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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翻车日常[快穿] 第13章 13北疆

作者:公子醉无忧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31 10:23:16 来源:文学城

威武大将军虽是武将,可也是贵族子弟,自然识得纸上的字。

他视力极好,很轻易便能看到上书何年月何地,贾康以权谋私搜刮了多少钱财,侵占了多少良田。

不但如此,其父听信小人,沉迷求仙问道,贾康以权势逼迫于人,竟为虎作伥用童男童女炼丹,水银灌体等诸多邪术,祸害了不知多少条人命,简直是触目惊心!

威武大将军在沙场征战经年,一身血气可非常人能抵挡。只见他虎目一瞪,有如地府判官侍者,竟是吓得贾康退了几步。

贾康强自镇定,可额头的冷汗已然得以说明一切。

既然纪舒年能把这些查出,定然不会无的放矢,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贾康嘴角旁的面皮抖了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下官自认与王爷无冤无仇,王爷何故如此诬陷下官!?”

纪舒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诬陷?”

他轻笑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本王劳心费力去诬陷?”

纪舒年这话虽然有些过于轻狂,可也是事实,气得贾康身子颤抖,摇摇欲坠,眼看就有晕厥之势。

上一秒纪舒年还在笑着,下一秒便敛住表情,与之随来的是上位者的掌控与支配。

恍惚间,在纪舒年身上,威武大将军仿佛看到年轻的帝王在统治他的臣民。

“身为一州城父母官,上未忠君,下未哺民,至万民多劳苦!身为人子,父未仁不劝,姑息养奸,行之为虎作伥,十恶不赦!”

纪舒年每靠近一步,贾康便往后退一步,最后一字落毕,竟是吓得跌倒跪地,两股战战。

腥臭之气在堂中散开,纪舒年嫌恶地看着贾康,像是看到什么臭虫一般,他移开视线。

“传本王命令,将其去除官帽,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小官们已经跪了一地,贾府的家丁也不敢冒犯纪舒年,因为随行的侍卫已经将整个贾府给包围起来。

接风宴变成这般,众人也没有心思往下吃。

每地州府都有专门供官员途中休整的驿馆,永州城也不例外。

相对比起贾府,永州城的驿馆可谓称得上简陋,看得出已经提前清扫过,可再怎么准备,又能好到哪里?

随行之人很多,完全不够住下,即便是挤着睡,还是有很多人同当地居民借宿。

纪舒年是王爷,不用作想,必然是独自一间。

一宿后,有人美梦,有人辗转反侧未能安眠。

纪舒年习惯用早食,陈有福非常周到,已经买回当地特有的糊糊汤与半掺白面的肉包。

糊糊汤食材不明,非常黏稠,呈褐色,细细闻之肉香扑鼻,食后有微微辛辣之感,身暖而肚热,非常适合寒日食用。

虽然面相不佳,确实挺开胃。

纪舒年的胃与他的人一般娇贵,在条件允许下,他很少会吃外边的食物,不过如今条件如此,倒也不必事事讲究,何况这早食确实合他意。

不是每个人都如纪舒年这般折腾,就好比威武大将军吃了几碗半稀的汤米,配着咸菜与馒头,一看便过得非常不讲究。

要知晓这人可是贵族出身,如今也是贵为大将军,竟也同手下的将士们一般伙食,其他人也未察觉有何不妥,足以见得以往便是这般。

难怪他会成为将军,也难怪将士们会拥戴于他。

只是……

纪舒年看了看吃完还没离开的威武大将军。

他生得彪壮而魁梧,皮肤黝黑,笑起来只能见到一口大白牙,在京城呆了两年也未曾捂白,如今黝黑的面庞上,挂着两个非常明显的青黑。

也是稀奇,居然还能在他脸上看得出更深之色。

宫廷礼仪庄严,纪舒年到底也是受了熏陶管制,私下还能松散些,在外人面前却不能失了礼数。

待净完手,纪舒年这才看向威武大将军。

“将军可是有话要问?”

威武大将军习惯了说话直来直去,他这人就不是能憋得住话的人。

一连数日奔波,昨夜又遭逢贾康之事,纪舒年大显神威一通,积威甚重,直到现在,威武大将军终是忍不住询问。

“昨夜之事,王爷是如何知晓?”

永州离京城很远,纪舒年也从未离过京城,与贾康更是从未有过来往,又是如何得知贾康作恶多端,还寻了这么多的凭证。

是的,证词证人证物皆有,贾康被定罪已然是铁板钉钉之事,最主要的是,纪舒年难道不怕犯宫里头那位的忌惮吗?

朝中官臣无不是人精,至少政治嗅觉要足够敏锐,皆能从北帝三番两次对纪舒年与恭亲王的制衡中,得以看出其不想放权的态度,更别说北帝身子已早被酒色掏空。

虽不知北帝为何欲立纪舒年为储君,可不用作想便能知晓其中必定有异。如今纪舒年风头正盛不想着低调,还如此高调地插手朝臣之事,他难道不怕北帝忌惮?

纪舒年难道不怕吗?他当然怕,可他更怕的是在他登上皇位前,更多无辜百姓因这般恶官而惨死。前世如贾康等诸多恶官,也是在他成为皇帝后才查出来,那时因其而身死之人,比现今还要多。

他并非不能小心筹谋,他可以等,可这些百姓能等吗?况且如今北帝只要还想利用他,即便心中再不喜,也万不会动他。

所谓权衡利弊,在人命面前未免有些太过可笑,倘若他真要小心筹谋,枉顾百姓生死,这与恭亲王等人又有何异?

“忌之利弊,心有胆怯,枉视万民生死,远非君子之道。”

纪舒年淡然道:“世间之事,从未有什么理所当然。本王因父皇而受万民之福,行忠君爱民之事,难道不是本份吗?”

不论北帝心中如何所想,至少他在世人面前代表着正义一方,倘若北帝真以此动他,那便是昏君无疑。

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威武大将军是武将,惯来不爱动脑,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几瞬思考,便明白纪舒年话中含义,顿时对其敬佩愈甚。

自古皇子争权,多得是以大局为重,少有如纪舒年这般为了百姓,行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实在是……堪为仁君之德!

贾康之事,纪舒年将其关押大牢后,便传讯回京同北帝禀报此事,毕竟他也只是皇子,而非帝王。

至于贾康定然会问罪,即便有人想要保他,也要考虑声名及应对不论是否为忠臣,在表面上也要扯张遮羞布的官员。

经遭此事,在纪舒年的有心推动下,地方各州府乃至天下百姓也皆有耳闻。途径州城的当地官员们,为了避免成为杀鸡儆猴的鸡,也只能乖乖收起心中的小算盘,倒也算‘乖顺’了些。

到底还是战事为先,在夜以继日的赶路下,比原定之时还要快些赶到。

以纪朝为中心,疆位处纪朝北部,与京城不同,这里入目皆是草原,一望无际,远处白点成群,这是当地百姓放牧的羊群。

许是临近年关,城中兜卖售贩的百姓也多了起来,采买的人也有很多。

若是其他城池的百姓,兴许会因战事而有所收敛,可北疆百姓不同,此地为交通要道之处,也是战事突发之地,当地百姓从祖辈到现今,已然是见怪不怪,即便大军当前,也总是要过日子。

没有哪个国家君主会行屠城之事,此乃暴/君所为,会被天下人所讨伐,故而百姓还真没有过多担忧,不过是醒来又换了个国家罢了,正如往昔的纪朝一般,他们对每个国家没有什么归属感。

毕竟不能要求一个常年被争抢的地方百姓,对频繁改朝换代的国家,有什么特别深的忠诚,对他们来说谁来管辖北疆,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当地百姓有着自己的民族特色,不分男女,多梳于长辫,头上戴着琥珀蜜蜡用作装饰,身着羊皮外袍,颈部或手腕间挂着各色不同的项链和手串,蜜蜡正中则裹着一些不知品种的小虫。

刚入城,他们这群衣着服饰明显不同的人,便受到了当地百姓的注视,却也只是稚童多围观了一阵,很快便被他们的父母抱回家中,一看就非常排外。

威武大将军皱了皱眉头,常年在各地驻守的他,非常敏锐地有所察觉不同,可倒也没说什么,倒是韩睢格外多看了几眼。

似乎是察觉到纪舒年的注视,韩睢神色微微变幻了几许,遂而笑道:“王爷可有所不适?”

被察觉到目光,纪舒年也没有心虚,他直视回去,“舟车劳顿,身有不适也是人之常情。”

不知为何,纪舒年总觉得韩睢对他有种不知名的敌意,虽然这种敌意隐藏得很深,但直觉告诉他,韩睢确实对他怀有敌意。

他知晓,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没有人会让所有人喜欢,正如完美至贺雪枫也是如此。可不喜和敌意,纪舒年向来分得很清楚,韩睢对他并非不喜,而是不知名的敌意。

就好比韩睢同他说的这句话,看似关心,仔细想想又似在问他身为王爷,却被百姓无视,心中有何所想,可又没有任何凭据,说出来怕是会觉得太过敏感多心,这般之人最是难缠。

他不怕小人,却不耐烦应付伪君子。

如若是因着北帝缘故对他怀有敌意,这也说不过去,毕竟能成为北帝的棋子,总归不会是什么蠢货,怎么可能会不知晓彼此不过是北帝手中掣肘彼此的所在?

也算是一荣俱荣的关系,但凡缺少任何一方,都很难保全自身。他自认从未与此人有过来往,可为何韩睢会对他怀有敌意?

威武大将军似乎察觉到他们之间古怪的氛围,打了个哈哈,“听闻北疆羊肉不错,王爷若是空暇,也可尝试一番。”

纪舒年在此次战役中,只是一个吉祥物,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助长士气的作用,真正起到稳定军心,总揽大局之人当是威武大将军,故而其所言也不算是饱含任何贬义。

然而此刻纪舒年心中想的却是当地豪强,也就是此地部族首领勾结外地之事,以及已然身死的顾彧卿,哪里有什么心思想羊肉不羊肉的事情?

谈话间,当地知府也已然来到。

当地知府管辖的是百姓,并不能插手战事之事,加之此地颇为特殊,有着各部族首领在,那些部族首领在北疆的权利,可比知府的权威要重。

知府姓张,身量在男子中不算高的圆脸须短须的中年男子,嘴角总是往下撇,一看便是不得志之辈。

见到纪舒年,张知府这才扯出一张笑颜,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勉强。

“下官见过王爷,见过大将军,见过韩大人。”

按品级,张知府比韩睢品级高,可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外放官员总是比不过京官的地位,更别说韩睢还有着钦差大臣的身份,更是继顾彧卿之后,于北帝面前的‘红人’。

是以,称之一句大人,倒也不算失了脸面。

纪舒年为超品,他不说话也无人敢在他之前出声。

只见他视线掠过张知府,而后落在他身后,随之收起视线,面上露出几分不虞。

“张大人可是对本王有所不满?”纪舒年率先发难。

一路过来,威武大将军同纪舒年的关系有了几分亲近,自然知晓他并非情绪外露之人,此番之言定然有所原因,进而也闭口不言,倒是张知府心中有些忐忑。

刚忙完便早早赶了过来,张知府是真不知自己有何处不妥,也不知有哪里惹怒纪舒年。

不过在北疆为官多年,他明白一个道理——胳膊拧不过大腿,做人要能伸能屈,该服软时便服软,何况对方是王爷?

张知府大为不解,但他老老实实请罪,“下官不敢,王爷请息怒,是下官不是。”

看着张知府把窝囊进行到底,纪舒年心中愈发不快。

“既然不是对本王有所不满,那便是对父皇有所不满了。”

扯到北帝,张知府直接当场下跪,“下官不敢,还望王爷明鉴!”

纪舒年定定看他几瞬,冷笑道:“不敢?本王看你倒是敢得很呐!”

“本王身受皇命,远赴北疆,诸卿身为地方知府,可知如今战事当前?”

“大战当前,城门大开,城门守卫玩忽职守,若是敌军攻城,张大人难道要把北疆拱手让与他国!?”

他看着冷汗淋漓的张知府,神色冷峻,“如此,张大人是否觉得本王冤枉于你?”

前世便是如此,叫敌军得手,乃至于城池沦陷敌中,直到后来威武大将军力缆狂澜,才将北疆从蔺国手中夺回,可也牺牲了不少的将士,再加上后来的部族反水捅刀,更是不治身亡。

北疆失守,多少将士便因此而身死,张知府难逃其咎!

张知府闻言软瘫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脸上是无尽的羞愧,他闭了闭眼,说道:“下官、下官有罪!”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纪舒年也没有感到意外。

此人虽平庸,却也是忠臣,前世北疆失守,试图挽回无果,便忍辱负重留于敌军获取军情,事情败露遭千刀万剐而死,比那些勾结外地之人要好得多。

纪舒年也知晓此事并不能怪张知府,他这个知府在北疆当得很是不容易。

自古官员有回避祖籍的惯例,而吏不同,这也导致容易使吏为地头蛇的滋生所在。

他这个知府可以说是表面的空架子,更别说北疆特殊之处,让底下的人全是被部族塞进来的‘关系户’,德不配位不说,还完全不听张知府的命令行事。

可世俗如此,不论是否有何隐情,所治之下失守,为地方知府始终难逃其咎,此乃职责所在。

纪舒年也只是借题发挥,倒也没有真打算动张知府。

“各部族首领可在?”

张知府苦哈哈回道:“回王爷,各部族首领……应是家中有事。”

什么家中有事,不过是不给他们这些‘外人’面子,妄图蓄意刁难,不配合罢了。

纪舒年没说话,反客为主坐在主位之上,身边的侍卫已然接手守卫之责。

他居高临下看着神情各异的众人,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贵为超品,且身受皇命,却不知北疆三位部族之首,连来见本王一面,竟也无甚空暇。”

纪舒年话中有话:“不知晓的还以为是目无君上呢!”

张大人对部族积怨已久,之前帮他们说话,不过是怕牵连自己,如今在听纪舒年这话,便知纪舒年怕是对部族心有不满,心里正高兴着,哪里会再帮他们说话?

他试探道:“回王爷,可能是部族首领有要事在身?”

纪舒年欣赏于张知府的上道,他冷笑道:“本王却不知有何事,竟比见本王还重要!”

张知府心中窃喜,连那张苦瓜脸也顺眼了一些,纪舒年却也未再理会他。

纪舒年自顾自道:“天地君亲师,为君臣纲常所在。本王身受皇命出行北疆,代表的是父皇与朝廷的尊严与脸面!”

“如今本王同大将军与钦差大臣驶达北疆,按礼制,各部族应前来接见,如今却如此推诿,究竟是何居心!?”

“来人,奉本王之命,即刻将这般目无尊上,不知尊卑之徒捉拿!本王倒要亲自审问,他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父皇!还有没有朝廷!”

随行侍卫都是纪舒年精挑细选之人,各个都是其中翘楚,也只听命于纪舒年。

一声令下,侍卫便领命而去,只剩下一群懵逼的众人。

威武大将军终于反应过来,劝止道:“王爷,这……不太好罢?”

北疆以部族之分,虽说北疆被大纪收复后,迁移了许多关内百姓,可才刚过来便如此行事,会不会让部族生了反心?

纪舒年反问道:“有何不妥?”

“有异心之人,会因为你对他不好,进而甘愿忠诚吗?换一句话来说,本王若是因此问罪于大将军,大将军可会心怀怨怼,生有反心?”

按一般人的思路,被指问有异心,应该会觉得冤枉,会心怀怨怼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不会立刻反了朝廷。只有那些本就有反心之人,才会立马反了朝廷。

若是别的地方还有可能是冤枉,可北疆不臣已不是近年才有,这些首领不正是自恃北疆特殊,朝廷对他们心有忌惮不敢动手,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吗?

莫说纪舒年,怕是北帝亲临,这些部族恐怕都不会放在眼里。

如此,不管如何,北疆部族之患都必须平之,否则后患无穷!

只有趁着那些部族首领未预料之前,先发制于人,才能占领先机!

北疆要不要换人这种事情,并非威武大将军能够插手,不过他注意到了一件事。

他正肃道:“王爷意思是,三方首领心怀异心!?”

倘若对敌之前,却因后方反水,后果可想而知。

纪舒年不能说明自己为何知晓,三方部族首领勾结外地之事,他避而不答,问道:“将军,本王问你,倘若将军为北疆驻地之守,本王远赴北疆,将军可会忙中抽空迎接?”

威武大将军颔首,“这是自然。”

“王爷地位远在末将之上,按礼制,末将自然当出城迎接。”说完,他也反应过来,神情严肃起来。

他拱手道:“末将失陪。”

说罢,威武大将军跟着他的副将离开府中。

倘若部族生有歹心,军中怕是也得清洗一遍,是以威武大将军还有很多事要忙,也算是信任纪舒年能够处理好此事,进而做下一步的筹谋。

张府的下人已经被全部分开关押审问,居然从中找出了很多探子。这些探子有的效忠于部族首领,有的效忠与其他人,甚至还有蔺国派来的探子,多的跟筛子似的。

让张知府最难以置信的是,他最为信重的管事兼多年好友,居然早已经被蔺国收买。

看着张知府惊愕的神情,管事嘲讽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会出卖于你,这很奇怪吗?收起你这般虚情假意的嘴脸!要不是你,我会沦落如此下场吗?”

“旁人皆说你对我有多么的信重,可你所谓的信重,便是留我当贱籍,不肯给我一个官身,哪怕是良民之身吗?”

贱籍一般为罪犯或流民及奴隶,而贱籍又分为轻罪、重罪与死罪,而本朝贱籍只有皇帝特赦才能免除贱籍。

拥有贱籍之人者,不可与寻常百姓通婚,不可参加科举或为官,不可购置产业,贱籍世代相传,是阶级中的最下等之人。

水清则无鱼,若是滥官之臣在其中多做周转,帮其免除贱籍之身也并非未尝不可,可张知府虽为平庸,却也并非那些同流合污的滥官,所以他并没有利用职权之便为其周转……

想通此事后,张知府失望地看着他,“罢了,也算是你罪有应得。”

他的反应,有点出乎纪舒年的意料之中。

纪舒年还以为张知府会跟这个通敌之人解释什么,然后管事再不屑地反击这种烂俗的反应,没想到张知府竟然想通后,便不再与之多作纠缠。

只能说,如若他并非北疆知府,而是派遣置其他地方,即便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功劳,也能当个清官,至少不像其他地方官员一般同流合污。

说来可笑,明明享朝廷俸禄,行地方官员之责为本份之事,可不知从何时起,不同流合污也算是个好官,当真是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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