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只需要氛围推动,现在氛围一等一,且他们嘴上还有酒精,对于成年人来说,下一秒就能火热,但戴观水拒绝了,他红着全身的皮肤推开她,一直摇头,时不时又点头,到最后还是摇头。
“别,别这样,不可以。”
黄姐虽然几次先咽口水,但她一直比他清醒,他都不做了,她也不可能上赶着贴着要火热,她只是默默听着他拒绝人的原因。
“怪怪的,怪怪的,分开点,我好热,让我喘口气,求求你,求求。”
黄苜宿歪头:“我也没抱着你啊!”
她给了他好大一个空间,可因为酒精的关系,他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完全不同,“我好热啊,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黄苜宿对酒鬼的忍耐力还算强,又打算主动去搂他,“废话,喝了那么多酒能不热吗!不能亲,但可以抱是吧。”
她都张开了手臂,结果戴观水下意识打掉她手臂。
黄苜宿:“你死不死。”
“不行,真的不行。”戴观水头抵着沙发,双臂又抱头。
“……”黄苜宿叹气:“不是我想抱怨工作的吗?到底谁安慰谁啊!死不死!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怎么安慰我?烦死了,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的,喝点水笨蛋!不准再喝酒了!”黄苜宿塞了一瓶矿泉水在他嘴巴里,再趁着他迷迷糊糊问了一些平常在他清醒下不方便问的问题。
“喂!看着我,清醒一下。”
小戴哼哼唧唧:“嗯?”
“问你个事,就是上回,你把那人牙齿打掉的事,钱给人家了吗?”
手边没有醒酒的物件,就聊点从精神层面另人痛苦的事,大概率也能帮他醒醒酒。
小戴哼哼唧唧:“没,没呢。”
黄苜宿:“为什么还不给啊?没钱?”
小戴:“嗯,嗯呢,手头,嘻嘻,手头紧。”
“酒蒙子。”
“嘻嘻,嘻嘻。”
“要不我替你还了吧。”
“啊?”
“我明着跟你说吧,我帮你还了一半。”
“哦。”
“……”
完全的醉鬼,没法聊一点正事,黄苜宿捶了他背一拳,“再问你一件事!”
“嗯,嗯,好,问。”
“就是,我们算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我很清楚你的性格脾气,我真心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里脾气最好最好最好的,可那天你怎么没忍住?”
没忍住拳头打了张仙影一拳。
“所以为什么?你其实很明白自己的情况吧,知道自己没办法承担打完人的后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这种人,明明最会三思后行的。”
在黄苜宿心中,或者说两人从小一块玩到大的这类时期中,戴观水连一句大声量的话都没有跟她讲过,但喝了酒,上了头的他可不会这么认为,且压抑了很多的情绪在这时忽然爆发,这也是这么些年来他第一次凶她。
“我什么人?清楚明白却什么都做不了主的人!被霸凌也不敢反抗的废物!因为家里穷,父母身体不好我只有忍这一条路走的人!明明长大了,受过的打击更多,应该更能忍了,可为什么那天没有忍住?因为一个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女孩,在我熟悉的工作场合跟别的男人贴在一起,还要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能不生气吗!”
长久的寂静后……
“你真的我脾气好?”戴观水又立刻蔫了,“有没有可能我是只对你脾气好,你就真觉得我好欺负嘛?”
-
“爽了再说吧。”黄苜宿抱住戴观水啃着亲。
浓烈的酒味不止停留在他一个人的嘴唇上,因为口水的交融,出逃,空气中弥漫着,散发着,它们浸染着她的鼻尖,脸颊,眼眶,眉骨…总之这个吻只要接上了就没办法停下,持续之久让人嘴角发麻,也让黄苜宿回忆从前。
天台上的吻不止戴观水感激涕零,黄苜宿也记忆犹新,那可是她的初吻,且用了她一辈子的胆量,强烈的恐惧之后竟然留下来的是激情,再念念不忘,重新跟小戴接吻无关爱意,更像是吻着青春时期自己的勇气。
黄苜宿这人,遇到再难的问题也不会想到死亡,她太知道死亡的冷漠了,或者说体验过失去两位至亲的无助,她知道死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解决问题比解决痛苦爽,会另她兴奋太多,所以她身上从来没有苦味,反而会散发着淡淡的桃子香和米味,特别让人着迷,小戴就是,占有的同时还不满足,非把人压倒,揉着黄姐的胸。
这比光接吻舒服。
黄苜宿在他嘴唇上问,“我可以不负责吗?”
“嗯?”
黄苜宿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好吗?”
她不想做了以后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她只是觉得小戴可爱,跟他亲嘴舒服,她运气不好,可能这辈子再也遇见不到第二个像小戴这样可爱的男人,她才不管什么狗屁c女膜,破成烟花绽放也没关系,但要byt。
小戴还愣在黄苜宿不明不白的话中。
黄苜宿说:“t呢!”
小戴:“没有。”
“没有?”黄苜宿推开他:“不做了。”
“哈?”小戴不甘心,装耳聋,一头埋进黄苜宿的x:“姐姐,姐姐你好香,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桃子香,我根本吸不够,好香姐姐,好香…”
“不可以,没有t,会怀孕的。”
小戴撒娇:“不会的,我不在里面s。”
“不可以,也有可能,我不想吃药。”
吃药对女人伤害特别大,小戴也不想黄苜宿吃,他只能忍着涨扣上裤腰带。
但□□fs,小戴说:“可以帮我吗?”
帮我用手,这几个字不言而喻。
可用手这段时间,黄苜宿在吐槽工作,戴观水兴致全无。
黄苜宿:“我是真的想走,想辞职。”
“你能去哪呢?”戴观水冷笑:“我从你二十五岁开始听这句话,已经听了多少年了?也没见你辞职。”
黄苜宿:“哎,没有存款,怎么辞职。”
“有勇气就行。”
“说的容易,我还养了狗。”
“狗我可以帮你养。”
他盯着她的脸,她一言不发盯着他的xm。
小戴说:“你的工作多体面,不像我,我连初中都没读完,我根本找不到工作,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工作吗?”他忽然拿起手机,在嘴边比着嘘:“从我按下录音后你千万别出声。”
他把自己的喘息声一一录下。
他说:“我靠这种声音赚钱,所以只能选择在这种特别安静的地方住,很低级吧,我活着就是个错误,我特别恶心自己,所以求你别走,没有你,我好怕我活不下去。”
震惊之余,黄苜宿的手机也来找存在感,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小戴,更不知道怎么理解小戴赚钱的手段,她索性暂时逃避,拿起手机点开看消息。
peace:【?】
【不是说回家?人呢?】
【人?】
【?】
【……】
【服了。】
【黄苜宿,我报警。】
黄苜宿僵住,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按照张仙影那性格,爽他的约,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会好过,黄苜宿决定编一个完美无瑕的假话给他敷衍过去。
一夜未归,什么谎言可以弥补过去?
我开车速度太快摔进田地,但四肢没有任何伤害,然后在警察局里度过了一夜。
当张仙影脑子馊的呢!
手机继续响个不停,是张仙影打来电话。
小戴问:“谁?”
“骚扰电话。”黄苜宿直接关机,但她又怕他真的报警。
她松开小戴,“我尿尿!”
她飞奔上卫生间。
她急忙跟张仙影发去短信解释,我不回去了,临时有事。
可他的回复消息她压根不敢看,她再次把手机关机,然后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消化戴观水的新工作。
什么工作?靠**喘息赚钱?赚得多吗?这方便问吗?其实黄苜宿听过这类音频,在自我满足时配着乐,只不过她想不到自己发小竟然从了这行,她更没想到自己刚才帮他手冲,她盯着自己略带粘液的十指,鸭子蹼贼长,怪漂亮的。
这一夜漫长且荒诞,黄苜宿在沙发睡觉,小戴喊她进房间,她死活不同意,因为没t。
小戴笑:“不做了,就想一块睡,暖和。”
“不要,我怕我忍不住。”
“姐姐你心好硬呐。”
“没有你下面硬哈。”
后来,小戴拿出出租屋里最厚的一条被子给黄苜宿盖,黄苜宿却盯上了小戴的蚊帐,指:“这个给我,我要搭起来。”
“干嘛?这季节没蚊子。”
“防你。”
“我真不碰你,真不会的。”戴观水把蚊帐收好,“你别闹,这东西除了防蚊子防不住人,你要是真害怕,就回家睡。”
“你赶我?你不是不让我走吗?”
“我是不想你离开落星。”
“我就离开我就离开我就离开!”
第二天,离开温泉别墅去上班,黄苜宿迟到了,她整个人大奔溃,在银行本来就是罪人,现在罪加一等,她要被领导的会议烦疯掉,一场接着一场,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疑问的消息不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