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曦本吃着糕点被噎到,想要拿茶水往下送一送。
谁知刚有这么个想法,便听到月禾渊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嘴里满满的糕点,差点把她噎死。
月禾渊见状连忙上前,拿起桌上的茶递给卫朝曦,卫朝曦连忙饮了一小口,这才将一口气顺通畅。
抬眼看了看月禾渊,明明昨晚他都未在,所以朝曦才会那般为着他据理力争。
还以为昨晚的事,就算传到月禾渊的耳朵里,也需要些时日。到时若是月禾渊知晓,朝曦便谎称时间太久,自己不记得了。
眼下这也不知道谁这般‘嘴勤’,这刚不过了一晚朝曦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同他说了昨晚的事。
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态度,朝曦放下了茶杯,微微咳了下,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谁人这般嘴欠,与你说这些无用的作甚。还有阿渊,什么叫又为你说话,这你可得给我解释个明白才行。”
朝曦一招反扑,倒是让月禾渊没了对策,看着朝曦,月禾渊一脸懵,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
“奴才,奴才……”
见月禾渊支支吾吾,朝曦算是突然又占了上峰。
起身走到月禾渊身边,绕着他转了一圈后,最后站立在月禾渊面前。
“我说阿渊,你这当真是长大了,对着我,也开始藏心思了是不是?到底是谁人嘴欠,与你说的这些事?”
朝曦想不明白,前朝波诡云谲,谁对谁都没有真心。
到底是谁人同月禾渊说的昨晚之事,这是想要挑拨他们主扑关系,还是想要做什么,朝曦不能不仔细些。
“公主,奴才怎么会同您藏心思,奴才本是不想问的,可是下了早朝,国师大人来同奴才说,奴才是担心公主不明不白为着奴才分辨,会惹得您不痛快。奴才一条贱命,别人如何评论都无所谓,但是公主万金之躯,哪能如此。”
朝曦是万万没有想到,与月禾渊说昨晚的事之人,竟会是鲜珂。
那便不会是冲着她和月禾渊其中一人来的,不过朝曦也想不明白,鲜珂不是这种八卦之人,怎么会如此多嘴。
“是师父啊……”
朝曦轻轻道了句,看着月禾渊一脸着急辩解的神情,朝曦心中偷笑了下。
眼下,月禾渊应该是不会再继续追问昨晚的事。
知道了是谁人同月禾渊多嘴,也堵住了月禾渊的继续问下去的想法,朝曦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朝曦十分悠闲。
“对了阿渊,刚刚你去了十皇叔府上,是将给刑宏奉做帮手的太医给送过去了?”
“是,公主特别交待,奴才必亲力亲为才能放心。那太医是刑宏奉举荐的,奴才亲自去查了他的底细,祖上三代都十分干净,可以为咱们所用,公主放心便是。”
朝曦点了点头,西域的事如今算是告一段落,眼下最让她担以后,便只有十王妃的胎像。
如今终于安排了知根知底的,朝曦这颗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上一放。
原以为能够清净几天,没想到隔日一早,太后宫里来了人,将朝曦传了过去。
太后一直不喜朝曦那男儿一般的性子,所以平日很少传召见她。
直至这次朝曦从雪域大获全胜回来,又给太后带了大佛寺的佛珠舍利后,太后对朝曦的态度,这才有所转变。
不知这次太后有何事,朝曦内心忐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宫人来到了寿康宫。
寿安宫内,太后坐在榻边,而在其侧坐着的,正是卫语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