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4变态题目
期末考如期而至,风风火火的我们焦头烂额准备着后事。
关键死不瞑目。
我撅嘴深呼一口气,挠了挠潘明淮,他沉浸在他的科学世界里无法自拔,不作理会。露出的白白嫩嫩手腕,引起我作案**,于是我一笔下去,他吃痛一声。
他明知道,每次大考前,我都会扎他,他怎么就不做个准备。
可怜的孩子,打多少次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好疼的”,他特别委屈。
“这些题好变态,折磨死人。”我撅起嘴,挂把茶壶。
一根水管进水一根水管出水,问小明水池多久能注满水,你他妈把出水口堵住一会就满了。这题小学考到初中考到高中,怎么就没个完,初中一进一出,现在给我几进几出,信不信我告法庭说你们折磨人赔我精神损失费;小红面前有一条长长阶梯。如果她每步跨2阶那么最后剩1阶,如果她每步跨3阶那么最后剩2阶,如果她每步跨5阶那么最后剩4阶,如果她每步跨6阶那么最后剩5阶,只有当她每步跨7阶时,最后才正好走完,一阶不剩。算一算这条阶梯到底有多少阶?算个屁的算,一步走7阶你给我试试,劈叉了你都一步三阶不了。废那劳什子干啥,看一下建工图纸总共多少阶不就行了?!
所以说,当年折磨你那么多次的难题,到现在你应该记着,牢记于心,然后等着有一天它们被驱逐,流放到潘明淮这些科学狂人喜不自胜的变态世界,还地球一片净土,留我们这些弱者生存。
我们还没活够,请它们离开地球。
“不变态怎么选拔聪明绝顶的小明(潘明淮指了指自己)和愚笨不堪的小红(又指了指我)!”
“聪明个屁,那你怎么不发明潘明淮定理啊,有本事也发明出来难死我啊?!”
“现在不行,没有厚积就没有厚发,等我再研究几年,说不准就能难死你。”
“那我就等着,难不死我你别姓潘。”
“我跟你姓好了。”
“也行”,我刚答允,发现中了套,骂他句,“没有牙齿的家伙(无耻之徒)。”
潘明淮笑出口白牙,“人笨吧是真没治。”
No.65小明的小红
体育课,太阳很暖,我们撮一堆坐看台上,各自看着各自的“哈尼”,方言的黑不溜秋入冬来白了点,但还像淘碳的。万晨曦的尚堃依旧很二缺,打个篮球跟野人进城。苗千朵的严正在打乒乓球,我知道苗千朵转换暗恋对象已经很久了,还是故意调侃,我帮你追潘明淮吧?!她连连摆手。
当时是谁说从幼稚园开始到现在,矢志不渝,my heart will go on的!上嘴唇碰下嘴唇,说说而已。
方言托腮叹气,“下下周就考试了,感觉自己复习不复习都没有区别,这次再倒退几名,我爸会吊起来打我,我妈会绝了我饭钱。”
“好可怜。”我笑弯眼怜悯。
“我也是,迟考早考都是死,明天考最好,早死早超生。”苗千朵撇撇嘴。
“我想撞豆腐!”方言开始留遗书。
“我想用面条上吊!”苗千朵开始备后事。
我摇摇头看她们出息样,站起来立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开始赐刑具,“来人,上冻豆腐,我撞不死她。来人,上钢筋做的面条,我勒不死她。”
苗千朵方言一人踹我一脚,然后我们一道哈哈哈大笑,中风一样。相互无言,唯有泪千行,笑中带哭的高中哦。
笑的地动山摇,潘明淮他们看过来时,我笑弯腰,撅个屁股给他,他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屁股笑得抖啊抖,他咧嘴,一个不注意被虞士郎砸了一篮球。
“别看了,好好打球。”虞士郎也看眼我耸动的屁股,无奈一笑。潘明淮挠挠后脑勺,嘿一笑。
潘明淮的笑容杀,就像冬日头顶的暖阳。而我早已是太阳能娃娃,不能没有他。
我们的明媚看在几步远的邱孟姗李姝妤眼里就是阴风晦雨,两人原本看着心上人窃笑甜甜,因我们的笑让潘明淮虞士郎回头,她们就再也笑不出来。
“素质真差。”李姝妤特文明的骂了句。
邱孟姗没说什么,自打那一巴掌后,她好像有些惧我,或者说准确点,不敢沾染我,因为对我抡出的巴掌最后都反弹到她脸上,得不偿失。所以她离我远远的,就像我也离她远远的。
方言停了笑,看眼面寒的李姝妤,胳膊肘捅捅我,“告诉你个秘密。”
我咧嘴,“你那没把门的嘴还有秘密可言?”
她恨我一眼,将我们拢一圈,开始泄密,“李姝妤啊前几天给潘明淮写了封情书,还是我偷偷塞到潘明淮书包里的。”说完她作同情状,好像她喜欢周鼎天有多顺利似的所以见不得别人暗恋苦,“可惜啊,啧啧,潘明淮第二天把信退给我,说已后那种东西别往他书包里塞了,上厕所纸太硬也用不着,放家里又占地,扔垃圾又可惜那文采,所以最好别给他。我将这话梢给李姝妤时,她那个脸黑的哟,比我们家天天都黑。差点没乐坏我。”
我装无所谓,其实心底已放脱几匹野马,欢腾无比。
“就这吗?”我浅笑。
“不止,潘大班帮你报仇总得报到位才行。”方言狠劲说句,当初李姝妤和她关系挺好,现如今背后捅刀,真怕自己以后被她卖了还数钱。我这么说时,方言说“我和你”是“她和我”能比的,我们可是过命的老铁,我姑且那么一信。
我将娇羞、雀跃、偷笑都堵在心底不显露声色,等着苗千朵深扒。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苗千朵急嘈嘈问。
真是配合默契,我感谢我有两个八卦女作好友,刺探打听不用我多问,她们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啊,”方言更小声了,“偷偷拆开来看了信,潘明淮在信尾写了句气死她不偿命的话。”
“什么什么什么?”苗千朵耳朵拉长。
“我是例题里的小明,和我相伴的,永远是例题里的小红。我已经有了小红,你也会有你的白马。”方言说完,我们三人齐刷刷咧嘴。
原以为潘明淮是替我骂人,没成想这么骚情一段话。
还我的小红?
“什么嘛?!”苗千朵大失所望。
我准备嫌弃时,突然想起半月前,化学胡让打花气的“小红”站起来回答问题,太难我没答上来,他就让“小红身边的小明”站起来回答。下课后,潘明淮不咸不淡句,“小明小红,例题里永远缺不了,永远在一块。”
我伏案吐槽,“对啊,这么多年,他两怎么还没被难死。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潘明淮一脸扭曲,骂句笨蛋,正因为我笨,太笨了,笨到无法吐槽,所以小红那么累。我撇嘴,全世界就你聪明,你和你的小明滚到火星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脸有些烫,烫到能熨平衣服。
No.66小红的小明
我的脸烫到烧红了耳朵和脖子,她们说你怎么脸红了,以为你就是那个小红嘛?!
我赶忙说,夕阳余晖而已,我当什么小红,他要当谁的小明都可以。
煮熟的鸭子,嘴硬。
对啊,某某欢喜某某,说出来多臊人,我还是单纯的孩子呢!
某某我喜欢你,等我再大一点,我再喊出来,不然我妈打断我狗腿!
某某你喜欢我,等你再大一点,再告诉我,不然你妈打断你狗腿!
万晨曦看着我促狭笑,我这个小狼崽哪能让这个小绵羊嘲笑。
“快看,快看,尚堃输球了。”
我就是这么坏。
差点忘告诉你们,后来及后来,化学课我再也不憋着藏着不敢“打花气”,化学胡你点我名点我名让我回答问题吧,我不怕!会的我答,不会的边上有我聪明到帅爆的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