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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甜狗 第2章 抢亲(二)

作者:铮铮鱼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9 05:19:07 来源:文学城

玉问泉蹙眉,瞪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他说与你有婚约,我记得你好像是有个什么劳什子婚约来着?”男人身后响起梁途的声音,玉问泉探头去看。

穿着婚服的梁途已然下马,就站在男人身后,脸上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玉问泉眉头蹙得更紧了,与她有婚约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谢之翎?”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男人微微点头,见她面带迟疑,便将手伸入交领中,扯出一条绳子来——绳子上挂着一只小葫芦。

玉问泉下意识抬手按在胸口处,那里的葫芦状凸起随着自己将绳子抽出而消失,两只一模一样的小葫芦悬在两人之间。

轿外的梁途见此情景,挑了挑眉,出声道:“还真有这婚事?”

玉问泉被他的声音拽回了神,重新将小葫芦塞回衣领中,问面前的男人道:“你不是在北疆?怎么回京了?”

谢之翎也学她的样子将小葫芦收了起来,虽面色紧绷,声音却清清亮亮的:“回京受赏。”

玉问泉正要再问,轿外的梁途便开口了。

“这赏赐可真够大的,不仅一步登上正二品知枢密院事,还封了个从三品的侯爷,如今更是带着圣上口谕来截亲......”梁途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倾身对谢之翎道,“既然口谕都带来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走一步。”说完,他抬眼看向玉问泉,在得到玉问泉“放心”的目光示意后,他才站直身子。

玉问泉的目光随着梁途而动,原本她想辞了谢之翎的婚事,继续同梁途成亲,毕竟梁途“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摆在那儿,查案更方便。

但梁途刚才说谢之翎如今是正二品官,职权品阶都更大更高,谁不知官场上的高低之分大多看官位品阶,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于是她动摇了......

虽然玉问泉如今对谢之翎的来意与品性都不清楚,但她愿意相信父亲的眼光,于是打算赌一把,跟着谢之翎走。

“提醒一下二位......”原本转身要走的梁途忽然又扭过头来,“新赐的‘谢府’可在衡星街上,若再不启程,怕是天黑都到不了新房......不过二位若是想在这街上洞房......那就当我没说。”

周围百姓都噤声看着,不敢交谈议论,是以梁途的话清清楚楚地传了出去。

玉问泉被他这口无遮拦的话说得面皮发烫,下意识看向谢之翎,发现他脸色更冷了,转头直勾勾盯着梁途,不知在想什么。

“启程吧。”玉问泉对谢之翎道。

意外的是谢之翎并未对玉问泉这近似命令的语气惹恼,而是点点头,将轿帘放下了。

不一会,玉问泉听到轿夫们的声音,随即轿子被摆正,重新抬了起来。

百姓的议论声从小到大,却始终没有先前那样吵嚷。

虽然耳边没了吵闹,玉问泉的心却无法再静下来了——谢之翎这个变数来得太突然,她凭借对父亲的信任做了抉择,也不知是对是错......

玉问泉也曾盼着“谢叔叔一家”来京救他们,毕竟这些年谢叔叔的名声极大,圣上几次召他回京受赏,都被他以边疆战乱未平为由给辞了。

去年除夕时,玉丰还举着酒杯说来年便可与谢兆和同饮,这么多年过去,边疆局势已大体稳定,若是再辞了圣意不入京,就有“拥兵自重”的嫌疑了。

彼时玉丰微醺,脸颊泛红,遥望雪中之月,诗兴大发,拎着酒壶踉跄跑进院子里,大声作诗。

李佩珮笑着替他撑伞,却架不住他摇摇晃晃,几乎要带着李佩珮一同摔倒在雪地中。玉问泉看不下去,忙放下手中的糕点冲入大雪中。

“爹,雪大了,咱们回屋子作诗吧?”玉问泉上前搀住玉丰的手道。

玉丰低头看向她,抬手点了点玉问泉的鼻尖,缓声道:“这点雪算什么?谢兆和说北疆的雪丰密如鹅毛,随劲风砸落,打在脸上......是疼的!”他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仰头笑了起来。

玉问泉知道父亲这是喝多了,平日里都叫“谢兄”或“谢叔叔”,今日都直呼全名了。

她搀着玉丰,伴着他的笑声扫视了一圈院子——也挺好的,玉府足够大,来年就与谢叔叔一家一同在这院子里赏雪好了,正巧她也想问问谢叔叔,北疆的雪是否真的那样“疼脸”......

玉丰的笑声随着风雪渐渐消散,玉问泉沉浸在温馨回忆中的心也渐渐冷却下来。腕子上的五彩绳缩入了袖口,袖口上的牡丹祥云暗纹精致且繁复——是她与李佩珮琢磨了三日才定下的样式。

她五岁开蒙,在玉丰安排下入国子监祭酒薛崇立府上私塾念书,至十五岁,家中以“男女大防”为由辞别夫子不再上学。

归家后李佩珮便带着玉问泉去家中的丝绸铺挑布料,玉问泉以为母亲是想要新样式的衣裳了,于是一边检视着红绸一边道:“这颜色艳丽了些,不似寻常穿着,娘你真要这料子?”

李佩珮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玉问泉的额头道:“给你做嫁衣用的。”

玉问泉被点得连连仰头去躲,讶然问:“谢叔叔一家要回京了?”

李佩珮摇头,低头拾起料子来看,随口道:“早同你说过的,不嫁谢之翎也无妨,那婚约是我们开玩笑的,给你当挡箭牌还算好使,可千万别误了姻缘......”

玉问泉抬手按住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一块葫芦状的小凸起,她压着葫芦在胸口滚了两圈,凑过去问李佩珮:“既然不急着成亲,为何要这么早买料子?”

“因为娘想亲手给你做嫁衣,从内到外好几层呢,颜色、料子、绣样,都得好好挑挑,没个两三年可做不出来......”

玉问泉挑眉道:“你要亲手绣啊?”

李佩珮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千金,不得亲手做吗?”说着,她指着另一匹颜色偏深的红绸问,“这颜色如何,我瞧着暗了些......”

一颗晶莹的泪珠无声地落在袖口的牡丹祥云上,洇得祥云变为乌云。

轿子摇摇晃晃,直至夕阳西下,才在城东绕了一大圈,到了新赐的谢府。

送亲队伍都被梁途带走了,只留了八个轿夫与一顶喜轿,落轿后自然也没有嬷嬷喊流程。

玉问泉在轿子中坐了会儿,决定还是自己走下轿,正要抬手,轿帘却先一步被掀开。

谢之翎长身玉立,站在轿边扶着轿帘,一双眸子在夕阳下闪着光。

玉问泉弯腰起身,可坐得太久,且一日滴米未进,起身时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软塌塌地要摔倒。

这时手肘处忽然传来一股力量,将她稳稳托住。

她抬头看过去,谢之翎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托着她手肘的手却不再放开。

眼见着天快黑了,她也不矫情,就着谢之翎的手下了轿子。

衡星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她用团扇挡着脸,在谢之翎的搀扶下往府中去。

这府邸连牌匾都尚未来得及挂上,更别提酒桌宴会了,玉问泉一进门便让谢之翎将大门关上了——反正也不宴客,何必开着门被人当猴看。

大门合上后,玉问泉才有闲心观察这新府邸——入目皆是荒凉。

她不可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踩碎枯枝落叶,发出清脆声响。

这府不是新建的,看着像是从前住了什么大人物,院子里虽然破败,却能看出规划极好,木头与石铺都是上好的材料。

但无论如何,荒废太久,府中各处积着厚厚的灰尘与蛛网,玉问泉一袭红嫁衣站在其中,显眼又怪异。

“这里能住人吗?”玉问泉忍不住发问,她看见空荡的牌匾时便预料府中大约是荒芜的,但也未想到竟如此荒芜。

谢之翎左右看了看,这府邸很完整,屋顶没有缺漏,门窗也都完好,只是杂草与灰尘多了些,待会儿稍稍整理一下便好了,于是冲玉问泉点头。

当惯了大小姐的玉问泉面对这一府狼藉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但今非昔比,玉府败落,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于是攥了攥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对谢之翎道:“收拾一下吧。”

谢之翎还是点头,转身去看水井还能不能用。玉问泉低头看了看,鲜红的裙摆已经沾了灰,她有些抓狂地咬了咬牙,单手将裙摆拎了起来,想去屋子里找笤帚。

屋子门推开的瞬间,一股尘土气扑面而来,玉问泉被呛得咳嗽不止,连裙摆都顾不上了,捂着鼻子咳得腰都直不起来。

“咳咳咳......”

待她满眼泪花地直起身时,谢之翎已经进屋将门窗都打开了。

她忙重新拎起裙摆进屋,看见了角落里堆着的笤帚,正要上前拿,却被谢之翎拦住了。

他指着玉问泉的身后,她转头去看,那一方角落已经打扫干净了,摆着一张擦干净了的椅子。

玉问泉被谢之翎带到椅子边坐下,看谢之翎继续忙进忙出的,她想起身帮忙,却又看了看自己的鲜红嫁衣——这衣裳是娘亲手做的,待换下来她还要洗净保存的,不能沾上太多灰,不然洗不干净了,况且她今日滴米未进,方才下轿就险些摔倒,还是别添乱了......

再说了,今夜还要圆房,她需保留体力。

府中的屋子很大,谢之翎一刻不停地收拾,却也收拾到了月上枝头。

玉问泉靠在椅子上犯困,手扶着头冠,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忽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玉问泉猛地惊醒,蹙眉看向门口。

那敲门声连续不断,急促又用力。

“谢之翎......”玉问泉小声叫了一句,发现谢之翎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快要燃尽的蜡烛,急促的敲门声在夜里突兀刺耳且令人心惊。

她有些慌了,起身拎着裙摆出门去找,声音也越来越大:“谢之翎?”

点点收藏不迷路吖包被们!

十二月的第一天跟大家见面超开心的!

新故事新开始,一起冲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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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街截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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