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无限恐怖世界里封神(88)
在一个小时之内,全场的玩家当中,只有2位玩家担任鸭子的角色。那就证明,最终游戏结束后,只有2位玩家能活。
在副本里,总会有强行作死的人。萨达这次又一次遇见了。
每个副本里,都会产出那种试图去打破规则的人。这种人最终都会死得很惨。因为以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动整座大山。
有一个人扬言道:“这游戏不就是让我们明目张胆地在这里互相厮杀吗?既然戴着护目镜,对视就会角色自动转移,那索性就取下来好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你会死的!”有人提醒他。倒不是因为怜惜他,而纯粹是因为害怕。害怕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亡的场景。
这里的人留存到现在这种程度,大半已经丧失了同理心。因为说要摘下护目镜的人,正是一个懦弱而又看上去老老实实的男生。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头,以至于护目镜的视线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的方向。
没有人能在现在从他眼里得到角色的互换。大家更加担心的点,还是如果他就此将护目镜取下,那么场上就会少一个鸭子角色的扮演者。最终他们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概率就会减少一个名额!
谁也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不能将护目镜取下来!”有人上前制止了他的手,从背后钳制住他,并且抱住了他的头。
“我累了...我已经不想再卷入你们的斗争了。我要亲手取下它,结束这场游戏!”那个人的状态却很极端,依旧想要结束这场游戏。
大家都试图稳住他的情绪,想要从这人身上转移角色。但无奈他一直紧闭眼睛,只要他闭着眼睛,角色就无法转移。
“你给我睁眼!”
纵时之间,有一个大汉瞬间就不耐烦了。拿起桌面上的那些工具,直直地对准那个男人,将他的头给抬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个软弱的男人顿时就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虽然他的身型肥大,但是也拗不过背后袭来这男人的大力道。
一旦出现这种局面,大家都止不住地自动陷入到自相残杀的局面当中。气氛肉眼可见地紧张了。
大家不知道是该去劝架,还是就在原地无动于衷。两个男人力量差距明显悬殊,很快软弱男人就处于下风,但他死活不睁开眼。
大汉狠下心将自己手中的铁钳放到了瘦弱男人的眼皮边上。那块皮肉眼可见地变得血肉模糊。
“杀人了!杀人了啊!”
就在两人对峙的气氛已经到达极点的时候,有人忽然就叫了起来。
大汉的动作马上就肉眼可见地被他打断了。那个软弱的男人一下就趁此机会从大汉手中挣脱跑了出来。
“怎么,你想死吗?!”大汉不爽地看向那个叫唤的人正要动手,被萨达拦住了。
萨达一把就抓住他粗壮的手腕,将他的手腕给狠狠抬了起来。
一个过肩摔,她把他撂翻在地。众人望着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武力值居然这么高。一个摔落在地上重重的声响,顿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并不好惹。
有人试图转移话题:“这游戏根本就是在骗我们!明明要躲起来的是扮演鸭子的玩家才对!可是为什么游戏规则里却说,让鹅都躲起来!?”
鹅和鸭在这场游戏中只是一种比喻罢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从整个场上分析下来,鸭子玩家才是弱者。是他们需要躲避,而不是鹅。
真正的弱者是8位抽到鸭子角色的玩家,其中包括萨达和邵时清在内。
得知萨达是这里数一数二的高级打手,大家也不敢轰然挑起斗争,不少人还是文明人,在看到大汉被撂倒在地之后,马上就管束着自己变得无比安静。不敢吱出一声。
有人试图转移话题:“等等各位,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好方法。可以解决我们当下的困境。并且能够更加公平地让我们继续进行这场游戏。”
“什么办法?”
众人纷纷扭头望向那个提出解决办法的智者一样的人。
这个人邵时清有印象。曾经在一个比拼智力的宝剑副本里,遇到过这个人。还是这人给大家最后出主意,解救了所有人。那时候,众人就像一只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绕圈打转,没有一个人想到游戏的破解办法。
那人看到了邵时清略微有些警惕的眼神,随后礼貌性地对她点了点头。
往往这种人,才是心思最深,隐藏得最好的。
邵时清也向他回了一礼。
护目镜连接着人体视觉神经。一旦取下,那里检测到的影像就会直接相当于黑屏熄灭,眼部眼球直接就会率先直接爆炸。
但凡是聪明人都能想到这一点最直接的后果。除了疯子,亦或者是傻子,没人敢尝试把护目镜给取下。
“我的办法就是:我们每个人站成一个圆形,围绕这彼此。然后以顺时针或者逆时针方向来看彼此,只要人人都遵守这个规则来做,最后一秒,鸭子角色传到谁,那就是谁。这样不是很公平么?”戴仓说道。
大家都觉得这个办法应该还算可行。
毕竟是最后是随机决定哪两个人活着走出去。随机性,听上去就很公平。
“可是,刚刚有两个人从这里逃跑了!”有人说道。大家这才发现原本的10个人当中,此时已经少了2个人。
“其中一位大叔,去追另一位男生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决出胜负了吗?”
很快,更深更里的植物园里,发出了惨叫声。
“唉。那两人还用分胜负吗?”
大叔的身型高大,男生则是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大叔会赢。
邵时清望了一眼萨达,她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桌上的杀人工具少了几样,估计是那两人带走的。
很明显,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副本是玩弄人心,让他们互相残杀的圣杯副本。
圣杯副本着实少见,但是一旦遇上,就是灾难性的场面。人性的阴暗面会在游戏中被放大至最大。每一个人都将在这里展现最血淋淋的自我。
“这个办法目前是最公平的办法。随机轮替,最后决定谁能拥有这个资格。避免了我们再多此一举地自相残杀。”戴仓说完,马上就有不少人响应他,并且站成了一圈。
他们围绕在戴仓的周围,有5、6个人这样,其中就包括了之前那位被欺凌的鸭子角色玩家。
“等等你去哪?”
很显然,萨达并不认同这样的游戏玩法。因为最终,当游戏角色转换到某一个人之上时,并不能阻止一些意外的情况。
就在这时,有一个玩家直接从脑袋上强行取下了护目镜,令人不想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只听“砰”的一声,有人打响了枪支。这个人正是戴仓。
大家都用一种不解的眼神朝枪声的方向望过去。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那只巨型的睁眼女娃娃开始鼓动掌声。
戴仓甚是兴奋而又癫狂地望着萨达和邵时清的背影叫道:“既然她们俩人不愿遵守我们多数人同意的公平规则,那该怎么样大家应该都清楚吧!”
戴仓冷静和理智的外表下,没想到藏着这样一副面具。还没等大家响应,他率先抄起家伙跟了上去。
“别...那女人应该不好惹...你想被...”大汉从地上站起来,捂着自己刚刚被摔到的胸口,一脸吃瘪后的模样。
大汉的语气确实有些忌惮,经历过刚刚那波攻击,他认为萨达的实力远超于他们所有人之上。
戴仓:“我们一群人难道找不到她那一人吗?”
“现在名额只剩下一个了。”
刚刚传来的吧爆炸声,让场上最终能存活下来的角色只剩下最后一人。
“现在最后一个名额,就在植物园里。”戴仓举起一把铁锹,狠狠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要想胜利就只能过去。难不成在这里干等着吗?”
萨达和邵时清两人也是迂回了很久才来到植物园里。阴暗潮湿的地盘让人不禁后背发寒。
如果植物园单纯的只有人在里面,没有别的东西还好。但是从她们两人进来之后,邵时清就已经很快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里不对劲。”邵时清眉头紧蹙。自从她们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两个人。原本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鸭子玩家。
在那个人护目镜取下之后,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鸭子角色就这么没了。
邵时清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里的氛围越来越诡异。
突然,草丛那边传来了异常大的动静。由最先开始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到现在越来越近在咫尺的声音。凭邵时清的直觉,觉得一定是除了她们之外,还有别的怪物。
毕竟在这种副本之内,设计副本的人,不一定只放他们这些玩家进来厮杀。一定还会伴随着别的怪物。
幽暗的气息伴随着那些令人躁动的窸窸窣窣声响,导致邵时清的汗毛竖起。就在她以为是怪物要出来之时,一只血淋淋的手臂从茂密的草丛间爬了出来。
向来镇定的女人直接尖叫一声:“啊!”
萨达:“怎么了?”她拧着眉头朝这边走过来,原来是之前的那个较为高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