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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缎程 第2章 第二回(修错字第二版)

作者:阿禹有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5-18 18:58:44 来源:文学城

清平四年,见十月。

白露秋风始,秋风明月初。

汴京,宋家。

宋南锦还在查看近几日家中生意的账本,刚刚枕簟给她端了一碗绿豆汤来,她还未顾得上吃。

烛火多点了几盏,夜已经是渐深了。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宋父如今都交给了她,现在不让家里如今的那位正经大娘子来管。

也是说,之前大娘子糊涂犯了错,宋父也是想给她个训示。正好,也锻炼锻炼宋南锦管家的本事。

“姑娘,三姑娘过来了。”

她还在低头仔细的查着账本,筠诸已经进来报了。

不过她刚抬头,就看见宋金知一路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拖着略显疲惫身子走过来了。

她的神情有些不耐烦,宋南锦只是瞄了一眼,又转头示意筠诸和枕簟将案桌上的东西都收起来。

“时辰到了。”宋金知左不过今年才十五岁,倒是人小脾气大,还未走近呢,她就站住不走了,直接将手里的那本书扔在了宋南锦面前的桌子上。

宋金知说话的时候根本都没看她,眼神里多少带着点疲倦。

“今天倒是很准时,前天等我看完了账本你才过来。”

宋南锦见她这副做派,也不跟她计较,她年纪还小,就是贪玩任性了点儿。

宋南锦是家中长女,现在又管着家里的一切事物,身份是不一样些。

“今天早点背完我也好早点回去睡觉啊。”宋金知说话时的声音也懒懒的,这态度,明显就是应付和敷衍。

“那好,开始吧。”她贪玩,上个课也不认真,宋父说要让她白天上完了课,晚上到宋南锦那儿背完今天课上先生教授的东西。

要是背不完就继续抄,直到能背完为止。

宋金知眼皮艰难的又睁开了些,想了一会儿,慢吞吞的从嘴里扯出了几个字,

“今与学之道,在于,在于,”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宋南锦没有瞧她,只是光听着她的声音就知道她今天到底背了多少,到底有没有记住。

她浅浅一笑,很自然的将那本书放下了。

“看来你今天晚上又要抄了。”宋南锦笑的很温柔,反正是她抄,宋南锦也无所谓。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的声音,宋金知听她讲完这话,心里一点也不慌乱,说好了还要回去睡觉的。

她是没有翻开书看几眼,不过她也猜到了宋父那些小伎俩,早就让那些侍女模仿自己的笔迹替自己抄好了。

“抄就抄,我也不怕。”

她摆着手,神色一点也不慌张,她不爱看书,就连上学堂也是宋父拿着竹条撵她去的,怕她逃课,宋父还曾陪着她一起上课。

她的眼神又往宋南锦这儿看了一眼,桌上放着一个七彩的珠串。

她眼睛似乎被点亮了,直接走了过来拿起了那串珠子看。

“哇,好好看,这又是什么新奇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巴巴的望着宋南锦,这孩子,心大得很。

“这是小东家前段时间出去做生意带回来的。”她一说完,宋金知就把珠串戴在了手上,夜晚烛火照耀之下,显得格外出彩。

“可以送我吗?长姐?”

“有事儿就嘴甜喊姐姐,没事儿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宋金知,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宋南锦虽是这样说,但也还是点了点头,这东西就送给她了。

她这副样子的转变实在是让宋南锦都忍不住多说两句,宋金知也不怎么在意,这人呐,只有拿到实惠了才是最实在的。

“你喜欢就拿去吧,不过,书还是得抄。”

她还在把玩着那个东西,随口附和,

“是是是,我抄。我抄。”

“书没背完,还有东西拿,哈哈。”她还是很高兴,这还是挺美的。

“哦,对了,长姐,前两天我去爹的书房拿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几封信,来信的人,好像是,是,是一个姓陆的人。”

宋金知说的很随意,她不是故意提着的,只是宋父书桌上那一沓的书信,都是这个姓陆的人写的,她就是觉得好奇。

好似,落款的人名是,叫,叫陆世宁。

陆?听见她这么随意的一提,宋南锦心里泛起了些涟漪,不过看她的样子也只是随口一说,怕她再继续说下去,宋南锦赶忙又转移了话题,

“好了,回去吧,书和珠子都拿回去。太晚了,回去休息了吧。”

“我不会跟爹和大娘子多说的。”

“呵呵,谢谢长姐。”

她笑着收好了珠子,拿了书就走了。

原本还很平静的她,因为宋金知刚刚的话,心里有些不镇定。

“筠诸,把账本都收起来放好,我想休息了。”

“是,姑娘。”

月光如袭,洒在窗边的那张木桌上,暗香浮动,潜入梦来。

可是,宋南锦倒有些睡不好了。

她知道刚刚宋金知只是随口一提,姓陆的,天底下姓陆的人那么多,难道就一定是杭州的那位吗?

她与他自小定亲,她以为待到自己成年的时候,就会远嫁去苏杭。

可是,杭州的那位,多年前,只是递了一封退婚书来。

宋父本不想告诉给她,是怕她多心多想些别的。

宋南锦也是自己无意间翻到的。

十五未嫁,如今,她已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就连退婚的理由,她也还未得知。只是宋父说,这一切,他都会处理。

就借着这个未结亲的由头,大娘子也是时时会说两句,话倒是没多难听,但旁人听去了,总也觉得她是在嘲笑宋南锦。

宋家长女已过及笄之年,还未结亲,又好似已有退婚之说。

这些流言之语,宋南锦也有耳闻。

“汴京城里有这么多豪门富户,官宦子弟,就为什么非要盯着那个杭州陆姓啊?苦得我啊,平日去个什么宴席花会,都要被扯着问,你家那位大姑娘结亲没有?”

“那也不过是个地方官,干嘛非要盯着人家,如今好了,人家这一封退婚书都送到家门口了,你还痴心妄想呢。”

这些话,偶尔传到了耳朵里,宋南锦也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家里的那位大娘子脾气性子少些温和,就着宋南锦的婚事,按道理她也应该上点心。

只是宋父一提到这事儿,往往缄口不语,就连这几年上门求亲的人,宋父也都一一拒了去。

这个事情,在宋家,家里的人都不敢随意多提。大娘子也是不知道宋父到底是怎么为宋南锦打算的。

“怎么说她也是郡主娘娘的女儿,几年前被退婚,这说出去还是有些丢人。”

“这周家的二公子周觉勤也是个读书做官的人,他们家也是官宦清流门第,怎么着也配得上家里的这位姑娘了。”

流言不断,别人的口又不能止住。

这些往事,就如梦幻一般,浮在她的脑中。

她怎么也睡不好。

陆世宁,就算真的是悔婚不娶,也总该修书一封跟她讲清道明究竟是何缘由的呀。

若是心里已另有佳人,又何必再做这样薄心负人的事儿。

越想越有些迷糊,宋南锦已经全然没了睡意,起身看见了那如丝绸一般顺滑的月光就浇在了那扇窗头上,她想起了那晚月下浮动的荷莲。

她想起了那幅月影图,是幼时定亲的时候陆世宁所赠的。

她一直是好好收着的。

放在了书房,并没有在房间里,这个时候了,该休息了,她也不好去拿。

有时候看着这月影图,宋南锦心里总是多伤感。

就用自己身边的人的话说,自家的姑娘那是人间彩玉,神仙妃子,是姓陆的那位小子不长眼,日后由得他后悔去。

由得他后悔去,他会这样想吗?

“暗香永浮动,月照荷莲来。”

这是画上的那句诗。

可是现下已是入了秋,只有桂香涌动,没有荷香。

宋南锦下床来,去打开了一扇小窗,望着秋桂里的圆月,心里还是稍稍乱的。

今夜难睡,难以安枕啊。

陆世宁和世微,加上十焉和黄昏,一行四人,现下已经宿在了里汴京外不远的一家客栈里。

他考试顺利,如今已经到了临近会试的地步了,这才进京来。

还停留在徐州时,陆世宁就已经给韩即递了信,说不日就要进京来赶赴科考。

韩即是他的好友,他信得过。

“如今算起来他也应该是收到信了。”

陆世宁刚喝完一口热汤,如今已是入秋,再不久就要入冬了,天气也逐渐冷了起来,陆世宁倒是记挂着世微,她身体弱,怕是这样的风寒天气她有些受不了。

“多喝点热汤,暖暖身子。”说完,他起身又给她添了点热汤。

“十焉,过来一起坐,把东西放下吧。”

陆世宁招呼着他过来坐,他们四人也说得上是相依为命,自从家里出了事儿,陆世宁守孝完后就去了潭州岳麓书院继续求学,等着中了举,他这才又一路上了汴京来。

那一大家子,如今就剩下了这几人。

“跟着我,也让你受了许多苦。”

他话里有些埋怨,有些自责。

“不苦,跟着哥哥,我不觉得苦。”

“一家人在一起总比分散的好。”

“当初我其实应该将你送去姨母那儿,这样也不用跟着我颠沛受苦了。”

“哥哥当初说过,有你护着我总比让我寄人篱下的强。”世微话轻轻的,宽慰着他。她的一双纤手轻柔的捧着那碗热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眼看着陆世宁说,

“哥哥,你,有给宋家的人写信吗?怎么说,两家也是故交,我们上京,也不好不去拜访吧?”陆世微提到了这个,她只是一时想起了。

话提到此,陆世宁眼神明显的躲闪了一下,手停在桌上未动。

“先喝汤,天有些晚了,早点休息吧。”

陆世微也是会瞧人脸色的,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再问了,只顾低头喝汤。

“等会记得喝药,我让十焉去给你煎药。”陆世宁示意十焉先去煎药,她体弱,前些年他们在外求学时,拜得一位游医,世微倒是学了点皮毛。

“好。”

她说话很轻,像是有些有气无力的,气虚得很,陆世宁一直都很担心她。

宋家,陆世宁的往事记忆浮现在了脑中。

自陆家出了事后,陆世宁狠心写了退婚书给宋父说明了缘由,倒是,宋父私下却回信说,婚姻之事,不可这样随意敲说。再者。婚事已定,他看上的是陆世宁的人品才学,他如此这样一番动作,倒是真人君子所为。

宋父这样一番解说,陆世宁倒还找不准地方再解释推脱,他觉得,他要是再狠心拒绝,好像是要效仿前朝话本里的张生之举。

这般负心之为,那倒也是他这样的人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他专心求学,更要照顾妹妹,也实在无精力再与他推说,这样的事儿也只好容后再议。

这些年,倒是宋父暗地里还接济过他几次,如此心意,倒更是让陆世宁不知道怎么再开口。

家道中落,他是不想再耽搁她的,更何况,如今他还未有一纸功名傍身,更拿什么去登门说亲。

他如今只是一介白衣书生,无别的优点,陆世宁没那个信心。

陆世宁的眼睛看着碗里剩下的那点残汤,有些走神,是汤里,映出了人影。

自从杭州一别后,与她已经多年未见了,就算见到了,又能再说什么?

宋家是汴京的数一数二的富户,就连她的身份也不一般,他又怎敢与之相配。

她的身份,定亲的时候他是不知的,小时候的孩子,哪想这么多。

“等我们入京安顿好了,再议这事儿吧。”

他心里暂时还没有关于宋家的盘算,现下,最重要的还是科举的事儿。

浔花巷,韩宅。

韩即两日前便已经收到了陆世宁的书信,他们是要一同科考的,他要上京来,韩即是高兴的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早早的就派了人去城门外打探他们的行踪去了。

晚饭的时候,他多喝了两盏酒,喝完了一盏,俞娘子看见他又要举杯了,忙急着制止他,赶紧道,

“官人是高兴坏了,这酒再喝恐怕就要醉了。”

她替他夹了块蜜藕,韩即随后又更正经了些,

“是,娘子说的是,我还要读书,是不该再多喝。”

“平则与我是少年相识,多年情意,如今一同科考,也是仕途有缘。”

“听官人这样说,这位陆官人是比你还要出色三分了?”

“他文章好,文笔也好,一手的字也是出彩,之前收到他的信,他在乡试取得了头名,我与他相比,还是稍差些。”

“更何况,平则更是有一手的好画技,少时便很有名,想来他实在是个有天赋的人。”韩即说了不少,俞娘子也笑了笑,想来,这位陆官人该是何等风姿。

“若不是有些事耽误了,他可能也早日就中榜了。”

“在我心中,官人就是最好的。”

韩即是有些上头,听她这样一说,嘴角扯出了笑,

“若是他们到了,我要亲自去接,这也免不了要准备些东西,娘子,恐怕就要多多麻烦你了。”

他轻声细语说了这句,准备这些,是知道他一路上京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他还带着妹妹,身子又弱,难免要多多照看些。

“我会吩咐下去的,不过官人不可耽误太久,要不然婆母会察觉询问的。”

“我明白。”韩即点了头,他自然是知道,如今临近会试,他当然是不能多贪玩。

不过陆世宁进京来,他还是要亲自去迎一迎的。

“一二三,怎么只有三颗?快找找,是不是掉地上了?”

宋金知坐在假山旁的地上,数着手里的几颗珠子,是琉璃珠,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跑了。

捡在手里,却只有几颗。

说完了话,一众女使都分开了去找,围着的总有十一二人,她玩心大,今日恐怕是又没有去上课,宋父不在家中,谭青容又一向惯她。这会时候了,没人来管她。

只不过是家里现在管事的是宋南锦,她忙着几个生意庄账本的事,她也没有时间来管她,也就由得她去了。

“快找,找。”

“是。”

她们都散了开来,只是零星的捡了几颗,这边又有人急着来报,说,

“三姑娘,不好了,郎君回来了,还,还带着四哥,正在前堂,像是要打人呢。”

来报的小丫头,慌里慌张的,她这副神情,更是让人觉得事态有些严重。

“爹回来了?”

宋金知喃喃的念了一句,她只顾着玩,倒是还忘了家里那个跟她一样闹腾的宋候知了。

“你慌什么啊?爹打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肯定是又偷偷溜出去喝酒被爹知道了,活该。”宋金知毫无同情之意,这都是他自找的。

正犹豫着,还没有想好到底去不去,

“阿娘肯定要去的。还是去看看吧,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她说完就扔掉了手里的珠子,提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说着让女使们都散开。

“你们都别跟过来了。”她扔下了这句话,其他人都待在了原地,只有她的贴身侍女跟了她去。

她脚步匆匆的走了去,身后跟着的是橘袖和满袖。

“真的是,比我还不安分。”她是边走边骂,还未踏进,只在门外就能听见宋候知的凄凄叫喊声。

还有板子落身的声音。

“听着声儿,好似大娘子已经在里面了。”

满袖在她身边说了这一句,宋金知也是听出来了。

“那我们是不是不用进去了?”橘袖小声问道,宋金知脚还未踏进去,现在宋父还在气头上,自己这会儿进去也是于事无补的。

“进去。”她想了想,还是提裙踏进去了。

“好了好了,只是出去喝了个酒而已,再打下去就要皮开肉绽了。”大娘子还扯着嗓门在郎君那儿求情,宋父倒是眼皮都没眨一下。

“一个个都不成器,现在喝酒偷花,再长大些那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来。现在不好好教训他,以后怎么得了!”宋父很生气,也很失望。

“你也是,自己的儿子教成这样,还要替他求情,要是再让你养的话,他日后的前途在哪里?”

大娘子说不完两句就要掩面哭泣了,这院子里疼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有些吵的让人头疼。

宋父患有风疾,最是听不得这些心烦的哭喊,他摆了摆手,直接挣开了她。

宋金知胆怯的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前去,她绕过了宋候知,没去看他。

他一脸挣扎的痛苦样,她也是见惯的了。

“哎呀,哎呀!”正在打宋候知的是宋父手底下的人,那是手里有些分寸的。

“爹?”宋金知只是轻轻的有些颤抖的叫了宋父一声,他循着声儿抬头一看,她这个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她今天是不是该去上课这个问题。

“你怎么没有去上课?”

“啊?”这么一问,她倒是还没反应过来。

“我,我,”她自觉心里害怕,退也退不得,她逃学,不背书,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

“又没去是吧?”宋父见她支支吾吾的样,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把她也给我捆起来,今天一起教训了!”

“诶诶诶,爹我错了。”说完她就要跑,屋子里侍女小厮们围成一团,打的打,喊的喊,哭的哭,宋父却只想喊阿弥陀佛。

宋金知左躲右闪,底下的人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大娘子一听这两个都要罚,都要摔在地上了。

这两个,也可以说是不思进取,宋父为他俩倒是心烦的很。

宋南锦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这一屋子里鸡飞狗跳的,现在进去也不合适了。

“今天是送账本来请爹爹过目的,看来现在是不大方便了。”

“我们先回去吧,晚些再来。”

宋南锦说完就要转身回松筠院了,她记着宋父患有头疾,又吩咐了筠诸道,

“筠诸,去厨房,告诉他们煮碗清心汤来,等这边事完了,再请爹爹喝下,平平心,降降火。”

“是。”

再加些莲子更好。

等到宋南锦回了院了,这边声音才刚刚平息了不少。

宋金知和宋候知都在前堂里跪着,大娘子如今也不能再进去了,宋父早就回了书房,清心汤也送过去了。

她只是挨了几下手板,手倒是红肿的很,她的脸上挂着泪,只有他们两人,宋金知倒是狠狠的挖了下宋候知的痛处。

“要不是你,我今天怎么会挨打!”

宋候知倒是挨的重,倒也不忘和自己的亲姐姐互怼,

“自己不去上学,反倒来怪我。我又没有绑着你的脚,偏不让你过来。自己的脚倒是贱得很,非要过来凑这个无聊的热闹。”

“你自己惹的那些莺莺燕燕,总有一天爹会让大姐给你料理干净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哼,她还管不到我这儿来。”宋候知话里也不让,宋南锦还管他呢。

“她嫁出去了,就管不着了。”

“她不是还没嫁嘛!”宋金知嘟囔着回怼道,

“迟早会嫁的!”一定会嫁的,以后再也管不了他们了。

他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再多说一句,疼就多加一分。

今天宋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这么生气。他出去喝酒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发作。

最近宋父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如今已经是十月了,天也更冷了些。

江南孟冬天,荻穗软如绵。绿绢芭蕉裂,黄金橘柚悬。

如今已经是清平四年,汴京十月临冬。

旧人不得不可见,昨夜忽逢晚西风。

修错字,跟之前9号发的没大的区别,不影响阅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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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回(修错字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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