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向了位于城东的将军府,将夜晚的寒去了些,但未完全暖和,许还些时间吧……
府内,将军房内。
一缕暖阳透过了窗,射到了周生瑶眼中,似乎是觉得光刺了眼,或是觉查了些什么,惊奇地睁开了眼睛,直坐了起来,心中的惊讶似要蹦了出来,但仍打量着四周:房内家具精致,有一桌子上文房四宝俱全,应是写字桌吧!房内无比宽绰,处处都显着阔气,活脱脱的贵族房内!
周生瑶心中无比好奇,这是何处?主人是谁?她又为何在这?
于是,好奇驱使着她起了身,欲出门,摇了摇,竟发觉:锁住了!周生瑶无奈极了。她回到了床边,收拾刚才起床时的迷人茫,不一会儿便知了主人:我昨晚见的最后一个人是那位公子,不说他衣着上便略显阔绰,且从他行为和气质上便觉得不简单!
周生瑶收了思考,到了其他房间查看了一番,全无收获。到最后了一间房,这间房很是偏僻,墙木也明显结实很多,门旁没有一个窗户,似乎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之密。周生瑶推了推门,觉查又是锁了的,仍不肯放弃,似乎这扇门后是唯一的希望了。不一会儿,一阵水声传来,不过五秒,门便开了,一只略带青筋的手将周生瑶拉了进薄雾中,周生瑶这才发觉,“这是浴室!”。
将周生瑶拉进来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将军,他锁了门后,带走了钥匙,便回到了浴池。周生瑶刚被人拉了进来,在知道这是浴池后,她脸颊又有了好不容易才因醒酒而退去旳红晕,低下了头,生怕再看见什么。
可浴池内之人起了挑逗之心,“这位“小哥”可是害了羞?不如一起?”说完,池内之人故意动了身,欲让人认为其欲起身出来。
周生瑶入了套,连忙将头扭向了角落,双眼闭的更紧,害怕极了:“我没有!你不要起来!嗯…会……会…着凉的!”周生瑶说完后便后悔了,会着凉?这可是浴池,一屋的热气,进了此处,没一会儿便会满身大汗,会着凉?可相比胡乱说慌让人后悔,自己更怕他突然起身!
过了一会儿,周生瑶才回过了神,对啊?我为什么会在这?
但却是想了半晌才出来声:“你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在这?”
“我只是一买家而已”
“买家?”
“你买了什么,还有你买了东西关我什么事?”
“可是我买了你啊!”
“什么?你买了我?”
“你经我的同意了吗”
将军不怒反笑:“你说卖猪的人会问猪的意见吗?”
周生瑶见被怼了,也不服了起来:“人和猪有的比吗?”
“那青楼的女子呢?哪个不是被达官显贵用强的呢?”
“......”
可没过一会儿,一把钥匙被抛到了周生瑶的手中:“算了,玩够了,你回去吧。”
见到钥匙到了手中,周生瑶二话不说,急冲向了门旁,塞了钥匙便冲了出去。到了大门旁才发现,门原是没锁的,而是下方被一顶门石顶住了。“他本就没想将我囚禁的吗?”周生瑶拉走了石头,欲出门时却被惊住了:“门外有人!”她立时就定在了原地。不在有动作。门外的人是一位着胡服的女子,高周生瑶许多,面无表情的脸庞中露出一丝冷气,她只看了周生瑶一眼便再没了动作。但那眼神中透出些厌恶,而周生瑶却捕捉到了这一丝极微的动作:“这人一定和里面那位熟识,看样子应是贴身侍卫吧!”可周生却仍是不敢动,静静的等待面前人的处理,“既然打不过,那便听天由命吧!”
又过了许久,周生瑶见对方依然没有动静,便将目光放向了侍卫的左侧,双脚微蓄力,在一瞪,便跑出十几米,见没人阻拦,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周生瑶明了心中猜想,可却没有停下步子,一路向着浮春楼奔去……
浮春楼
“唉!你说东家去哪了?只留了个字条,不留个地址,要是我们想她了怎么办?”
“你?想她?你想她的钱还差不多吧!你不就是怕到时候东家不回来了,方便要工钱吗?”
“唉!我开个玩笑而已啦!别当真,东家不会不回来的。”
“我……我……我回,我回来,了!”最后一个字,几乎是用了周生瑶的最后一丝气才吐了出来,说完她便双脚一软,直坐在了门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胸口的起伏才渐渐平缓了下来。而那两位小二则在周生瑶还未缓过来时便挤在了她的身边:“唉!东家?你不是说少也得几日吗?怎么一夜就回来了?莫不是所谈之事有不合?”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出去几日了?”
“就昨晚!不过说来也奇怪,我都没见过你出去,要不是看见了字条,我还一直以为你在酒楼里嘞!”
“嗯!我有点累了,先去沐浴了”周生瑶将心中的恼火强压着,向内走去……
浮春楼周生瑶房内
周生瑶站立于帘后,浴桶前,身上的衣物一件地落于脚边……
赤着脚,进了浴桶,桶中的水没升多少,却是那花瓣浮动地烈了些,而桶中之人显出清冷,骨感的美。可这位美人却思着方才小二口中之事:小二并未看见我从大门出,想来应是走了窗。可他说他买了我,却放了我走……等等!我昨晚可是在他的房内过了一夜的,孤男寡女的!莫不是……
断了思续,她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处,肩处,在看在自己肩处并无红印后心中便放宽了些心,可脖颈处仍是未知啊!她心中的石头并未落地。
有了未知,即便池中再怎么舒服也得出了。
镜前。周生瑶纤细的手捂着脖子向左右扭着,直到确认脖颈并无一处红印方才停了动作。然后便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心中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