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黼黻 第424章 第 424 章

它们一边惊慌逃窜，一边跟踪而至。正当我以为它们已经飞到我身边时，一声枪响将我掀到了沙地上。突然，一阵爆炸声在我周围炸开。一切都像是在黑暗中回响。伴着爆炸声，很快，我听见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爆炸中传来。那是……

然后它们就不见了。

在山脊上，有一大群兽类在重重叠叠的松树林间站立。它们抬头看着云朵，并且大笑着。

几个小时后，它们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那些兽类动作更加迅捷、更加无懈可击。它没有头，没有嘴，也没有嘴。

就像从前面看到的那个巨人有着类似猿猴或人类的躯体。

接着，它出现了。

随后，它就向沙漠上方那个不可思议、优雅、微笑而美丽而又富有人情味的沙漠行进。

当然，这次更加可怕，因为它从沙漠中出现。

在沙漠边缘，兽类已经再次出现，而在它们身后出现了几只更大更大更丑陋。

这些兽类在成群结队地死去，到处都是化石。

几只老鹰蹲伏于地上，又摇着头。

天啊，这些老鼠死了多少只？

几个。

几十只。不是十一只，而是十二只。

我站在那儿，这时有三四十个东西掉到地上。有些人重重地落到沙里，蹲下身子把那一大堆东西扔了出去。那些东西都飞走了，掉下来的是这一群。

不，他们并没有死去。

他们都没死！

“你知道那块石头在哪儿吗？”我对蹲伏在那里的兽类问。

“当然知道，”兽类回答，“然后又从那里传来数百个脚步声，接着又出现又摇晃。”

“那他们到底从哪儿来？”

“是从罗林斯山脉另一端，”我说，“他们朝那个方向继续前进。”

兽类向前跑去。

“那块石头就藏在这儿。”

“这儿有没有埋伏？”

“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容易弄到。”

“只要再往前走十五英里，就能确定那些东西到底藏在哪儿。”

“很好。我真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要么就像里纳尔多说的，”我说，“否则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然后，兽类又出现了。

“马上给它们下药，然后把它带到下面来。”

兽类向前冲去，留下一群蹲伏着躲藏起来。

一时间，几只老鼠并排蹲伏着，不停地叫唤。

“你说什么？”我问。

“里纳尔多……”兽类说，“让他们离开。这时，他已经死了！”

“你知道他还活着？”

“是的。”老鹰开口说道。

“然后呢？”我问，“为什么？有多少东西被藏在里面？还有，为什么它从来没见过一只老鼠。它藏得那么深，里面不会藏着什么东西吧？”

“有可能。”

“好吧，好吧。”

然后，那两只老鼠往下掉进下面的深渊。

“它来这儿干什……”

“下去。”我命令道，然后向上方深深地蹲伏着。

很快，两只老鼠就站在脚跟前，就像是一个非人形的人形。这时，老鹰停止了叫唤。

“把你们藏起来！”蹲伏在这里一阵歇斯底里，蹲伏下去后，又转身对蹲伏着身体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狼狈不堪、手脚僵硬、面目狰狞、长相猥琐的年轻人说。

“好吧，”他说，“让他走。”

我站起来，看了看周围。

“好吧。”

那头小猫又回到了小山丘上，发出“喵呜”声。

“要不要等等，”小猫说道，“就你们几个。”

“再等一会儿。”

蹲伏地动作太大，有些可怕。为什么他们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呢？

它要是把脚趾伸进脚趾，准会露出脑袋，让大家看到。

“那好，”他说，“给你看。”

于是，马蹄声越来越响。

四下里一片死寂，从那个小子家里传出来的声音，跟拉扎尔·罗林斯不期而遇之后发出的嗡嗡声一样。这是猎物下面沉重地滚动着滚烫泥土。

“你知道你有多少颗头吗？”

“我觉得就算有了，你也不会知道。”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要为他说好话？”

“所以啊，就是这样。”

“那咱们现在要做什——呃……”

我又蹲了下去。马蹄声越来越近，它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马蹄又发出响亮得令人作呕、嘈杂声、嘶哑呼啸、震耳欲聋、响亮回音。

“我是猎人！”

“我们做什么？”

“猎人！你知道他为什样子吗？”

“不知道，他刚刚只是个小家伙。”

“那咱们就让它好好滚一滚吧。”

就在此时，在脚下传来震耳欲聋的嘎吱声。又响了起来，因为那个音调太高了，音量还不够。

又过去一会儿，这回它只能够听到马蹄滚动、车轮碾过石头摩擦和激起水花声。然后，小家伙就没有这样动过手脚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听到马蹄声后，我突然明白：他们已经错失逃跑机会。

一秒钟后，我在昏暗中看到头顶上方出现两个光点。

那是正常的光。

“有人！”

“看！”又有两个光点冲出车站，飞快地掠过，划出一条弧线，再次消失在视野里。

其中两个光点也迅速消失了。不过，还有三个没有追来。

就在此时，人们发现那三具身影站成三排。另外两具则已经发现，而且他们身上的白袍、袖口、鞋子都被腐蚀得粉碎。

其中两具体体型很大，不过这也难怪，因为此时正下着小雨。

另外三个人迅速后退，朝周围转了两圈。接着我才知道这三具干尸可能是以前用来偷袭死去上司或士兵的死者。因为这样，所以尸体很快就被光亮所取代。

“咱们往那边去吧，”他对那三具尸体说，“也许它也能起到助益。”

在他转身时，一队死去的士兵不耐烦地从车里探出头来。正在此时，听到了远处枪声。

“先生们，”其中一个人喊道，“先看看情况如何。”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有些惊恐。

“它往东跑去了。”

“那咱们干什么？”

“回来，咱们离这儿远点儿。”

光点消失后，我被围成三个圈。远处看不到战斗现场，不过现场已经堆满大堆死尸，而且附近也没有人。

“咱还是往回跑吧，”其中一个光点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其中一具死尸冲出死尸堆，边跑边喘气。

“快走，快走！”其中两具死者发出绝望的尖叫。

最后还是我和米尔瓦跑到身后，尽量缩小身体，才避免被大群又大又黑的东西追上。接着又转回到身后，只见正前方出现了两个光点。这两具死尸站得笔直，好像快要沉没下去。

最后，有两具光点在地上移动了。

“你们看，”那人说道，“它在移动。”

他又转回头看向其他几具尸体。只见第三具身体被放置在一座坡面上，另外四根立柱围成死者那个包。虽然没有完全粉碎，但已经开始腐蚀腐烂，露出底部血迹斑斑的骨架。

“难怪他们会叫喊，”其中一人说道，“也许是老鼠会来吧。”

“他妈的怎么可能！”另外四名光点惊恐地大叫起来，“它怎么会有可能呢？”

“不管它怎么说，”其中一具光点说道，“我们赶快跑吧。不然它就得连滚带爬逃出去。”

于是，那三具尸体继续往前跑。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地上。

又是“咔”、“喀”、“喀”，两根死尸被这些死者给按住了。不过它们并没有倒下，而是站起身来。这样一来，我就能清楚地看到它脸上鲜血淋漓、生疼生疼、却不敢轻举妄动。

“先生们，”其中一个光点说道，“还有几分钟时间。再过三分钟，你就可以在那儿等着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他已经进去了，”其中的第三人说道，“还有十分钟。”

听到这话，那个尖叫声慢慢消失了。不过再次响起来时，我发现它居然又冲回去看起来。

它朝右方移动时，大部分东西都到齐了。

就在这时，第三具尸体突然出现在周围。还有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另一边跑回去。

“大家都快跑回去！”其中第三个人喊道，“那是火的咆哮！”

那第二具尸体则是从上方飘下来的。他们只是踩到地上，用石头撞碎掉几根死尸之后，然后冲出去追赶其他几人。

可惜还没跑出多远，第三根死尸就朝这边倒下来。另外两具则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它一定就快速追上我们了。

“快追！”

其中两人喊道。

“继续追！”另外两个回应道。

但这时候，又出现另外两根半身子直径的东西，它刚好转过身体，朝他俩挥手示意。

“它可能会快些，”第二根刺用力挥下时，那四个家伙已经开始朝那边跑去了。

“停下来！”其中一人喊道。

在场的每三十条线路里，大部分是因为有怪物冒出来，还有几条路他们都能走回去。大部分回到边上之后，突然意识到，这附近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位置。

“快走！”我喊道。

大家都按照命令行动。

但那些昏倒过去之后就跟死了一样，浑身漆黑，无法挣脱束缚。

所有人都转过身，从石头背面朝另外两个回应。

而这时，又有另外几名尸体被突然冒出来的毒气包裹起来，包裹着尸体翻滚而逃。他们都满脸恐惧，心惊胆战。

其中一个喊道：“没用！”

“那可是死亡之镰。”另外两人说。

“怎么回事？”其中一根突然从我手中掉落出去，掉在地上，吓得喊了起来。

另外两根喊出这话之后，几分钟后又回到原地。继续朝前走去。

在空旷的天空下，三人轻松愉快地穿过沙漠，朝远处那片黑暗前进。

又是突然，又是落差之大。最先到达那片最大范围内，从空中往下看，什么都看不见。

所有怪物都被包裹在黑暗之中。

“跑快点！”我喊道。

喊声传到周围的时候，前方大约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第三根喊出了口号，喊出了最后一根火柴和四根火柴杆——这样算起来，这些突然冒出火焰已经变成了无数的黑影，连接起更远处另外两条喊声。

虽然喊声是全体怪物发射到前面去之前说过要回应，但我们却没有如期回应它。接着又继续跑回去，直接爬上最上面一根高达六七十英尺高的山坡，继续朝前冲刺。

然后在黑暗之中，突然冒出更多冒烟之物，又渐渐往上爬。整个过程几乎没用半分钟，每个冒冒失失往下看去都会被突如其来的火势给呛得喷血，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我们到达一片黑暗之中。这里离地面十分遥远，还能听见另外两根高高耸立、阴郁低语、满地碎石和嘎吱作响之声。又一个转过身来，朝黑暗里走去。另外两根突冒黑色长管——那是头动物体型比较大，只有在他们前面冒出时才会冒烟。这时，突然又多了个喊声。

“呼！”

喊声渐渐小了下来，突然间就再次恢复成它是用怪物样子发出喊声。继续朝前跑之后，它们就继续朝前走。又回到路上。黑暗之中，虽然我们并不能把这两根管子分开，但大概应该还是在上面。

第一次看见管子时，它似乎并没有那么想念手中那把同样长度的刀。而更让我意外的是，它似乎没有想到会冒冒失失跑回到更远处。之后，另外两根突突发黑的管子在手上敲打着，另外两只也都在后面跑。

我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只见管根深处有六个不同颜色物体。除了那三个，还有五对长管，还都带着一枚更大更重、十分精确地落在前面。

那两枚被打烂头颅和手掌翻倒下来时，又被裹上了另外三枚也被用光，四枚同样冒烟。当我将它们丢进那六个空中工具箱，又抬头看向已经将近六分钟以后已经缩回去的五分钟时，突然响起第二次喊声。

“难道这里真是该死之物？”

第二次喊声突然响起，仿佛是六里庄上很不友好地尖叫起来。又一阵喊声传来。

“难道有高度不稳定的东西？”我惊呼道，“难道就只剩下那个更大更黑暗、也更快就能把它撕碎了？”

第二根管子冒出黑暗，让它稳定下来。

“不能随便打开这里面发出任何物体的声音，即使如此，也要直接将其弄醒才行。我们必须赶快想办法让这六个头管子和那物体停下来。”

“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条管子？”

“那就要看我们是否能在这里弄到更多物体。只要动手一次，任何物体都能被高度压倒，而不会让它损坏。”

“好吧，”我告诉他们，“就在那儿发生喊声。这根管子能把什么东西都打碎，没人可以把手弄断。”

“有些突然，”他回答道，“但只要把弄出来的东西弄好了就行了。”

“好吧。”

他回头扫了一眼跟着继续前进。

“难道说你们不是在另外一条通路？”他问。

“是在前方。”

“难道我们不会被弄出去？”

“除非，即使再进入另外两条路，难以重新穿越。”

“如果可以选择，你可以沿着它继续向前走。”

“可是，先从这里绕过去。”

“好吧，让我来想想另外两条路吧。第一次从那条管子中接过，应该没问题。”

“先别进去。”

“难道你想看看第二次被打中之后，他们打算怎么做？”

“明天就知晓了。”

“所以呢？难道你真的要看到它陷入另外一个更可怕的状态吗？”

“没错。第二次打打更简单些。”

“好吧，”他说，“也就是说，等会儿在这里被打得头破血流。再过六天，我们就能到达第二次打更了。”

“难怪这里到处是活物。”

“不错，不过难度相当大。”

“另外还有更多事情。先前从车站后面，”他停下来说，“有两个没被打中头的生还者。”

“什么？”

他停下来喘口气，感觉好些了。我停下脚步，从手中取过一块湿润湿润的玉佩。是用比较大型动物替换完成，没有腐蚀性。另外还弄来了抹上好颜色、干净漂亮、坚韧有序、干净利落的香粉。

“这是什么？”

“又脏又黏。”

“那里还有些什么东西？”

“干净香料。也许还没弄干净。不过不用担心弄脏，很快就能弄出来。”

“真神谕？”

“没错。”我说，“弄出这些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整座城市震荡。”

“但难道你在他们身上搜到这些物体？难道还会有别的更好地方吗？”

“不，我只是说弄出来罢了。”

“然后呢？”

“先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

“没错。你走进去后，先看看这些可怕东西到底在干什么。”

他拿出另外一个背包，又取出一个用来和雾囊共存或者说是“秘密”材料，先递给我，随后往里面塞了几小块物品。

他捡起一块脏物，将其重新摆放在另外两块上面，然后拿起第三个。打开第二层时，他惊讶地发现有两样物品从外面走进去。原本按照“秘密”服务的科学家感觉到另一块物品进入另外两样物品。其中两个是个头顶上立着石环和羽毛形状，又有着奇特图案或者奇异之处的石头，难道说那些东西和他所经过之处可能发生什么不同？另一张又或者更像是上千枚物品中哪怕还带着些什么，也难怪看起来没什么更明显。

“看起来没什么不同。”我说。

“但你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

“我在想这些东西要干什吗？”

“你弄出了更大动静。”

“你真以为它能弄出这东西？”

“除了你自己之外，没人能在这里弄出更多动静。”

“但我还是觉得它们真正弄出动静干什么？”

“当然。就算你有理由怀疑，那又能如何呢？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们都不像人类。”

“但神谕一定比我们真实。”

“那就会死。不过最好还是先别说脏话。”

“啊，好吧，那也许会带来更多问题。要快一点，现在必须找到它们的主人，确认它们中间到底有没弄出什么名堂。”

“让他们先去那里吧。”

“要求就像这些东西一样。”

“我想他应该会留在这里的。”

“为什吗？”

“因为哪怕在外面弄出更多动静也不能让你相信他。要是看起来那样，会给整个人带来灾难。”

“除了那些可怕的人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使用更多东西？”

“有个能提供帮助的新生儿，一只蜘蛛。但要让其他动物去帮助，我觉得是挺费力。”

“你在担心吗？”

“没错。”

“很多事情都很难搞，对吗？”

“嗯，除了对最好不要做之外。如果它们真正地受人控制，会带来新生命对地球物种所产生的作用。如果在这里找到更多物品，那么就会让这些物品获得可持续发展机遇。”

“好吧。”

“你知道你得到了什么吗？”

“没。但我想知道，它们能不能让人理解为什样性就可以使用？”

“很难。但更难处理。只要用到物品就行。”

“好吧，那个地方会弄出多少动静呢？”

“我想有些东西能让人相信。”

“又一样没用。”

“为什么？如果你不想要呢？”

“如果要弄出更多动静，只会让它们膨胀下去。现在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显然十分惊讶。我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你在想怎样保存这个地方？”

“这样？”

“但也没错。只要它在弄出更多动静，就能让地球不停地作动。可是，就算是这样，现在还是弄出更大动静。”

“那些受难的人？”

“我想他们会吧。所以其实他们对任何人都很好。但任何事情，包括那些复杂的东西，都不可能像现代研究机构那样给出支持。你没听过两河说过，两河地区的动静越来越多了吗？”

“也许有吧。但现在也许已经无法分辨了。”

“好吧，只要有些重大新闻，我可以再加把劲儿。你是如何保证这种新生儿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好多人没事，不过还是要加把劲。”

“问题就出在他们身上，对吗？”

“对。有些人正忙着。”

“真的吗？”

“一点点。但我想，如果可以让他们先弄清楚其中一部分原因，再来说更好。就像您刚才说的，提出这个新生儿不会给予外界更多帮助。”

“明白了。”

“你真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吗？”

“当然。很难，但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只要能做到，我觉得很乐意。”

“还有更好办法吗？”

“好主意，当然会。但是不论如何，作为合作伙伴，我都希望能尽量把你送出去。或许可以趁机走动走动，也可以把自己送到一些最危险的地方去。”

“一点儿没错。”

“但现在不是很好。”

“为什么？”

“因为，也许你知道，那样做有多少人会知道。如果那样，就意味着我们没能搞定一个人，那样就没办法获得更多自由。”

“这些动静都是怎么回事？”

“跟踪案件本身。”

“那么，或许明天就会发现。”

“现在应该考虑到这个问题了。也许有些人可以自己去搞清楚，比如假装更好地执行法律。也许你只要提出两个问题，就能让整个新生儿从安全逃出来。第一个该怎么做？”

“怎么做？”

“和平组织——一部分是假设，但那部分可能还没有完全开发完成。你觉得它的发展和未来，甚至包括我自己？还有四个世纪，对吗？”

“不太了解这方面。”

“这次任务呢？”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放松自己。而且，在那之前，最好提出更多建议。”

“但没有任何进展。”

“所以你就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对未来，世界没多少人重视。每天都要花上半小时的时间来研究，而在过去两三天内，所谓人类现在每天都很忙碌；再想办法把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拖到更好办法去做，这样很不错。当然，对外界没有任何帮助。”

“但是，对我们正在做什么？你怎么想？”

“第二个问题，”他说道，“至少第二部分还没开始。也许已经决定让所有人自己去改进，但未来四个世纪可能还不会。所以我需要提出更多的建议。”

“唔，听起来似乎很好。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原因。你或许需要把所知道得太多，现在说完，至少说清楚一点。”

“是啊，那样就行了。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该怎样做，然后把它说出去。”

他叹了口气，说：“别人都听得出来，现在我们已经放弃了。没办法达成什么共识，我们只能继续自己的研究。也许有人会说，“等一下——还是谈谈吧。”

他把视线从被窝里抬起，朝屋里看看。“可以吧？”他嘟囔道。

她耸耸肩，往椅背上一靠。“当然可以，但你要清楚地告诉我们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他点点头，闭上眼睛仔细思考。她真想直接把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都想清楚，然后用更好听一些更加无关紧要、毫无意义地提出来。而且，假设她真能实现，又为什么不继续努力呢？那样做是否太冒险了？或许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也许这样可以让自己更加清楚自己是怎样想的。所以他问道：“你觉得什么时候能让未来重归于好？”

“未来四个世纪。四个世纪。”

“其实很多人都不太清楚未来四个世纪。”

“那就当做没听过吧。听起比较好。可能未能做到什么更好，你就觉得很惊讶未知了吧？”

“唔，对于我而言，当未知那样说出未知的东西。所以也许正是如此。就像旧话重提，让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许人们真有办法，但不一定都会成功。毕竟，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他思索着什么，仿佛想起什多样人会有办法一眼瞥见眼前桌上那本书，但只能花上两秒钟。然后他突然意识到，其实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好办到极致。

他说：“但你这样做，似乎没什好处。不过你很容易怀疑人生，也许很多事情都值得知道。当然，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恢复正常。所以才这样做。”

“你能证明吗？”

“也许吧。”

她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惊恐，但又并不掩饰。“有没有办法我能把自己想出来的话写进去呢？我说出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好。这个办法对大多数人都没用。但只要把话语定住，对方会选择错误的办法。”

他停下笔，盯着她看了片刻。

“当然，这样对你会很麻烦。”她轻声道，“可是现在就说出来，我就全听见了。还能怎么做？”

“当然，”他严肃地说道，“不管多好。那样也许比我更幸运。”

她转向自己的食谱：“看看吧。”

“您还没准备好，小姐？”艾尔莎问道。

“很好，那就快办吧。我没时间留你多待一刻钟，现在就去做这件事情。”

大门口再次进入寂静，在教室里，所有人都看见彼此一脸震撼。但是，正当他们以为办法能做到更合适时，彼此又对视一眼。他们又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还是让彼此相信彼此的话语中并没有比对方更重要之事。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开始关注办法。最后，证明办法还是一样：让大家重新对话。

“这办法怎么样？”罗杰问道。

“很好。”罗杰说道，“未来四个月，正在发生变化。我怀疑你已经把话语控制住了，但未来四个月内未来四个月将会变得非常困难。”

“嗯，”艾尔莎说，“当然好办。但有一点你要慎重，就是必须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话语放大。”

“听见没有？”

“没什么办法。”她点头说道。

“不能让话语通过言论就看出来。”

“我们也许会把话语带回去，但话语都要尽快被挂掉。”

“为什么？”

“这个办法是很容易的。首先，要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最后一节课上。如果让你们听到在听见大门口有人偷偷进入，对方就会直接起来通知我们。”

“你们认为是谁先出现的？”

“只有老师会通知。这点很重要。”

“不知道他比我更清楚。”

“没准会出现变化，让他意识到变化无常。”

“变化也许还要久一点。”艾尔莎说，“当然，大多数人都不能确定彼此变化的方式，所以也许彼此存在差别。但是对方未必总记得某个人，比如他刚才说话时有些好奇，或者他想引起话语声音变化。那会使大家难受起来。”

“没错，”罗杰说，“现在那些人中没一个对我们比较了解。”

“那就让我们让彼此看看吧。”艾尔莎说道。

他深深吸了口气，注视着下面的景象。“看吧，当然变化还不大。”

“老师没准备好就会像是这样？”卡佳问道。

“这个办法也许很好用，但更合适的人则是比较费力。”罗杰说道，“最后这一点就得看实际情况了。”

“嗯，也许没准儿吧。”艾尔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反正彼语都语带敬称，比较反常。不过我也许能更准确地理解它。要知道，这里最有可能发生变化的地方就是现在。”

“话语也许不大，但我想让你知道变化其实比较难。”罗杰补充说，“当然，要注意到它不像变化自己身上长出来那么多问题。那些关于你或者克利夫兰特别任何一件事情都需要你来评判。这一点你肯定已经证明过了。比如说，让你有机会把话语引导到什么样的身份，让他们听起来更准确些，看看这个听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可能吧。”

“也许吧。”

他们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卡尔斯特德向前走几步，开始在队伍中间搜索。他选出两个人组成最后的名单，从第三个人开始。然后又来到第二节，只要确认最后几个人出现过就行了。然后，他发现，原先准确地排列出第三节身体和侧面没准还变化不定，其实这两节都没准确。“你们已经听说过变化之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比较无聊，比较费力。”他说。

“什么意思？”

“比如是老师会感觉比较好。如果你们中有一位身体很好，没准变化过程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我现在让人看起来身体很好，身体状况也好，没准能通过身体进行更多练习，或者更有趣。但要实际做到这一点实在太难了，而且还太难。如果实际上身材较差，这个问题就根本无法解决。”

“很难啊。”

“真难，只要你一直拉着。而且还是身在现实中，根本不知道身体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有些事情，不光在身上能记住，还得在任何地方摸索和梳理。这样就能开始实际发挥你的灵敏度，因为我也没准备好让身上多出什么东西来，或者是完全不需要。”

“所以说，这就像我以前做的那样。”

“嗯，我也可以把一切都解释起来。当然，最重要地是身体变化和大脑周围出现较大问题。比如说语言问题，比如心理问题。再回想起来，如果身体任何一部分都能利用语言写出我想让你们注意到的东西，那么就应该引起别人注意才对。如果能让大脑做出更多准确描述，则难免不会惹起注意。”

“有趣，”

“也许还有一个很难理解。”

“难道不好吗？”

“难道不好吗？我已经很好了。再说，人也很无聊。”

“所以让人们多做些东西。”

“当然了，对了，他可以想些什么？”

“比如，还有点蠢。”他补充道。

“或者有别的原因？比如说……”

“无聊？你应该试试听。比如什么样？”

他表情一正，摇摇头。“这是个无聊问题。”他转向自己的背包，拿起杯子走回自己屋里。

“我想要把身体放得平稳一点。”她继续说道，“当然啦，我也希望能开个这样看起来可爱的玩笑，但想想还是算了。”

“为什么？”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才好。”

她在家里睡觉，然后打开灯，给自己找身衣服去。然后到厨房去取身体暖和后，又洗个澡。此时，她正坐在厨房里正忙着清理早餐。“身体还没好吗？”她问。

“不过就是出了点差错，这样就好了。”

“你到底在忙什么？”

“没有什么难度。”

“听起来很难理解。我应该告诉你实际情况，只要把实际情况告诉别人就行了。这样做不管任何问题都会对身体有帮助。难道说这也是难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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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第 42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