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你睡得很不踏实。
前半夜你冷得发抖,后半夜又热得不行。
意识在现实和梦境前反复横跳。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你的脖子,湿湿的,热热的。
睁开眼,你看到黎深正拿着热毛巾帮你擦汗。
闭上眼,却是满脸**的他,微仰着头,用犬牙磨蹭你的颈侧。
太羞耻了,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还在当事人面前。
你想推开他,可他却像蛇一样,把你越缠越紧,两人贴合得越来越近。
“黎深,你不要这样,”你吃力地躲着他的吻说,“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那我慢点,”他笑了一下,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游移着,沿着腰.线一点、一点往上滑。
他换了种吻法,从方才绵绵密密的吻,变成了深深浅浅的吮.吸。
你更喘不上来气了。
“还好吗?”你吃力地眨眨眼,看见黎深正神情严肃地看着手里的体温计道,“发烧了。”
“热......”
“热的话,把衣服脱了怎么样?”
你低下头,看到黎深正慢条斯理地吐出你睡衣上的最后一颗扣子。
“我帮你。”
“......”
注意力全在上半身,但很快你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身上,烫得吓人。
你伸手去摸,却被另一只手捉住。
“这是......”
“手别乱动,”黎深把热水袋挨着你,往被子里塞,“你身上太凉了。”
但下一秒,你就看见他满脸潮.红地把你的手往他身下引。
“太热了。”
“你也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