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祸相依,世事难料,瞬息万变,李家前几天来,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没想到,才几天,就落败了。”荀老爷感慨。
“都是爹爹平时积德积福,我们家才全身而退。”荀子都抱着荀夫人撒娇。
荀夫人一阵后怕:“你爹爹前几日也是寝食难安,你又被人带走了,李家要是再坚持几日,我们家说不定也就认了,现在也该跟他们一样了。”
荀子都也没想到,只有三天,原本显赫的李家铺子就全部关门了,所有的生意都断了。与隋家上次完全不同,隋家铺子除了换了家主,其他一点损失都没有。李家却在旦夕之间,从江城消失了,铺子全都落了锁。
这样一来,京城来的人,就失去了全部的筹码,无法再跟虞老板争锋,只能灰溜溜的黯然离场。
好在荀家的困境迎刃而解,爹爹也不用再受威逼利诱了。
“就是我的子都受了苦,才几天,瘦成这样了。”荀夫人难受起来。
“不过,娘也没想到,子都长大了,帮了你爹爹大忙,要不是你找回账本,那些人一时没有了办法,你爹爹只怕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荀老爷也说:“我们家那两个铺子,转给那个神秘的虞老板,就是去铺子里守着也未必能找到人,何况京城的人难对付,虞家更是深不可测,要是冒然供出来,不知道还要引来多少祸事。子都长大了,能照顾家里,为爹爹分担了。”
就是此番在牢里遭了罪,又被匪徒劫走,荀老爷看着荀子都虚弱无比的样子,也是一样的心疼。
“爹爹,李家是被官府查封的吗?”
“是,不过,官府还在查的时候,与李家往来的生意突然就全部断了,加上官府查的紧,就无力回天了。”
荀子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子都,你还在和虞家来往吗?”爹爹突然问。
没有了。
但是荀子都不想说。
“李家虽比不上隋家,但是在江城势力很大,不过三天,那么多铺子一下子全都关门了,连王府都束手无策,背后的人一定深不可测。”
荀老爷看一眼荀子都,有句话没说出口,这个人不要李家,也不要我们家,这样的手段,雷霆万钧,不计后果,近乎赶尽杀绝,就为了震慑警告他们吗?
他接着说:“但王府始终是王府,有隋家的事在前,现在是李家,新仇旧恨,不知道王府会不会善罢甘休。”
荀子都小声说:“爹爹,京城那个王府,不会知道他的。”
除了我们家,江城没人知道他了。
荀老爷无奈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夜晚的院子静悄悄的,荀子都点着灯,坐在廊下对账本。
“小莱,你明天去查一下,我们溪山居里除了我和符掌柜的画以外,还有多少名家真品,列一个单子给我。”
“好的,公子。公子想要溪山居和长意坊比试一下吗?”
“不是,我们去京城。”
“去京城?公子,您不是还要跟姓林的去吧?”
“不是。”荀子都无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萧潜拿到许婚书,给爹娘确认一下啊?
“是我自己去。我想看一看,我的画在京城真的有人买吗?”
“小福先准备着,带几个人提前过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段,看着能不能先盘一个铺子。”荀子都计划,跟他们详细说了要点。
小厮们连连点头。
“这件事,先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跟爹爹也不要提。”荀子都叮嘱小厮们。
大家各自散去了。
爹爹觉得萧潜很危险,不可以相交,他当然是不同意的。萧潜不惜把自己暴露给他的对手,也要连夜赶到荒郊野岭去追他回来,爹爹说,虞老板雷霆手段,几天之内对那些人赶尽杀绝,却什么也没拿走。
不论京城来的人知不知道江城是谁的势力,知不知道虞老板,但从此以后,他们都会认定,荀家是虞老板的。
这是萧潜给的回应。
夜里凉透了,荀子都拿起桌上的小手炉,手心里暖起来。
有一个问题,他和爹爹想到一起去了,就是虞老板不会一直待在江城。
爹爹认为,江城已经没有虞老板继续发展的空间了。
他也认为,如果上次隋老板的事结束,萧潜没走是因为芈相,现在已经没有再去找芈相的必要了。
萧潜没有继续留在江城的理由,要走了。
但是萧潜,还是不理他。
不理他,许婚书也不还给他。
荀子都放下小手炉,打开小瓷瓶,自己给自己的手背上药,凉凉的,闻上去有一点苦,最后,又用洗过的帕子包扎上了。
他从怀里拿出另一个帕子,小狐狸倚在大狐狸身边,在大狐狸无限宠溺的眼光里,好像有了用不完的勇气。
他把帕子盖在脸上,软软的说:“哥哥,该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你再理我呢?”
“东家!”
荀子都抬头看,长意坊的齐掌柜远远的就向他打招呼,请他进店里看一看。
“东家,听说您最近伤了手,我们都很担心。”齐掌柜非常有礼貌。
荀子都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十分抱歉的谢过了,拒绝了他的邀请,怎么齐掌柜不知道,他已经不是长意坊的东家了吗?
“虞家哥哥没有来过吗?”
“没有,东家,大人很忙。”
萧潜大概是不管这些,也用不着跟铺子里说转手的事,反正就算商契在他手里,齐掌柜也是认萧潜作大人的。
荀子都向齐掌柜告辞,去了溪山居。
溪山居的符掌柜等他很久了,看着他手上还包扎着,一脸关切:“公子,还好是伤到左手,要不然,提不了笔,买画的公子不知道要等你等到什么时候了。”
荀子都一愣:“他来过吗?”
“刚走。”
符掌柜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没去长意坊。”
毕竟我们公子的真迹只此一家。
符掌柜还要再说,荀子都把拿来的画给符掌柜,转身跑出去。
跑了半天,气喘吁吁的停下,早就没影了。萧潜故意躲着他,就算现在追去飞花酒家,也见不到人。
荀子都心里有点着急,不知所措。
“荀子都?”
一个声音在身后忽然出现。
荀子都一时不防,吓了一跳,转身后退了几步,看清了是苏连山,旁边还有一个同窗。淮山书院就在西山居,路过的很多都是书生。
荀子都礼貌问候过就要走人。
“哎子都。”苏连山忙拦住他。
“子都,快进京了吧,到时候再见就不知道何年何日了,我刚见了另外几个同窗,约好了去飞花酒家,一起去吧,就当给你践行。”
荀子都不想去。
他觉得,这苏连山最近和林墨走的很近。林墨是书院得意门生,前途无量,以前苏连山就经常跟在林墨身边,但是以前林墨对身外之物都不怎么分心,很少打理人,中举以后,也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起来了,最近总见他和苏连山一起出入。
不过,飞花酒家……
“林墨去吗?”荀子都问。
要是他和林墨一起去飞花酒家,不知道萧潜还会不会生气?
苏连山笑了一下,悠悠的说:“子都啊,你真是的一刻也离不了朝闻,朝闻今日没去书院。”
荀子都转身要走。
苏连山:“这样,我等一下去他家里问一下,看他有没有时间过去。怎么样,子都,够意思吧?”
荀子都在考虑了,心中有点不安。
苏连山忙说:“小周此番也要进京,子都,你和小周先去飞花酒家,我叫上朝闻立刻就过来。”
一边给身旁的小周使眼色,小周看上去呆呆的,像是怕他不去,眼神祈求,说话磕磕绊绊的:“子……子都,我们以后同在京城,可要互相照应啊。”
“放心,子都心最好,再说还有朝闻在,今日就好好交流下感情。”苏连山按了一下小周的肩,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子都,请。”
一直到飞花酒家门口,荀子都觉得小周还是有些情绪不稳,小周见荀子都看他,眼神有点躲闪,说:“子都,我还没去过江城以外任何地方,突然就去京城,心中紧张,叫你见笑了。”
荀子都安慰他:“你成绩好,去会试也一定没问题的。”
小周还有点忐忑:“朝闻最有才干,你家里势力大,要是以后,一直能得你和朝闻帮衬,就好了。”
荀子都声音温柔鼓励他:“你也不比谁差。”
小周感激地说:“谢谢你,子都,我们都觉得,你和朝闻非常般配,我也祝你和朝闻一直在一起,百年好合。”
荀子都的心抽了一下:“这就不必了。”
进了店,荀子都在大厅看见一个空位,背靠的山石景观很有山居之感,时不时有烟雾散出,恍若仙境。
荀子都一眼看中,就要过去落座。
小周拉他,“子都,苏连山说他定了雅间,清净,没有人打扰。”
荀子都警惕起来,问他:“还有人来吗,就几个人坐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小周有点为难,似乎不想拂让荀子都的意,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子都,我第一次来飞花酒家,据说这里雅间环境不是一般酒家能比的,还会提供飞花酒家的新菜式,很难定的,苏连山也是很不容易才定到,我们还是去吧,不然太浪费了。”
荀子都犹豫了,去房间的话,萧潜还看得到吗?
远处罗掌柜带着人在各处巡视,上次罗掌柜帮他拿到了账本,不知道有没有连累他,正好等他离近了关心一下,可没想到,罗掌柜看见他,客气微笑都没了,立刻转向别处,荀子都心中一窒。
“子都。”小周催他。
有小二见他们一直站着,过来帮忙。
“我们定了春风阁。”小周说了雅间的名字,小二满脸笑为他们引路。
“在楼上吗?”荀子都问。
小二说:“就在一楼呢,公子请跟我来。”
荀子都问他:“可以换到楼上吗?”
小二为难了:“这个,公子,雅间都是提前预订好的,这时候正是晚饭时间,全都客满了。”
“临风阁,可以吗?”荀子都问。
小二明显愣了一下,要拒绝。
不等他开口,荀子都拜托道:“我刚才看到罗掌柜了,能不能请你帮我问一下,二楼临风阁,可以调换一下吗?”声音温柔的不行。
小二只好去了,“公子,就是要临风阁,是吗?”
“对,临风阁。”
荀子都跟小周解释:“我有一次和爹娘来这里,觉得这是飞花酒家景致最好的房间。”
小周心里想,只要是包间就行了吧,见他喜欢,还是说:“你喜欢就好。”
不一会儿,小二回来了,对荀子都越发讨好,回话:“公子,临风阁正好空着,原本预订的客人说晚几个时辰,这样一来和咱们春风阁换一下也是可以的。”
小周一听,心想荀子都果真不一般。
小二带他们上楼,边走边开玩笑:“公子,掌柜还说,只要公子要的不是朝暮阁,哪间都换得。”
荀子都没说话。
小周好奇:“是有客人了吗?”
小二笑嘻嘻点头。
临风阁在二楼,楼下是飞花酒家的一个院子,不算大,但花团锦簇,景色宜人,楼上的雅间环绕着这个院子,推开一扇窗,就能看见这个院子不同角度的风景,正对着对面房间的窗户。
这是飞花酒家唯一一个窗户对着朝暮阁的房间,看房间内的陈设,平时根本没人。
而朝暮阁,是萧潜的房间。
荀子都进门就推开了窗,站在窗边,眺望对面。
小周刚才还夸赞飞花酒家雅间的环境,此刻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赏景的心情,要是他来窗边,也有可能看见对面房间里泛着幽光的硕大明珠,再等一会儿,天一黑,就会越发璀璨夺目。
荀子都发呆的时间,酒菜已经摆好了,小周请荀子都落座,荀子都过去坐下了。对着窗口,若从对面看过去,像一副风姿绰约是美人图。
院子里不知道栽了什么花,幽幽的冷香传进来,格外清冷。
小周不常和荀子都一起,此刻仍然十分紧张,给他斟满酒:“子都你放心,朝闻一定会来的,苏连山说了,叫我们不必等他,一定要先照顾好你。”
荀子都礼貌拒绝:“我不饮酒。”
小周看他一眼,有点腼腆,“只是些果酒,很甜,你尝尝,你要是不喝,苏连山和朝闻来,必要怪我怠慢你了,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和朝闻……”
他姿态很低,言辞恳切,就是时不时的往门口看,荀子都看着门外,觉得很奇怪。
酒壶是青瓷做的,看上去很精致,很衬这间屋子,但是,他之前手里有家萧潜给的瓷器店,仔细的研究过,知道这青瓷,颜色较浅,是青州成窑烧制的,和桌上其他瓷器看着很像一整套,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其他的不是青州成窑产的,而是出自霖州。
这酒壶不是飞花酒家的东西。
是小周提前准备的,小周一直在劝他喝。
荀子都心跳快了,慢慢察觉到,小周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很不安,不说喜欢雅间,却一眼都没看过,停的偷看门口,好像在等人来,现在不停的劝他喝酒。
这酒有问题。
林墨最近和苏连山的种种怪异,接连浮现在荀子都眼前,苏连山请他来,到此时都没有出面。
荀子都的眼睛不自觉的一次次向酒壶扫过,下毒了吗?
林墨要去京城了,爹娘屡次找他,他不胜其烦,改了主意,想提前要他死?
可是飞花酒家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特意来飞花酒家,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
荀子都的手在衣袖里微微颤动,心跳加快,紧紧握拳,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偏了偏身体,侧过身子对着窗户,整个人都置身在窗户之中。忍不住移抬起眼皮,悄悄看了一眼窗外,又借着长睫毛的掩饰,收敛了目光。
“子都,请。”
只要不是立刻要命的药,他就不怕。
朝暮阁有人,萧潜在。
萧潜不是不理他吗?不如借机再试探一下萧潜……
荀子都的心砰砰砰的跳,他悄悄吸气,强自稳定心神,在桌下捏紧了颤抖的手,等手终于平静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自然的就像和好朋友一起,毫无顾忌的把酒言欢。
他从不饮酒,这酒有点甜,又有点辣,呛得他咳了半天。
小周似乎过于紧张,手里的酒杯不小心打翻了,手忙脚乱的给荀子都夹菜:“子都,慢点喝。”
他果然没有喝。
荀子都咳的眼圈红了,眼睛水水的,脸红红的,脑袋发晕,感觉有点热,有点闷。
这是什么药?
他呆呆的说:“我醉了。”
小周似乎有点受惊,说:“子都,我去叫小二上醒酒汤来。你……你等等……等等啊子都。”
说完就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
荀子都等了好一会儿,天都黑了,觉得喉咙发干,给自己盛了一点甜汤来喝,喝完觉得口唇和喉咙更干了,再去盛汤,手上的力气都小了,觉得汤碗变的好远好远,手臂慢慢软下来,用一只手强撑着头才没倒下。
身上越来越热了,伸手松开领口才稍有缓解,只是不消片刻又更热了。
这是醉了吗?还是说,这是什么毒啊?
荀子都迷茫了。
他很难受,想滑落到地上,但他快要空了的脑子里始终记得,离开这个窗口,萧潜就看不到他了。
他死死地撑住了。
门被人推开了,在他脑中发出轰隆的声响,荀子都抬不起头,还在想:“什么时候,开门声也这么大了?好吵啊。”
吵得他又想要揪衣领了。
伸手松了松衣领,停下来。再松,萧潜生气,就哄不好了。
“小周,醒酒汤呢?给我。”荀子都一句话说的哼哼唧唧,分外艰难。
话说完了,喘息声还停不下来,他似乎发现找到了一个缓解难受的好办法。
半天没动静,荀子都终于抬起眼往门口看。
林墨冷漠的站在门口,盯着他看,眼神像火一样在他身上烧。
荀子都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知道这是什么药了,顿时手脚冰凉,他害怕了,恶心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往上翻涌,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拼尽全力向后,坠落在地上,从对面的窗口什么也看不见了。
林墨一步一步走上前,他冷漠的身影出现在窗口,纹丝不动,眼睛充血,一眨不眨的盯着荀子都。好半天,终于动了动嘴。
荀子都听见他说:
“荀子都,你勾引人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
声音哑的不行。说完,在身后捏紧了拳,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荀子都松了一口气,他觉得,他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响了。
一双高高的黑色筒靴,包着劲瘦结实的小腿,鞋子上面坠着发着幽光的纽扣,好像一双双狐狸的眼睛,嘲讽的盯着他。
荀子都缩在墙角的桌子下面,手里紧紧的捏着丝帕,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急促的喘息,一下一下的撩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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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邪神今日入梦
前世今生 一见钟情 重生 复仇 甜宠
九万年前呼风唤雨的梦境主神寤寐从镇压地无间梦境破境而出,来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间小镇,梦仙镇。
在这里,遇见了一个被困在竹林中的美貌男子,一个不停的讲述上古主神邪神传说的说书人,一个头簪竹叶五十年容颜不变的凡人少女,一个意外来到镇上迷了路的鬼族少年……
殊不知在这里,相貌惊人、行迹诡异、一脸白痴、空降至此的寤寐比其他人更奇怪,全身写满不清不楚。
美貌男子:别过来哦。
说书人:你是谁??
竹叶少女:帮帮我……
鬼族少年:就是你在搞鬼!
寤寐:???
寤寐:我只是一个路过的qvq
很快,他发现这里不是寻常的人间小镇。
而是一个梦。
等等,这好像正是他的梦……
不妙的是,做梦的好像不只他一人??
直到少女被吞掉梦境,失去灵魂。
寤寐毅然踏上了追寻梦境、探访真相的路。
****
伏念第一次见邪神的时候,年纪小,还是“一只小虫子”。
人人都道邪神邪气狂悖,不可一世,作恶多端,危害巨大,邪神该死,万万留不得。
可他见到邪神后,心里再不能平静,缠在人手指上,不肯松开。
邪神笑的不可方物,当众赞他:“大地之子,可爱至极。”
后来,伏念也捡了一只初生的虫子。
虫子没有家了,又乖又可怜,他把虫子养在身边,倾注心血,一万年。
虫子长大,变成蝴蝶,越发耀眼。
化成人形的时候,虫子跑了,他没来的及看一眼。
变成人的虫子还是那么桀骜狂悖,迅速在三界风生水起。
狠心的虫子,把他忘了。逢人就说:“伏念是谁?不认识。”
伏念气坏了。
那天,伏念做了一个梦。
梦里,虫子化成人形,还是他朝思暮想的样子,让他移不开眼。虫子亲了他。
伏念愤愤不平:“始乱终弃。”
虫子这个狠心的坏东西,抱着他不松手:“大地之主,我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伏念×寤寐
冷淡正派年下攻×邪气钓系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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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不定时失忆
陆时宜觉得自己怕不是在新婚之夜磕坏了脑子!
洞房的时候,夫君说,红烛要燃一整夜才行,陆时宜怕羞,硬要人吹了蜡烛熄了灯。
果然,蜜里调油一夜温存之后,出大事了!
醒来以后,温香软玉不见了,夫君不见了,身下只有一个又薄又硬又冷的硬板,连被子也不见了!
最可怕的是,他还瞎了眼……
被一个时不时发病的疯大婶抱着叫儿子。
陆时宜欲哭无泪,他到底是穿越到哪里了呀?
原来,他所在的世界,不是真实世界,在一个话本里。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循着记忆,陆时宜真的找回了原来的家。一个落魄的王府。
没想到,王府中的王爷安然无恙的待在家里,一袭白衣,白绫遮眼,又脆弱,又仙气。
陆时宜:??
已经有一个王爷了,那他是谁啊???不是男主了吗??
年轻貌美的王爷身边还站着一个千依百顺、蜜里调油的夫君……
陆时宜委屈极了。
那不是前一刻还抱着自己山盟海誓的人吗?
*
晏相歌的娘子不见了。
娘子眼睛不好,他急疯了,到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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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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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相歌×陆时宜
深情忠犬攻×眼瞎失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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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失忆,权谋,种田,甜文
平叛后失忆的卫国摄政王连漠迷了路,也忘了自己是谁,稀里糊涂的走到了邻国永宁的一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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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既然这样,你就嫁给我吧。”
连漠:“???”
李九:“还是你想嫁给村头的于大爷?隔壁的王铁匠?村尾的木匠?村口放哨的赵四?值夜的赵五?”
连漠:“我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李九:“因为你没有户籍。”
连漠:“那还是嫁给你吧。”
李九满意:“看着我,吃饭香。”
于是貌美如花的连漠,嫁给了混子李九。
一年后,连漠回到卫都。
原来,不只他不见了,在永宁为质的小皇帝也不见了。
李觐阳×连漠
年下狼崽小皇帝攻×清冷美人摄政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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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