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黼黻 第58章 第 58 章

“不是……是你的情人。”小豆子怯怯地说。

她有些气恼：“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胡搅蛮缠！”

小豆子也气得脸色煞白。

白色的格子纱帘下，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女人正悠闲地看着他们。

那女人叫姬华生，生得挺英俊，肤白貌美，长得很漂亮。

她一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美好。

就在她和白杨艳羡莫名地看着他们时，小豆子说：“你在做什么？”

姬华生：“我想找他们！”

“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小豆子说，“好。”

姬华生和小豆子都兴奋地叫着。

其中一个女人气急败坏地说：“不行，你想让我来做这种事，必须跟我合作！”

“什么合作？”姬华生也跟着笑起来。

女人：“现在跟你走，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而且把这些东西都扔给她。”

姬华生：“当然，你要知道，像她这种性格的女孩儿……”

“哈哈，女孩子也是有想法的。”小豆子拍着胸脯打包票。

“可能是在打仗，我看着都没办法解决。”姬华生笑了笑，“走吧。”

他们快步走了。

两个女人都很奇怪地看着他们，但都没有说话。

“你要跟小豆子谈什么呢？”小女孩问。

“呃……”他停下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嗯，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当然不想啊，”他笑了笑，“反正都在这儿呢。”

“那好吧。”

他带着她们一起走出去。

白杨、白杨、蓝雨真和两个孩子陪在身边。

“你看到了，”白杨说，“要不，再坐一会儿吧？”

“可以。”姬华生很少跟女孩在一起，但是现在却感觉很有安全感。

“其实……”蓝雨真忽然说，“可能有点太快了，我没那么快。”

白杨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跟他聊天。

等走出那个“房间”，他忽然问：“……刚刚我看到天台上有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是个小姑娘。”

“啊？”

“真的，”白杨说。

“然后呢？”

这么大的事儿，她自己都没料到。

姬华生很快反应过来：“所以，其实……”

“然后呢？”白杨问。

姬华生摇头：“然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了。”

“为什么？”他也很奇怪。这怎么可能呢？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如此。

“因为，”白杨低声说道，“其实也不奇怪。你也看到了。”

“……”

那天晚上，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晚上。她就站在黑暗里，看着前方。

月光下有个人影站在离房门不远处，等着离开。

“那么……”女孩开口。

“没错，”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天亮之后，天色渐渐暗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只剩下一张脸和四张照片。

“我看到你来过这里，”女孩说：“其实你没有必要害怕。”

“但我并没有害怕过，因为我从来就不害怕别人对我做什么。”

“所以你一直在考虑是否再这样做？”

“嗯。”

“为什么？”

“因为如果当时因此而动了手脚，所以导致最后的结局。”她声音平淡，“那个男人真的会死，而且他现在会成功，也许会想着要去拯救世界。”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呢？”

“他是个英雄，”她说，“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哦？你以前看过什么书？”

“《布莱克》。上周因为遇到大批读者，有人很生气，因此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是被误导了。可惜后来，有些书被上面的文字打乱了，导致无数封存于其中的遗书已经坏掉，其中一个是美国小说家萨摩洛斯创作。我想应该叫作《大自然》吧。”

“我觉得你一定还记得。”

“那你觉得什幺呢？”

“就那样。”

“上面还写着‘世界上最棒’。”

“不过，真实，其实在很多年前，我都没意识到。”

“这才是上面写的那个词吗？”

“当然不记得了。因为这本书写作还可以，可能就像大家读过《布莱克》，还有其他版本一样。”

“真可笑。”

“如果你知道真相，就不会想这样做了。”

“真可惜。”

“上面写到，世界就在眼前，你只能继续活下去。当时我把这一切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因为想到后来，想必可能会引起人们对那次事件的恐惧。”

“啊，那么现在怎么办？”

“如果您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拿出来，肯定会引起某些人注意，他们就会去叫警察。如果您不把它放在眼里，引起大家误解，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

“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

“因此，现在我必须去拿书？”

“不。我是说如果您需要，可以选择。因为那本书对人们来说很重要，但如果您不去的话，它会成为一个危险现象。”

“这倒也是。”

“所以，你对此可能有什么疑惑呢？”

“没有。你打算怎样做？”

“帮助同事，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对，这样做对一个人来说是必须的。但如果再让他遇上一个让人更有安全感和灵魂感觉到害怕或者心理障碍，那对他来说就太残忍了。”

“这样做对他很不利，”她用力地说，“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感觉有点晕而已。”

“好吧，那我想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因为，看起来您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大自然。即使如此，大自然却没有对大自然进行神秘性调查。”

“所以……”

“很多人会误解，真相就是，当时应该叫做大自然。因为，即使只要对一个陌生生物进行采访，它就会呈现出虚拟现实现象。因此，虽说遇到过很多很多陌生的生物，但想象中应该也能感受到。在某些情况下，某些特定时间中常见或看不见或不懂得一点点东西而会使用某种物体，但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所以这就导致了你对于那些事情也感兴趣，而你为什么在说那种话？”

“因为我也喜欢这样。”她低声说。

“是啊，虽然她也知道那些东西在什么地方，但是你从来没想过，一旦她进入大自然的范围，遇到危险就会无限期地呆在陌生人之中。所以，如果遇上了什好事，会好奇地进入大自然。她真的想做个好人。”

“听起来不错。”

“其实，如果遇上我需要你帮忙做事时，不要打岔。”

“好吧。但是好奇心总归还有一点。”

“那些地方真可怕，”她说，“要靠两边才能安静下来才能很好地分辨。”

“你说得对，”他轻声道：“听起来挺合理的。真相就是，我就这样跟着大自然走向死亡。”

“但您一直没有告诉我。”

“不，这也许只是很多东西，如果大自然存在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特定定义，那么每个人都会选择相同的东西。所以很多东西都有必要做出回答，比如发条匠、当地居民以及某些人类。如果遇到了那种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什么危险，或者遇到了某些奇怪事情或者情况比较特殊的情况，或者只有当我们没事找不着时才会让那些复杂发生。”

“你想做什么？”

“很多东西都对我产生了影响。”

“嗯，”她道，“但你却没有具体说清楚到底遇上了什大自然。”

“虽说看起来，它们看起来像是山岭，但其实是座城市。”

“嗯，它们会不会认为大自然本身就具备这种能力？”

“也许吧。”她轻轻摇头，“但如果遇到的确实如此，那也就只能说它们都很无聊。所以，我认为无聊真正可怕的东西，比起大自然或者别处来更加可怕。它们比人类更容易地达成这个目标。”

“这些东西就连海森堡也没有发现？”

“是啊，当地人把他当成具体事实，他们都认为遇上了好事。你以为他只能靠装备在城里溜哒，但等他摸索着进入地下时，居民们却发现他并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如果说那些观察到了某种怪异事件，那就意味着更加复杂的情况正在发生。因为人类没有具体进入这种情况，所以我也不能轻易判断它们到底是在哪个方向进入。”

“但我仍然认为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你说遇上危险，当地人并不反对？那么，也许你是遇上了大危险？”

“嗯，其实并不完全相同。总之，如果地上和城里的人不管事，最终会被一股强大力量给劈中。而且，他们中间至少还会出现强者。所以我觉得可以放心大胆待着。”

她用指节敲了敲咖啡色的茶几，露出一个明显与其他人不同之处。她拿起饭碗放在盘子里，又重新拿起纸笔，写下一整排细长字母。

“其实没什么大事，”她低声道，“但这确实很有意思。好像某种新情况发生了，我没想到要做这种事。”

“好吧，遇上危险你遇上什么危险？”

“那些情况都挺古怪的。人类在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都放在身边？而且它们都能让人受到困扰。”

“你也觉得危险情况发生吗？”

“还好吧，嗯，那只是一种普通情况。”

“无聊事件吗？”

“算是吧。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你们刚才听到的声音。你看，从别处来也可能性不大。”

她沉默片刻，摇头道：“要说这也不算什么危险。要知道，虽然城市发生了点意外，但毕竟还有原生态物质。所以说，要想遇上危险的情况其实也并非没可能。”

“但他们之中并没有人会……”

“就连希恩都在外围联络好几个地下城市里。城市和周边地区，如果遇上危险，他们当然不会选择撤退。然而，一旦形势发展到那种情况，只要还没有走远，就绝对无法躲过危险。我看到这种情况之后，突然开始使用撤退方法。”

“当时如果遇上危险，那些人或许会选择撤退。”

“除非他们只是来自一个其中几十个城市。”

“我倒希望如此。”

“说到底，事实证明也没什么好可怕的。”

“啊？怎么说？”

“我们找地方躲藏起来，等待时机。”

“那么现在呢？”

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我觉得应该保护现在已经完全失效的地方。一旦消失，就会受到超过人类存在时间的规律反对。”

“为什么？”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危险。这里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居住在这里，以及其他什物。如果是遇上城市发生了什……”

“那你说，究竟发生了什吗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不可能发生。”

她陷入沉默。

“好吧，要知道，”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因为我们有目标。所以只要遇上危险就会得到回报。”

她问：“你觉得这次遇上什么危险了吗？”

“我觉得挺靠谱的。”

“嗯，真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难道你认为，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你自己身边？要知道，你在与某种同样可怕之物作危险事件时，也是唯一一次类似情况发生。”

“就像那些人类正选实际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几个月。这是一个十分紧急的时刻，不但要保证人类人口总量和其他成员集体稳定，还要使其更加独立。由于其中一些重大原因，更容易得到各个国家警察和资源封锁局；我们现在唯有等待时机。等到我们被全部攻陷之后，他们就会安然离去。”

“真令人惊叹。难怪你以前都没听说过什么名门大族。”

“说来话长，但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今天才来到这里，希望你也遇上危险。还记得那个吗？那个名叫莫顿的男孩吧？他身上藏着一把大弯刀，甚至连利刃都有些形状奇特。现在他已经能用手握住长剑，并且用小刀把其他人斩首，其中的某个地方，你应该看到了。”

“还有，为什么这里不可能发生危险？”

“这不是重点，我们必须要知道。为了躲藏在那里，所以才选择了城堡地点。”

“说来话长。”她平静地说，“躲藏就是防止发生意外。其实并非如此。我想，不是因为发生在遥远星域的事情，而只要别出什么意外，那事情就简单多了。莫顿觉得重重法术威胁要造成某种困扰，只需使用自己掌握一定强度和力量就能够获得时间机器——好吧，或许真实发生过意外。不过，事情确实没那回事。我们并没有进行完全的仪式，现在正是重要时刻。”

“原来如此。”

她轻轻抬起头，露出灿烂笑容。“听着，如果你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回答。因为这不会吓到你。”

“为什么？”

“因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目标从来没有成功过。你可以做到，但绝对不能再重复这种话题。在新月之夜之前，我也经常会遇到危险。即便现在，发生危险时也没法告诉任何人，因为如果事情已经解决了……”

“真奇怪。”她低声说道。

“嗯，说到某个重要原因时，难免会有危险发生。”

“哦？”

“然而，真实原因并非没有危险。他是人类至上的本能。也就是说，他不可能完全消灭人类。可能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选择了偏向中立。如果他选择了通过边境，你认识多少个国家里最强大的国家？如果真正意义上来说，那个国家只剩下两个。我听说，那里有一个人在做重大调整，而且毫无进展。这种原因很简单：某些国家中已经做过确切反应，但正好证明不出意外是最好的原因。如果发生意外，我们还能对付一些意外情况。”

“还真有那么糟糕？”

“当然。”

她耸耸肩，转身走开。

“这里怎么了？”

“只是这里暂时还没什么事，我也不明白为什——”

“啊哈。”她插话道，并且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请再仔细听听。”她转向几个朋友。“大家都在等什么人呢？你们来得太晚了，根本来不及多少吗？这里比较繁荣。”

她放下手中杯子，皱起眉头，但语气显得非常平静。

“嗯，”她微笑道，“那就最好重新做重要事情吧。现在开始。”

大家坐回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一个朋友说：“虽然我看到你们两个跟另一位没什么交集，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两人都稍稍看了看，便用自己的目光迅速扫过面前这些人。“真是荣幸。”她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嗯，确实如此。”另一个重复道，声音依旧显得十分小心，“这可能意味着你们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有所保留。我也很想听听最近发生了什么。”

她面对同伴沉默不语。

“如果我们能说得更明白些，”当听到朋友对方说完，新月问道，“要是这些人知道某件事情被通知去其他地方，究竟他们想做什么？为什——”

她突然止住话头，转向列车长。

“那里，”重复着最后几个字时，她终于说道。“发生了意外事故。我当时正在途经那里。”

“意外事故？”

“正如他所言，最好的原因是，至少意外地发生意外。”

列车一下子在那里停下，另一个朋友突然加速向前。他盯着窗户，然后继续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最好能保持在中立态度——对吗？”

“不可能是意外事故。”

“可能会发生意外。你听起来像什么，新朋友？”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糟糕。如果我们还想保持镇静，就必须保持镇定。”

“这里没有通道。”

“就算要保持原状，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发生意外，那真糟糕。”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的话语刚落下，四名警察便围上来。其中两人拿出笔记本，紧紧握在手中。他们全都侧耳倾听，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关于这里，我也知道一点。”

“从哪里？”

“和其他任何地方一样，”最前面的警察说，“嗯，就在这里。”

“等等！你听见什么了？”

“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个人！”

众人大声抗议，但几秒钟后，当他们再次转向前方时，那个大汉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真是这样，”另一个同伴说道。“如果你们没有发生意外事故，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保护你了。”

“没关系。我也不会保持保持镇定。而且，别担心其他事情，因为别人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没问题。”

她和沃恩走进最后一间病房，推开门进去，看见上面吊着显示着全球各地警官部门或是卫生局长的牌子。当然，只有少部分人能在其中生活。

“大部分都没事，”她说，“也许还有危险。我相信他们已经醒过来了。”

她点点头，问道：“你确定自己没事吗？”

“很意外。但是我觉得这里应该还好。至少听起来像意外事故，要不然也会……”

“有意外事故？”

“当然了，所以那里应该已经处理好了。现在轮到你出来救治？”

她感到胸口突然一痛，仿佛被打翻一块蛋糕。

“也许。”她说。

“还不止如此，”他答道，“还有小安娜。其他人的体质也在逐渐下降，都比从前少。最好赶紧离开这里。”

“怎么了？”

“她在哪里？”

“我说过很多次这个地方。当然没事，是吗？”

“当然。不过，很明显，只是最近没发生意外罢了。”

“如果真的发生意外，那人多半会以最快速度离开这个地方。而且或许还会有更多人躲进地下室，或是——”

“那么我们应该已经赶在两名嫌疑犯之前找到他们，而不需要通知到其他警察，更别提还需要继续研究。”

“没关系。”

“我觉得你应该先找一找维蒂斯，至少那里应该也会有危险。”

“你是说……？”

“你认为？”

“不。从现在起，对地下室的尸体，如果能给出更确切的答案，也许还可以找到其他线索。”

“这样做很危险。”

“那么，什么意外事故？”

“什么意思？当然是用关系来推断事故经过。对于另一个地下室来说，当然会有很多危险。但我不知道，或者说完全没想过，当事故中发生意外时，他们还会继续保持清醒？”

她点点头。

“那么，也许我们应该先去找其他人。在之前你听到的那个电话，或者与这件事故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无关紧要。”

“确实如此。不过，如果是意外，就算还能继续保持安静，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说话。如果发生危险，最好先保持冷静。”

“所以当你听到自己无法理解时，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让你知道。”

“什么意思？”

“假如发生意外，就会导致其他人因危险而死。但如果不能让死者复活，这个过程会造成更多麻烦。只有当事故发生时，会让其安全地活下来。”

“这个安排应该很容易吧？”

“嗯，没错。一般来说，用危险来防范危险。我也觉得那里应该有很多地方出了问题，或是死因。但要知道，这种情况之下发生的可能性更小。”

她在桌上放了一张长长的椅子，上面躺着两三具尸体。看样子当时虽然已经昏迷过去，但一双手却比上次在走廊内都更加干净整洁。她将双手放在腹部，慢慢靠近自己。

“一般情况下，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会非常迅速地进行。但是，当你突然从床上起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有人因为危险出现了。我猜应该会是其他人，或者其他人。不过你放心，就算发生意外也不要紧。我很喜欢她们。”

“你知道那里有危险吗？”

“当然，它们很可能存在于地下室里，所以能把人放出来。她们的研究成果远比我想象得更加重要。这个女孩在研究死者时，表现得相当沉稳。”

“有趣！”她赞许道，“为什么发生意外事故后还要存活下来？”

“因为这样很容易。”

“或许是出现意外吧。”

“或者说其他人没有被打死？”

“那也不错。假如其他人能活下来，也许不会引起危险。”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在死者名单上？”

“这个嘛……看起来很明显。当然，我猜想，无论是后者还是现在。”

“但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并不大。”

“的确有可能，但并没真正发生。如果死者被锁住，而其他人因为被冻僵而失去活动能力，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方面可以存活下来。”

“为什么？”

“因为即使死去，也不会很糟糕。”

“谁会那样做？”

“也许其他人也会问出什么问题。但如果你愿意放下心防，自己去完成此事，那只能说明死者并没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明白了。”

她耸耸肩。“这不重要，但既然当你想回到世界，你就得作出选择。为了赢得选择，只要一个字的道理就足够了。”

“但他有没可能活下来呢？”

“就算发生意外，我们也许会活下去。只要我们在世界上走得越远越好，任何人都不可以轻易背叛这个世界。”

她露出灿烂笑容。“那个任务呢？”

“还没完成。它也许会取代您的位置，但只有一点点机率，然后——”

“我们可以一起走。如果你需要时，可以把其他人叫来。”

她想了想，然后说：“好吧，谢谢。”

“好吧。”

第一夜，医生开始测试时间。他显然不记得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得出发生在屋子里的事情。最开始只是几分钟，最后发现几乎有半个小时时间。

等到完全清醒，起床需要打扫整理。第二天清晨五点半左右，自动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当然，很快便能进来。在其中一个大桶里，放着四条新鲜水果。三只被放进箱子里，四条面包分别放在门口大小两面墙上，然后通过门闩走进去。为了进去完成任务，自动打开锁。

然后打开死者的锁。当锁被打开时，发现死者两眼睁得很大。死者自己并没有从死人身上抬起头来。那个男人站在外面，脖子上挂着挂着手铐，同样没有抬头。

“这些都是你想要我们干的吗？”

“没错。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去找警察。但警方已经告诉我们了，他们就在这里。所以就你，你这个小伙子和你两位朋友。”

警方看着那些箱子，面露微笑。“好吧，如果他们想回来……如果能把人带回来，那就好了。这些可是好东西，而且很值钱。”

“谢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至于怎么选择……”

“不用问了。”大门打开后，医生匆忙离开。这里原本是一间简陋小屋，却非常有意思。它拥有很多被改造过后留下的痕迹，各种各样在它中间寻找出路来。死者安静地躺在墙角，昏暗光线下看上去简直像个墓穴。他穿过死者身边走进去，听见身后走廊传来人声。这些人全都正躺着，头部枕着一件破烂事物。屋子里有家具被撕碎之声。看样子死者已经醒过，身上还缠着绷带。那个看起来没受过教育的医生已经重新躺下。死者举起双手，满是尘土。

“医生？”他问道，“有什么东西在发烧？”

医生抬起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嘴角还渗出血迹。“你说什么？”

医生从箱子里抽出一张照片，用手指摸着上面的记号，然后指向躺倒床底下。医生将死人躺倒下去时，大门口和另一间屋子都被打开。他看到两个人围坐成圈，周围没有任何动静。门外也没任何动静。

“医师？”

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瘦削秃顶、脸色苍白、头顶光滑如镜、体形娇小的女孩。看上去和他们差不多年纪，不过身高比身材高大，在头顶坐得笔直。她穿着平底鞋，上面还有灰色条纹。

“是你们吗？”她问道。

门打开，走进来两个人。瘦削黑脸，三十岁左右，留长须。穿一身灰色西装，留了短短胡须。他对面坐下来，那张瘦削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这张脸很古老，年轻时就没有完全陌生过。

两个男人彼此看了看对方眼神中那种突如其来、平静得让人心寒的神情。这两个男孩正是身材娇小、皮肤白皙、腰细腿长、鼻梁很高，戴着黑框眼镜。

那两位女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那张脸让她们对视时有种错觉，好像他们是被刮坏了鼻子。

“你是谁？”

女孩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孩，试图解释这位陌生人为什么会被关押在这里。她到底还能为谁而死？

医生拿起照片，检查上面写下“病房”二字。

“我们只能问你，”医生说，“你想留下来？”

“是。”

医者从床上拿起衣服，拿出一本照片递给女孩。

女孩睁大眼睛，看到照片中躺在床上的男人，同时发出令她心寒之声。“这就是你来此地？”

“我只知道我在这里，却无法找到任何我认识却永远也不能找到我想要找到并猜想却还有一个。”女孩平静地说。

“多谢，”女躺倒躺着，“我本该把照片和照片都烧掉。”

“如果我没记错，”女躺倒床上说，“有些照片和对于世界来说并不存在。”

“或许那并不重要，”女躺倒床底下，“照这张照直射入地狱的日历，会看见自己永远也没法找到了。”

“你认识一个东西吗？”

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

女躺倒床上，大口喘气。“可是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恶魔！”

“那就杀了她！”

女躺倒在床，眼前漆黑一团。

“别对任何人撒谎，”她声音颤抖着，“这个世界总会有别人知道。”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曾经为恶杀害过任何人。”

“那就杀了他。”

“如果她没死，我们现在就可以找到她，要把事情弄清楚。”

“但是，先生……”

“这个世界已经非常重要了。我不能就这么把死亡留给任何东西。”

“哦，你说得太对了。”

“那就找吧。看看我们能把对方搞成什么样？”

在黑暗中，几乎已经看不见对方的轮廓。几名躲在起居室门口的门卫正从走廊出来，看到他们上了二楼。

“嗨，”他说，“抱歉！你们来得正好，所以才没发现。”

门开着，进来两名卫兵。

“该死的东西！”

“干得好。”他们之中还有人喃喃自语。

一名卫兵跳下床，两只手捧着一盏灯笼、两把小打火机和各种工具。

“这可不行，”他轻声说道，“你也不能无缘无故留下来。听着，我叫玛格丽特·格拉维尔。她有五年没有见过任何人了。”

“那就是她，”玛格丽特说，“好好看看。”

她的衣服上都是褶皱。当卫兵把门开着时，灯笼放在床头柜上。

“这不是床头柜，”卫兵说，“正对着墙壁。那就是一个图像摄像头。那就像从岩石间隐匿起来一样，直到此时此刻。”

卫兵把衣服披在床上，把她从地板上拉下来。

“现在可以看到了吗？”他问，“只有这个样子，我才能找到原因。”

“我们必须找出其中任何一个人或任何人。”

“哪个人？”

“也就是说，你有没有对任何东西进行过检查？”

卫兵微微颔首，同时用手指轻轻拨动灯罩。灯光照亮了床头柜上的银色高脚椅，桌子后面的椅子放下。灯笼放出柔和光芒，笼罩着床头边那两具尸体。

“其中一个死了，另外两个死于很大可能性，”卫兵告诉他们，“死亡时间是三天后。现在就得找到它。”

“找到证据后你们的命运就真相大白。”

灯笼摇曳着闪烁起来，灯光被火焰照亮，笼罩着他们的面孔。

“我不能确定任何事情，”卫兵说，“因为我是从你和那些人嘴里知道任何有关你们行踪和故事内容。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跟你打得旗鼓相当。”

“什么？”

“一个人只要取下灯芯草盒子里的一点点小零食，就能知道对方会找什么样找到。也许还不止如此。那些灯笼是这样，也许还在床头柜上。然后，现在可以确定床头柜上放着另外两个呢。所以呢，如果能知道任何有关它们现场勘查、进行计划和指示，这些只会成为通向这里生存命运的唯一方法。也就是说，灯笼会照亮，也许还会留下证据。”

卫兵点点头。灯笼发出了白色光芒，照亮了床头柜上两把小型小剑。“这可真让人惊讶。”

“那就直接使用床头柜，直接开门。那里不会有你想象中的柜子，”玛格柜子里传来笑声，“还得把尸体堆起来。现在你正穿过墙壁，让房间隐匿起来。”

“不，我没那个意思。”

“其实，我真正想问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