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啊?”姜晚柠震惊,她弟弟记性可真好。
就读南城一中的谢涛很难不知道。
直到上了高中,才知道那个学校的学霸哥和问题姐,居然是他亲姐姐和姐夫。
而他才刚在家里,姐姐的卧室,见过他们亲吻。
此时二人还在甜蜜的约会,把他送来就走了,像是送走了什么大麻烦,还用了不菲的钱收买他,不许告爸妈。
爸妈不在家出差了,让姜晚柠作威作福。
他本是拿了外卖,没敲门。
就看到那难舍难分的画面。
谢寻看到,拉开了姐姐,赶紧站起身来。
这是传说的学霸哥吗,不是性子冷冷的,怎么会看的上他这咋呼呼的姐。
他百般不得其解,他姐肯定有几把刷子。
就在他问追人秘籍。
他姐还敲诈了一大笔小金库。
如今。
弟弟还和她讲起了大道理。
“喜欢就去追,不喜欢就算。”
“何苦纠结。”
“我姐貌美如花,什么样的姐夫找不到,我看以明哥就挺好。”
姜晚柠追着他打,好小子。
姐弟两隔了好远,姜晚柠追不上,索性慢慢走起来。
她竟然还没有个小屁孩洒脱。
这几天父母不敢多问对视的眼神。
她心情是有点不好,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就是可能之前跑多了,现在还喜欢宅在家里。
她这几天在线上联系咖啡豆供应商呢。
至于堕落吗。
南城也有咖啡豆,不过很少。
之前供应的品质,一旦爆了,提供的货就不行了,产量有限,咖啡豆不同,味道自然不同,她想着,看这次能不能找到能提供大货源的供应商。
爱情固然难得,可事业才是她终身追求的。
这次也是因为,南城举办的一个咖啡比赛。
她来凑凑热闹。
第二天出了门,来到活动现场。
会场门口不少展销台,都在推销咖啡豆。
“这是本地产的咖啡豆。”
给臭小子转了一笔比赛的奖金。
“分你一半。”
”臭小子,好好学习,上了大学再谈,别影响人家女同学。知道了。”
“你个早恋好意思说我。”欠揍地来了句 。
其实她和他没有早恋。
学校的流言蜚语,老班请家长。
她才知道教导主任是他姑姑,
那个常抓着她,是谢主任口中的问题学生。
“我们没谈恋爱。”
谢寻不知道说了什么。
谢主任深深看了他一眼。
后面以拆开同桌。
下课或者自习课照常在一起给她讲题,发呆还是会敲她。
没有谈恋爱,她只是有点点心动了,好像了。
机场。
已经到A城,广播播报提醒。
回到A城
她打开手机,拉了个群。
周南生日攒聚局
生日聚会,好久
这次都在
在酒吧
老板是你们三个
姜晚柠也是后来才知道合伙开的电商公司是他们的
果然非一时彼一时,觉得谢寻好厉害,两手抓,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视线,不自然地躲开。
不过朋友的成功固然令人难过付了那么多次钱
姜晚柠撅着嘴。
挨着她坐的宋以明,低头附在耳边:“下次都挂我账上,我在这儿藏了不少酒。”
“你不厚道,现在才说,挣了我好多钱,你肯定知道,不然怎么让人给炒饭。”
炒饭?宋以明,什么炒饭。
“那我退你。”
姜晚柠说着好玩的。
谁知他拿手机支付宝。
看到转账。
“你钱没地花了。”给他一拳头。
落在其他人眼里,可不是在打情骂俏。
苏暖眼眸一转,坐在姜晚柠另一边:“宋以明,你现在有对象吗?”
“没有。”看着姜晚柠说。
“那娱乐新闻说拍到你和人逛街女的。”
“你没认真看看谁。”
苏暖仿佛知道了不得了的事,什么时候去逛街,好啊,晚柠不老实。
姜晚柠看着嫡长闺,哪能不知道她操心什么。
“我去趟卫生间。”酒杯很大声地放在桌上,谢寻插着手出了包厢门。
还真是脚踏两只船的人,面对镜子,冷笑。
谢寻出来便看到姜晚柠站在厕所走廊处等他。
“我上次真和他逛街,给阿姨买衣服...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关我什么事。”
谢寻冷漠的,眼睛都不看她一眼,横跨着她,想要回包厢。
姜晚柠拉着他手,径直出了酒吧。
消失的两人一前一后,都没回来。
发了信息,有事先走了。
苏暖和周南对上视线,知道这事不会那么巧合。
小心打量,宋以明脸色难看
谢寻刚转来,那次他出手教训了他,被阿柠碰了个正着。
体育课见他落了单,姜晚柠和苏暖去小卖部了。
他教唆人,他一个眼神,别的班几个都知道他意思。
在篮球场,故意砸球,稳稳砸在他头上。
自阿柠赌气和他同桌,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
原阿柠就要和他一起出国,两家父母也乐得同意,互相有个照应。
可一切都在谢寻来了一中后,什么都变了,阿柠再也不再满眼是他。
两个人不欢而散,从前不是没吵过,可都不会吵过24小时和好。
毕业聚会那天。
散伙饭,同学都各奔东西。
他去找阿柠,在饭店后院,看到两个人相拥在一起,阿柠吻了他。
整个人倒在谢寻身上。
宋以明眼神看着他:“ 离她远点。”
谢寻毫无惧色,手不愿意放开,两方僵持着。
姜晚柠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家父母出国旅游了。
宋以明接过电话,他似乎更有话语权:“阿姨,好,我会照顾好阿柠的。”
回到家,熟门熟路地找到阿柠卧室,床上的人一直叫着他名字。
.....
喝到最后,苏暖和周南双双找借口撤了,照着他这喝法,苏暖觉得她估摸三天三夜起不来,她下次单独找晚柠,不和这帮大老爷们,喝酒和和谁什么区别。
经纪人看着他,一直跟着,这小祖宗,幸好逮着墨镜,不然真上了头条。
两行眼泪从墨镜下面流出来。
凭什么
谢寻那狗有什么好,长得有他帅吗?好吧,有那么一点。
可唱歌有他好听吗?有我有钱吗?以前没有,好吧,现在有了啊。
经纪人被前面停住的人撞了正着。
“东尼,我和谢寻谁帅。”宋以明问道。
跟了那么多年,当然见过谢寻很多次,各有各的,他犹豫那三秒钟。
只见宋以明摘下墨镜。
眼睛早已哭得红肿,还在哭:“东尼,连你也不站我这边。”
哭得更凶了,天空飘起了小雨,眼泪夹杂着雨水,后来东尼好说歹说才劝上了车。
唉,纵是什么都不缺的老板,也会吃爱情的苦啊。
晚柠姐固然好,可心里没你啊,东尼摇头,在国外那几年,他这个旁观者看得最清楚。
姜晚柠带着这些天的火,索性一并,她向来急性子。
谢寻吊的她不上不下,一个劲说清楚。
等到了姜晚柠家,记忆那晚。
关上门,迫不及待直捣卧室。
她像极了那个大色女,馋他身子。
一进卧室,就将人推在大床上。
谢寻不解地睁着一双黑漆,直直看着她。
姜晚柠将领带费力地解开,系在身下人眼上。
整个人跨坐在身上,感受到那抵着的黄龙,蠢蠢欲动。
俯下身子,侧在耳边,委屈地埋怨:“谢寻,你一直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