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昏暗,街灯懒洋洋的散发着微光,仿佛被烟气笼罩着,仿佛打着火把也看不见谁。
花界的夜,是凄美又安然的,清晰可见,忧郁而沉思的河岸,像是要踏碎星河,破入梦境。
繁星安静了整片天空。溪水清澈而新鲜,星辰骤变,快活的映着眼。天河如此清楚,好像当初被雪花沾染过似的,在天璀璨,在地从容。
她的房间有一处灯火亮着,他从窗户边道"夭夭,你懂的,借宿”
花夭夭躺在床上伸展了一下懒腰,抓着被子翻滚了一下,慌的用被子蒙上头:"哎呀你怎么来了?又一声不吭的搞夜袭啊。”
白风羡从窗户那儿翻了进来,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你不也没睡着吗?还是懒猪一头。”
她探出头来:"对对对,我就是懒猪本猪,什么事啊?”
他架起二郎腿,质问她:″还说呢,我们才成亲多久,你就天天大半夜翻墙出去回娘家睡,让我颜面何在啊?”
花夭夭:"就算在你房间待着,也是分开睡的,有什么区别?还有,你这二郎腿架的好的嘞,这么大的架子,真气派啊。”
羡羡傲娇道“我就架怎么了?眼下,父帝靠他天帝的威严一声令下,把六界都封了,一块土地都不让我站,只剩下花界你的房间对我开放,我也不想来,被逼无奈”
他抬起眼睛看着暗沉雪白的墙,墙上映着台灯下他们的影子。
“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她抱着枕头:"我失眠,睡不着,精神分裂还没好”
"你还有精神分裂啊,有没有什么事啊?”
"没事儿,一个比喻而已。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看我平时不还活蹦乱跳的吗?死不了”
"你那么爱笑,烦恼总会散去的,心结舍不得缠上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有点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怀疑你有双重人格,没想到还真是”
你看看这两个人,好奇怪,明明心里那么悲伤,却笑的这么开心。
他把她的房间看上了一遍,眼睛转了一圈。
"你这房间的装饰还真是独特啊,花之美颜,不愧贵为花界五公主”
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是甜美治愈系少女风格,床边一盏淡紫色小台灯亮着光,被子是白色小猫图案的粉被,窗帘也是晶莹透亮的一颗颗小宝石串成的,花瓶中插着各种颜色的满天星,地板是蓝灰色,盐系风,防滑的。
天花板上印着小长明灯照出来点点月亮形状,两人的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小夜光灯还在转着圈,眯眼。
白风羡叹了一口气,凝神瞧着窗子。
可是后来起风了,街灯也灭了。
花夭夭披散着头发,躲在被子里,只探出一个头来看着他,给人的感觉乖巧而甜美,潇洒佳人淡淡妆。
她一直凝神瞧着他,动也不动。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也不转移。
最后是谁打破了寂静?
她卷着被子不停笑场:"二郎腿可以放下了,羡爷,还不走啊?”
白风羡不理解,开玩笑道"不是你笑什么啊?我长得很好笑吗?我今天就在这看着你睡觉”
花夭夭突然一问:"怎么,你要管我啊?”
庭下如积水空明。傍晚的幽暗抚摩那两双总也睁不开的眼睛,应许她们不久可以分开独立,美美的睡上一觉。
白风羡精神力旺得很:"你不是失眠吗?我给你治一治,爷哄你睡觉,再讲个睡前故事让你无聊透彻,你要是还没睡着,我名字倒着写!”
花夭夭来了兴趣:" 兄弟,有点迷之自信啊”
白风羡争强好胜,轻劲儿呢。
"什么叫迷之,自信就是自信,反正我也被父帝赶出来了回不去,也只有你这儿敢收留我,我顺道蹭个地板也行。说吧,你要听什么故事?”
"能哄人睡觉的睡前故事,不要太精彩活跃,正常一点”
他服了她了。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样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好吧!夭姐”
他这讲的让她不断笑场,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就充满了动力,激动了起来。
黄道双c吵架洒糖,有一种现场嗑瓜子睡觉的感觉。
"你真盯着我睡觉啊”
"不然呢?”
"我说老白,你还是让我自取灭亡吧,同是宦游人,门在那边,被子拿去,慢走不送”
羡羡站了起来,慢慢爬上床,拿上夭夭旁边的另一个枕头,就跟笑扬的她打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还赶我走是不是?花夭夭,我今晚就赖在你家不走了,还同是宦游人,我还同床共枕呢,气不死你”
"你又欺负我。”夭夭道。
他轻轻的按着她的头,给她推了回去:"我就欺负你身高咋滴,谁让你比我矮”
她与他之间的枕头大战开启,还真是一见面不打架就闲的慌。他面对她,还真是一个尚未成熟的小奶狗啊,放得开,自由不被束缚。
外面的云在天空中追逐,与风共舞,顺着大道,慢慢移动。在忽然之间,青云直上九重天,天象随着他们的情绪而变化。
白嘉熠在屋子里观望:“雷公电母这个点不是该睡着了吗?那肯定就是影响天象的羡哥了,大晚上的,这么激动干什么?又是雷又是雨的,要激动怎么就不快点行动?”
他张开双臂,享受着此时的雷霆万均,做出顶畅快的笑容:“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赶紧圆房!然后翻白眼,翻死你们!”
早上,一摊摊阳光照在青草上。天空的背景板异常别致,五颜六色。
白勺做出立正的姿势,挺直身体,把衣服扣好,拿上铁链……
整装待发,回班讲话。
白风羡架着个二郎腿就在那边与白勺讲话。他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周谁检查我们?”
白勺道“你媳妇儿,花夭夭”
白风羡道“花夭夭啊,不慌,继续讲”
她一来到黄道班,看着那副相,就说一句话:"老白,十几次了呀,你又讲话偷喝酒”
他还是驾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在那讲话:"你检查有什么好慌的?我相信你不会举报的好吧,给我点面子”
"违了多少次规了,再犯贱我真就上报了,罚死你”
她又发现了在地上的废纸,看见白嘉熠慌忙的捡起纸逃离了,她还追上去:"这算又一次哦”
白勺赶紧求情道″你相公在这儿为!嘉熠是你相公兄弟,没事的没事的”
聂辰道"嫂嫂,你是白风羡他夫人为,宽容一下”
花凌羽眨了眨眼:″姐夫都在这坐着了,我也是你弟,都是一家人为,夭姐,宽容一下”
白勺道"就是的哇,干什么吃的,白风羡,上,上上!把你媳妇搞定”
白风羡开始了哄骗:“夭夭,你就当没看见我们,就像剪绸段一样,这段从你脑海中咔嚓一下剪掉重来”
花夭夭看出他的想法:"又打感情牌,攀关系是吗?”
"我们知道你吃软不吃硬,这些人当中,就你最好说话”
"绝不徇私舞弊好吧”
"忘了忘了,我相信你肯定没看见,你把那段吃进肚子好吧”
这句话说逗的全场笑场,她径直朝他走了过去,一脚同凳子都给他一起踹倒了。
"你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众人一阵哄笑,白勺笑道"看来羡哥这家庭地位不行啊,要被媳妇儿制裁了,别怂啊,白风羡,干她!”
花夭夭走了,手中还拿着晃晃悠悠的牌子:"勉强放你一马,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聂辰说了一句:“花夭夭,白风羡叫你回来!”
夭夭回过头看羡羡他们:“啊?”
这给众人起哄的:“哇~”
羡羡秒怂,当场用手捂住了聂辰的嘴:“还真回来了,聂辰你个坑爹的!”
白勺道“俗话说的好啊,羡见不平,请呼花夭夭!”
花凌羽点点头:“还是这方法治羡哥管用”
花夭夭逃离现场。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苏沐沐迈着矫健的步伐来了,眼神中充当着怒火,花凌羽这站的好好的,一看见苏沐沐,态度转变极快,秒跪:"我错了,虽然不知道我又什么时候做奸犯科了,但是你既然来了,我肯定不得好死”
旁边的白风羡吓了一跳,凳子差点翻了。
苏沐沐今天不是来打他的:"算你自觉,没事,就测试下你”
她走后,花凌羽才放松警惕站起来:“哎呀,女人就是得哄啊,老胡思乱想”
聂辰道"羽星主,你跪什么啊?苏星主她一句话没说呢,是福是祸都不知道”
花凌羽道“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家有悍妻,我已经养成习惯了,一看到苏沐沐过来,二话不说先跪下认错,再从长记议”
第二天早上,白风羡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花夭夭用闹钟给吵醒了。
“喂!你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气得打被子,却把自己手打疼了,说完又懒洋洋的躺下去。
她收起闹钟:"我说白大星主,区区一个闹钟就把你气成这样子,我一个这么敏感的人,从小到大我娘在我床边放了二十多个闹钟都没阻止我睡到十二点半,你这级别也太垃了吧”
羡羡迷迷糊糊的问:“说吧,什么事儿?”
"噢,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嗯…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你爹走了”
他立马精神坐起,故意装蒜假哭:"什么?我爹这么快就升天了,爹,孩儿不孝啊”
她敲了他额头一捶:"不是…你爹说这凡间帝王的事儿比天庭还多,他实在是无福消受,还是留给真正的凡间帝王吧,就回天庭了”
他开心到起飞:"真的?Yes!Yes!”
"你别高兴的太早,还有一个坏消息呢”
"反正我爹都回家了,还能有什么坏消息?”
花夭夭拿出电棒,白风羡高度警惕退到床的角落:"不是夭夭,这大早上的你又要干什么?我劝你善良啊”
她边说话边靠近他:“坏消息是,我继承了你爹的衣钵,他会每个月给我发工资,所以从今往后,由我来盯着你”
羡羡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心头一颤:"哦,啊?”
她举电棒警告,说了一句话。
“君子协议,内部可知,瞒天过海”
他也秒懂了意思。他立刻抱起个枕头放在胸前:“呃,还是算了吧,如此艰辛的任务就不劳烦夫人了,我立马写封信请他老人家回来”
他一动,她一个飞刀飞了过去,飞到墙上。
他咽了口气:"我不动啦,我听话,你也是真虎啊”
花夭夭:"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起床叠被。”
他漫不经心应付叠被,她扫了一眼:"太乱了,重叠”
他此时像个小怒包一样:"凭什么啊,这被子有什么好叠的?反正晚上还要继续睡,我羡星主怎么能沾染啊!”
她拿出鞭子一甩在地:“你叠不叠?”
他秒怂:“我叠我叠”
他把气全都撒在被子上:"不就是叠被子嘛,我叠,我叠,叠不死你”
她一旁憋笑。
打开房门,看到的是一辆巨型跑步机。
“我的天呐,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一关先训练你的体力,这叫跑步机,上去试试”
"我白风羡的体力好得很,就不用训练了吧”他走上跑步机:"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温馨提示,别眨眼”
她突然启动开关,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摔在跑步机上垂死挣扎。
花夭夭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这下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好好练啊”
羡羡被跑步机折腾得精疲力尽,他的表情从疯狂到狰狞,从狰狞到绝望。
"不行,我要死了!”
待她把他放下来时,他整个人累瘫昏倒在地。白勺把他扶起来,他有气无力站不稳。花夭夭塞了根香蕉到他嘴里:"吃完香蕉去做俯卧撑”
白风羡惨叫一声又倒下了。他坐着俯卧撑,看到有下人来,顾忌面子看向她,却被她电棒警告,全府上下都在笑他。
"这些书中的内容我都看过了,为什么还要看?”
"你爹说了,熟能生巧,书读百遍,其义自现”
"那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看过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请吧”
"那我考考你,你赢我就看!”
她眼神警告:"有意见?”
他把书一本一本扔了:"我不管,一本,两本,三本,这些书都与我无关”
她凑近,眼神示意:有人监视,逢场作戏。他大概也是察觉到了。
花夭夭:"扔了三本书,给你三秒钟不捡起来,就电三分钟”
她拿起电棒一看,电棒被拆的面目全非,白风羡一旁偷笑,不料花夭夭从背后变出个大锤子来:“电棒拆了,正好可以换换武器”
羡羡赶紧逃之夭夭。
他刚想拉着白勺出去玩,可一开门,一堆下人侍从堵在门口,包围了两人,拦住了去路:"奉皇子妃之命,在此看管大殿下!”
白风羡怒喊:"喂!你们哪边的啊?还不快让开!”
下人们异口同声:"不让!”
白风羡指着他们警告道:"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谁知下人们集体拿出电棒对着白风羡,白风羡秒退:"各位,冷静,我回去”
另一边,花夭夭飞回天界找天帝报告。
"夭夭啊,我已经听聂辰说了,你管的很好,是匹野马,成功把这臭小子驯服的哑口无言,哈哈哈哈哈”
"那父帝,我这个月的工钱......”
"唉不急,等到这个月月底,我再给你结算”
"哦”
她观察到天帝宝座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心想:这不会是天帝的私房钱吧?想我刚才被逼着逢场作戏那样对白风羡,总感觉不太习惯,目前这个情况,天帝应该不会再派人监视下去,此时倒是一个机会,拿到筹码就跑走,也可以早点解放殿下。
她一路小跑去,拿起扇子给他扇风,又捶背:"那父帝,你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别批这些奏折了,我给您扇风”
天帝笑了笑:"唉哟哟,还是公主殿下心细,不像我家那臭小子,就知道贪玩”
"父帝,您这宝座下面是啥呀?”
天帝赶紧把东西塞进去藏好:"这是父帝藏的私房钱啊,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母神啊”
"哦~”
白风羡好不容易逃出来向人呼救:"聂辰,你快救救我吧,我要被花夭夭这人给折磨死了”
聂辰不想趟这浑水:"没想到你白风羡也能有今天,我可救不了你”
白风羡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聂辰,你知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这好不容易才从花夭夭的魔掌里逃出来,回天界又有父帝盯着,都快被下逮捕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一个犯人呢,哪都不是归宿,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流落荒野吧?”
聂辰嫌弃道“她才舍不得真打你呢,公主殿下不会霸道唯利是图。你可赶紧走吧,我这儿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待会儿花夭夭要是追来了,我这小小的聂王府还不被你们两座活火山拆个底朝天”
白风羡嘟嘴撒娇:"你就帮帮我吧,让我躲几天”
聂辰甩开他,警告道:"你走不走?还想让我请你走是不是?”
他一个千里传音花夭夭:"花星主。白风羡在我这儿,赶紧把这个大麻烦给我领走!”
羡羡往他手臂上打了一锤:"喂!聂辰,是不是兄弟呀,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出卖我!”
花夭夭跑到大殿门口扇着扇子来回转千里传音:"先别管了,你们快上天界来,有好戏看,记得帮我把母神叫来,话说你这父帝也真是难缠,我扇了半天风才睡着,不过我发现了你父帝藏在宝座下的私房钱,快喊母神来!”
白风羡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似的:"我去,堂堂天帝竟然还藏私房钱!人生的一大惊喜呀!等着,我们马上过来!”
他俩把天后,也就是他们的母神请到大殿,天后气势汹汹走上前狠狠拍了一下宝座把昏昏欲睡的天帝叫醒:"起来!别睡了!没想到啊,堂堂天帝居然也会藏私房钱啊?胆肥了是吧?要不是羡儿辰儿告诉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竟把钱藏在了宝座下面!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天帝一脸懵:"你听我解释,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知道我藏私房钱?是不是夭夭告诉你们的”
花夭夭开始演戏装傻,猛的一跪:"父帝,冤枉啊,夭夭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我刚才还帮您扇风,您怎么恩将仇报啊?母神,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啊啊啊...”
天后赶紧伸手安抚:"不哭不哭啊,母神替你做主啊”
花夭夭装哭斜眼暗示白风羡,白风羡秒懂,也开始装哭:"我也冤枉啊,父帝,羡儿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告您的状啊,但是藏私房钱是不对的,我怎么着也得告诉母亲一声啊...”
羡羡哭到跪下,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在母亲的眼里显得楚楚可怜:"母神,难道我做错了吗?”
天后安抚他:"没做错,没做错,都是你爹的错!”
天帝又乱指矛头:"那就是辰儿干的”
谁知聂辰也被带偏拖下水装傻:"冤枉啊父帝!”
天帝瞬间百口莫辩:"你...你们...”
爹爹这回被坑的是真的惨,这多少带点私人恩怨。聂辰一旁憋笑,和其他两个人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天后变出个鸡毛掸子拎着天帝耳朵打了起来:“你给我下凡轮回去,虐你个九生九世,悔过了再回来”
聂辰上前阻拦,花夭夭趁乱扯下天帝身上的钱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调皮伸了伸舌头:"略…”
羡羡看戏笑疯,花夭夭挥手提示他:"溜了溜了。"
夭夭一路拿着个钱袋又蹦又跳,和白风羡击了个掌:"合作愉快!”
羡羡顺势摸了下她的头,上演摸头杀,花夭夭当时开心也没在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今天坑爹爹坑的是真的爽”
聂辰疑问:"花星主,你这哪来的这么一大袋钱?”
白风羡抢先回答:"自然是从父帝那儿顺手牵羊顺来的喽!”
聂辰惊呼:"我去,父帝的钱你都敢偷,敢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偷,不怕父帝日后找你麻烦啊”
她还在瞎蹦达:"日后是日后,人活一世,先把眼前过好才有余力忙日后”
白风羡夸道:"夭夭,我发现你可是比我还嚣张了哈”
聂辰顶了顶他:"还有你,知道还不说,知情不报,你这都属于帮凶了,不过你没事儿偷父帝的钱干嘛?”
花夭夭:"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小偷,这钱呢,是我这几日管理白风羡应得的报酬,天帝钱不够了想赖一下账,反正早晚都得得到,倒不如现在顺过来,也省的接下来这几日看着白风羡了”
白风羡抓重点:"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接下来这几日你放过我了?”
"那是自然”
聂辰伸了个懒腰:"太好了,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聂辰吐槽道:"烧天宫,劈大殿,把天牢当家混,现在又偷天帝的钱,在这当今世上,你是第一人,再这么下去,你都快赶上白风羡了,一干就是一件大事,惊天动地气壮山河,凡间的地牢欢迎你”
花夭夭:“不敢当”
聂辰责怪他:“白风羡,你看看你媳妇儿都被你带坏成什么样了,你也不管管。”
白风羡维护道 "怎么,我媳妇儿,我惯的。”
夭夭伸手指一点一点的数:"翻墙,偷窥,炸厨房,挖花园,打架,偶尔赌小钱,比起白风羡,就我这级别,差远了”
白风羡回怼:"你不也翻墙?”
聂辰一句点破真相:"行了行了,你俩一路货色,都是开创历史的第一人,谁也好不到哪儿去”
密室山洞,一个头发披散的紫衣男人走了进来,是钟宾。他观察着四周:"奇怪,法阵被破坏了”
他施法补全着阵法,感到法阵上似乎有一股很强大的星座力:“看来是必定有人闯入了我的密室,九个星座力似乎在了一个星座之中,只是缺了双子,天秤,处女,难道说当年蛇夫座星主的一魄尚在人间十二星座之中”
他翻了翻书架:"书不见了,据我推断,应该是离蛇夫座星主最近的两个星座,天蝎和射手,必有一个是,看来得仔细找找了”
往生境边缘,天后白凤篱一脚就给天帝踹了下去:“下去吧你,等我哪天气消了,再放你回来”
白凤篱道“命格薄呢?”
白勺乖乖上交:“天后,你随意篡改天帝陛下以后的命运,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我便是他的规矩,他不是喜欢监管凡间大小事务吗?身为天帝,也该让他自己体验体验人间的酸甜苦辣”
白凤篱这落笔挥洒的,记着账。
“给你个什么设定好呢?我让你被爱人抛弃,亲人嫌弃,真心错付,苟活一世,沦为乞丐,拿着个金碗沿街乞讨,还不能将碗便卖,孤独终老,鸟都不与你为伴!”
“天后娘娘,消消气”
“爽了!”她将命格薄也扔了下去。
白凤篱转身离开:“沈星主的昆仑镜呢?让我去看看这老顽固被抛弃的悲惨经历…”
“昆仑镜早就已经不见了,娘娘,您忘了?”
“害,罢了,真可惜”
羡星府……
"羡哥,听说你这几日被小姐姐关禁闭进行魔鬼训练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白嘉熠倒了杯水给白风羡。
"别提了,实惨啊!不过她现在已经放过我了,本王已经重新恢复了自由身”
“没想到羡哥也是一个怕媳妇儿的人啊”
白风羡否认,开始自吹自擂:"谁说的,怕她,怎么可能?嘉熠,不是我跟你吹啊,就你那小姐姐花夭夭,在家对我可是言听计从,俯首称臣,我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听话得很”
"那你为什么还会被关禁闭呀?”白嘉熠一语道破真相。
白风羡尴尬继续吹牛:"那个,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你以为我真的被关禁闭了吗?怎么可能,那就是训练,而且是我训练她,你别看她平时在你们面前那么虎,她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下子就跑开了,我在家的地位可谓是呼风唤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聂辰吐槽:“你就吹吧你,花夭夭会被你收服?”
白嘉熠道“对呀,听说小姐姐连换个衣服洗个头,上个厕所,都把门得严严实实的,还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小心谨慎的很,夭夭姐,你在那边听到了吗?你相公又隔这儿秀!”
羡羡道“闭嘴啊,待会儿人真来了”
此时花夭夭从背后走来,用手示意:"嘘~”
白嘉熠,聂辰秒装咳嗽提醒,可是白风羡没有理解这意思,他还没察觉,还沉浸在自己天花乱坠的扯淡当中。
"你们还别不信啊,夭夭对我啊,可谓是情真意切,绝无虚言…”
话没说完,花夭夭直接从背后一手搭羡羡肩上,用力紧踩他的脚:"是嘛,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我这儿有这么大的面子呢?”
白风羡吓一跳,表情抽搐,强忍痛感,强颜欢笑:"嘿嘿嘿,夭夭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夭夭又拿出电棒给他一电,白风羡抽筋直抖:"啊啊啊”
她松开脚,坐上桌子喝茶:"白风羡,一会儿不见,吹牛皮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他挠挠头:"嘿嘿嘿,不过你怎么又电我啊?你这让我很没面子知不知道?”
白嘉熠,聂辰一旁笑看热闹。
夭夭打了个哈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论脸皮厚,整个黄道国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吧”
羡羡一只脚踩凳子:"还真有一人能与我抗衡呢,你说对吧?花大公主”
"放心,我的脸皮再厚,也没你厚”
他放下脚:"是吗?可哪次干惊天动地的事少不了你花夭夭”
“要你管”
"据我所知,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买,你不觉得这跟猪没有区别吗?”
白嘉熠咳嗽外加眼神警告白风羡,花夭夭从桌子上跳下来:“你说谁猪呢?你不也是每天除了玩儿就是吃,一点殿下的样子都没有,平日里没个正形到处闯祸”
白风羡怼上去:"我没殿下的样子,你不也没有公主的样子吗?姑娘对我防得那么严,此为何意?有时间,倒不如多看看那些大家闺秀,贤淑持家,焚香绣花”
花夭夭来劲了: "姑娘怎么了?姑娘就必须勤俭持家,勤劳能干了,我上得歌神下得舞王,一文一武走天下,黄道第一奇女子实至名归,有本事你去做顿饭给我看看啊”
"我白风羡也是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我做的饭肯定比你好吃,哪里比你差了?”
"也不知道谁成天沾花惹草,自恋”
他气得插腰:"我沾花惹草?你还花枝招展,招蜂引蝶呢”
“不跟你吵”
"你一个骨瘦如柴的甘蔗,还这么会吃,都成亲了还让人登门表白抢亲,真不知道伍佰棋怎么想的,居然会看上你这个甘蔗”
"你说谁甘蔗呢?”
花夭夭白风羡一言不合吵架,白嘉熠插中间把他俩分开,两人气转身。
"行了,哥哥姐姐你们别吵了!”
聂辰劝道:"我还在这儿呢,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回去吵,可别把我这屋顶给吵翻了”
白风羡,花夭夭异口同声:"谁跟他(她)打情骂俏!”
白嘉熠在他们中间劝架:"你们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就看在这阳光明媚的天气上,还有我小嘉嘉的面子上,二位爷,和好如初吧”
白嘉熠拉走白风羡:"羡哥,毕竟是你骂人在先,你就过去跟小姐姐道个歉吧”"我干嘛要道歉?不道!”
“羡哥,要不是你先说小姐姐是猪,她会这么跟你杠上吗?况且她也没说啥很过分的话对吧,把小姐姐惹生气了,谁都不好过,小姐姐很好说话的,一哄就好,快去吧”
聂辰也劝:"对呀白风羡,是你先口出狂言的,赶紧给人家道歉,你就别再惹祸了,这要换做楚星主,早就给你打起来了”
白风羡转身:"你们怎么都胳膊肘往外拐啊?”
白嘉熠又转向她:"小姐姐别生气了啊”
她小声说:“我没真生气”
白风羡看向她,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戏过了,你不会来真的吧?是我的错,我道歉,对不起”
花夭夭似乎不生气,果然是一哄就好,小声的说:"哪有这么逗人玩的。”
白风羡上去拉着她的手左右摇撒娇:"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别生气了,求最最善良可爱的夭夭原谅我这个不听话的败家子吧”
她看着他,瞬间笑扬。他一看,开心到起飞:"唉你笑了你笑了,这就说明你原谅我了啊”
白嘉熠左右手各拿着一个馒头,你一个我一个递了过去:“那就和好如初喽。”
白风羡看了一眼花夭夭,将手中的馒头递过去:“给你。”
花夭夭看着他那副笑盈盈的样子,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饿。”话刚刚说出口,少年的肚子就已经开始发出声音,叫他吃饭了。
聂辰和白嘉熠反正是司空见惯了,白风羡瞬间感到了一丝尴尬:“这肚子兄弟现在叫的也太及时了!
花夭夭也被逗笑了一下:" 你快别讲了,多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白风羡嘟了嘟嘴:"谁还不是个孩子呢?我还没长大呢。”
她摆了他一眼,他立马松开手一脸笑容擦擦自己胸口。她刚要走,他就阻拦挡道。
"你给我让开。”她一脚飞踢过去,他反应亮了,立刻蹲下把她腿拽过,整个人都扛起来,惊懵众人。
夭夭坐羡羡肩膀上尴尬狂喊:"啊啊啊…不是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羡羡一脸得意,把她扛了出去,还对着前方比:"耶!”姿势,这波神操作绝了。
就这么一直被扛到了街上,才放下来。
夭夭有点脸红了:"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们选东西:“你什么眼光?相信我,这个才好看”
"我还是感觉这个比较好看。你有这闲情绑架我出来逛街,怎么不去自个儿浪啊”
“浪过头了,就不浪了”
花仪道:“星主,因为你前几天的过度支出,您这个月的例银只剩下一文钱了”
"一文钱?这让我如何活?”她的目光瞬间落在白风羡身上,被他察觉到:"你看我干嘛?”
她开启撒泼模式,哭丧着脸坐下紧抱着白风羡大腿:"羡羡!这你可得帮我啊,"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一个痴呆弟弟,没钱我可不能活啊!”
他被这番操作吓到:"喂你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赶紧给我放手,抢我绝招装疯卖傻,你就这么缺钱啊?”
少女的眼睛显得万分无辜:"嗯,缺”
街上一群人围观,她开始哭爹喊娘:"爹啊,娘啊,你看你们这招了个什么女婿呀?父帝母神,您看您儿子咋这么抠门哇,连钱都不借给我,枉费你们的一番苦心啊!各位乡亲父老快来看啊!”
白嘉熠聂辰一旁吃瓜看热闹笑疯,金无湛路过靠在摊子上,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只是闷哼了一句"切,笨蛋”
“夭夭,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公然敲诈呢?”
她秒变严肃脸:"你知道就好,我跟你讲今天你要是不把钱借给我,你就别想走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后秒又变哭丧脸。
"你…威胁我?”他产生了点兴趣。
“我一个小女子哪敢威胁你白大殿下呢?你可想清楚,你要不帮忙那可是丧尽天良啊”"行,花夭夭,你要跟我比碰瓷是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碰瓷”
羡羡也装疯卖傻坐地上"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评评理呀,这个人无故敲炸我,不让走啊,他们还合起伙来碰瓷我一个人,天理何在呀!”
"白风羡,比碰瓷还没有谁能比过我,既然如此,我今日就破罐子破摔,跟你这个杠精死杠到底,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
"行啊,同归于尽吧!”
他俩坐大街马路上吵架碰瓷开杠。
“就她就她,婚后从我这儿都不知道捞了多少笔钱花,我整个家都快被她搞破产了!”
"各位天地良心,慧眼识珠,这个人不讲武德,不知吃了我多少次豆腐,还家暴,我腿都被他治折了”
“各位各位,别相信她的鬼话,还家暴,我管过你吗?怎么可能,你看她那彪悍样,我还能打她吗?要说家暴也是她”
"我呸!各位各位,这个人臭名远扬鬼话连篇,黄道第一败家子的话,能相信吗?”
"唉各位各位…”
聂辰阻止“你们两个杠精可别杠了,大庭广众之下要不要脸啊?”
羡羡顿时充满了无奈感:“行了行了,借你!赶紧起来”
夭夭伸手要钱袋,他刚拿出就被一把抢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没办法,谁让你的报应就是我呢”
白风羡插着腰:"不对呀,你刚才叫我什么?”
花夭夭装傻充愣:"啊?什么啊?”
他走近的她"我刚才好像听到某人叫我羡羡啊”
她眼神逃避,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是吗?我怎么没听到?不可能啊,不能够啊,反正不是我”
"哦,是吗?”
她见势不对转身就跑,他一路追赶:“你再多叫两声我听听,夭夭!”
聂辰对白嘉熠说"当一座活火山遇到了另一座活火山,两座活火山加在一起,什么感觉?”
"世界要炸的感觉,遇上克星了”这嗑cp的两人抖了抖肩。
……
“大哥你甭追了,你再追小心我上法庭告你去!我数三个数,一二三!”
花夭夭一路跑直奔伍佰棋,躲在他身后“伍佰棋,伍佰棋!”
伍佰棋看她惊慌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
夭夭直指迎面而来的白风羡“就他就他,劫我财劫我色,天天吃我豆腐!”
白风羡感到无话可说“喂,花夭夭,你这胡编乱造说反话的本事很强啊,大庭广众之下,天地良心,刚才明明是你劫了我的财吧?”
她躲在伍佰棋后“我不管就是你,我看他信我还是信你”
羡羡气到叉腰"你有胆子别躲在他后面不出来呀”
“就不,略略略”
白嘉熠用星座超能力快速跑到达现场。
“嘉熠,你咋那么快就到了”
“我用白羊座超能力瞬移跑来的啊”
“你不早说,早说还能带带我”
"你也没问啊”
"我…行吧行吧”
白风羡突然靠近,伍佰棋把她紧紧护在身后″羡星主,还请自重”
“呵,五子棋,你有没有搞错,花夭夭是我的夫人,该自重的是你吧,天天赖着我夫人,我跟我夫人说话,你突然插进来算什么啊?怒我问一句,你算哪根葱啊?”
"我知道她是你的夫人,可人尽皆知,你与她尚未圆房,花夭夭只要与你一日不圆房,她就一日不是你的人,我就有资格追求她”
伍佰棋又看了一眼花夭夭“我会一辈子赖着你,你休想摆脱我,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抢走”
白风羡听得发抖"咦~你要不要这么肉麻,听的我鸡皮疙瘩起一地,这种话也只能骗骗那种小姑娘”伍佰棋拉起花夭夭的手“跟我走吧”
“走去…哪儿啊”
“自然是去我的宸王府”
花夭夭尴尬甩开伍佰棋的手一个钻跑向白风羡那头“那还是算了吧,你这么说我更加害怕了”
羡羡道“看吧,她不愿跟你走”
两人同时靠近她,她又从他们中间钻了出去冲向白嘉熠:“老嘉呀,我们走”
场面极度尴尬,一阵阵乌鸦叫……
伍佰棋背后对她使用水瓶座超能力读心术,不料竟没任何作用:"奇怪,我竟无法读取她的心思”
白风羡道"喂,你无不无耻啊?还敢用读心术,不要随便用你那超能力读取别人的**好吗?”
而花夭夭这个小脑瓜还胡思乱想:我刚刚这么躲来躲去的,是不是伤人心了?算了,做都做了,解释越描越黑。
路上花夭夭吃了糕点后突然肚子痛,白嘉熠道"小姐姐,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肚子好痛,好像是吃了这个”
此时金无湛突然出现:"笨蛋!买了过期食品吧,而且刚才给钱的时候也不算算,掂量掂量价格,直接一扔,给多了都不知道,老板就是看你笨骗你钱”
"啊?”
白嘉熠道"我去找那老板评评理”
金无湛道"别追了,人都跑远了”
她拉住白嘉熠:“算了算了,就当今天这钱被强盗抢了”
金无湛直点花夭夭额头:"你这个小笨蛋啊,江湖险恶,早晚被骗,长点心吧,怎么那么笨啊!”
她居然还敢反回去掐他的脸,他又懵又惊,但是没有反抗,任由她闹,头一回被捏的这么开心。
"你干嘛点我头?我就是笨,刚才你看到了,为何不提醒我?”
"我干嘛要提醒你呀?看你被骗,我很开心呐,你不要以为我是你青梅竹马就可以掐我啊?反正我摩羯座刀枪不入,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你…没事儿,我不生气,刚才只是个空气在说话”
突然,一位猎人手没拿稳,筐子倒了,里面的蛇都跑了,他冲前方的人群喊道"毒蛇跑了!大家小心!”
其中就有几条跑向花夭夭这头,待她悠闲转身时,突然看到地上有那么多蛇,这给她慌的一匹,直接跳上金无湛身上了。
他下意识接住抱牢,开始脑子有点懵,但很快又笑了"哟,这么主动投怀送抱啊,可是你先上来的,我可没碰你,看来你对我还真是爱慕有加啊”
她看到蛇慌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侃我啊”
"怕蛇啊?”他顺手就抓出一条蛇举在手上,她害怕的把他抱的紧紧的"啊!你把它弄走啊!”
金无湛看她把自己抱的这么紧,心里暗自窃喜,止不住的开心,轻轻一发力就歼灭了所有蛇,道"好啦好啦,都赶走啦”
花夭夭朝四周一看,确认没有,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谢谢啊”
他偷偷看她:"唉,难得看你这副憔悴样,原来你怕蛇啊,不怕虫子怕蛇,是个稀罕事儿”
他嘟了嘟嘴,这倒是挺难到见的。
白风羡跟身了上来“喂,小金块,你怎么又欺负她啊”
“哟,这么快就跟上来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这位可是大人物,团宠,谁敢动她?”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你媳妇儿刚才可对我投怀送抱啊,我可没强迫她,拦都拦不住”
白风羡看了一眼花夭夭,花夭夭立刻解释:"意外,纯属…意外,没有的事,我们可以好好交流,可以解释的”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信你”
金无湛又道"这信任程度可以,想拆都拆不掉,再说了,你不也经常欺负她吗?”
白风羡直接怼道"那不一样,我那是欺负她吗?既然她已经嫁给我了,那便是我媳妇儿,只能被我欺负”
羡羡摸了摸她的头,直接上演摸头杀:"对不对呀?”
花夭夭打走白风羡的手:“喂,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那么喜欢摸我头,我有这么矮吗?这既是团宠又是团欺的人设”
"不是不是,反正你都已经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妻子,想赖也赖不了的,我就缠上你了,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你就喊我的名字,我分分钟出现在你面前断了他的狗腿”羡羡道。
金无湛一脸嫌弃:“咦~我好怕怕哦,说大话谁不会啊?要真出事儿了,那还轮得到你,他那几个哥哥可是一呼百应,小妹,你这白捡来的夫君,还挺宠妻的嘛”
白风羡怼道"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捡来的夫君?我们可是订过婚拜过堂的正式夫妻,你又算哪根葱,你给我说清楚!”
花夭夭把他俩分开:"唉唉唉,停。你们两个要不在这儿打一架?掐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白嘉熠劝架道"两位别吵了,小姐姐我们先回去吧。要说的团欺人设,现在有了花凌羽,夭夭姐姐就可以传给他了”
金无湛无奈的叹了囗气,悠闲的扇着手中的白色扇子"唉~本公子可是你们岂能忤逆的,我这博大的胸怀,大人有大量就不参与你们这些无聊的事了”
说完,他又举起一个清灵可爱的风铃摇了摇"哦对了夭夭,你这风铃选的不错,不用感激我,Goodbye!”
湛湛就这么得意洋洋地悠闲顺走了她挂在腰前的风铃,花夭夭不可思议"这…我的风铃,你什么时候顺走的?这偷盗的本事,哪学来的?“
“你猜,笨蛋”
他就这么潇洒的离开了"这猪脑子…”
“你还给我啊”
金无湛完全无视了她的话
中途突然冒出一只狗,羡羡一转身就来了个对视,被吓到抓住了夭夭的衣袖,躲她身后,大叫:“夭夭!”
花夭夭让白风羡往后躲,自己慢慢上前“没事没事,别慌,我在呢,自己人,雪狼,回家”
她试探性的小心蹲下,抓住铁链,其实也是有些害怕的,带着狗转移阵地,远离羡羡“好啦,你安全了”
白风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松了口气。
花夭夭一回到黄道班,全员起哄,金无湛敲了敲柱子,提醒道“夭夭。”
夭夭看金无湛所指方向,自然而然瞟到了羡羡。
羡见不平,请呼花夭夭的思想贯彻全国流通。
“哇~白风羡快上啊,夭夭来了啊!”白勺道。
“整个黄道国,也就夭姐能治得住羡哥了,谁不知道白风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夫人,还有狗”聂辰道。
“羡见不平……”花凌羽带头道。
“请呼花夭夭!”全体起后呼喊口号。
这波操作,都把先生给引来了“什么事儿啊?跟我聊聊呗,动静这么大”
花夭夭低头离开:兄弟们太难带了,以后这个班不能来了。
到了隔壁的班,黄道女团也照样起哄喊道“花夭夭!白风羡和你发展怎么样了?”
给夭夭慌的,被劝退,被迫营业。
“救命啊,好八卦啊!”
白风羡一走出来,见到一向内敛的沈秤儿,道“沈星主,快点可怜我,我跟你说我今天……”
谁知连沈秤儿也八卦微笑道“羡羡,夭夭……”
“啊!花夭夭你个妖孽!”白风羡被这波八卦风整疯了。
苏沐沐喊道:“花夭夭,白风羡说你坏话!”
花仪也道“夭夭姐,姐夫已经害羞的无地自容了!主动出击!”
楚英兰道“白风羡,快点把花夭夭搞到手!听见没?”
白风羡这边表示,心想:我以后再也不敢喊夭夭了,黄道十二宫星主,是真会搞事情啊。
温华坊里头,花夭夭正在房间里创作,花魏又过来晃悠了,凑个热闹:“没想到啊,我们花界几个人当中,居然是花凌羽那个最小的先抱的美人归,不像我,单身狗一条”
“怎么,想脱单了?”
“我亲爱的妹妹啊,考不考虑给你自己介绍个嫂嫂?”
“你想要什么样的?”
“你希望是什么样的?”
“那要看你了,你要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不是那种方向的就行。”
花魏觉得她是想到其他地方去了:“我可是你亲哥,我在你心里这么肤浅?”
她整理东西就走了。
花魏一个人愣在原地:“离真相不能再近的一次,竟然不听我说下去…”
天界房间,白风羡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瘫坐在凳子上,他的旁边正站有一个“烦人精”摇头晃脑,那个“粘人鬼”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表弟,白嘉熠。
白嘉熠抓着他的手左摇右晃的,东西两边各甩一下,像个复读机似的,同样的话说好几遍:“哥哥哥哥哥,我要小姐姐,你把我小姐姐藏到哪里去了?我跟她可是拜过把子的,我想她了,你把她给我找过来好不好嘛?”
白风羡的目光呆滞,感觉已经被烦的很无奈了:“小姐姐小姐姐小姐姐,你都念叨她多少回了?没人会抢你小姐姐。”
白嘉熠:“那她到底去哪儿啦?你就让我见见嫂子吧……”
白风羡转过头去看他:“她能去哪儿啊?就这么大点地方,天界花界人间,去她住处转一圈不就知道了?”
白嘉熠这才反应过来,停止了唠叨:“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去了啊,哥。”
白风羡到现在还没从刚才的过程缓过神来:“你别打你嫂子主意。”
临走的时候,白嘉熠特意举起了手中的剑,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放心吧表哥,绿帽子我都给你买好了。”
白风羡朝边上的椅子一脚踢了过去,那椅子不正不偏,正好四脚朝天:“我去你的吧!这表弟绝对是捡来的。”
弟弟才刚走,花魏又突然踹门进来,整个门板都被踹破了,他一上来就是质问他:“白风羡我妹呢?被你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白风羡反正是已经趴了,将脑袋放到桌子上,不想说话。
“有完没完了?你妹妹在哪里凉快你做哥哥的不知道吗?”
花魏坐到他的旁边:“我刚刚还见到她呢,结果出门了就见不到人影了。”
白风羡:“嘉熠弟弟要是再来找我要人,你就说我英年早逝了,去刨土到棺材里找吧。”
花魏倒了一壶茶,吹了吹,品了起来:“你也别太emo了,平常你那些兄弟找不到你,也是挤去夭夭那边探查敌情的,所以是相互的嘛”
他指了指刚才那条被羡羡一脚踹的四脚朝天的凳子,问道“这凳子这么豪放啊!你踹的?”
白风羡突然发了狂似的,将自己的头发给抓乱了,结果就蹦出这么四个字:“凳子坏了。”
花魏看着他这么一副搞笑的样子,笑了笑:“干嘛呀这是?再买一个不就行了,我妹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你,或者说,她现在压根不会管你。”
白风羡突然哭丧着脸,跟个孩子一样:“这是我爹给我买的第一条凳子,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又要拿着鞭子追我十条街了。”
花魏安慰道“我看这个凳子坚实的很,一条裂痕而已,花点时间还是可以修理好的,小发明家,加油!”
才刚刚海口说下去,那凳子就变成两半了。
他继续补救着安抚:“这凳子…真是太有魄力了!简直跟五妹夫一样桀骜不驯,我行我素!就算是再破烂的东西,白风羡是谁啊?破铜烂铁都能修好,变废为宝!”
花夭夭买了一盒糕点带回家,她才刚刚进房门坐下凳子,白风羡突然跳来,出现在她的右手方向,离得挺近。
他站得笔直,眼睛有些迷茫,似梦游。
她被吓到了,心里一慌。
“干嘛,大白天的就变游走的鬼魂了?”
他把手里的馒头往口里塞,嘴巴里鼓鼓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好像在说什么话。
“你在嘟囔着什么啊?”
“姐姐,我肚子饿了。”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称呼“姐姐”给撩到一下,喉咙里刚喝下的水差点呛到。
她有些怀疑地问道“嘴里叼着个馒头,告诉我你饿了?”
他点点头:“嗯。”
她把刚买来的一盒点心给了他,然后再递上一壶水。
“谢谢。”
花夭夭看着白风羡狼吞虎咽的样子,若有所思:他儿时在天牢里,只怕也是这副挨了半生饿似的样子吧,所以他从不吃剩。我喜欢关窗户拉窗帘,与世隔绝在自己独立的空间里,不被外界嘈杂打扰,而他自小习惯于幽闭环境,自然不怕黑渴望外面的光明,喜欢开窗透风。
花魏突然破门而入:“五姐夫,夭夭涉事未深,经不起你这种人的撩拨,要么认真,要么……你也在啊?”
花夭夭轻描淡写的飘出一句:“这门你得赔我。”
白风羡给出一条建议:“下次换个铁的,就不是人撞门,而是门打人,胸口碎大石了。”
她点点头,拿一块糕点吃吃:“有道理。”
魏哥哥退后,退回去了:“无伤大雅,没事了。”
他走后,她突然问他:“你和我四哥经常打架吗?”
羡羡边吃边说:“没有,我们很和谐的,非常和谐。”
是真的非常的“和谐”。
第二天他们还真的装了一个铁门。
花夭夭起床刷牙,来摇水桶边摇完水后,本来是要往房门外的台阶上,只因为不经意间的一瞟,她好像磕到瓜子了。
少女看到了什么呢?是两个男人,兄弟两个,白风羡,聂辰。
地点就在墙角,兄弟俩的距离特别近,大哥的手按在墙上,二弟的背靠着墙,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讨论一些什么东西。
她往回走,探出头来,边刷牙边瞅:这是什么戏码?撩人霸道奶狼大哥VS偏执狂野狼狗弟弟!羡哥在壁咚聂辰吗?聂辰凶巴巴的拖羡羡下巴,明撩暗诱!嗑到了嗑到了。
还没多长时间,白风羡就注意到了她,立刻收敛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有些尴尬的站远了,聂辰也是突然昂首挺胸,尴尬中带着一丝正经。
白风羡暗想:该不会刚才在那边和老聂掐架她没看到,近距离恐惧挑衅让她误会了吧?
他总有一种她好像想歪了的感觉,向前走几步过来解释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花仪从姐姐的后头冒出来,秒懂,嗑瓜的那种眼神里的兴奋藏不住:“不用解释了,我们都懂!夭夭姐和楚姑娘是个意外,你俩才是真爱!”
白风羡与聂辰想解释一下,但一瞬间又好像变得不善言辞了:“真不是这样,你们别多想,我们刚刚打架打到一半,在那里挑衅呢!不是…绝无藏污纳垢…呸,事实胜于雄辩……”
嗑瓜后花夭夭又变回正常心态,把未刷完的牙刷完,缓缓离去,回避:“我回去接着刷牙。”
只剩下花仪眼冒金光的:“二位帅哥,携手共济吧!不用在意我,当我是空气,你们继续。”
他们两个人的解释,在她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的。”
“我跟他?不可能!”
“你看他这什么态度?肯定与我水火不容!”
白风羡反正是已经在这里待不下去了,紧接着聂辰也跟着跑走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谁跟着你了?”
“别跟我走一块儿。”
“这儿就一条路!”
花仪犯起了花痴:“□□爱了。”
什么鬼?黄道团里的星主们疯了。
天界最难搞姻缘问题的皇长子,终于成亲落定,既然婚能逼成,孩子也该催一催。
他知道这个不省事的儿子在枯燥天界的家待不住 ,要是老让他跑出去鬼混,游山玩水拔刀相助的,不回家光顾夫人,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所以,得强制把他关起来。
至于他的好儿媳,根本不需要担心,人家一门心思在家里写话本,在温华坊当老板搞事业,老实本分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想法落在男女之事上。
白风羡的双手被铁锁套住,天帝把铁锁固定在柱子上,并用术法加持。
他热爱自由,但也不怕被关,毕竟小时候已经习惯了被关在天牢十年的黑暗。
“臭老头,老不老套?又来这招,隔三差五就动不动把我关起来,天帝当的有这么闲吗?”他习以为常。
天帝知道他早已练就了开锁的能力,也知道他骨骼惊奇,桀骜不驯,若是强行把锁掰断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就不只是单单用个锁 ,加持的术法才是关键。
别人家这种说法都是用在惩治犯下滔天大罪囚犯身上的,我们这儿却要浪费上古术法来困住个调皮鬼!
“你当本帝傻,把你放出去惹事生非吗?这次本天帝可是用了上古秘术,你就慢慢研究吧。”
“上古秘术用在关你儿子身上,你不觉得小题大做吗 ?当你是捧我咯。”
“少贫嘴,上回阴差阳错让你从上古术法中钻研出了新的门道功法,这回就不会这么幸运了,看着办吧 。”
白风羡不以为然,娴熟的拔出发冠里藏着的开锁神器,对着铁锁孔,没过多久便开了锁,解开了明面上的锁,本以为已经拆完了,没想到锁链合起来又把人吸了回去,只怕是跟柱子形影不离了。
他看着飘在表面的锁链上的术法,开始破解起来,
“诶不对,暗里藏刀?上百道题目!这就算破解出来也需要好长时间呢!臭老头跟我比耐心,跟我玩消耗法?”
一段时间之后中场休息。
“算了,让他侥幸赢那么一次吧,我先补个觉。”
不曾想到,在他闭目养神的过程中,水已经漫过了脚丫子,他被刺骨的海水给惊醒了,一醒来发觉屋子都要被淹了:“我操!发洪水了?还有三道没解呢 ,要全部解完,还不葬身海底。闻着味道 ,水界山洞的破门又漏水了?前几日刚补过,一定是老聂哪天心情不好一拳把它捅破了,又要补洞了 。”
在这之前,他担心的问题是身家性命。
“喂,臭老头,天帝大人。还在不在角落里盯着我?家门都要被淹了,人都没了怎么传承子孙后代?”
“哎,一代天界皇长子,因惹怒天帝被亲爹锁在房间的柱子边。”他自言自语着:“未曾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洪水,让年少气盛的六界第一美男就此丧命,让花界宠儿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让天界二殿下失去了兄长。”
这么乐观不要命了。
看来附近真的没有人在。
“天杀的烧到赤火符了!赤火符失败品不听使唤不怕水呀 !外面洪水里面火灾,是要水火两相容吗? ”
他只得靠自己,没时间解题,便要强行挣开铁锁,奈何牵引力实在太强,仅仅限制住了他的行动,柱子不动,它没法动,难道要把柱子连根拔起吗?
“有人吗?”他朝外头喊道。
花夭夭也是从洪水中过去的,水已经漫过她的腿 ,看见水势蔓延的方向以及着了火的天宫 :“白风羡...”
她推开房门,叫着他的名字。
“夭夭,我在这儿!”白风羡停下手底的挣扎回过头说道。
他理智且耐心的跟她说话,教她方法:,尽量讲述的快些,既要确保她能听懂,也要确保时间足够,不会让她也处于危险之中。
“听着,这道锁被父帝施下上古秘术,即便是两个人,按照洪水的速度也没时间破解剩余的题目了,我再使劲一点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 ,你去找人帮忙,如果晚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她点点头。
“等等,我宫里的天兵,今日都被父帝和聂辰带出去打仗了。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去最近的藏书阁寻找破解之法,找工具法器。”他接着说:“你不会水,我死不要紧,别带上一个人。答应我,等水大了就不要进来了。”
一瞬间莫大的压力给了花夭夭,要是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失去的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若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明明可以保住的东西却没能及时的保住,可不得后悔一辈子。
更何况这是人,不是物件。
“我马上去找办法!”花夭夭拖着被水浸湿的沉重衣裙,出去四处寻找,却不见任何人的踪迹,她去往藏书阁里寻找破解那道秘术的办法,可幸她记得那天看书的时候看到过,还是有点印象的。
她一拿到书就先奔出藏书阁,火速翻着书籍,不敢放过一刻时间。
“我没有找到人,但是找到了办法。涅天刀这门法器你可有? ”
“好巧不巧阴曹地府都不敢收我,书架后面正是!”白风羡看到了希望。
花夭夭按照他的指示成功找到了涅天刀 ,为了节约时间本该直接劈的,但是沉重的刀她第一次用,哪里敢赌啊,先对着柱子砍两刀试试手,能不能看准地方。
“加油,我相信你的眼力。”白风羡鼓励道。
她抓紧时机一刀就朝铁链劈了下去,铁链断了。
“好样的你成功了!” 他兴奋极了,马上就能脱离危险了。
“柱子也有秘术。”
“躲开。”她二话不说拿起星流花鞭就朝柱子抽了过去,什么鬼秘术,偏要霸道地强行毁了。
两个人手挽着手,赶紧逃出这个危险的地方。
安全之后,她施法止住了洪水,他也销毁了残次的赤火符,阻止悲剧发生。
“幸好赶上了。”她喘着气说:“虽然天宫的柱子光荣牺牲了,但是救了天族皇长子。你父帝用这种法子对付你也太危险了。”
“你明明那么怕火,为什么熊熊烈火之下还要冲进来?”
有那么一刻,她在他眼里也许看着很弱小,却是最勇敢的一个。这种勇敢,不是她没头没脑的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而是她在意生命。
如果说伟大的生命在害怕的东西面前,远远胜过,这个理由你相信吗?
她说:“因为你在里面,我不能见死不救。”
他低头笑了笑:“看来我们日后必须得天天在一起,不然指不定哪天,父帝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痛失爱子。”
才不在一天天宫就水火两相重这个样子,这不得挨骂,但见他回首施法,天宫恢复了原样。
“我去补水界的漏洞了,那些赤火符的失败品,你帮我扔了吧。”
呼的一下又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