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美人 第12章 第 12 章

月亮的光辉柔和而神秘，照亮了漆黑的夜晚。月亮的升起似乎带着一种永恒不变的节奏，它不曾落下。它的银色光芒洒在大地上，给夜晚的景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与此同时，太阳也会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准备升起。太阳的升起总是伴随着希望和开始，它的光芒强烈而温暖，驱散了夜晚的寒冷和黑暗。当太阳升起，它的光辉与月亮交汇，形成了一幅美丽的景象，是黑暗与光明的完美结合。

这不止一次了，我隐约记得李鹿子喜欢夜晚，是一只彻头彻底的黑暗生物，他的喜好难以琢磨。谁会在夜晚等待凌晨的出现，只是为了看到那破晓地晨曦呢？是执着也是愚蠢的行为。

“不是哦。”

李鹿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这个问题十分突然，我不由得沉默了，然后轻声回答说：“我没有梦想。”

李鹿子的眉头紧锁，他似乎无法理解我的回答，语气中带着不解地问：“真的要混吃等死？你明明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为何要怎么浪费？”

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心中充满了疑惑：“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在沉默中，我们就这样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漆黑的街道，除了汽车的滴答声和树枝的摇摆声，周围一片寂静。路灯的明亮与沉幕的夜色互相比拟起来，朦胧的夜色中，偶尔也有几声虫儿地叫声，和讨厌的蚊子。

这个微不足道的小黑点，是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悄然出现的，它的脸庞异常消瘦，是经历了长时间的饥饿与奔波，而它那双大眼睛则显得格外突出，它的身体和腿部都细长得令人惊讶，是经过了精心设计，只为飞行而生。它正扑哧扑哧地扇动着那对小翅膀，发出轻微却坚定的声响，恰巧，它遇到了两位路人，对于这只小黑点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为了能够抢先一步，它拼尽全力地飞向目标，根据蚊子种群内部的不成文规定，只有那些飞行速度最快的蚊子才能率先享用到食物。这样的规则，也许是蚊子们为了有效避免在食物竞争中出现大规模的死亡而自然形成。

小黑点一头扎进了食物的血液中，它那细长的口器精准地刺入了皮肤，然后它吐出了一口口水，开始贪婪地吸食着这来之不易的营养。对于这只小黑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情，它享受着这顿丰盛的美餐，所有的疲惫和饥饿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正当我还在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蚊子，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奇思妙想的时候。

李鹿子打破了沉默，他说：“我有两个梦想，其中一个就是找到我的父亲。”

我抬起头，目光从手背上的蚊子转移到了李鹿子的身上，好奇地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透露第二个梦想，只是继续往前走。我问道：“找到你父亲？那找到了呢？”

李鹿子语气平静地说道：“杀了他。”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波动，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蚊子被我赶走后，我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颗小小的白色斑点，这或许可以看作是蚊子留下的“礼物”

他继续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想要杀了他吗？”

“不想，那对我来说太遥远了，等你找到真正的原因时再告诉我吧。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和你吵架的那个女人是谁？”我反问道。

他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他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他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说：“你可真鸡婆，要不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不是一直想要回那把扇子吗？我可以还给你，但条件是你别再问了，怎么样？”

这个家伙真是贱人，竟然用我自己的东西来和我做交易。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坚定地说：“那我宁愿不要那把扇子。你还是告诉我吧，她是不是那个神秘的女老板？”

在我拒绝他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缓缓地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女老板。她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只是因为一些误会，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争执。”

“其实她已经把酒吧送给了我，我没有接受而已。”

“哦，你肯定没有接受。”

“咦，你怎么猜到的？我还会以为你会说，干嘛不接受，多好的事儿？白送的东西啊？”

“这很好猜，因为越是免费的东西越贵。”

这也算是能量守恒定律了，任何事物都存在着等量交换的原则，免费的东西也是需要其他东西来代偿。

“呵呵，你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那可真不是，送你酒吧的人，目地不就是想要你留下呗，或者是想要绑住你，因为这个人没有任何信心能够留下你，所以才会怎么做。”

我觉得我大概猜对了，因为他没有回应这个问题，显然他也猜到了。通常来说，一个人只有给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而她所没有的就是她给不了地。

说到这里时他停留在一处楼梯前，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坐会吧。”

确实有点累了，我感到疲惫不堪，眼皮沉重得像铅块一般，几乎要合在一起了。这种夜生活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挑战，我发现自己并不太适应这种作息时间。

“我说，你不累啊？”

“习惯了，你还累么？我看你上班站着睡觉，不是睡得很香么？呵呵”

提起这个，他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我也没有回应这个话题，学着他的话说：“习惯了呗。”

“别学我，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我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仰起头，目光穿过夜幕的帷幔，投向那无垠的星空。满天的星斗正闪烁着，我将食指和拇指弯曲，拼凑出一个四方形的轮廓，透过它就能看到山羊在星空中跳跃，又在海里畅游，它那鱼尾巴在海水中轻轻摆动，掀起一阵阵波浪。

他说：“就是那种站着睡觉，还不会摔倒啊。”

“还不是被逼的？”

我并不想回忆过去，便转移话题的说：“你别转移话题了，快说说那个女人。”

“你真想知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