么办法,不用武力就让我知难而退,一败涂地,就算你赢了,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简单?”

花夭夭:“确实简单的复杂呢。”

她心想:要是兄弟们在的话,估计就帮我把叶翩羽打一顿出出气了,对了,白风羡的扇子自带煞气,会不会帮到我?

她拿出了那把黑色扇子,叶翩羽看的都害怕,自动往后退:“魔音?什么!这难道是…扇子上的煞气竟然不伤你分毫,你还能完好无损的拿到它使用。”

叶翩羽的脸色突然暗了起来:“姑娘,看来你很危险哦,被魔音认主,他对你还真是毫无保留呢,莫非……”

他向她行了个礼:“在下输的一败涂地,从此以后不敢对姑娘再有冒犯,既然如此,交个朋友吧。”

他伸出了手:“很安全的,我总不能在自己手上下药吧?”

花夭夭回应:“你好。”

叶翩羽打开窗户,从窗户那飞出去了:“好了,这楼就交给你了,好好对待我的房子哦。”

他的心里却在想着人畜无害的她与悬崖口那位气势逼人的红衣姑娘的身影,将两者进行对比:你真的…会是她吗?那一位…可怕…的主人…看来我冥界右使的位置,要重新上任了吗?

莫冰儿认主认得快:“那老板现在有何吩咐?”

花夭夭有了开店做生意的打算。

“从此之后,温香楼不复存在,改名温华坊,相当于客栈一样的存在,你们要不要卖艺卖身都随你们心愿,想离开便离开,我不会强人所难,非特殊原因在职期间要尽职尽责,不要罢工哦,把门外牌匾给拆了换了。”

姑娘们道“是!”

她们把牌匾立刻拆了换上,敲锣打鼓,莫冰儿站在门口道“各位,今时不同往日,楼里来了位好心的贵客,我们温香楼就此改名为温华坊,变为客栈开业大吉,再无青楼可言!从此之后,里面的姑娘卖艺卖身自由,不可强迫,我们店,重振正当威名!”

人们鼓着掌:“好!这是一个极正确的决定!”

金无湛带着侍卫过来了,踏进了门,湛湛坐在塌子上,一如既往的高冷,一句话都不说。

他想说的,身边的侍卫都帮他说了:“你们管事的呢?近日我们星主青梅竹马的妹妹丢了,临走前还在墙头坑了星主一把,有人在你们店里看到了她的踪迹,还请管事的将这楼里所有的姑娘都叫上来认一认,这个人你们应该也不陌生吧,黄道第一奇女子花夭夭。”

莫冰儿走出来:“来了来了,我就是这儿管事的。”

侍卫道“我们金星主来之前做足了准备,听说你们店里的姑娘现在总共有二十七位,一个都不能少。”

莫冰儿道“好的。”

她转过身去,挥手示意,一些姑娘先上大厅了。在角落里,莫冰儿与花夭夭商量着。

“老板,店里来了位星主,带了一伙儿人,好像是来找你的,我先让前面的一批姑娘先去顶住了”

“哪位星主?”

“好像是摩羯座星主,金无湛,那人来了之后一句话也不说,十分高冷,称你是他青梅竹马的妹妹,临走前好像还在墙头坑了他一把”

花夭夭思考了片刻。

“难道是上次那头狼?不是吧,他这次来不会是报上回我不小心把他撞下墙头,压他身上的仇的吧?”

女主这脑回路,还真是想象力丰富。

莫冰儿看她的反应:“这么说你们确实认识?他的侍卫还特意强调总共二十七的人,一个都不能少,我们青楼姑娘的手腕上都有以前特殊的烙印,老板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没有,这倒是可以逃过,但是从哪儿再找一个有这种烙印的人来充数啊?”

花夭夭“他调查的还挺全面,没办法了,只能躲在后面做南郭先生滥竽充数了”

她拿上霓裳羽扇子,挡住了脸,走在姑娘群的后面。

侍卫道“下一批!”

姑娘们来了,夭夭心想:这么花团锦簇的,应该看不出吧。

莫冰儿道“公子,这是最后一批了。”

金无湛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她:“等一下”

他指了指夭夭:“拿扇子的那位姑娘,为何遮住脸?”

花夭夭向旁边摇摇手,莫冰儿懂了,解释道“这位姑娘昨日脸蛋不慎被开水烫伤,不宜见人”

金无湛就不放过她,何况也确实看出来是在撒谎:“手腕上可有烙印?说实话,要是等本星主亲自过来看的时候没有…”

莫冰儿恐事情败露,随机应变:“她还感染了风寒,星主还是不要靠近为好。”

花夭夭在底下拿着扇子点点头。

金无湛也不是不可以通融一下子。

“无事,让她自己亲自掀开给本星主看也行。”

莫冰儿道“她是前几日新来的,所以暂时没有烙印。”

金无湛道“可我听说,你们这儿的姑娘一来就要烙烙印啊,怎么,规矩改了?”

莫冰儿道“店的名字都改了,早已经不是青楼了,这规矩自然也没了”

无湛道“哦?这是实话吗?我看这位姑娘的衣着也与你们大有不同,这天底下,还没人敢框骗本星主呢。”

莫冰儿跪下了。

“星主熄怒,她确实不是我们这儿的姑娘,而是新来的老板。”

金无湛道“既是老板,怎么还不会抛头露面,招呼面对客人?行为举止如此特别可爱,除了我亲爱的妹妹花夭夭,我还真想不出其她人了呢。”

金公子认出了她,施法抓住,一道蓝光射了出去,就这么一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姑娘们都转身看。

花夭夭转身就跑,跟只兔子似的,但还是将她抓住了,绕了回来,被金无湛抓住手臂。

“原来还真是你这个小丫头,干嘛躲着我,又不是来找你算账的,就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刚刚躲着我就是得罪了我,往哪跑?”

她加快语速“大侠在上,劫财我夫君富可敌国,劫色我妹妹倾国倾城,劫衣服我弟弟花枝招展,五颜六色,而我自己一文不值,没有价钱!”

金无湛:“这么坑人的?没有价钱,究竟是一文不值,还是无价之宝?”

他把落在姑娘脸上的一片花瓣拿了下来,花夭夭朝他的后面喊道“哥哥们,你们来了!”

金无湛一扭头,花夭夭把旁边桌上的卷轴往他胸前一扔就跑了出去。

巷子口,一直走,南北相通,不长,窄窄的,花夭夭就喜欢走这些暗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脑袋也一阵热,停了下来:“我这是,迷路了?”

她来回窜来窜去,南猿北辙的套路,斗折蛇行的路径。这才快走到了出口,扶着墙壁走着:“可算是出来了,为什么头忽然会这么晕。”

花仪冒了出来:“可算是找着你了!夭夭姐,你去哪儿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顽固子弟,在门口见着了她:“哎,小姑娘,两个人啊?迷路了吧,让哥哥带你回家去吧”

妹妹花仪的德性跟姐姐也差不到哪里去。语速还挺快的。

“好汉,劫人我表哥花凌羽最欠打了,劫财我姐夫富可敌国,撑起一座金山,劫色的话我姐姐美貌无双,包你满意!”

花夭夭叫她坑人不要坑到正主面前,自己又不是死的:“我还在呢。”

她尝试着躲开他们,把人逼急了,她们就一脚拽了过去,他们倒还更有兴趣了:“嘿,本事不小啊”

花仪问道“姐姐,这下该怎么办啊?”

花夭夭道“别怕,我在。”

她对着这群纨绔子弟道“我可是羡王妃,尔等宵小之辈敢动我?”

其实是想拖延时间。能说话的就千万别动手。况且自己有些不舒服,不确定动起手来会怎么样。

顽固子弟中的其中一人道“我们还就是要见识一下你会给我们什么颜色看呢,羡王妃这种闺阁里的女子肯定都在府里待着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碰到?”

不巧,今天还真的就碰到了。

也正在这时,门口靠着墙壁的地方有一个影子,一个少年靠在柱子上,手里拿着根鸡毛掸子。

“哼,嫂嫂被是非天天招惹上,躲都躲不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谁!”顽固们转头看。

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原来是白嘉熠。

花仪懒得跟这群人动手,求助好朋友去 :“嘉熠小哥哥!快救我们”

白嘉熠当局就打算制裁他们。

“你们敢惹我的嫂嫂和小仪妹妹,活腻了,来人。”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暗夜卫突然出现在花夭夭身后,给夭夭吓了一跳:“从哪冒出来的?”

白嘉熠认为这是应该做的,笑道“嫂嫂不必在意,只要在这儿乖乖站着就好了,上!”

没过一会儿,那些顽固子弟就被打跑了:“你给我等着!”

花夭夭道“追,把他们抓到,彻查这些年他们犯过的所有罪行,送往刑部按照律法处置,不能让这种人继续逍遥法外,祸害别人。”

白嘉熠朝下人们喊道“快追!”

白嘉熠又道“嫂嫂没事吧?仪姐姐你呢?”

少年刚刚转身,花夭夭就倒了下去,没给白嘉熠慌的:“嫂嫂,你怎么倒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这么烫,难道是发烧了?我可不敢靠近你呀,希望羡哥知道了不要剁了我啊,仪姐姐,你快来帮帮我。”

他们带着她回到了花界房间。

白风羡正在天界房间里磕着瓜子,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夭夭在哪里晃悠呢?”

花凌羽也坐在桌子上吃着葡萄:“好像是和湛哥在一块儿吧。”

“小金块啊?哎,算了算了,改天再说,我不敢去找你姐了,省的又被那家伙往死里催债。”

“关于欠债的人带着债主跑了,要债的人又去追,欠债的人又时不时的把债主给抓去这件事情,我们开创历史的羡哥,有什么解释吗?”

“这是我的光荣好吧。”

花仪冲了进来,差点冲过头,幸亏及时退了回来:“姐夫!我姐姐今日在巷子里遇到的歹人,幸得艾王殿下及时相救,现在已经被背回花界,另外,姐姐好像发烧了。”

白风羡冲了出去,着急的速度倒是挺快:“遇见歹人,英雄救美,回房休息,好样的,等我。”

他到达目的地:“她怎么样了?”

白嘉熠道“烧已经退了。”

白风羡守在夭夭的旁边,趴在那儿悉心照料,花夭夭醒来了:“白风羡?”

少年蹲下问,关切的询问道“还好吗?下次不要乱跑了。”

姑娘道“你先去忙吧,我一点事都没有,可能就是风水运势不顺,嘿嘿嘿。”

她心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白风羡用手点了点花夭夭的额头,满脸宠溺。

“你啊你,出意外了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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