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好像变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以前拿着公文包回家到现在每天拎着一堆瓜果蔬菜和肉类回家。
我问他为什么变的这么快,他也只是亲吻我的额头不说话。
呵,闷骚男,你就闷骚吧,谁闷骚的过你啊。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让我穿女装。
……惯的他。
当然,这些事的承担者不是我,也不是他,是我的腰。
我开始给自己制定健身计划,却每次因为晚上睡不好觉导致累的昏头涨脑的。
“你这白血球要超标了。”夙夜拿着我的体检报告,一脸严肃,“去做个B超。”
“你报销。”
“从我工资扣还不行?”
我笑的狡黠,拿着单子去了。
拿回来的单子直接拍夙夜面前了。
夙夜眉头拧的更紧了:“为什么是这样?”
毕竟夙夜是医生,在这方面有绝对的权威,我多少有点慌忙问:“怎么了?”
“这里。”夙夜严肃的不像是开玩笑,“没有宝宝。”
我:“…………”
你别太离谱。
“是我不够努力?”夙医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然后又抬头望向我,“我做过实验,我们俩信息素匹配度90%,按理来说……”
随后,眼神又划过我的胸膛,腰部,腹部……
我后背一凉,老脸一红:“行了行了,少来。”
夙夜笑了。
像他这么年轻有为的人换谁不喜欢?所以也有很多别的omega给夙夜写情书,偷偷派我递过来。
这个时候我就会阴阳怪气的念给他听,那矫揉造作的调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学会的,反正每次都很奏效。
我们在学校的社团决定去远足,爱热闹的我当然跟着去了。
我回家兴冲冲跟夙夜说了这件事,夙夜同意了,告诉我小心,然后送给我一个手环,深蓝色的,中间还有一颗银白色的圆珠。
很好看,我欢天喜地的接受了,随后带上了。
他说,这个能定位我的位置,如果有危险就敲三下那个银白色的珠子,他会去救我的。
我笑着说,夙医生费心了。
他又笑,揉着脑袋让我早点睡。
我们社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县城,那里什么好玩好吃的都有,倒是印证了那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句话。
“社长,要不咱几个去喝酒吧,都成年了,也没啥能约束咱的了!”
社长一拍大腿:“好主意!”
但是这群人还没我能喝,于是早早回了酒店。
我是个贪杯的,约了社长一起出来喝酒。
社长答应的很爽快,然后我们又去了另外一个酒吧。
社长在那里对着那些身材火辣的omega评头论足,我有一搭没一搭喝着。
omega似乎注意到我的社长了,把他约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你是夙夜的弟弟?”
“是我,怎么了。”
“没怎么,就想找你玩一会儿。”那人笑着,伸手就要撕我后脖颈的阻隔贴。
我虽然喝了酒,但反应能力还是有的,我知道如果让他们撕下阻隔贴会怎么样。
我会成为对手对付夙家最好拿捏的一块软柿子。
“哈哈哈………”笑声此起彼伏,“小弟弟,都到这了还穿什么裤子装老实人啊。”
“不会是家里的alpha不能满足他,跑这来找刺激来了吧啊?啊哈哈哈哈哈……”
酒精是很让人上头的东西,当然,过分的语言也是会让人很恼火。
真当我是什么好拿捏的omega了是吧。
我微笑着,做出一副要跟他走的姿势,等他则眉鼠眼的凑过来时,我挥拳直接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要上一起上。”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堆人,但今天我心情确实不怎么好,再加上这些人真的触犯到我的底线了,所以这一架打的十分感性,我随手拿了一个酒瓶子往桌子边砸,这边是我最趁手的利器。
还没打的尽兴,就看夙夜带着人闯了进来。
一堆黑衣服的人,还有两个警察。
“别动!警察!举起手来。”
我正抓着一个混混的头要往地下砸,看见警察都来了,只好就此作罢。
夙夜那眼神温柔的几乎是我没有见过的,他细腻的走过来,在我面前单膝跪着,拿一块手帕给我擦手上的血迹。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回手,因为夙夜此时实在是太反常了。
“整天瞎跑到这里,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