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不错,不知听者有没有份”祁曦戏谑得笑看着容易
容易扫视了一眼面前的车,内心嘀咕着:有没有搞错,上回开大G,这回开宾利的人还想坑我五百块钱,我没听错吧
向祁曦投去了怀疑的目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么玩意儿?我没听错吧,你是惦记上了我的五百?”
“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吧”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还是她之前见到的祁曦吗,高冷男神的形象去哪了?怎么突然开始搁这跟我扯皮,难不成他有双重人格?
“不好意思,我这人呢比较自私,更喜欢独乐乐”说完便继续往前走着,不想继续跟他多烦,回去还得遛火药它们,晚饭都没吃呢,崽子们都饿了
“你去哪,我送你吧”祁曦难得热情道
“不用麻烦,外滩酒店,走几步路就到了”
“外滩酒店?你是去找季言朝?”他不是早就走了吗?晚饭还没吃完夕夕就提前一步先走了,问她去哪,她说季言朝正好在外滩酒店顺路来接她回去,先走了。
他怎么知道季言朝在外滩酒店?脑海里回想到了季言朝的话:他今晚有饭局。没错了,两人应该互相报行程了,没想到啊,季言朝平时看着榆木脑袋谈起恋爱还挺有两下子。
“取车”看看,每次提到季言朝他都一副警惕样,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别老一副见仇人的样盯着我,瘆得慌!
见容易没有停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脚步,慢悠悠地跟了上去:“还是我送你吧,这里距离外滩酒店步行也要十分钟左右,步行也挺远的”
容易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祁曦俊俏的面容上一副真诚相,拉开后座的车门:“既然你一再邀请我就不客气了”打死容易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犯懒了
话还未落她就瞧见后座放着一大束玫瑰花,这花估摸着应该九十九朵,惊呼一声:“哇哦~”
哪来的玫瑰花,难道是准备送给季言朝的?看不出来啊,他还挺浪漫的
祁曦略尴尬道:“你要是觉得挤可以坐前面来”
“不挤,不挤”坐进车内,一脸八卦得欣赏着玫瑰花:“送人的?”
“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这花是祁夕送他的,今天其实是他生日,也不知道这丫头整哪出,突然间就送了一大束玫瑰花给自己
容易犹如一记晴天霹雳呆愣住:别人送的?还是生日礼物,有没有搞错。
有饭局,生日,玫瑰花,九十九朵,季言朝傻不愣登却在和自己吃晚饭,这媳妇都要被人拐跑了
不会吧,难不成祁曦是个时间管理大师?这家伙脚踏两只船!我可怜的好兄弟,肯定还被蒙在鼓里吧,看他那样应该是不知道。
“男的女的?”咱这性别必须问个清楚,毕竟这家伙可是个通讯录
祁曦也不知怎么的,对于容易的问题是有问必答:“女的”
女的!好家伙,玩的挺花啊,男女通吃,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比谁都会玩,果然,男人不可信。
容易一边唾骂着祁曦,一边替自己的兄弟感到惋惜,看人不中啊,自己都被绿了还在那傻乐呵
祁曦透过后视镜默默观察着容易的表情甚是觉得有趣:她是学表演的吗,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多彩,一会盯着玫瑰花沉思,一会儿震惊,还有现在的一副便秘样
“你是哪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容易不理会,脑子里继续盘算着,她才不管祁曦到底有没有脚踩两只船,她只知道既然季言朝喜欢他,那她就要帮他抢回来,到手了才是真的,其余都是扯淡
“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我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容易忍俊不禁地脱口而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季言朝如此沉迷,有钱,季言朝也不差那钱,反正对于容易这种从小被富养长大的女生来说,钱根本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祁曦一个猛刹车,容易没坐稳直撞前面的座椅后背上,咱容易也是个不受气的主,主打一个有仇当场就报,“啪”的就往祁曦脑袋上一啪:“会不会开车,你是不是因为没分给你五百想趁机报复我,故意的,不会开我来开。”
祁曦还没从容易刚刚的吐槽中回过神来,这回儿又被她在脑袋上拍了一下“嘶~”下手真重,看来真生气了。至今为止还没哪个人往他脑袋上打,就连家人都没打过他,她还是第一个。
其实就往前撞那么一下容易也不至于跟他生气,她只是单纯地想借此为季言朝报下仇,借题发挥一下。
“对不起”祁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对一个打他脑袋的人说对不起,就是下意识觉得是自己惹她生气了,就该道歉。
容易惊呆了,她没指望祁曦会跟自己道歉,毕竟他也不像那种会说对不起的人,高傲的人怎么会低头,皇冠会掉。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别得寸进尺”
对嘛,这才是祁曦,这味就对了,开不得一点玩笑,无趣才是自己对他的印象:“我到了,就停这吧,谢谢,有缘再见”
容易潇洒地下了车,不带走一片云彩
祁曦悄悄地开窗望着容易渐行渐远的背影:“有点意思”
回到家的容易喂完崽子们准备出门遛崽:哪呢
刚到家的季言朝就收到了来自容易的微信问候:家
容易:出来,遛狗
季言朝:下来吧,我就在楼下
容易牵着火药跟炸弹就下了楼,季言朝就在大厅里站着,火药跟炸弹拉着容易就往前冲,容易直接被拽着走:“你怎么在楼下,不是说在家吗”
季言朝摸摸两只狗狗:“刚到地下车库”
“不对啊,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比我还晚到家”
“医院有点事,去了趟医院”季言朝说谎真是面不红心不跳,之所以对容易说谎就是怕她拿自己开涮,真是怕了她了。
看看,我们言朝不是工作就是工作的,老婆都要跑乐还不知道,头上绿的都快发光了。
容易默默地举起大拇指:敬业!宠物医生有你真是宠物界的荣幸。放心 ,你就努力工作,这次你兄弟我一定帮你追到老婆,包在你兄弟我身上。
“怎么突然找我遛狗了”
“我刮彩票中了五百,高兴,走,咱们去喝点”吃晚饭的时候因为都要开车,所以喝了果汁,回来必须整点
季言朝不用看都知道,容易借题发挥,心里还在为被容伯父放鸽子的事难过,需要喝点发泄一下。
“运气不错,是好兄弟,中奖了还不忘跟我分享”
“那是,有人惦记我还不给呢,只想着你”
“有人?谁啊?”
容易一时激动说差了:“哦,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惦记我这五百我肯定不跟他分享,看我多仗义,记着点”
“必须记着”
“既然如此,那下回医药费打个折扣呗”容易开始顺杆往上爬,趁火打劫
无奸不商这个成语季言朝觉得用在容易身上是最符合不过的了,不愧是企业世家长大的孩子处处想着给自己下套捞点好处:“那我还是回去吧,这五百也不是一定非得跟我分享,你说是吧,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回去早点睡吧,明天都要上班,早就先回去了”
说着便回走,两人都住在同一幢大楼。
想走,没门。“火药炸弹”容易唤着狗狗的名字:“拦住他”
火药跟炸弹机灵着,撒腿就跑上前去拦住了季言朝
“容易,你这都是养的什么狗啊,成精了吧”季言朝只能无奈地折回
“狗随主,没办法,主人太聪明,狗崽子也不能太笨,你羡慕不来的”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狗粮奖励两狗崽子
“我看着火药跟炸弹也挺大的了,要不找个时间过来,我给它俩做个绝育手术,保证给你打到骨折”
容易还没开口呢,火药跟炸弹急的冲季言朝直叫:汪,汪,汪(不做绝育,少来打我们的主意,黑心医院,去就拆你医院)
接着又委屈巴巴得低垂着尾巴走到容易身边呜咽:妈妈,我们不要做公公,你不爱宝宝了吗,宝宝可是很爱妈妈的
容易摸摸狗头:“他吓唬你们的,咱要是真去医院,你们两个就去拆了他医院”
“拆我医院,过分了啊”弯腰讨好似的摸摸狗头:“别听你们妈的话,尽整这些瞎话,我都是跟你们开玩笑的,别放心上”顺手悄摸摸地从容易衣服口袋里又掏了一把狗粮出来:“吃了我的就得听我的话,别惦记我的医院了”
容易的狗是真的精明,还特别听她的话,说什么就真的会干什么。有一次自己不小心把咖啡泼在了她最喜欢的一件白卫衣上,那件价值上万的卫衣就此报废,记仇的容易带着火药炸弹来他家玩的时候逮着机会就让两只狗咬了自己放在沙发上比她卫衣贵了三倍的西装,顺道还带上了自己家的噗噗,自己当场脑充血,真是服了这小祖宗,能不能来个人收了她。
“拿我狗粮做狗情事故不好吧,有失风范”容易摸摸自己口袋最后一点狗粮都被季言朝掏光了
“有人都开始惦记我的宠物医院了,我还顾什么风范”
怎么搞得我好像欺负了他一样,容易四眼飘散:“走,走,走,整一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