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间游历的第一难,算是度过了″聂辰道。
“两位星主,过几日就是宴会了,皇上让我们先赶回去准备。”楚英兰道。
白风羡伸了个懒腰,捶了捶后背:“这么快啊,我还没玩够呢”
聂辰立刻怼道:“不然呢,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楚英兰伸手示意:“都别闹了,那就请两位星主上马车吧。”
另一边,陈芙儿派黑衣人前来谋杀花夭夭,她拿出一幅画像给他们看:"记住长什么样了吗?”
“记住了,老熟的面孔。”
“呃,认识也别拆穿我,还想不想干了?你们先别杀她,吓唬吓唬弄个重伤得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她带回来,慢慢折磨”芙儿也没有到那么大胆黑心的地步。
“明白了,小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群黑衣人就从周围飞出来,楚英兰与聂辰极度警惕:"你们是何人?胆敢截王府的马车!”
羡夭听到声音拉开帘子看:"怎么了?”
楚英兰一点也不慌张:"来了几个黑衣人。”
白风羡摆出一副懒散习惯的模样,还挑了挑眉:"什么啊,又搞黑衣人这套,这么早,来蹭饭?”
花夭夭也探出头来:"遇到山匪了?”
白风羡举着个糖人递给她,他那时候还不知道她不太爱吃糖:“回去待着。”
她先愣了一下,然后接过糖人就拉回了帘子,乖巧钻回马车里头了:“哦。”
他下了马车,翻了他们一个白眼,背对着黑衣人不慌不忙地啃着个苹果:"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就算蹭饭也要按时收费,白勺,十秒解决,一起上吧。”
黑衣人向他们冲来,楚英兰等人上前迎战搏斗。白风羡苹果吃到一半就转身随手砸向其中一个黑衣人,拿上魔音(黑扇子)也上去杀敌了。
正在此时,花夭夭从马车上下来,不慎崴了脚跌在地上,一个黑衣人正好被打到这来,没注意到她,只顾杀敌。
那人刚想回去,就被她抱着大腿不让他走,开启诓骗模式:"不是大哥,自己人啊,我跟你们老大都签过合同了,你让他们都住手。”
可那黑衣人根本不理她,还想往前,她又用力把他拉了回来:“干嘛呀你,咱是一伙儿的,一路人,你们头儿我认识,搞错了,现在可以回家下班了。”
见那黑衣人还是不听,花夭夭又把他拉了回来,气得飚方言:“我都说了一伙儿的,你咋不听呢!”
那人还是不理她。
花夭夭气的飙方言:“合着我这跟你说了半天都是在浪费口舌,你还给我搁这儿犄角旮旯逼逼赖赖,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话?你这个人真的是蛮不讲理诶,我是你们老大你知道吗?你们上司还是我手下呢,赶紧撤走!我让你们回家,还能留你一条活命。”
这个黑衣人突然意识到要杀的对象,拿刀对着她,她拿上星流花鞭给了他一鞭子将其打倒在地。
"还想偷袭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就没见过你这么执迷不悟的人,这不找抽吗?”
花夭夭扯下他的面纱,一顿思想教育:“让我看看长什么样,不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干嘛当蒙面杀手啊,别搁那吹,我看你就是闲着没事儿做,脑子进水了!你没词儿了吧?”
这给黑衣人都说的哑口无言了。
谁知那黑衣人竟答话了:"没办法啊,混口饭吃,生活不易,我要自闭。你还会说我家乡的话,我一直以为你只会说普通话,老乡啊。”
她直接与黑衣人聊上了:“我特别能理解你的感受,都是同道中人,那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啊,你呢,就别在这儿混饭,去我那儿混,保证比你干这行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黑衣人:"不行啊,我的家人靠我吃饭,就两个弟弟,主人威胁我,我要不干都得死。”
花夭夭:“你主人咋那么欠呢?那你非要杀我我也没办法。你哪门哪户的我去查查,回头给你家里寄点钱啊,请趁乱赶紧跑吧。”
黑衣人:“我干这行也是有职业素养的,必须你死我活,我叫乔梁,大桥的桥去掉木字旁,记住我的样子,你就让我安心上路吧。”
姑娘一把把他丢给了回去。
花夭夭后面突然跑出了一头小毛驴,她骑上小毛驴先行离开"这儿就靠你们了啊,我先行离开”
她悠闲哼起现代儿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一不小心哗啦啦摔了一身泥…”
谁知小毛驴突然乱窜:“啊,小毛驴你别动啊!白风羡你倒是管管你的驴啊!”
她坐不稳从毛驴身上摔下来滚落山崖。
"夭夭!”白风羡抓了个空,赶到时为时已晚,于是纵生就要跳下去,却在半路被白勺用铁链绑住身体,拦住了去路:“大殿下,不可。”
他着急下去救人:“放开。”
白勺劝他顾虑多一些:“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让属下回去如何交代?皇子妃我们会派人去找,殿下还是先从长策划吧。”
……
正在花夭夭掉落山崖的那一段,一位身穿白衣的谦谦君子路过山涯底,那清新脱俗的气质,干净的透彻,骨子里的温润如玉,让人想靠近,又不舍靠近。此人正是云游回来的宸王殿下。
小姑娘直接从空中掉落到他的身上,他显得有些懵,顺势接住,有些僵硬,但又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她,他总是那样的怜惜万物:"是她。姑娘,姑娘……”
伍佰棋叫了这么几声,都不见得回应,这是因为人已经晕了。他无奈之下,发了慈悲善心,将她放进自己的马车里,带了回去。
“归灵,回府。”
家丁驾马车回去:“是。”
宸王府里,眼前坐着的这个白衣男人是伍佰棋,传说中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面若中秋之月,鬓如刀裁,说的正是此人。
只见他喝了一口水,上前观察花夭夭,他发现她的衣服脏了,便找出了一个丝帕,上手想帮她擦干净。
他同样爱着众生,不忍小姑娘的身上沾上污秽,也不嫌弃这些灰尘。
这时,花夭夭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弄衣服,这肯定是会事先误会的。
男人先开口了:“姑娘,你醒了。”
她高度警惕,立马打走宸王的手,拿起个枕头移步到床的角落:“你干嘛!我怎么会在这儿?”
宸王轻笑一声:“在下伍佰棋,姑娘你别害怕,我只是在帮你整理衣服。”
所谓祸从口出,他没发觉自己话说的哪里不对劲,容易引人误会。
“整理衣服?”她秒变脸,拿起枕头就砸向他,火速下床,又拿起房间里的盒子等各种东西砸向他去:“你谁啊?占我便宜你!”
伍佰棋慌忙解释躲避:“姑娘你别误会,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哪样!”
"这个别砸,很贵的!夭夭姑娘别闹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夭夭,调查的这么清楚,还跟踪我是吗?”花夭夭一听说价格贵,便立刻把手中的花瓶摆了回去。
"不是不是,在下没有”
伍佰棋为克制住动弹的花夭夭,把她按在床上。
“不是姑娘,你听我说,其实…”
此时,白嘉熠突然闯入:“伍兄!”
“没事儿嘉熠,我已经克制住她了”
谁知白嘉熠拿起个花瓶就砸过去:"放开我嫂子!”
“战乱”平息之后,饭菜端上桌,白嘉熠给伍佰棋的额头上药。
"我说你也太狠了吧?”
"谁让你欺负我嫂子”
花夭夭:“我未来妹夫都发话了,公子是否解释?”
白嘉熠手中刚刚拿起的橘子顺着手滑了下去,有一种早恋被家长发现的感觉,以至于话都说不利索:“你怎么知道的,小姐姐?花仪她…我们……”
花夭夭叫他不必紧张,自己没意见:“那点事情早就能看出来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白嘉熠坦诚相告:“嗑瓜的眼神这么好啊,眼睛好雪亮,还是没能瞒过姐姐。”
花夭夭给他碗里夹了不少菜:“多吃点,好好长身体,别让花仪担心,好好对她,你要是敢欺负仪儿,花水天三界饶不了你的。”
白嘉熠:“姐姐放心,我们是亲上加亲,多好。继续刚才的话题,老伍君子,快解释解释。”
伍佰棋无奈的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下,抬头回应:"我并未欺负她,许是她误会了,这位姑娘莫名其妙从山崖上掉下来,我把她救回来,谁知她一醒来开始砸东西,在下也是束手无策,才出此下策。”
花夭夭:"那刚才呢,公子扯我衣服作甚?”
伍佰棋态度良好,认真解释:“方才在下只是见你衣服上有点灰尘,想替姑娘清理一下而已,应该不算动手动脚吧?”
花夭夭心想:完了,冤枉好人了。
"对不起啊,都是误会,误会。”
伍佰棋转头看向白嘉熠:“方才听你叫她嫂子,莫非她就是白风羡之妻,黄道第一奇女子?”
她拱手行了个礼:“过奖过奖,没错,就是我,不过你如何知道我名字?”
他摆好姿态坐好:“远远看过一眼,早就听闻星主的名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同凡响。”
白嘉熠指向伍佰棋:“小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刚刚云游回来的宸王殿下,乃黄道第一才子加君子!水瓶座星主,性情一向温顺,是不会有逾矩行为的。”
花夭夭恭维道:“久仰久仰,实在不好意思。”
伍佰棋的笑容,总是让人看着很安心,或许就是那由内而外的君子气概,让整个人都显得文质彬彬。他向来有博大的胸怀,不会去计较这件小事情。
“小事而已,星主不必介怀。”
他温了一壶茶:“人人都赞我不染尘埃,又怎知当年白风羡,又何尝不是衣不染尘呢?星座大战最早之前,一位白衣飘飘的少年,还曾在涯口对着我笑呢。本来当时我,罗筐里的草药枯竭,白衣染血……”
花夭夭:“我喜欢研究星座,星座大战的那些事,公子都可知晓?”
伍佰棋:“只记得一些,总觉得脑子里遗忘了些什么,不够完整。不过我很好奇,花星主是如何看上白风羡的?”
花夭夭道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空有夫妻之名,我与他平日里不共戴天,水火不容,什么也没有。”
伍佰棋摇了摇手中画有江山图的扇子:“这么说,你们还并未圆房。”
花夭夭:“正是如此。”
"那我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
他突然起身,一脸笑容,有一股撩拨之意:“你看,姑娘一来就砸了我府中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是不是得赔偿啊?”
白嘉熠打圆场求情:“伍兄,你就放过小姐姐吧,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再说她砸的东西明明就是凡尘俗物,没你说的这么贵重,贵重的都摆在那儿不动呢。”
花夭夭环顾四周,看着地上一大堆被自己砸的稀巴烂的物品,眼神逃避。她并非不认识那些东西。
湖笔徽墨,宣纸砚台,青花瓷紫砂壶,德化白瓷,雕刻木板年画等等。这家伙这么有钱的吗?
砸坏人家东西确实得赔钱,天经地义。
“这么多,得多少钱?”
伍佰棋偏不告诉她,本来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让她赔钱: “可都是无价之宝,你猜。”
她尝试好好商量: “既然是无价之宝,没有价钱怎么赔呀?有没有第二种选择?”
“有啊。”伍佰棋突然凑近她:“不如,就以身相许吧,我应该相比较而言白风羡,更会照顾人一点。”
她听后立马推开他:"你不是号称黄道第一才子加君子吗?我无钱无人,嘉熠,扁他。”
她转身离开,用轻功飞出府。
羡王府……
"夭夭姐,你回来了”花仪往她身上看了个遍:"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一点事都没有,你看”花夭夭又蹦又跳。
"怎么了?这么冷清”
"出事了,你父帝听说姐夫把你弄丢了,一气之下把他打入大牢了!″
“啊?这就关了?他逃出来没?”
“越狱的话还没有,这么久了,仍然没有动静,一定是戒备森严,出不来了”
公主有些担心了:“此事皆因我而起,我得过去化解误会,可别牵连到他人”
花夭夭前往监牢,被狱卒拦下了去路。
“天牢重地,不得入内!”
她小心询问着:“请问,大殿下在里面吗?”
狱卒回答:“在是在的,只是天牢重地,没有令牌,不得入内”
她行了个礼:“劳烦将军能够放行,我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她摘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些手饰,就塞到了狱卒的手里面:“我是来看大殿下的,还望通融一二,这些东西你拿着,就当卖我这个皇子妃个面子,让殿下在里头少受些苦”
狱卒哪里敢收那些首饰啊:“公主殿下言重了,这真不行,更何况你要探视的是大殿下,这怎么能够啊?”
花夭夭又摘下了手饰塞给他。
“我来天界时间并不算长,还没有多少盘缠,只有这些了,此番前来,只为探视一人。我在凡间做生意也挣了些钱,不如我下界去取?”
狱卒收了钱。
“不劳烦,不劳烦。既然如此,公主殿下进去吧,您的话,想必没有多大问题”
她道“多谢。可否问一句?他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用慌张,大殿下在里头混呢,假的”
这才放了心。
狱卒又开始一阵输出:“公主殿下,你有所不知,我们大殿下,看你那么不正经,其实也是一个大情种啊,在你掉落悬崖之后,他差点就把悬崖翻了个底朝天,火急火燎的就召集天兵来寻找,找不到,我们脑袋都快不保了。得亏你现在回来了,要不然他得担心死,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就连他最爱的鬼画符也捣鼓不下去了,整个人差点成了废人”
花夭夭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竟如此担心我?”
狱卒顿时就演了起来,越说越离谱,开始扯谎了。
“可不是嘛,公主殿下,我们殿下脸皮薄,死活要面子,我看他八成是暗恋你。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啊,其实是真的,他现在就在牢里面受什么十八天雷酷刑,什么鞭子,烙铁,刀砍。他猜到你会来看他,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让我跟你说假的,天牢这地方可不是人待的,想想都惨,大殿下一会儿出来,肯定又要满身伤痕,鼻青脸肿了。”
花夭夭更担心了:“竟如此严重?”
聂辰见他扯的都要扯到天边去了,忍不住过来说出真相:“得了吧你,少胡扯了,他不才在崖底转悠了几圈,就被抓到牢里了吗?哪有你说的这么深情。”
狱卒这才收敛了一些:“二殿下好,二殿下威武!”
聂辰偏偏不吃这套:“行了别扯谎了,少给我来这套”
而刚才她所做的一切都被聂辰尽收眼底:想不到我这个嫂嫂,还是挺关心兄长的。
"花星主,你回来了。其实他也不是转悠,我刚刚夸张了,他在山崖底下仔仔细细的找了半天,也确实召集了不少天兵,但是没过多久父帝就给他定罪,扔天牢里去了。”
花夭夭:“对啊,听说老白被关了,特意来瞧瞧这黄道第一败家子的惨样。”
聂辰:"惨样肯定是没有了,他可是黄道第一败家子,平时监牢就没少去,跟监牢熟的就差把监牢改成自己家房子了,你少听这狱卒玩意胡扯,他撒过的谎,比天牢里的人还多呢,我哥好的不能再好了。白风羡办法那么多,要逃早就逃了,他现在,估计又在和那些狱卒们吃喝嫖赌耍大牌呢!”
她们来到监牢,果然不负所望,白风羡正脚踩桌子大喊:"大大大!小小小!赢了赢了!都归我了!”
花夭夭轻笑一声,上前轻微的扯了扯白风羡的衣服:"白风羡啊白风羡,我掉下山崖生死未卜,你说我们好歹也算朋友吧,你倒好,还有心思在这儿赌钱喝酒吃大肉,枉我刚才还想着你在牢里受什么刑罚。”
白风羡转身看着:“是你呀夭夭”
她松开他,他被扔到地上:"我这不是听说你安全回来了,在这儿喝酒庆祝吗?父帝一气之下把我打入了牢里,我就让你妹和我弟在门外打听消息把风,一收到嘉熠为你报平安的飞鸽传书,就开始设宴祝贺了”
她不紧不慢的侧着坐上桌子,一只脚架在桌子上:"编,接着编,我安全回来也是我庆祝,跟你们有几毛钱关系呀?”
聂辰过来“补刀”:“看,我就说是吧?你平安归来的消息传的很快,他肯定是知道后就开始放宽心的在天牢里,发泄父帝随意给他定拐卖妇女罪的怒火了。”
正在这时,花凌羽突然冲来:"姐夫!姐你也在啊”
“凌羽,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白风羡问道。
"姐夫,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啊?你家大门被人堵了!”
“堵我家门干嘛?”
“给我姐提亲!”
"啊?”白风羡疑惑看向花夭夭,花夭夭一脚把凳子踢飞,一脸无奈:"哎呦喂,我都成亲了,怎么又来一个逼婚的?说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桃花来烦我?”
“是宸王殿下伍佰棋”
白风羡道"宸王殿下?你确定你没搞错?”
她一脸不屑"我跟他又不熟,来抢亲的吧?你去告诉那宸王,甭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娶我花夭夭,让他收拾东西立马滚蛋”
"不行啊,姐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真的是,得勒,还得我出马,走,去看看那什么王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撸起了衣服袖子,结果又滑了下来。
三人成功被花夭夭带偏,有门不进翻墙进府。
“姐,我们干嘛又翻墙进啊?”
“翻墙进去开门比较有气势嘛”
花凌羽点点头:“哦”
“对了凌羽,你现在快去把英兰他们,还有我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居,都叫来震场面看热闹!”
“哦哦哦”
“快去快去”花夭夭提着裙摆走出去了,并没有提的很高,姿态婉约优雅,毕竟也是大家闺秀,也是知道礼法的。
白风羡直呼:“要搞大事情啊!”
聂辰:“你要再不行动白菜就没了,刚刚还见她散尽家财在门口把自己的首饰给守卫了,小心询问你的情况,让你少受一些牢狱之灾。又凭着对你的了解,问到真罚假罚,听说这回没真打放心了”
白风羡:“跑不了,我自有定数”
聂辰:“大家都尊敬她,就像尊敬沈姐姐那样,再发疯开玩笑也不会到她身上,要么就一定是认真的了,小心点,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众多百姓前来围观,花夭夭领着众人打开门,那气势可谓是真的足啊!
门前有一大支迎亲队伍,还站着一位看着温文尔雅,举止端庄的白衣男:"黄道第一才子伍佰棋,斗胆求娶花星主!”
花夭夭放眼一看直叹气:"怎么又是你啊!”
白风羡心想:这'五子棋平时正经得平静如水,温文尔雅,把各家的姑娘都委婉的拒绝了个遍,没想到居然喜欢花夭夭这款的”
花凌羽先发言:"宸王殿下,你没搞错吧?我姐都已经成亲了,你还敢来提亲,当我姐夫不存在啊?”
接着聂辰就跟上一句:"就是,殿下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殿下拥有黄道第一才子之名,夺人爱妻,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花夭夭:“对于宸王殿下,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不知是否属实,才子佳人,淑女君子相配,早有爱慕之人,只是低调,谨言慎行,没有外传,你本人对于这些舆论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伍佰棋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他眉眼干净,看不出什么坏相。
“传闻终归只是传闻,选择默不作声是我的一种方式,在下清清白白,皆是误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白嘉熠举手打断他:“小姐姐可没怀春啊!”
伍佰棋:“今日既以来,就可说明一切,无需解释。既然姑娘没有心上人,还望姑娘能够给在下一个机会,这下可以暂时不介意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之后总有办法解决”
花凌羽:“别以为你是才子,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就可以,把我姐给框骗去,你要是再这样穷追不舍,小心连朋友都做不了”
他突然发现:诶,我刚才是不是用对了一个四字成语?
白风羡也插进来凑个热闹"那个宸王殿下是吧,你看上我们家夭夭呢,是她的荣幸,我十分赞同你的想法,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伍佰棋轻笑一声 "夺人爱妻,的确非君子所为,在下并无图谋,但羡星主与花星主并未圆房,只是空有夫妻之名,毫无感情,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不算夺人所爱了?”
众人惊呼,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白风羡"并未圆房!”
他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顿时感到手足无措:"都看着我干嘛?”
"姐夫,你和我姐还没圆房啊?”
"是啊,怎么了?”
聂辰顶顶白风羡:"喂,什么情况?你都成亲多久了,居然还没圆房!”
"成了亲,也不一定要圆房吧”
"姐夫,你不会不行吧?”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才不行呢,别人有的我都有,正常的很”
"那总不能是我姐不行吧?”
"你说话咋这么欠呢”
白风羡插腰转向伍佰棋:"不是,阁下,咱俩无冤无仇,我圆不圆房关你什么事啊!你这副五子棋怎么对我的事这么了解,居心叵测多久了?唉我发现你咋老跟我过不去,现在我成个亲连媳妇儿你都要抢,你是何居心?”
伍佰棋淡定微笑回答:"伍某并无居心,此事自是羡夫人告知”
白风羡又咬着后槽牙看向她:"花夭夭你可以啊,这种事情都敢往外说啊”
花夭夭:“是他自个儿问的”
“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他套你话呢!”
夫君生气了怎么办?
白风羡又转向伍佰棋:"合着还是你居心叵测,我的私事你都敢打探”
金无湛用手中的扇子指指自己:"这事儿我也知道啊”
白风羡又看了金无湛一眼,指着他转向花夭夭:"连他都知道了,你可别告诉我,他也是问的啊”
“那倒不是,他自个儿查到的”
他紧盯她,咬着后槽牙小声说:"花夭夭我看你是想我今夜就把你给吃干净生吞活剥了啊”
花夭夭立刻手势警惕:"别,劝你善良,大可不必”
白风羡又看向伍佰棋:"我说宸王殿下今日是来求亲的还是来抢亲的?带着这么多人明目张胆来我王府抢人,虽然我与夭夭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但我与她是朋友,身为朋友,我是绝对不会把她拱手相让给一个一身书臭儿味的伪君子的”
“是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大底还是要看夭夭姑娘的意见”
"我劝你趁早放弃吧,夭夭毕竟是我的人,你想娶她,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我告诉你,没门儿!白勺,关门放狗,送客!”
她们关门离场。
街坊传言,百姓敲锣打鼓,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听说了吗?黄道第一败家子白风羡与黄道第一奇女子花夭夭,并未圆房!”
"惹得黄道第一才子伍佰棋堵门抢亲!”
花夭夭现在一开门就看到伍佰棋的人端着碗吃着饭,日夜不停地堵在门外:“夭夭姑娘!”
无论翻墙还是爬屋顶跳窗户,都能见到,包括晚上。花夭夭直呼“不是大哥你大半夜不睡觉的啊?″
她气得拿着把扇子扇风到处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小到大的第一次有人能把我花夭夭关起来!这个伍佰棋,他就是有病你知道吗!”
白风羡喝了口茶"还不是你桃花太旺了,连伍佰棋都能招惹上”
花凌羽道"姐夫,你这什么反应啊?这么淡定,你媳妇都要他被抢了,还这么开心呢”
羡羡立马给面子装装样子,气得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这是我家,抢人都抢到我白风羡头上了,花夭夭你桃花也是旺,这五子棋实在难搞,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姐夫你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白风羡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了,放水泼死他!唉不对,这方法不太行”
他示意他俩凑过来"上炸药,把他家屋顶给炸了”
"又来啊,我姐没炸够,你又来一次,不过这个主意好″
"姐夫,我发现我本来挺正常的,现在被你怂恿得越来越偏了”
两个人翻屋顶跑到宸王府,点燃火线,把他家屋顶给炸了。
家丁归灵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王爷,有人把我们府的屋顶给炸了!”
"可知何人所为?”
"好像是羡星主”
伍佰棋气得摇头,但毕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君子形象,没有过分的表现出来:"冥顽不灵,是他干的出来的事,这么些年到底有何长进,吩咐下去,让本王府里的那些人都去灭火”
他看见了一旁站在门外守着的白勺,道“勺星主,传本王令,麻烦告诉你家羡星主修得胡作非为,不然我也不客气了”
伍佰棋正气头上,白风羡又突然来火上浇油,当真不怕死,开门一桶水往他们身上一众乱泼。
伍佰棋要被气晕了:“白风羡!”
"不是,我这方法好吧?这还不让他气死”
“气死他最好,就是要气死他,看他还敢不敢来”
"就是,还想娶我姐,想得美!”
"不过你姐去哪儿了?怎么又没影了?”
"我姐不会已经被拐了吧?”
白风羡千里传音:"夭夭,夭夭!”
花夭夭秒出现:"叫我干嘛?”
"没事儿,刚才没见着你人,我还以为你被拐走了呢”
"怎么可能,他能拐跑我?”
“那夭夭的安全,只能看我全力以赴了!”他的笑容是那样灿烂。
突然,门外下起了太阳雨。白风羡笑傻“这怎么老天都跟他作对啊,太阳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哈!”
花凌羽把白风羡推了出去”姐,我跟姐夫还有事要聊,先走了”
“哦”她道。
一到书房,白风羡道“什么事啊,还要单独把我弄出来说”
花凌羽道“姐夫,你无不无聊啊,小弟带你出去浪”
白风羡甩了甩头发“上哪浪去?”
花凌羽凑近他道“逛青楼,去不去?”
白风羡吓一跳,摆了他一眼,冷冷看着。
“什么?你要去逛青楼?找死啊”
花凌羽摇着他的手撒娇:“难得出来释放释放天性嘛”
白风羡摇摇头,果断拒绝。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莫不是怕我姐?”
“不是,我又没招惹她,她不会动我的,小朋友,青楼这种地方不适合你,还是少待点儿才好”
这两个大男人讨论的呀。
“姐夫,你不要告诉我你没去过”
“我当然没去过,我没事做去那种地方干嘛?闲的慌”
“看不出来啊”
“我看着像是会逛青楼的人吗?”
“难道不像吗?”
“你是不是对我有所误解?青楼那种地方,太过油腻,受不了”
“你没去过怎么知道油腻呀?”
“我…在门口瞟过一眼,光是外面站着的那副状态,就已经看不下去”
”原来姐夫你还是很保守的啊,还以为你抽烟撩妹耍大牌呢”
“不然你给我想象成什么样,分寸呢,烟有什么好抽的,味道难闻还伤身体。喂,你不会经常去吧?”
他试探性的问,还挑了挑眉。
”是啊,姐夫你都不知道,里面个个都是仙女姐姐,你就陪我去嘛”
“还想拖我下水,不去”
“这么绝情啊,那这样,姐夫,你跟我进去,就只喝酒看人,不让那些姑娘碰你行了吧?”
“这…倒是可以考虑啊”白风羡就得小心思被带的呀。他又道“那…你觉得如果你姐知道他的夫君被他弟弟邀请去逛花楼,她会怎么想?”
“要是我姐知道她的男人敢去撩姑娘当海王看别人,还是被家人鼓动的,我估计她会一掌劈死你,果断分手,再也不理你了”
“那你还让我去送死啊”
“放心,你俩不是没感情吗?房都没圆,怕什么”
“就算没感情,那名义上也不该这样啊,姑娘家还是要点颜面的”
“就因为这个?那你就是关心她”
“不止。况且刚才又出了那档子事,还不知道五子棋接下来会演什么苦情戏呢,虽然你姐在感情这件事上小心谨慎,有点判断力,但还是怕她被那种纯情美男子给骗走”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全黄道国的人都知道你俩没成,谁敢说闲话”
“好像对呀,就看,不能碰”
“那就赶紧走吧”
花凌羽硬是把白风羡推了出去。
回到王府这边的情况。
家丁归灵:“这大太阳还下什么雨啊,殿下,我们回去吧″
伍佰棋:"不必,你们先走,夭夭姑娘若是不开门,我便死守在这儿”
花夭夭打开门,看到伍佰棋还站在那儿,叹了口气:"行吧,怪我太心软,第一君子,进来吧”
伍佰棋一进入羡王府,就被众人围着紧盯。他全身湿透,冷得发抖咳嗽"夭夭姑娘,我……”
“停,兄弟,你这执着还真是无人能比,太有毅力了,真心佩服,但我对你真没感觉”花夭夭道。
白嘉熠立刻就打走了伍佰棋那双蠢蠢欲动的手:“别碰我嫂嫂。转过去,别把那张俊秀的脸露出来勾引人”
聂辰递给他一条毛巾道“伍星主,擦擦吧,然后再去换身衣服”
伍佰棋道“多谢聂星主好意,本王稍后会还给你的“
他擦了擦身体,身为丫鬟的花仪就要上去接毛巾。
白嘉熠过来护着,抢过了毛巾。
“她表妹也不行,离远点,把脸遮住,不许看她们”
伍佰棋也是一脸疑惑,随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夭夭。
花夭夭说正经的,表露自己的想法,准备说清楚:“那个,你的进度实在太快了,我还不了解你,实在无法判断你是否真心的,慎重一些,你再想想”
伍佰棋这一礼行,让人招架不住。
“是在下考虑欠缺了,应当多给姑娘一些时间的,如此这番,恐怕是吓到姑娘了,还浪费了一条毛巾”
白嘉熠朝他摆了一眼,抖起了腿,男孩子之间的友情还就是这样有趣。
“这条毛巾是我的,聂哥给你拿的”
花夭夭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是没多少了解的,毕竟才见过一两面,她劝他考虑清楚,她也没办法让自己做到这么草率。
“你静下心来看,或许只是下了一场雨,烟雾朦胧了一层纱,你看不清了我,也找不到自己,或许你所喜欢的我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副样子呢?”
伍佰棋心平气和,他认为自己的心永远不会改变,只怕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契机。
“君子既然许诺,自是痴心一片,在下,尽力而为,必当接受。姑娘心里,现在应该还没有人住进去吧?”
从他的回答其实也能多少预知到结果了。
花夭夭看了看他们,也没有回答他,后退几小步,施展法术千里传音"白风羡,白风羡!”
声音传到了温华坊,白风羡的耳边,他听到了:“怎么办?你姐找我”
花凌羽道“不能回应,这种时候肯定会被误会,回家解释,要现在这个情况越描越黑”
“都怪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先把初一躲过再说吧。”
姑娘唤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无聊的开始在原地画圈圈"在干什么呢?你唤我我就秒来,我唤你有时唤到地老天荒都没个人影,这么忙啊?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等等吧,他看到信息了就一定会回的”
她看向白勺:“他俩人呢?”
白勺目光回避:"我不知道”
她逐渐走近白勺“不知道?”
他秒怂:"帝后我从实招来,羡星主他…他和您弟弟逛花楼去了”
“逛花楼?”花夭夭的神情显得并没有那么生气,对于他,心思还没有多深,面上只是在吐槽"呵,不愧为第一败家子,我在这儿被这个桃花劫缠的不可开交,他们倒好,还有闲情去逛花楼,没事儿,他们逛他们的,我们不干涉”
伍佰棋突然插上了一句“在下不逛,可否考虑?”
她当场瞟了他一眼:"Stop Please”
花夭夭又道“等一下,白勺,你刚刚叫我什么?”
白勺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慌忙解释道“夭姐啊”
她道“我怎么感觉好像听到你刚刚叫了我一声帝后?”
金无湛维护,打破僵局“你那破听力听错了,什么帝后,明明叫你夭姐”
伍佰棋道“金星主,你说的没错,本王也听到了,楚星主,你说是否与本王听到的一样?”
花夭夭道“那我听错了?年纪大了听力不太行”
楚英兰道”我听到的也是那样,可能是你太饿了,出现错误的听觉了”
聂辰声音非常小,跟白勺说“我们记忆本来就不缺,每个人都是零零碎碎的,时常记得有的没的,差点把魔帝夫人的身份给导出来了“
花仪背后提醒花夭夭:"花星主,先花神说要是不看好羡星主,你这个月例银就没了”
姑娘这一听还要扣她的钱,这下焦躁了“什么?岂有此理!”
温华坊,白风羡一来就被姑娘们围堵“公子啊~想没想我?妾身来陪你了!”
他赶紧来回乱窜躲闪“停停停,各位姑娘,本公子来此只为喝酒蹭饭,不能乱碰啊”
花凌羽怼道"姐夫,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吧,你看你一来就把姑娘全抢走了,得归守身如玉”
白风羡: "凌羽小公子,我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主角光环,你不也很受欢迎的嘛,起码这里,几乎都是你的老熟人”
花凌羽凑过去抓着他的衣服闻了闻,白风羡立刻弄开了他。
“干嘛,我身上很香啊?香的让你在花楼里都不能自拔了?”
“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走到哪里都吸引桃花”
“再闻下去,小心情不自禁的爱上我”
“我爱上你?还是去死吧。看到你就觉得好欠揍”
“放马过来,小舅子,其实在下很早之前就想扁你了”
花夭夭举着个大喇叭一脚踩桌子,一脚踩地,千里传音到温华坊:"温华坊的姑娘们给我听着,谁要是敢招惹黄道第一败家子,我跟你没完!”
音讯传到温华坊,姑娘们立刻远离白风羡四处逃跑,羡羡直呼:"怎么都走了啊,我有这么可怕吗?”
另外一别的情况……
白嘉熠上前问道:“小姐姐,你在家好好研究惩治羡哥的家法,抓人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了!”
花夭夭手放在白嘉熠肩膀上:"好兄弟,够义气”
“所有人,是朋友的话就赶紧带上家伙把羡哥和花弟两个花心大萝卜给抓回来!”还是男人比较懂男人。
白嘉熠带着人去青楼拿人,很快就把他们俩扔进花夭夭房间,白风羡刚想起来,聂辰背后给他一脚踢跪下。
花夭夭坐那儿削着苹果给了他们一白眼。
“姐夫,做个好人吧,你自求多福”花凌羽刚想溜,机会就被阻断了,周围也有人堵住了去路。
花夭夭秒喊:"想去哪啊?凌羽,还想去逛花楼啊,恐怕现在花楼里的姑娘没一个敢招惹你”
花凌羽:"这么狠的吗?”
花夭夭把刀一把立在桌上"还有更狠的呢,花凌羽,我可是把你未婚妻都请到府上喝茶了,你就不出来迎接迎接?”
花凌羽背后一凉,感到有一些毛骨悚然,把人想成什么样的了:“未婚妻?不是姐,你别吓我,我们还没见面呢,初次见面我还想留个好印象呢,这也太草率了”
"沐沐!”
一位苗族姑娘拿着个大铁锤进来:"你好,我是苏沐沐,你就是花凌羽?第三次见面就送我顶绿帽子,那我也送你份大礼!”
苏沐沐一锤打晕花凌羽,白风羡吓得秒认怂:"不会吧,这么夸张”
她一转身就变了个态度:“夭夭姐,从此之后你就是我闺蜜了,我们互帮互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抛弃和跳槽,除了男人什么都可以分享,我绝对表现非常良好,你有闺蜜吗?愿不愿意考虑一下我,接触接触?”
夭夭道“我只有要好的朋友,还没有闺蜜,沐沐姑娘,试试看?”
苏沐沐过去与她击了个掌:“成交,默契吧,出去别说认识花凌羽,我怕丢脸丢到家了”
花夭夭目光转向白风羡:"羡星主,干什么通天大事去了?”
一个眼神就令白风羡心里有点慌“夭夭,你听我解释…”
"嗯,我在听呢”
"刚才吃饭去了”
她听后准备拿起个鞋子就砸过去"嘿我这暴脾气…”
给白风羡吓得立刻说实话"刚才说了一半,饭是吃了,但其实也是喝酒去了!”
这才免去了她的一个飞鞋。
"算你识相,起来说话”
白嘉熠却给他按了回去:“小姐姐,听我一言,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现象,你是羡哥夫人,天帝陛下婚前就开尊口了,让我们婚后看好他,有权管束,所以,不能起来,这个是替天行道!”
这幅天真有趣的姿态,想让人骂他都不行。
白风羡:“你真是我表弟吗?”
白嘉熠:“这样子才有撑腰的气概嘛,你就当做做样子,说不定父帝这会儿就在天上看着呢,反正你在天宫罚跪的次数也不少了,你说是不是?”
你说他是不是太感谢他了?这个表弟有些妙呀。
白风羡就是想起,能起,还不让起,有理也说不清呀,这交的真的是一群狐朋狗友:“……”
花夭夭:“这样啊,姿势好像也不是正经跪,那我们继续聊。喝的什么酒,花酒啊?”
白风羡继续答话"这也不算是花酒…”
"你给我跪回去,看到你就来气”
"夭夭,你别生气啦,这是我第二次去温华坊看姑娘顺道喝了点酒,凡事都讲究事不过三,那些姑娘可碰都没碰一下,就要落得如此地步吗?”
“虽说我们是有合约的,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浪,把我的面子往哪放啊?我还要脸呢,多少得低调些,被那么多姑娘围着,小心肾亏”
"我肾好的很,才不会亏呢!”
他又靠近了一点"夭夭,我知道十二星主中除温婉派沈群主,就你脾气最好,大度宽容宅心仁厚,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跟我斤斤计较的吧”
他双手合并:"我错了,我现在充分的认识到我的错误,保证下次再也不去了”
"还有下次啊”
"不是不是,绝对没有,况且那花楼里的姑娘不也没人敢招惹我了吗”
“噢~那你是怪我,吓走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喽”
白风羡语无伦次:"不是不是,绝对没有,我白风羡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我的后果,应该没有凌羽那么惨吧”
花夭夭假笑道:"放心,我脾气好,你比他更惨!来人,把这个姓白的给我吊起来绑了!”
白风羡狂叫:“救命啊!”
白风羡被吊在半空中"花夭夭谋杀亲夫了!救命啊!”
花夭夭捂住耳朵:"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救你的”
白风羡邪魅一笑看着她:"夭夭,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我逛个花楼你就这么生气呀,还要毁尸灭迹,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少自恋了,还不是因为我娘说要是不管好你,我这个月例银就没了,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好一个风流倜傥,你犯事来找我,这么喜欢会招惹姑娘,谁喜欢你”
"这黄道国里每个人都很喜欢我”
"也就你自己在这夸夸其谈”
他注意到伍佰棋:"五子棋?这家伙怎么也在这儿啊?夭夭,你放他进来了?”
"呦,这会儿大灰狼知道变小绵羊了,没看见外面下太阳雨了吗?他就死赖在我门口不走,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万一感冒发烧了怎么办?”
他看着伍佰棋:"五子棋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夭夭才不会看上你这个伪君子的”
伍佰棋:"怒我多说一句,她就算看不上我,那也轮不到你啊,小白脸公子”
白风羡回绝"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花夭夭拿出一根现代电棒,白风羡看的心里发慌:"夭夭,这是什么啊?打人痛不痛啊?”
“噢,这叫电棒,不是用来打人的”
他松了一口气:"不是用来打人的就好”
"这是用来电人的,白风羡啊白风羡,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这电棒,电人的时候还会唱歌呢,看好了!”
花夭夭用电棒电白风羡,白风羡表情抽搐:"啊!啊!啊!”一下就被电晕过去。
这波操作666,惊呆伍佰棋。
“这么快就晕了?”花夭夭随手将电棒扔给伍佰棋:“这电棒电量算低的,等他装晕醒了,公子若无事,你给我继续电吧。”
伍佰棋摆出疑惑脸:"啊?”
白风羡听后秒喊:“夭夭姑娘,不是吧,你把我交给这盘五子棋呀!“
他有些不服气的盯着他:那个家伙,突然接近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花夭夭将电棒交到了伍佰棋的手中,然后就往门外走了。
“五子棋你那只咸猪手不要乱动啊。”
白风羡有注意到那个动作,一脚朝伍佰棋手中的那个电棒踹了过去。
“我去你的乌龟王八蛋!”
伍佰棋捡起电棒,冲他一笑,继续电。
“既然是夭夭姑娘所托,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白嘉熠和聂辰无奈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
白风羡整个人都快被电傻了,被聂辰一瘸一拐的扶着走,一看到白勺就立刻用两只眼睛虎视眈眈直勾勾的盯着他,咬着后槽牙走近:"白…勺!”
白勺吓得退后,拿出一根香蕉:"羡星主您吃根香蕉消消气,有助于消化……”
"香蕉不好吃,我又不是猴子。花夭夭的棒子炒电倒是美味的很啊,我要不要请你吃一顿啊!”白风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接过了香蕉。
他拿上一个锅铲就往白勺身上打去,白勺逃跑路上一路道歉:"殿下我错了!这我不需要吃,真不需要!”
白勺这被打得挺无辜的"我真错了!您别打了!”
随后路上又小心的问道“这回是来真的?公主殿下真动手了吗?”
聂辰一语道破真相:“没有,假的,普通小闹。”
白勺:“我就说公主殿下很理智的吧,那大殿下你还装那么惨。”
聂辰感到不理解:“一点伤还是有的,就是这个人,不知道怎么想的,主动去讨打。”
[当时的情况其实是这样的。
白风羡:“吃饱喝足了,快打我几拳”
花夭夭头一回听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为何?”
“天帝大人没那么好蒙,最好是要在身上留点证据,夭夭你亲自动手,聂辰打的力道那些都不一样,不必心思手软,用力点,狠点。”
“一定要如此吗?”
“是的,你舍不得?如果是别人动手,我就真没了”]
白风羡:“不留点真实的伤痛,怎么能瞒过天帝老儿的法眼啊?”
他又往某个方向指了指,示意两个人看过去,原来是花夭夭正一个人坐在亭子里面捣药,十分认真。
“看,面上说着不在意,身体倒是很担心。”
只见他招招手“夭夭!”
花夭夭立即捣鼓着把药品给藏了起来,站起身,暗恋是一种小心翼翼:“有事?”
白风羡走来“无事,小夭夭,小念念…”
“这是在叫我吗?”
“是的。小妖精,念年糕…”
顺便朝旁边的躺椅上一躺。
“哎呀念念,你的躺椅可真舒服啊,就是缺了点什么?”
花夭夭好像明白了这意思。
“缺个靠枕。”
“没错,就是这个。”
“你给我捞一个。”
“捞,改天送你一个大的舒服的。”
她扔了一个抱枕过去,就飞在他的脸上。
“这有个旧的抱枕。”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他开始晃动着那个躺椅。”
白勺:“夭姐你好大方。”
……
这前脚刚走,花夭夭后脚就扮作男装,混出去了,她换作一身蓝衣,扎了一个中等高的马尾,绑上蓝发带,背着手就精神抖擞地走出去了。
花凌羽:"哎姐,你这穿的是要出门干嘛去啊?”
"这出门在外,还是男装安全点,带你去酒楼混饭吃”
他们进了酒楼,在一个包间里啃鸡腿。
"姐,你出来玩怎么不叫姐夫啊?”
"我干嘛叫他,他不是喜欢自个儿浪吗?我们不打扰他”
“你就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从未做出过对不起我的事,小打小闹,没生气过,我也没理由管着他,私人空间谁都要有呀 ”
"姐,我看你这吃相,一会儿吃酥饼时温婉,一会儿啃鸡腿时野蛮,你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你还说我,你的吃相比我还野蛮”
"这不是问题,我是奇怪,别的姑娘出来玩,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出来玩就扮作一身男装,而且男装也是清秀风格的,遇上我这样的情场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女的,你干嘛搞得这样子啊?”
"你姐这叫风度翩翩,不能太好看,也不能太丑,男装更安全”
"哦哦,学到了”
突然,隔壁包间传出了一些动静来:"冰儿姑娘,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跟我走吧,你看我拿下那么多聘礼,为你做嫁妆,你怎么还不动心呢?”
"你给我滚开!离我远点,我心里有人了”莫冰儿明显的嫌弃他。
"你心里的人不就是我吗?过来吧”
"走开,别再缠着我了!”
眼前正是一位年少的混混公子,名为南落添,他举着一枚戒指求婚姑娘,而花夭夭踹门而入,一下把事儿给搅黄了"喂,人家莫姑娘都说了,有心上人,不喜欢你拒绝你了,怎么还这么死缠烂打?”
那位公子站了起来"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混小子?竟敢搅黄本大爷的事儿!”
"这么无理取闹,怪不得人家姑娘不要你”花夭夭道。
"你说什么?我看你就是来跟我抢人的!”
那位公子二话不说就把拿个飞镖飞过去,她灵活一躲,预知事情不妙,转身就跳下楼去"我不陪你玩了!”
"想走?没门儿!”怎料她一飞下来,就被她的佣人所围堵"站住!”
花夭夭从人群中穿越行走,鞭子一甩,开辟出一条道路来,且正好弄断了自己的发带,头发散出,长发飘飘。
她懵懵的打转转圈,正好一头栽进到了一个人刚走进来的黑衣少年怀里,正是白风羡,他发出了温柔的声音:"唉小心,姑娘。”
待那位姑娘抬头看他,他这才认出,这不是他的媳妇儿吗?那位姑娘也认出他。
"白风羡?”
"夭夭?你怎么在这儿啊?”
她立刻推开他,整理整理着装,背着手故作高冷“嗯哼,出来浪会儿,倒是你,刚刚没被电够,又来找打了?”
"不是啊,你那个闪电我受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来找打,是来找你拿家门钥匙的”
"又把门反锁了?”花夭夭拿出钥匙就丢给白风羡:“拿去,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夭夭,你看你,这么想远离我,出来玩都不带我。但是想想男女有别,也确实不太方便。说话算话,给你躺椅上配了一个舒适的大抱枕,不回去试试?”白风羡道。
"回家就躺。咱俩出来玩,每次不都是不走寻常路翻墙翻出来的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话是这么说,可是…”
还没等他说完,伍佰棋就先发制人,隔着衣服抓手腕:“夭夭,可算找到你了,你为何不理我?联系方式也不肯给,还要绕一大圈才能找到你的信息。来做我的夫人吧,羡星主虽好,可不适合你,不靠谱的。”
花夭夭表示拒绝,想要松开被他抓住的手:“我已经嫁人了,无爱者自由,则此青睐,荣幸之至,但公子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没戏的。”
她只是他年少时犯了一个错误,幸亏她没有接受,没有将错就错,一错再错,而他将来也会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妻子将会很贤惠,特别的爱他,同时也是他年幼时就种下的缘分。
毕竟伍公子身上还有着人家的昆仑镜呢。只要兰花还开着,没有逐一凋零,就仍有希望寄托。
刚才伍佰棋那话听得白风羡不舒服了,伸手抢人:“我如何就不靠谱了?伍星主,哪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人夫君的面抢人的。”
伍佰棋不愧是众人眼中的君子,以最平和的语气说话。
“你作甚?从小到大什么都可以让着你,这次我偏要抢一次,就当气死四处惹事的你了。”
“小白脸,你这温润如玉的骨头,硬了啊。”白风羡再这么下去是要怼起来了,他继续挑衅他:“以前几日的书信礼物,全被我拦截下来,一件都没到她手上。”
他当即拿出武器笛子,抵在他的脖子上,希望他不要再胡搅蛮缠。
“在下不是无理之人,如果道理说不清,只能动手。”
趁他们吵架,花夭夭悄悄往后退,不料后面那位公子又走来把手靠在她肩膀上:“没看出来,你是个姑娘啊,扮成个少年也这么俊秀,本公子怜香惜玉,可否请姑娘赏个脸去游园,我就原谅你了。”
花夭夭往后撇了一眼,一脸不屑,怒火值一下就上来了,攥起拳头就往后给他一拳:“嗯,给爷走!”
那位公子一下就被打飞,流出鼻血来:“啊!”
一瞬间惊懵众人,那位公子在地上,动弹不得:“没事儿,姑娘还挺厚道的,本公子就不用你赔什么精神损失费,医药费了。”
这人是不是觉得他还怪大度的嘞。
突然一把黑色扇子又飞了过去,正是白风羡的魔音:“真烦啊你!”
公子的下人喊道“你竟敢将我们家公子打得如此面目全非,鼻青脸肿!”
那位公子这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把扇子又飞回白风羡的手中,他的身边起了一阵魔风,那位公子的一群下人瞬间认怂,把公子给拖走就往外头跑了:"误会啊,误会,走错了,我们走错了…”
这波助攻,夫妻合作,其利断金,堪称默契。
苏沐沐跑了进来,直向花夭夭所在的方向冲过去,拉起她的手:“我的闺闺蜜蜜,可算是找到你了,我忙完了,找你来浪了。”
她一个转身就看到了白风羡,瞬间被他的容颜给吸引住了,凑到花夭夭的耳边:“夭夭,这位帅哥又是谁呀?上次是不是有回见过他?”
花夭夭也小声回答:“我夫君,也是普通朋友。”
“哦~我活了那么久,见过帅的,但这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一个,不过这个成亲了,我没机会了”
“不,你还有花凌羽可撩。”
苏沐沐又看到了伍佰棋,花夭夭立刻懂了她的意思:“黄道第一君子才子,伍佰棋,堵门求亲的那个,忘了?”
苏沐沐:“你身边这交的,果真是一些'普通'朋友啊,不鸣则已,一出手全是靓仔。其实吧,我真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顺手捞一个?”
花夭夭:“真的假的?别用反语啊。”
苏沐沐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实话实说。当然了,像我这样的美少女身边怎么可能不是美女呢?让我好好看看这位令大帅哥神魂颠倒的小姑娘。”
花界的房间,公主殿下花夭夭和异族姑娘苏沐沐正在收拾着房间,一个在那头,一个在这头。
花夭夭踮起脚尖翻了翻柜子上头的箱子,结果那箱子把她人的脑袋给罩住了:“唉,沐沐,你快来帮我一下,我够不到了。”
苏沐沐刚转过身去,花凌羽突然冒了出来,往姑娘的脸颊上一吻,两个人顿时就站立的人都懵了。
她心想:天呐,这么明目张胆的吗?还有人在呢,姐姐不是空气呀!
气氛到了呀,弟弟把闺蜜拐了呀。
不知道情况的花夭夭还在那里求助:“苏沐沐,你人呢?我被箱子套住了”
她硬是自己搞了一会儿才终于弄掉,看见了一些,一睁眼就是狗粮。
苏沐沐眼睛朝她瞟了过去,她拍了拍花凌羽,凌羽公子这才注意到,一下平静下来,两人看着她怪尴尬的。
花夭夭立刻又将箱子往脑袋上罩了回去:“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你看你姐”苏沐沐现在才知道过来帮她把箱子弄掉。
花夭夭:“现在终于想起我了。我刚才被箱子盖着一片漆黑,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你们俩的狗粮,花凌羽,还我闺蜜!”
花凌羽道“姐,虽然知道你找个闺蜜不容易,但是你弟弟我控制不住了”
花夭夭道“那就好好对她,别再去逛花楼,不然揍死你。”
她潇洒的感叹人生,还比出一个数字的手势:“一个两个白菜都跑了,看来我真要成孤寡老人了,看看花仪,我都二十几天没见到她了!”
花凌羽继续“火上浇油”。
“二十几天而已嘛。接下来可能要写个长期的借条,我要借走苏沐沐姑娘三十多天!”
他是真的亲弟,是要气死姐姐。
苏沐沐左右两边瞟来瞟去,解释道“我刚才本来准备要过来的,但是吧,你也看到了,你不奇怪我俩这样吗?”
夭夭道“可以回家省吃俭用准备聘礼了,你俩本就有婚约,虽然进度快了点,天天嚷嚷着退婚,这么看来,婚不用退了,你俩就这样吧,我又成电灯泡了”
她走了。
无缘无故的撞见情侣洒狗粮,单身狗不赶紧走。
苏沐沐还说了一句“你放心,晚上找你聊天,不会再提这个花凌羽电灯泡的!”
花凌羽表示:“怎么我成电灯泡了?”
夜晚的时候月黑风高,风吹的很有凄凉之感,但却不能忘记,也许在某个晚上,会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萤火虫为你照路,等你回家。又或许在万家灯火时,有一处屋子里一片漆黑,一个人站在门口遥望高空的孤独。
白风羡回家了,少年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厨房留的那盏灯,以及,走到厨房吃东西时花夭夭留下的的标签。
“真听话,多谢夫人,我的家人。之前幸许也有人会这样留着,可不知为何,我却早已习惯了她在的日子,要是哪天真的空荡荡,再热闹的白天,也有孤独的夜晚。”
白嘉熠看见花仪与花夭夭正在一块儿,一个正在编花篮,一个在写字。
他突然上前,眯着眼睛摆了花夭夭一眼。
花夭夭停笔,抬起头:“你最近,总摆我干什么?未来妹夫,看你嫂子不顺眼?”
花仪被逗笑了。
白嘉熠也笑了笑:“嫂嫂看破别说破啊,未来妹夫还是在未来呢?还望暂且保密,等帮助水界起死回生了就有盼头了,我们也在一直努力,之后还要全凭姐姐照顾。”
说完再次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大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夭夭:“你又摆我,花仪,快管管他”
花仪:“管不了啊,跟姐夫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
花夭夭威胁道:“又扯上他。你再摆,让你哥风羡制裁你。”
白嘉熠怂了:“不摆了不摆了,就是想摆摆看,你和我哥两只单身狗到底什么时候在一块儿。”
花夭夭:“等铁树开花,鸟儿歌唱,星辰满目”
花仪翻了翻书卷:“这个字没见过啊,赢后面什么字来着?快问问”
白嘉熠拿着书卷问:“小姐姐,这个字念什么啊?”
花夭夭:“魍。”
“那这个呢?”
“魑,窦。”
“笔画都好多啊,还是得多识点字。”
“你字还没有认全啊?”
“是的。”白嘉熠摸不着头脑。
花界……
花凌羽:“怎么回事,爹,你给我姐择良缘就算了,我怎么还需要?”
花煜飞:“哦,你是不用担心,不过对家说你俩一个比一个海的高级,正巧凑一对,收收心,看谁海的过谁。”
花凌羽看向她:“原来是你们那头的问题啊!”
苏沐沐好大的架子:“谁会在意多朵桃花见,娶不娶?娶不娶?”
花凌羽:“你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花痴”
苏沐沐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嗯,再说一遍?”
花煜飞放下茶具:“苏姑娘不必与他废话,让老夫来。”
他起身就扇巴掌:“娶不娶?收不收!要不要!”
苏沐沐都被震惊到了:“当真是亲爹啊。”
花凌羽:“怎么还带捆绑的!爹。”
花煜飞本来脱下鞋子想丢过去的,结果又想到一个法子,拿出了一个藤条,就开始追着他一顿暴打:“你别叫我爹,人家一个好好的白菜,就让你小子给炖了,要么你就给我认真点,否则别哄骗别人!”
花凌羽:“这次是真的!没有哄骗,我都从姐夫那偷了点资源出来准备创业了。”
花煜飞:“我信你个鬼,就你还能创出业,肯定又让你姐夫指导你!”
这里才刚刚完,又回到了花界的房间,花凌羽站在那儿,花夭夭坐着,摆了他一眼。
“姐,怎么了嘛?为什么自从我和你闺蜜沐沐在一起后,你就天天对我翻白眼?”
“金无湛还天天盯我呢,嘉熠和花仪在一块儿后,也天天用那娃娃的似的眼睛白着我,一个像我欠他钱似的,一个把我当情敌似的”
“那这么说,我这还算好的了。等等,他俩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花夭夭灵机一动,突然朝他额头施法:“抹除刚才那句话记忆。”
心想:差点说漏嘴了。嘉熠和花仪现在低调,要是让这八卦协会会长大嘴巴子听到,能不传出去就是人间奇迹了。
刚刚被施法的花凌羽回过神来。
“我刚才怎么了?说到哪儿了来着?我想起来了,说到翻白眼,你为什么翻我白眼啊?”
花夭夭:“拐我闺蜜,让我独守空房,不摆你摆谁?”她又摆了他一眼,喝了口水。
花凌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明摆着看我不顺眼刁难我,虽说我有些资源是从你和姐夫那里顺来的吧…”
“那是有点?”
“四舍五入之下差不多。但…我起码也认真做了一件事……总没有搞砸,让你们省了点心吧。”
花界,厨房里热热闹闹的,花紫嫣还亲自下厨,她这个母亲很喜欢做菜,并且味道不错。难道又是隔在遗传的原因?花仪做菜也很好吃,并且也很喜欢研究菜谱。
“夭夭,阿仪,今天想吃什么啊?”
姐姐:“排骨莲藕汤,还有虾仁。”
妹妹:“小鸡炖蘑菇吧,以及番茄炒鸡蛋!”
花紫嫣正在看菜谱,然后就准备开始忙活起来:“那就按各自的口味来,家里的菜才是最营养的。喜欢哪个就吃哪个。我的话,萝卜炒肉丝吧”
母亲也不会强迫人,总是按每个人的口味做,做每个人喜欢吃的菜。这个家庭总是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她虽然贵为花神大人,但总是愿意亲自下厨,这是她自己的爱好。
“以后的生活规律就是,阿仪和我负责做饭,夭夭负责忙学业写文挣钱,凌羽比武,皮糙肉厚的,去吃苦耐劳最合适。阿魏在他的运动上锻炼身体,好好工作,其他三个就各自做生意去。”
花仪觉得好像漏了一个:“那爹爹呢?”
花紫嫣:“你爹在家躺在椅子上,看着报纸养生呢。”
花凌羽朝着饭堂走去,在开锅的时候,竟然一粒米饭都没有了。
“靠,这哪个狗啊?吃这么干净,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都不浪费。”
他看到了刚刚吃完饭的姐夫,白风羡。人家嘴里的饭都没完全咽下去了,就被他给拽过来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家的“狗”。
“喂,还有饭吗?”
白风羡随口回答一句就准备离开。
“最后一碗,在我肚子里。”
但还是被他拽回来了。
“你别走。今日我古诗没背完,先生肯定故意刁难我,害我这么晚才回来,饭都没吃,饿肚子。”
“哦,去找吧。”
说完又要转身走人,然后再次被拽住了手臂停留下来。
“别呀姐夫,我上哪儿找去?这么冷漠无情。”
“别叫我姐夫,还没正式入席呢。”
“早晚的事。”
花凌羽见他眼神不对,立刻改口了。
“大哥。”
白风羡:“给我说老了。”
“兄弟。”
“谁是你兄弟?”
“老大。”
“太强势了。”
“那就,黄道第一败家子!”
白风羡摆了他一眼就要走,花凌羽干脆抱着他大腿赖上了他,拼的就是一个语速。
“姐夫,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明神武,文质彬彬,打从进门开始就令我神魂颠倒,神志不清,想要为你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不然你告诉我叫我什么称呼好?”
“你这成语用的,前面还正常,怎么越变越奇怪了”
“跟我姐学的,只不过没学全…一点点。偶像!霸王!呃,木乃伊,拖拉机,呸…什么鬼,应该是,坦克,怎么扯到这儿了?”
“那你还是叫我姐夫吧。”
“好的姐夫。”
“这还差不多。”
“还有饭吗?”
“回家待着就有饭了”
“遵命大人,姐夫。那为什么家里有饭啊?”
“家里没饭你吃外卖啊?花界厨房炸了,爹娘正好出远门在亲戚家吃,天界我和你姐会造出饭来的”
“谢谢姐夫”
白风羡心想:这家伙倒是蛮幸福。不像他姐呀,在她那块儿小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不像我那十年,黑漆漆的环境。现在这家庭氛围多好。
他变成了凤凰,花凌羽骑在上面,与他一同飞回了天界。
进了房间。
“我姐呢?”
“还没回来,静静等着,桌上有核桃,先凑合着吃吧”
白风羡无聊,拿起毛笔,展开画纸,开启了他的作画之旅。他看着眼前的小舅子,脑子里又有了些画画的灵感。
思考着:一不小心把花凌羽在漫画里写死了,是不是得改个结局?不慌,剧情需要,反正他亲姐写书也这么干过。
花凌羽则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东走走,西走走,看着天花板:这姐夫还真等的住啊,可我的肚子要虚了啊。
“姐夫。”
“还叫?”
“那,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姑娘,姐夫?”
“治得住你,对你凶一点,能让你怂的浪子回头的。但不能太强势,不然你那点小心思,一点自由都没了。”
男主怕是已经被弟弟这一声声姐夫叫的迷失自我,暗自窃喜了。
花凌羽看姐夫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你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有我姐这个贤内助。
等候了半个时辰之后,花夭夭可算是回来了,拎着一盒饭,放到了桌上:“我回来了”
白风羡先开口:“我很听话,哪都没去,在家等你。你要是再不回来,这条贪吃蛇真要饿扁了”
“默默等待不出门,下次就是我守候你了”
“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白风羡与夭夭则是在后头研究起了他刚刚画的漫画,两个人窃窃私语的讨论。
花凌羽这个憨包也就只知道打开饭盒,在那里啃鸡腿了。
“姐,你觉得苏沐沐适合什么样的对象?先不说她喜不喜欢吧,就说她适合什么样的。”
花夭夭思考都不带思考的就回答。
“那绝对得会做饭,宠她爱她的,不管她听她话,让她浪,正确引导,口才好会说话,会照顾人,很贴心很浪漫的暖男。她也最喜欢这样的,正需要呢。”
花凌羽听到这里心里还有了一丝悲伤:她生活不能自理,我又不会做饭,也不会照顾人,那不完蛋了。应该还来得及,做饭找花仪,浪漫找姐夫,文采有姐姐,照顾人找伍佰棋,礼仪找秤儿姐。
他嘴里还噎着呢,还在快速的把碗里的饭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