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一件家具上。我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面对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我的男友降谷零,以及他青梅竹马、同样身为公安的挚友诸伏景光。
“花叶,我们知道你一直在调查那个头上有着缝合线痕迹的女人。”诸伏景光的声音,“但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他们直视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穿越这样的秘密,即便是对降谷零,我也未曾完全坦白。但此刻,面对他们担忧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有所取舍地讲述那段过往。
“七年前,我……我遇到了一些事情。”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从背后袭击。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实验室,四周充满了冰冷的金属器具和刺鼻的化学试剂味。而那个女人,她有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额头上那道缝合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她自称是医学研究者,把我当作了实验体。”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开始颤抖,那段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气氛烘托到这儿,我应该表达出愤怒吧。
降谷零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花叶,别怕,我们都在这里。”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讲述,“她在我的手臂上反复割伤,记录伤口愈合的速度,说是为了研究某种新型药物的疗效。每一次,当伤口开始愈合,她就会再次切开,直到……直到我趁她不注意逃了出来。”
我抬起手,努力回忆了片刻,最后将手轻轻抚摸着左臂,时间太久已经记不得她到底割伤哪来,比起雷劫劈在神魂上的痛苦,这种事情确实不值一提,但我需要一个理由,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认为合理的解释。
诸伏景光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女人,在坐人体实验,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黑衣组织的科研人员。”
降谷零则紧紧握住我的手,“花叶,我们会帮你找到她,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再独自行动。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哎呦妈呀,事情终于圆过去了’的泪光:“你们应该已经猜到,我不是普通人。”这么说着,心里盘算该如何让他们联想到我的巫女身份,从而可以顺理成章的让他们接受我拥有超自然的力量。
客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他们... ...那还做了什么实验?”诸伏景光咬牙切齿道。
“啊?这个——”我有些吃惊,这个推测方向,完全不对呀,我摆着手,“不对,不是实验造成的,我是巫女,记得吗?我原本就拥有超自然的力量,不要小看我啊,景光!零!”
降谷零垂着头,抬手揉了揉我炸毛的头顶,安抚道,“好好好,我们都知道,花叶最厉害了。”
“不要用哄小孩子的手段来敷衍我,你们无从想象我的强大!”我一脸严肃。
然而,这两人根本没有看我,而是面面相视,“所以,最终任务还是消灭组织。”
“我会想办法调查组织里有没有关于七年前的研究。”
“我会协助你,零,这件事我注意警视厅这边是否有相关资料。”
未说出口的话是——将花叶的痕迹彻底抹去,绝对不能让黑衣组织/官方知道她的特殊。
“那个——刚刚忘记说了,我今天见到它了,不过有点儿想不明白的是,她变成了一个男人,头上的缝合线一模一样,恶心的气息也没变。但是,为什么,如果是夺舍,为什么头上还会有一模一样的缝合线,难道是变形术的一种?那为什么缝合线不隐藏起来,它是笨蛋吗?这么明显的破绽... ...”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凉意。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紧握着一杯早已冷却的茶,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万千。
正当我沉浸在恐惧与回忆中时,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突然将我拽得失去了平衡。“哎呀!”我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向前扑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降谷零那坚实而温暖的大腿上。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戏谑与宠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仿佛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
我脸颊微红,想要挣扎起身,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住:“别乱动,让我好好教训一下你。”说着,他的大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臀部,力度虽不重,却足以让我羞赧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降谷零!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我低声抗议,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
“为什么你没有立刻向我或者景光求救?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他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却也掩不住那份关心。
就在这时,降谷零的大手再次轻轻拍打着我的臀部,力度虽不重,却足以让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花叶,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
我脸颊滚烫,“我知道啦,快放开我!”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伴随着诸伏景光那温和而略带笑意的声音:“哈哈,看来我这里还得加快速度了,不然某人可就要‘家法伺候’了。”他的语气轻松幽默,显然对我们的互动并不陌生,甚至带着几分乐于见成的意味。
我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只见诸伏景光正站在灶台前,身穿一件简约的围裙,手中忙碌地切着新鲜的食材,准备着我们三人的宵夜。厨房的灯光柔和,映照在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偶尔,他会抬头望向我们这边,眼神中满是笑意。
“景光,你别乱说!”我羞得脸颊更加通红,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在这样的氛围下,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而矫情。
降谷零轻笑一声,终于放开了我,但手却依然轻轻搭在我的腰间,仿佛是在确认我的存在,又或是在无声地给予安慰。
享用过特意准备的夜宵后,诸伏景光起身告辞,表示不愿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看着窗外夜色,“这么晚了,还是在客房留宿吧。”
“不用,出门直走就到。”降谷零率先回答。
我好奇地跟着来到玄关望向门外,只见诸伏景光推开门,转身向我们挥手告别,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隔壁邻居家的大门,走廊的灯光恰好照亮了他家门牌号的一角——与降谷零的公寓紧挨着。
“等等!”我不由自主地叫住了他,手指轻轻指向那个方向,眼中满是惊讶,“你就是那个姓绿川的?住在降谷隔壁的邻居?”
诸伏景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既有秘密被揭穿的无奈,也有对我反应的小小戏谑,“看来,零没告诉你呢。没错,我就是那个‘神秘邻居’,绿川不过是个方便的假名罢了。”
降谷零在一旁笑得有些狡黠,他走过来轻轻拥住我,解释道,“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给告诉你,没想到今晚就这么不经意地曝光了。”
“看吧,谁能没有几个秘密呢?”我没好气儿的抱着手臂,“大家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
“啊,生气了!”×2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丝初醒的凉意。我缓缓睁开眼,身旁的位置已经冷却,只留下床单上微微凹陷的痕迹,降谷零早早起身离开,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我坐起身,穿着简单的睡衣,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卧室的门。客厅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晨光中渐渐清晰,远处的摩天大楼像是沉睡的巨人,正慢慢苏醒。我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零,今天也要平安哦。”
穿过客厅,厨房的方向传来细微的声响,推开门,餐桌上,降谷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简单却营养丰富,一杯温热的牛奶,一盘切好的三明治,旁边用便利贴写着:“记得吃早餐,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哦。——0”。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将便利贴轻轻贴在冰箱上,将早餐打包好。走在通往神社的小径上,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与偶尔传来的鸟鸣,神社被清晨的薄雾轻轻笼罩,一股淡淡的香火味扑鼻而来。
快步走到主殿内,将手中的早餐轻轻放下,从一旁取出干净的抹布,仔细擦拭着供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敬畏。随后,我从怀里掏出那束特意为天道老爷挑选的桃花枝,轻轻插入花瓶中,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下闪烁。
“天道老爷,早上好。今天也请您保佑我因果两清哦~”我低声祈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
供奉上香后,我退出主殿,跪坐在前庭八卦阵中打开那份打包好的早餐,边吃边望向旁边繁茂的大树。
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远山之后,将天际染上一抹淡淡的紫罗兰色。我们一行人——我、毛利兰、江户川柯南、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们——圆谷光彦、小岛元太、吉田步美,驱车前往偏远乡村的传统神社,准备享受那场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夜祭庆典。
路途上,我们穿过一片片稻田,远处山峦叠嶂。车内,毛利兰兴奋地分享着她在网上查到的关于夜祭的传说:“听说,这个夜祭起源于几百年前,是为了祈求一年的丰收和平安。每到这个时候,村民们都会聚集在神社,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还有各种神秘的游戏和仪式呢!”
柯南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啊啊~听起来很有趣呢~”
阿笠博士在一旁插话道:“哈哈,柯南,今天是来享受庆典的,打起精神啦。”说着,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堆自制的探险工具,分发给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们,引得他们一阵欢呼。
我看向毛利兰感谢,“还要感谢小兰能够邀请我加入你们。”降谷零因为任务忙的连休息时间都大大缩水,更加不可能陪我到处游玩。
“花叶姐,邀请你是理所应当的嘛,我也很喜欢和花叶姐一起出来玩儿。”毛利兰脸颊红扑扑的捧着胸口,“说不定能遇到比花叶男朋友更好的男人也说不定。”
“喂喂喂~小兰姐姐,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吗?原来你还没有放弃啊!”柯南半月眼吐槽。
抵达神社时,夜幕已经降临,但神社周围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五彩斑斓的灯笼高高挂起,将夜空点缀得如梦似幻。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夜祭的主会场。这里,各种小吃摊、游戏摊位、表演舞台错落有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与人们的欢声笑语。
毛利兰拉着我的手,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花叶姐,你看那个摊位,是做传统小吃的!我们快去尝尝吧!”
柯南则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四处张望,寻找着可能的线索:“大家要小心,不要走散。”
阿笠博士则带着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们,在各个游戏摊位前流连忘返。
我们一行人沉浸在夜祭的欢乐中,品尝着美食,参与着游戏,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然而,就在这份欢乐达到**时,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将我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