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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搞钱狂魔被迫探案中 > 第148章 第一四八章 太子反咬

容德帝将手上一本约半掌厚的奏折,扔在了太子面前,指着太子怒骂。

“上边条条种种,皆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你是太子又如何?砍你脑袋十次都不足以平民怨。你身为太子,居然勾结秦家掳走燕王,还将他幽闭一年之久;

你身为太子,做不到爱民如子,还纵容秦家人屠戮平民;你身为太子,居然还敢伪造朕的手谕。你说你知错了,朕看你是不知!”

一连串的责骂之言,让才醒了没多久的容德帝喘起了大气。

容琰然前跨一步,躬身道:“父皇,纵然太子皇兄罪恶滔天,还请您保重龙体,切勿过怒啊!”

朝臣一看风向不对,无论从前是不是站队太子的人,齐声道:“请陛下保重龙体!”

太子鼓起勇气,偷偷捡起容德帝扔在他面前的奏折翻看着,突然脸色大变,惊慌喊冤。

“父皇,儿臣不知这所谓的太子罪证,是何人呈交给您,但其中并非都是儿臣之过!给儿臣天大的胆子,儿臣也不敢将私制火器,还做出运往骠国之举!

儿臣也绝对没有指示歹人,在阳城的井里下蛊。儿臣,儿臣只是与燕王斗狠了,才心生歪念,借秦家之手租下铜矿铸私银!一切,一切都是儿臣被燕王逼的!”

容德帝轻笑一声,但看向太子的目光极其冷漠。

“按你这么说,一切都是秦家和燕王之过?倒是将自己和许家摘得一干二净!卖官鬻爵之举不是许家所为?得来的钱银没有运往你的东宫?”

他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从前朕推举新政,反对得最大声的,要数你手下那些人。若是朕的新政成了,你们许家往后还怎么卖官鬻爵!”

只见与太子有关的官员,无论有没有参与太子的歹毒谋划,都跪了个遍地,齐齐喊冤。

“请陛下明察,臣,太子所为,臣等一概不知啊!”

容德帝长舒一口气,单手支着脑袋,嗤笑道:“祖先保佑,朕还真是醒得及时。若是晚醒那么个一两天,只怕这龙椅,朕是坐不上下一回了吧。”

“你们都说自己冤,朕倒是要看看你们有多冤!”

“邵君山,将与太子有关的人都提到殿内,朕要一字一句问个清楚!”

——

云书月在殿后越听越惊心,她自己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太子的污蔑,但从未想过太子居然胆大包天至此。

许家在容德帝的授意下,被谢鑫燃查了个底掉,重重恶事皆有证据,绝非诬陷。

官员无论大小,都是一个国家的基石,关乎社稷民生。

但许家家主,太子的舅舅却与太子说许家势微,无力担负太子的花销,进而提议太子卖官鬻爵,谋取利益。

而太子能与秦家搭上线,还多亏了许家家主的从中周旋。

若不是秦家顺利巴结上太子,她霍家日后的所有风浪,可都升不起来。

沉思间,云书月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撞了一下,顿时回过神来,“怎么了?”

容景曦压低声音道:“许家的事皇兄已经审完,待会儿估摸着要传唤你上殿了。你切莫被太子的人给吓到了,只记着皇兄会护着你便是。”

云书月听了容景曦的嘱咐,扑哧一笑,“我的好公主,我胆子要是这么小,早死在半路了,哪还有机会认识你。”

容景曦也跟着她笑了起来,“也是,总之,小心为上,但是不要害怕。”

待云书月被邵君山请上太清殿时,太子的身侧还跪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同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想来应该就是秦老太爷。

容琰然身旁,也站着先前被容德帝传唤上殿的江照白。

容德帝虽是允了她“不跪”之礼,但在朝堂之上,她还是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地,按照礼制行了一个拜见帝王的大礼。

“民女云书月,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德帝轻声一句“平身”,比方才对待太子还有文武百官的语气,不知好了多少。

云书月缓缓起身,一副恭谨模样,等待着容德帝的问话。

只是不等容德帝发问,太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向她发难,大有“即便自己要死也要拉她陪葬”之感。

“云书月,你敢说你不是霍家女?你敢说霍家的铜矿没有与秦会宁勾结?”

云书月冷静道:“我确实本姓霍,霍家的铜矿也确实与秦家有合作关系。但民女不知,殿下为何直指与霍家合作的,是秦会宁?”

太子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朝她怒吼:“秦会宁勾结骠国,意图侵犯天祁国土。若非你霍家与他合作,骠国何处得来的火器?”

跪在一旁的秦老爷子也附和道:“陛下,老夫眼见那秦会宁幼时可怜,这好歹也是秦家的孩子,便收做养子。没想到啊,他居然借着秦家的名义行不轨之事!

一切都是秦会宁之过,是老夫识人不清、用人不明,该罚的也是老夫,与秦家无关啊!”

虽然云书月早已做好反驳的准备,但楚王却在这时站了出来。

“二皇弟,本王明面上幽闭在府,其实受父皇命令前往西南抗敌。我方大军用以抗敌的火器,还是你口中的‘通敌逆贼’云书月所赠。她若真想通敌,何必赠火器?

说起来,大升骠国那日,秦会宁邀云姑娘前往茫城,结果反遭骠国刺杀。幸好江少侠来得及时,救下了云姑娘,还生擒了骠国刺客。二皇兄有什么问题,何不直接问那刺客?”

容德帝点头,“有理,召。”

转眼,一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刺客被带到了大殿上。刺客只会骠国话,但正巧有鸿胪寺官员在,便充当了翻译。

刺客直指与骠国波刚将军交易的,是一名看似文人的天祁朝男子,三十多不到四十,不是一个小姑娘。

而波刚将军为保那人没有使诈,便让他们这群刺客暗中跟随那男子,若是他们收到了传讯烟火,立即将那男子格杀。

待禁卫将刺客拉走,楚王才单膝下跪,继续道。

“父皇,您也知那日大战多亏了云姑娘,否则我方必定死伤惨重。即便云姑娘是霍家女,还请父皇看在她献上火器的份上,轻饶了她。”

容德帝抬了抬手,示意楚王站起。

“朕早知她是霍家女,昨日她也将霍家的账簿交给了朕。霍家家主与秦家勾结,却也已经因为错信歹人付出性命。霍家的罪,就因家主身死,一笔勾销了吧。”

云书月一听,在此跪下,重重一拜,“民女谢陛下赦免之恩!”

容德帝轻笑一声,“朕许你的‘不跪’之礼,你倒是连连违反,可将朕的赏赐看在眼里了?”

云书月连忙起身,露出粲然一笑,“民女的感恩之情无以言表,只能以跪拜之礼谢陛下!”

容德帝收了收笑意,淡然道:“太子,可还有辩驳之言?”

他见太子一直不回应,便继续道:“既然太子对西南之事无异议,宣临安长公主驸马柳亦淮上殿。”

云书月退到江照白身边,一听“柳亦淮”的名字,霎时瞪大双眼看向身边的人。

若不是因为在大殿上,她定要问问江照白,这柳亦淮为何会出现?难道他真的与当初的阳城蛊毒案有关?

柳亦淮踏入大殿时的表情不悲不喜,一副看淡世事的模样,仿佛早就知道容德帝为何会传召他一样。

他衣摆一撩,径直跪下,“草民柳亦淮,拜见陛下。”

容德帝没有直接问他与太子的关系,反而问道:“为何不称‘臣’,而称‘草民’?”

柳亦淮跪得笔直,作揖回应道:“草民自知罪孽深重,不堪良配,已写下和离书于公主府,请陛下为临安长公主另寻良配!”

“嗯?和离?因为太子的事?”容德帝挑眉道。

“是。”柳亦淮缓缓道出自己为太子办事的原因。

“草民多年前有幸在诗会偶遇公主,彼时公主正值芳华,到了选婿的年纪。草民自知身份低微,别说被公主选中,就是入选驸马也绝无可能。

只是草民对公主的爱慕之心愈加,听说了秦家在找一味药,便借着献药得了秦老太爷的青眼。秦老太爷为了帮太子找到一味药,便让我顶替秦家一位选婿公子的位置。

以此作为交换,草民帮他寻得那味药。而那味药,正是我蜀州柳家的秘药‘月半蛊’,也是被下在阳城的蛊毒。”

他瞥了一眼太子后,朝容德帝重重一拜,“草民虽是因为心仪公主,才鲁莽行事,自认为私心,差点害了阳城的百姓,罪无可恕,请陛下发落!”

太子原本在被楚王捶死铜矿之事后,已经垂头丧气,一副认输的姿态,却不知为何突然一个猛子起身,直指柳亦淮。

“柳家称你为当世蛊毒天才,本宫才借临安公主选婿,将你收为己用,你居然敢背刺本宫?”

他突然一阵猖狂大笑,恶狠狠地剜了柳亦淮一眼。

“你以为和离就能让容景曦与此事无关?本宫告诉你,这次你帮本宫配给圣上的毒药,有一半都来自她的私库!自己私库少了东西,她会不知?”

云书月抿了抿嘴,如果是她,那必定不可能,自己的私房钱得好好藏着。

但如果是容景曦,她觉得还真有可能。

柳亦淮镇定道:“你胁迫我为你配的,与我交给你的,本就不是一种药。我交给你的,是一种毒性极低的迷药。”

太子冷笑道:“那又如果?只要原材料是出自临安公主府,那容景曦就逃不了!”

容景曦不顾太监阻拦,径直从后殿出来,指着太子破口大骂道:“容珩然,放你的屁!自己罪该万死,休要拉本公主下水!”

她一个转身,继续痛骂柳亦淮。

“别以为和离了,就没你的事了!你竟然敢开本公主的私库?本公主虽让你管家了,你就是这么管的?”

柳亦淮露出了连面对容德帝时,也没有过的慌张,连忙摆手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他瞎说。我给他的药材,是蜀州老家那边托人运给我的。

只是因为太过贵重,就与家中贵重的东西放在一起了。别听他说什么我用了你私库的东西,没有的事!”

朝堂上别说是容德帝,就连文武百官的目光,也齐聚在争论不休的容景曦和柳亦淮身上。

谁也没有发现,原本跪着的太子,居然猛然起身,一把拔出了用来簪发的银簪。

而那银簪,看似是普通簪子,其实簪体是一柄剑鞘,镶着白玉的一端是剑柄,里边是一把磨得锋利的短剑。

他一手揽住距离他最近的容景曦,将短剑抵在她的脖间。

“都别过来,不然我就让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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