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海王与鱼（ALL光） 第15章 话别与求婚

拂晓血盟解散了。

虽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拂晓的众人各奔东西，和解散也差不多。

可露儿和古拉哈提亚将留在萨雷安重建巴尔德西昂委员会，阿尔菲诺和阿莉塞会前往加雷马帮助人们重建家园。

于里昂热和桑克瑞德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准备到处看看，雅修特拉想把自己见识过的一切记录下来，但是估计会被封印成**。

埃斯蒂尼安拒绝了好友去伊修加德看门的好意，接受了星龙弗栗多的邀请，目前看来还不会为生活来源发愁。

光之战士和拂晓的同伴们一一话别，石之家门外的第七天堂酒馆内，看着阿光跑里跑外两位古代人也聊起了未来计划。

“还在生气呢？”把玩着某块概念水晶的希斯拉德偏过头，看向旁边打扮得跟黑魔法师一模一样的好友，“哈迪斯。”

美人微笑起来的时候，满室生辉，引得周围人频频顿首偷瞄，要不是今天这里被拂晓包场了，还真会有愣头青冒险者上来搭讪。

“我哪敢生‘大英雄’的气。”爱梅特赛尔克阴阳怪气。

黑魔法师长袍跟古代人的长袍极为相似，只要把兜帽戴上，就可以遮挡住出色的容貌和身材。

“呵呵，我懂我懂，某人太受欢迎了可不是好事。”希斯拉德促狭的挤了挤眼，笑容就没断过，“就像信心满满的赌徒下了注，结果被杀出来的黑马截了胡一样。”

关键那匹黑马还是谁都没料到的人选，不止爱梅特赛尔克心态失衡，等会儿阿光宣布那个喜讯后，恐怕连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同伴都得惊掉下巴。

爱梅特赛尔克兜帽下的金眸不善的瞥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好友，食指在桌上警告的敲了几下，“继续讨论黑蛇圣石吧。”

“好吧好吧，我们从最开始的时间线理一理。”正事重要，希斯拉德把自己看乐子的心收了收。

“黑蛇圣石曾经是属于拉哈布雷亚亡妻的遗物，平时都封印在老爷子私库里不会拿出来，因此我也没见过，直到第三星历亚拉戈魔科学技术解析了天外来客欧米茄有了显著提高后，老爷子才把黑蛇圣石拿出来研究过。”爱梅特赛尔克拧眉回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

就算是唯三留下的原生种，他们也不一定时时在一起的，他虽然帮助赞德建立了亚拉戈帝国，实际上没过几年就抛下那具身体回去睡觉了，老爷子借用魔科学技术研究黑蛇圣石的事还是第四灵灾来临前他睡醒之后知道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之后多了个圣石派系，以及一个自称圣天使的阿尔蒂玛。”爱梅特赛尔克拿出黑蛇圣石放在桌上，这是阿谢姆手上那块，“我和你同时看错的机率小到不存在，肯定有某个存在偷偷躲在黑蛇圣石里默默积蓄力量，它本来应该借助异次元魔法躲得好好的，可惜被阿谢姆借去启动飞船，同源同质的力量让它的存在暴露了。”

“它会暴露，是因为光之战士和阿谢姆错误的传送魔法导致的世界线走向异变，我记得我原本的记忆中可根本没有阿谢姆和光之战士错误交换这种事。”希斯拉德也认真回忆了一下以前的事，他比爱梅特赛尔克记得更清楚一点，毕竟有一大半时间都在月球睡觉嘛。

“黑蛇圣石有问题的事一直没暴露出来，除了它被封存在拉哈布雷亚教授的私人宝库没拿出来过，更因为没多久就面临世界末日了。”

在佐迪亚克和海德林战斗的时候，生命如同蜉蝣。

“不管是什么东西，面对海德林分裂世界的一击时都不可能完好无损。”说到这里，爱梅特赛尔克顿了顿。

他和希斯拉德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了海德林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话，不约而同看了眼和同伴们微笑着聊天的光之战士，这才继续说，“阿谢姆因为被关在异次元空间内才躲过了分裂世界的攻击，躲在黑蛇圣石里的东西大概也能躲过，不过大概用尽了积攒下来的所有力量而再次陷入沉睡了吧，反正直到第七星历的现在，老爷子都死了，黑蛇圣石都没闹出现什么事来。”

“以防万一，还是把我们这个世界线的黑蛇圣石也回收检查一下吧。”希斯拉德建议道，他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诶？对了，拉哈布雷亚教授是怎么死的？阿光提过一次，我都没记住。”

“……”爱梅特赛尔克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难以启齿。

他当时抛下加雷马帝国的烂摊子去睡觉了，是艾里迪布斯把他唤醒告诉他老爷子被光之使徒给杀了，他也没细问，就接着赶去第一世界制造灵灾了。

后来和光之战士熟悉了之后，他才知道，虽然光之战士打败了老爷子和以格约姆的合体并解决了以格约姆，但他当时根本没有多余的以太之刃可以解决老爷子。最后是教皇背刺了无影，吸收了他所有的包括转生的力量，等到光之战士打败骑神后，老爷子自然就回归星海了。

这黑历史般的真相，还不如被光之使徒杀掉呢。

“老爷子身殒的地方是魔大陆，黑蛇圣石应该也在那里。”最终，爱梅特赛尔克避重就轻。

“魔大陆阿济兹拉，哦，我记得是一块人工浮游大陆。”最近在做旅游计划，希斯拉德对现在的亚伊太利斯地图挺熟的。

像是想到什么事，希斯拉德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不怀好意起来，“我记得这个魔大陆是亚拉戈时代遗留的产物，是属于现任法丹尼尔的实验场吧？”

爱梅特赛尔克黑了脸，就算隔着兜帽都能看出他的坏心情，法丹尼尔简直就是他人生中不能提的黑历史，不管是从前那个，还是现在转生的这个！

希斯拉德笑咪咪的戳爆好友的黑历史，欣赏着兜帽下那张毒舌的薄唇忍耐的抿紧成一条线，在作死的边缘蠢蠢欲动，“虽然赫尔墨斯放飞了梅蒂恩，让讴歌终末之物带来了末日，虽然现任法丹尼尔趁着艾里迪布斯身死抢走了佐迪亚克的控制权并杀死了它，让失去了佐迪亚克保护的亚伊太利斯再度迎来的终末，但是他们都是经过你认真考核通过法丹尼尔之位的同事，噗哧，别摆出这张脸呀~”

“……”爱梅特赛尔克沉默了一小会儿，语气不善，对损友幼稚威胁道，“你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回星海了。”

“嗨嗨，不提就不提，我向来尊老爱幼。”希斯拉德无趣的摆摆手，哈迪斯真回星海了他得少多少乐子啊。

为了缓和气氛，希斯拉德抛出了新的话题，“阿谢姆把黑蛇圣石留给我们了，不知道要被拉哈布雷亚教授骂多久。”

“不管骂多久他也少不了块肉。”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的说，“而且死性不改，认定一件事没错撞墙了也不回头。”

糟，听听这埋怨不善的语气，阿谢姆也哄不好哈迪斯了，这次真的惹过火了。

希斯拉德笑容不变，脑子转得飞快，又抛出新的话题，“阿光说，那个古代的我们剥离重要记忆后去星海泡了一段时间已经回来了。除了重新容纳记忆导致有些混乱外，没什么大问题，而且已经开始着手重新构筑梅蒂恩的概念了，毕竟我当初认真‘看’过梅蒂恩的魔法构造，记得很清楚。”

希斯拉德指了指自己漂亮剔透如紫罗兰般的眼睛，“可是我们现在全无这些记忆，恐怕那个古代世界真的成为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平行世界了，说不定会拥有一个全然不一样的未来。”

“所以才要尽快切断大英雄和阿谢姆之间的联系。”爱梅特赛尔克语气平复下来，因为黑历史炸起来的毛也尽数柔软，“时间带来的奇迹自成逻辑，不知道要经过多少错误的时间线才能达成如今这场圆满的重逢。”

至少那只讨厌的红毛猫就来自第八灵灾发生后的错误时间线。

“安啦安啦，这事也急不来，别忘了我们现在算是休假呢。”希斯拉德又摸出一块概念水晶扔给好友，“阿光真是太贴心啦，知道我们要在亚伊太利斯玩，担心我们不习惯，还特意趁着回古代的机会找‘我’好好问了一下我们的生活习惯呢。”

“看，‘我’把我的收藏全部让他带回来了。”

希斯拉德想起阿光拆开那个收纳藏品空间盒，倒出大半个房间的概念水晶之后目瞪口呆的模样，心情一瞬间好极了。

光之战士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沉稳，逗他也不容易变脸，唉。

爱梅特赛尔克碰都不想碰那块概念水晶，他能不知道希斯拉德的收藏才怪，全是些不上门面的玩乐之物。

不过昨天晚上被拉去体验了不少概念，希斯拉德信誓旦旦借口要检查光之战士的身体和灵魂，乱七八糟的概念用了不少，看上去比创造出来专门做那种事的使魔还要过火。

大英雄惨兮兮的模样的确让人挺愉快的，绝不是因为他听到了讨厌的消息而故意折腾他。

“海德林留下的光之加护大概只能坚持到他这具身体衰老死亡。”希斯拉德喜欢纵情玩乐，正事也不会耽搁。

身心契合，灵魂交缠，尤其他和哈迪斯灵魂融合之后的状态，掌握光之战士状态简直易如反掌，就连他曾经破碎的模样，缝合痕迹的魔法术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像海德林说的那样，收集阿谢姆的灵魂碎片是个比合并世界更浩大的工程。 ”希斯拉德很了解自己的朋友，很无奈又充满期待，“你也知道，阿谢姆就算变成了路边的一颗草，天上飞的一只鸟，或者调皮跑过的风元精，都会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很好。”

强大的适应力和随遇而安的性子是阿谢姆众多优点之一，哪怕末日来临，他也是追踪着希望之光的旅行者。

“但是没关系。”希斯拉德漂亮的紫罗兰眼睛闪闪发亮，笑容是自信的，他也有自信的资本，“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逃不过你和我的‘眼睛’。”

爱梅特赛尔克看了一眼那双蛊惑人心的紫眸，不置可否，把注意力移到光之战士身上。

希斯拉德也跟着看过去，顺便用手撑着侧脸，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远处，拂晓众人在天外天垓最终战的埋怨和担心一股脑朝着光之战士砸去，砸得他们艾欧泽亚的大英雄悄悄缩了缩脖子。

解决讴歌者又和芝诺斯两败俱伤后，他带着芝诺斯去了古代，休息了很短的时间又回到原初世界，然后马不停蹄的前往各国解决伪神兽的问题，直到今天拂晓解散开会才让众人有机会堵到他。

好不容易道歉保证没有下次将同伴们安抚好之后，阿莉塞好奇道，“难道你不会绝望吗？”

阿光想了想，摇头，“我见过很多在战争和灵灾中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人们，有些变得面目全非，有些却变得更坚强。对比了他们，我既不是毫无力量，又有改变的余力，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

“成了冒险者之后，我去过更多的地方，发现很多人都被国家责任和仇恨所束缚，想要改变却无能为力。虽然我无权无势，冒险者也经常徘徊在生死之间，但能够自由自在表达喜怒哀乐的生活，也比他们更幸福。”

“背叛和好友的死亡也曾经让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阿光视线越过众人飘向了很远的地方，但他很快回过神，对拂晓的同伴们笑了，“但是我听到了求救声，从很近的地方，从很远的地方，从废墟里，从风雪中，从战争里……尤其是濒临死亡的时候，虚幻的求救声层层叠叠将我掩埋，然后我想到我还能帮这么多人一把，就忙得没时间想那些问题了。”

更重要的是，对他来说，生与死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反正总有一天，他们所有人都会在星海中重逢，那又有什么可悲伤的呢。

瞄到玛托雅妈妈桑克瑞德爸爸和奶爸于里昂热不赞同的神色，阿光果断转移话题，直接掐断他们长篇的说教。

阿光说起了各国出现的伪神兽，虽然这些奇形怪状的异兽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不过在超越之力的作用下还是探明了他们的身份。

解决伪神兽也少不了其他人的帮助，听到阿雷恩瓦尔德和豪雪挺有精神也有余力帮助他人的时候，阿尔菲诺有些开心。海都那边，鱼人族虽然失去了它们的女王，但提督已经和剩下的鱼人族还有地灵族达成了和解，相信不久之后，新的女王就会诞生，这也是阿莉塞和雅修特拉欣慰的。

伊修加德那边，教皇派的余党和正教未能达成改革是皇都挥之不去的阴影，不过艾默里克还是带领着民众走过了苦难，埃斯蒂尼安自然也是为好友自豪的。

“拉哈，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去一趟多玛，飞燕想见一见你，了解一些安乐之都科尔沃的现状。”阿光转告了飞燕的邀请。

“真的！？”小红猫整只猫都精神了，赤眸闪闪发亮，追星的老毛病犯了，“那位收复了多玛的君主居然要见我！糟糕，其实我对现在的科尔沃了解得也不算多……”

阿光放任他去纠结，转向精灵双胞胎，“飞燕告诉我，科尔沃那里的帝国兵抛下一切逃走了，他们无处可去，只可能回加雷马，更重要的是，加雷马出现了末日天象却没发现伪神兽，你们要多小心。”

要去参加加雷马重建的精灵双胞胎点点头，哥哥阿尔菲诺郑重承诺道，“我们会注意的。”

“好了，再聊下去就没完没了了。”雅修特拉打断了小朋友们的依依不舍，面带微笑转向光之战士，“我们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没问吧？我们的大冒险家接下来准备去哪儿呢？”

这个问题也是众人好奇的，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光之战士。

阿光的行程早就排得满满的，不过很多都是顺手为之的小事不值一提，他想了想，“会先去萨雷安，诸神黄昏号的设计师在我们返航后检察飞船时发现了一则未知语言的神秘消息，刚巧西德带着加隆德炼钢厂的工作人员也在，同行的欧米茄解读出了那则神秘消息，不过他要求我陪它到处逛逛，才肯说出来。”

“接下来会去月球的兔兔族那里，你们知道的，兔兔族曾为了整个亚伊太利斯的移民而在月球大行改建。但是他们建造的全是古代人超大的尺寸，之后又强行命令全部尺寸改小，来求助的兔兔族哭着说住宿区的机器人全部失控了，不但建筑改得乱七八糟，还开始攻击他们。”

“然后我会去一趟第一世界，最后再去古代世界把芝诺斯他们接回来。”嗯，顺便带梅蒂恩去万魔殿探监。

之前他从古代急着赶回来做职能任务呢，当时芝诺斯还没醒，所以就没管他，不过这种不定时炸弹还是带回来亲自看着比较好。至于那位长得像人类的妖异女性，看着能够沟通却完全不搭理人，他还是先去第一世界问问蛇心塞埃拉这两位第十三世界的原住民，了解一些情况再说。

大英雄真是好忙啊。

拂晓众人不约而同感叹道。

小红猫有些期待的摇了摇尾巴，如果阿光要先去萨雷安的话，他们可以同路呢。

“对了，还有件事。”阿光已经看到飞过来的小蓝鸟，抬起右手，接住了她送来的花束。

开得灿烂的阿泽玛玫瑰在拂晓众人的注视下递到了雅修特拉的面前，他们的大英雄，艾欧泽亚的光之战士单手执起对方的手背吻了一下，说出了让所有人脑袋一片空白的求婚词。

“雅修特拉路尔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哈！？”

“什么！？”

“不可能！”

拂晓众人一脸见鬼似的崩溃，这剧情太出乎意料了，他们没一个人料到，连丁点苗头都没看出来好么！

更让人意外的是，雅修特拉思考了几秒，居然收下了阿泽玛玫瑰。

只不过捧着玫瑰的娇小猫娘气势节节高升，对着面前新鲜出炉的未婚夫核善一笑，从贤者雅修特拉小姐切换成了魔女玛托雅。

“好了，我已经答应了，可以解释下理由吗？”魔女玛托雅戴着尖尖长指套的手指抚过自己魔杖，“要是不能说服我的话，我不介意我的未婚夫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光之战士尽量让身体不要反射性后退，但是拂晓众人却在直面了魔女玛托雅的不满时噤若寒蝉。

不远处的第七天堂酒馆，希斯拉德将把玩了许久的概念水晶往桌上一扔，漂亮的紫眸半眯着，简直要把光之战士的后背盯个洞。

“总算等到了。”希斯拉德幽幽的说，“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总不可能沉默不语了吧。”

爱梅特赛尔克瞥了希斯拉德好几眼，生气状态的好友挺少见的，“是啊，昨晚你在床上逼问他没问出来，反倒是爆出了你的黑历史。”

希斯拉德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的好挚友，好挚友隐?的勾起嘲讽的唇角，被戳爆黑历史的他不介意也戳爆好友的黑历史。

感叹一下自家好友真是跟着他们学坏了，希斯拉德继续盯着光之战士的后背，然后在心里扎海德林小人。

你说海德林死就死吧，偏偏不安安静静去死，消散的时候与光之战士的超越之力共鸣了。

光之战士借着海德林的视角看到了古代人的那场末日，还有分裂世界的缘由，其中还包括了希斯拉德献祭佐迪亚克之前和爱梅特赛尔克的告别片段。

希斯拉德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场景了，但是海德林的记忆碎片里却清楚记得他转身之时——哭了！

自从小时候没控制好‘看’的能力被扭曲抽象又诡异的以太线条吓哭后，他就再也没哭过好么！这种黑历史居然被记录下来真是好气哦！

当然他更气的是自己，昨晚在光之战士爆出自己的黑历史后，被折腾得很惨的光之战士虚弱无力的吻了吻他的眼角，“现在，你高兴点了吗？”

轻飘飘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间，他感觉他死去多年的心脏重新跳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愉快，怦然心动。

和光之战士纠缠不清的人那么多，他却选择了那位猫咪小姐作为正宫，不服气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某只红毛猫，又比如他旁边这个表面不动声色，昨晚也下狠手折腾了床伴的某位好友。

希斯拉德倒是不在乎这些，他是及时行乐党的，他只是好奇得抓心挠肺，快把自己给憋死了。

现在谜底终于要解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光之战士身上，那些求知疑惑嫉妒不满气愤的视线简直要把他给点燃。

光之战士隐蔽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尽量屏蔽周围的动静，慢慢组织语言。

嗯，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呢？

没想到吧！光之海王的正宫是雅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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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话别与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