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冠名浪漫的林翡宝,眼睁睁看着江恪让人安排受伤那位去医院,路过时看着对方惨样,林翡宝突然一惊。
“乔总?”
还真不能怪林翡宝一开始没认出来,就是江恪也没认出来,打的倒是不惨,就是这个乔总太邋遢了,什么吃的吐得都出来。
要不是怕他下面也失/禁,张景祁怎么可能坐在那没继续动手。
怪不得,从江恪进来,这人就一直哼哼唧唧,在乔总眼里,江恪比救世主还厉害呢。
不过他现在没空寒暄,被直接抬出去。
林翡宝好奇另外一件事:“他是你的人?”
“恩,不在公司名下工作,但之前在爷爷手边工作,后来自己开了公司。”江恪感觉又有味道,从桌上摸过烟盒。
和林翡宝一边走一边掏出烟,他将细白烟管含在唇间,呼口气,突然说:“今晚出的事情有点多,我先缓缓。”
林翡宝不解,乔总被打算江恪意料之中,剩下的事情,不就只是自己的身世。
合着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林翡宝还真当他稳得住气呢,要不就是反射弧太长了。
长廊边的抽烟区,江恪有一搭没一搭抽着烟,余光中能看到林翡宝靠着栏杆发呆。
这个点夜总会人不少,但五楼特别安静,玻璃墙下是喧闹不止的舞池,可一点声音都没透上来。
静音看,感觉是群魔乱舞,连舞台上活跃气氛的舞者们,动作间都有几分滑稽在。
林翡宝从上往下看,看不清人,但能看清那其中没有显现却无处不在的金钱流动声。
怪不得裴诗雨愿意来这种地方玩,甚至想发展成自己的业绩,这些人一晚上的开销,也就够凡璞玉铺半年的流水了。
林翡宝想得太过入神,没注意到由远及近的烟味,里面有茉莉花茶的味道,不甜微涩,她闻清楚时,男人已经从后面环抱住她,像是将所有的胸腔压在她后背,结实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林翡宝整个人浸在男人的气息里,强势得有点喘不上来气。
江恪捏着她的手腕,指尖摸着她的镯子,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绽放:“这个从来没见你摘下来过。”
“陈婉萍给的。”林翡宝虚弱回答。
他呵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她给的当宝贝,我给的你三天两头就放下来。”
“那不一样。”林翡宝腿发软,有点站不住。
镯子是实心的,手链繁复,更何况是那种款式。
只是,林翡宝现在的注意力不在镯子上,而是在男人的腿上,这人抱她的姿势太怪了,一条腿非要挤到中间去,故意顶着,说话还那么正经。
楼下的舞池不停歇,躁动的原始欲念在跳动,连每根光彩上都在发挥贪婪。
江恪闭上眼,低头颔首,唇瓣擦过她柔软的白颈,最后用挺翘的鼻尖压在她的大动脉血管上。
林翡宝感觉不出痒,感觉出一股子悚意。
“今晚别回去了。”江恪说,好似在征求意见,又好似没有,是在发号施令。
“我小叔明天就要回……呀。”林翡宝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传来一阵湿痒。
他还真敢咬!
林翡宝立马挣扎,却发现从江恪靠近那一刻开始,从腿到手,都被他用这个奇怪的姿势制住了。
脖子上的肌肤其实挺嫩的,极富有弹性,真要咬出牙印,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江恪睁开一点点视野,看到上面红了一块,顶多算是被掐了一下,但林翡宝还是战栗一下,他低头吻住,舔舐那片红。
林翡宝这下不光是那里痒,哪里都痒,她感觉自己也提不起什么劲了。
当江恪手伸进去时,林翡宝惊恐道:“这里不行。”
“单向玻璃,这里没人敢过来。”江恪闭眼欣赏水声,还有林翡宝那微弱的声音。
他喉结吞咽,上下滑动的速度非常慢,喟叹一声:“好烫。”
林翡宝撇开头,目光中是楼下的众人,还有二楼的贵宾室那些聚会喝酒的,三楼是贵宾,很多人在打牌,密密麻麻全是格子玻璃。
江恪拉起领子,直接将上衣扯出来,精壮的身体每次看,都会让人惊叹,他真的欲,充血的肌肉是粉色的。
林翡宝呼吸急促,看眼电梯或者门口,生怕出现一个人,这里太宽阔了。
相比于她的紧张害怕,江恪却像是回归自然的狮子,丝毫不顾及一切,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林翡宝一只手抱着他胳膊,被他抱起来,放在台球桌上。
今晚大家都在楼下玩,没人来五楼打球,被张景祁包了,被冷风吹了好久的台球桌上十分冷,林翡宝的体温没一会就熨热了。
她撑着手,看着天花板,上面有雕刻的纹路,朦胧的眼神分辨不出是什么图案,只是感觉上面有眼睛在看着。
江恪单膝跪地,目光虔诚如信徒,炙热得充斥着冒犯。
林翡宝感觉到他的唇瓣落下,顿时呼唤一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她的手无力放下,不再看天花板,转头看到了落地玻璃。
不再是楼下的那些人了,而是倒映出他们两个。
林翡宝看到自己踩着桌子边缘,浑身都在用力,又好像根本没有力气,而江恪在跪着亲吻她,如同求婚,不然实在难以理解。
太荒谬了。
林翡宝扬着脖子,手指不知道要抓哪里,只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
所以江恪对她一定是生理性喜欢,不然无法解释他平日里的行为,每次做都像是要吃了她。
一阵电闪雷鸣后,林翡宝感觉自己脑子在嗡嗡叫,耳朵也是,她哭了起来,第一次在江恪面前哭得这么伤心,不是开心,是委屈。
有这几天的难受内耗,也有些索取的意思。
当江恪给她的时候,她才咬唇小声啜泣,委屈也被抚平了,但也只是短暂的一个来回。
江恪离开了,林翡宝又哭喊起来,当江恪托起她的头,用衣物枕在她后脑勺时,两个人四目相对,
江恪唇上泛水光,笑起来的时候会往下滴甜水似的,道:“急什么?”
林翡宝抬头去亲他,被他躲开,亲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有些怪怪的味道。
林翡宝羞赧道:“有味道。”
“是甜的。”江恪去亲吻她的额头,揉了揉她的发丝,重新给她。
林翡宝终于可以抓住衣服了,肆无忌惮沉溺。
这次的时间很长,江恪没有上次那么猴急,到最后林翡宝感觉自己是一块海绵,干的能拍死派大星时,才听到他闷哼一声,起了身。
有什么水溅了过来,还有点在脸颊上。
平复的空白期,林翡宝抬起手指,擦了下水渍,在灯光下看不清,并无颜色,也有点透明。
江恪拿纸过来,突然看到她将指尖上那点放进嘴里,跟小孩偷吃蜂蜜工人丢下的那点甜一样,吓得他立马过去拨开她的手。
然后递过手心放在她唇边,命令:“吐出来。”
林翡宝起初还不以为然,直到江恪蹙眉露出不满,这才吐在他手里。
江恪神色淡然,擦完手,帮林翡宝擦干净,又给她递了一瓶水。
林翡宝坐起来喝水,实在是渴了,一口喝完,就剩点底。
她缓过神才说:“你都不嫌弃,我也不嫌弃。”
“我嫌弃。”江恪也喝了口水。
林翡宝没看出来他嫌弃。
直到收拾好,要进电梯时,林翡宝突然在一个瞬间反应过来,江恪说的嫌弃,不是嫌弃她,而是嫌弃自己。
林翡宝靠着他,腿又酸又麻,比穿了高跟鞋跑八百米还累,没好气道:“确实味道怪怪的。”
江恪失笑,专用电梯没有其他人上来,他低头凑到林翡宝脸旁说:“我这两天没少喝酒抽烟,味道当然不好,你要真好奇,提前半个月通知我。”
林翡宝捏着他的手,偏头害羞,故作不在意道:“我才不好奇呢。”
“没关系,我通知你。”江恪嘴里没一句好话。
林翡宝气得想打他,奈何没有力气,感觉手指尖都在颤抖,这场红潮太过猛烈。
上车后,林翡宝倒头就睡,根本没心思关心江恪会带她去哪。
回西井园的话,她明天早上再跟林郁鹤说一声吧。
就这么睡了一路,车好像停了,林翡宝也没起来,因为江恪没叫她。
但江恪也没抱她下车,就这么一直吹着窗外的热风,突然似有所感,她惺忪睡眼,睁开看到车停在路边,再抬头朝窗外看去,她人都傻了。
就在她住的酒店楼下,江恪一脸事后餍足的姿态,衬衫微敞,还有潮红,主要是那个气质,很不对劲,想开屏后的孔雀,尝到了甜头,恨不得跟其他开屏也没有结果的公孔雀炫耀。
他面前确实有一个公的孔雀。
林郁鹤朝林翡宝扫来一眼,落在林翡宝眼里是抓到小辈在外鬼混的眼神,落在男人间,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江恪玩味欣赏他眼里的愤恨不甘,还有悬于一线的理智。
“刚才酒桌上人多,幸好小宝跟我说了下你们的关系,我就不按照辈分叫你了,林总,幸会。”
江恪轻点一下头,林郁鹤试探要伸出去的手,在一瞬间握成拳,理智让他没有上前给江恪一拳。
“关于公司合作的事情,我让我助理联系你,关于我妻子,我亲自跟你说。”
“她不跟你走,她在这有家。”
江恪太嚣张了,整个人都充斥着挑衅,张扬得连头发丝都在发光,林郁鹤咬咬牙,“我是长辈,有什么事我希望她亲自跟我说。”
江恪突然笑出声,双手插兜,迎着灯光,眼神戏谑:“你也知道你是长辈啊。”
一句话,捅破了许多东西。
林郁鹤看着他,也笑了:“我也可以不是啊。”
“你能吗?”江恪听到笑话一样,轻飘飘一句,将他堵死。
林郁鹤片刻失神,江恪的话是‘能’,但语气是——配吗?
是啊,他早就不配了,在一次次在意林翡宝,忤逆父亲,说要娶林翡宝,继承家业,被父亲打断腿赶出门后,他就不配了。
父亲说:“你无耻,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当亲生孙女,你不如早点去死,也别想玷污了她。”
母亲哭着求他:“你不能喜欢小宝啊,你要改掉这份心思,她不是外面来的孩子啊。”
林郁鹤不服,凭什么,又没有血缘关系,从小到大,他也没把她当亲戚看,论亲昵程度,还没有林煜柒这个小子亲,他只当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有什么错?
那也轮不到江恪来嘲讽。
江恪转身就走,林郁鹤像是惊到,突然上前一把拉过江恪的肩膀,捏拳砸了他的脸。
林翡宝惊呼出声,连忙拉开车门,跳下车,窜到林郁鹤面前,将他推开,怒斥:“你干嘛打人?林郁鹤你以为你谁啊?”
林郁鹤被林翡宝推,气得不轻,“林翡宝,你敢推我?”
“我推你怎么了?你以为你很拽吗?从小拉拉个脸给谁看啊,我不光推你,我还想打你呢,要不是爷爷不让,我早揍你八百回了。”
此刻的林翡宝像是炸毛护短的小猫,没什么攻击力,龇着牙,见谁就咬。
江恪捂着脸,看眼林郁鹤,立马哼唧一声,蹙眉道:“我从小就有下颌紊乱综合征,这下怕是要毁容。”
下颌什么屁?林郁鹤只恨这一拳没打死他。
林翡宝心疼摸着江恪的脸,仔细看着,这张脸可不能打坏了,她可就指望江恪这张脸改变点下一代基因呢,不然生出个周郴的脸,可吓死人了。
江恪微微抿唇,委屈死了。
林郁鹤气得想吐,简直令人作呕。
江恪:江董课堂上课啦,事后是最容易让人头脑不清醒的,所以这个时候可以编造一点莫须有的东西,她准信,不灵别找我,我这边是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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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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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