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bat. 第17章 同一个谎言

同一个谎言

“你看，蝙蝠，我们是同类，我一直很想见你，一直，但是直到现在我才见到你。”

小丑停止他的嬉皮笑脸，语气变得严肃，你能感觉到他的失望，但很快这失望就变成了浓郁粘稠的恶意。

“我们都想改变这座城市，我们可以联手，蝙蝠，你知道我们可以，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一条有用的道路。”

你保持着沉默，小丑并没有给你回答的时间，因为他很快又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猜你现在想杀了我，但你做不到，蝙蝠，可怜的小丑只是爱这座城市而已。”

你：“你在说谎，你恨它。”

“不不不，我怎么会恨它，亲爱的蝙蝠，没有它我就不会变得这么完美，我怎么会恨它，我爱极了它！”

小丑做着一些幅度夸张的动作，就像是一个话剧演员，无时无刻不展现自己强烈的表演欲，他的语气激动，你知道他已经被你激怒了，因为他被你戳中内心所想。

这个时候的小丑远远没有后期那样混乱，他还拥有普通人多愁善感的残留，一些对这座城市，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歇斯底里的报复心，你不希望小丑忘掉这些，你形容不出具体的害处，但直觉告诉你最好不要让小丑忘记这一切。

当然，你的直觉也告诉你，不要彻底戳穿小丑的谎言，谎言被彻底戳穿的结果你们都承受不起，这谎言不仅仅是属于小丑的，也是属于你的。

你了解小丑，比任何一只蝙蝠，至少在此时此刻是这样。

你沉默的看着小丑，看着他疯言疯语，紫红的天光照在小丑苍白的脸上，把他衬托得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这只是假象，你知道这个时候的他脆弱无比，同时也坚强得过分，你或许可以救他，但你什么都没有做，命运不会使他得到他真正想要的，也不会使你真的拯救什么。

小丑必须诞生，他注定经历苦难，即使他挺过去，也还会有别人，作为对你妄图改变命运的惩罚，那些该发生的苦难只会一次比一次更艰难。

小丑停下了他的表演，因为观众的注意力早已不在他的身上，你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你的拳头无情的挥舞在他身上，在等待一个满足他那扭曲心理的理由。

你知道，就算你不动手，他也会逼迫你动手，你们注定你死我活的争斗。

小丑掏出了他的小刀，很可笑，他明明有枪，你知道他不希望你死去，至少此时此刻。

在你眼里小丑的攻击很原始，但他的攻击绝对凶狠不留余地，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他就真的会杀死你，你认为他算准了你不会无动于衷，也绝对能阻止他。

你格挡了几次攻击，在小丑又一次捅向你腹部的时候，你握住他的手腕，他想抽手挣脱发起下一次攻击，然而你突然拉着他的手刺破凯夫拉战甲的保护，刺破你的皮肤，等小丑怔愣抽手的时候，刀上是鲜红的血液。

你并没有给他深思的时间，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毫不留手的，然后是他的腹部，又是几拳下去，小丑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你打掉他手上的刀把他摁倒在地上，实话说这个时候的小丑攻击力很弱。

你：“人在哪里？”

小丑挣扎几下，发现没办法挣脱你的压制，他突然变得沉默，很久没有动弹，就在你忍不住想问第二次的时候，他才回答你的问题，你在得到答案后就打晕了他。

你用强力的止血药粉敷在伤口，立竿见影的，血马上就止住了，这些都在你意料之中，你让小丑捅了你一刀也不是出于什么圣人情节，这一切都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你知道小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不会让他得逞。

你的做法就好像训犬一样，先给出安抚，在犬类犯错之后（虽然你有逼迫犬类犯错的行为)，再立刻给出惩罚，让犬类清楚的意识到是自己犯了错，所以才被惩罚，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稀里糊涂挨了一顿揍。

你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潜意识的认为你应该这样做，今天的这个举动有可能在未来带给你些别的可能，或好或坏，但你的直觉再一次强烈的告诉你，即使是坏的可能，都要比一成不变更好。

你并不是一个不讲求根据的人，你总在思考各种利弊，但在命运面前你仍然只是一个渺小的凡人。

终于，你开始反思，你今天似乎有些太过于依赖直觉，但细想下来似乎没有哪里不妥当（抛开你的小伤来说）。

你给小丑搜身，然后扛着昏迷的小丑，找到被关在工厂地窖的猫女，她被下药迷晕，你通知戈登过来收尾，然后亲自把小丑送进阿卡姆。

你其实更想把小丑送进黑门监狱，但你知道小丑属于阿卡姆，把他送进黑门只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阿卡姆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混乱，绝大多数危险病人都住在单人房，大半面墙都是利于观察的防弹玻璃，甚至没有放风时间，各个区域的封锁严格，即使这样后期的犯人们还能隔三差五的越狱，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阿卡姆的犯人们的确拥有非凡的能量。

“我一定会杀死你！”

久等，这时候的小丑设定为没有获得酒神因子。

不出意外下章开始仍然是侠影之谜和漫长万圣节同步进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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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同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