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以苍野泽现在的能力也没有办法追溯袁舒到底去了那儿。尝试打过几次电话,电话没有人接,应该已经没有办法正常使用了。
苍野泽回了学校办理了休学,这阵子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其他的事情。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能休息,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
陈栋打电话过来让他出去喝酒,他本来准备说没空的。最近真的挤不出时间来,但陈栋说他准备结婚了,让他出来认认人。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特别是他和陈栋还有一层特殊的关系在中间。
他自己开车过去,前一阵子买了一辆小电瓶,挺好用的去哪里都很方便。
这次的酒店看起来特别的高级,一看陈栋就出了不少血。但他本身收入也不错,花费也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这次希望不会见到封家那位,但听说陈栋和他彻底闹掰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毕竟两人以前分分合合的次数挺多的。
酒店一共有三十几层,越往上约高级。而今天酒店二十层以上就不让上去,一打听才知道某家矿产小姐和世家公子在上面办订婚仪式。
这当然也不可能是陈栋,所以苍野泽也不用在意。陈栋告诉他的楼层是七层,他就直接告诉服务人员按了电梯。
电梯里的失重感让他一阵心慌意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和什么坏事情快要发生了一样的。
陈栋来包厢外面接他,走过去也有个一二百米。
陈栋说:“今天好多人订婚,不是上面那层也有订婚的吗?你都不知道多豪,包了十五层,真服了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要包那么多。这不显得寒酸死了。”
“挺好的,能在这里也不错了。”苍野泽说。
“嗯,自然是没有办法和别人比。”陈栋也有自知之明,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随口又说道:“不过听说这位新娘已经三十七岁了,现在才订婚。”
“年龄也不重要。”苍野泽说。
“唔,听说是开始有心脏病家里人不放心,最近一阵子做完手术了,可能是准备冲喜吧!”陈栋说。
苍野泽想了想,没说其他的。问了问陈栋的近况,就推开了包间的房门。
里边坐着的女子也三十出头,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说起话来也让人感官不错。看来陈栋是想真的稳定下来了……女人旁边做了个小孩,应该是上小学的年纪。
在厕所里,苍野泽问他:“你不是不打算结婚么?”
陈栋说愣了愣说:“他是我堂哥的媳妇,我堂哥挖煤死了,她带着小孩活不下去来找我。小孩上学要这边的户口……”他叼着烟,洗了手说:“挂个名而已。”
“你家里那位没意见?”苍野泽问。
“有什么意见,早分了。”陈栋说。
陈栋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苍野泽也没有继续问。
陈栋开始是挺心虚的,但是分开一段时间后那个人也没来找过自己,心慢慢的就放宽了不再继续担心。
话都已经说尽了,女人带着儿子也不容易,陈栋在外面给他们单独租了房子。让他带着儿子单过,但是在朋友圈里都发了消息,意思明确就是告诉某人自己已婚,不要再来打扰自己。
如果说这是种的因,那么陈栋必定会尝尝日后自己种的苦果。
苍野泽顺路去了行雅那边,这次还是没有伤口。顺便买了点水果和蔬菜给他挂在了门上,他知道行雅一个人肯定不会出门。
晚上后面看了行雅门前的东西消失了,他才会离开。
这样三番五次的行为,让行雅心里不是滋味。非要硬生生割裂自己的爱情与生活的行为,并非是他自己做死,而是他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照顾身边的人。
他总是伤害自己的同时伤害他们,与其后面让他提出分手还不如自己来。
行雅总觉得自己有病,不仅是身体的,更重要的是心理的。他给弟弟行朗打过了几次电话,让他把引思放在学习上,弟弟答应了。
他知道弟弟带着无可奈何的敷衍他的成分,解决不了那个男孩的事他就会一直缠着弟弟。弟弟即使不答应他也没有办法……
更让行雅不能接受的是,他所在的公司是那个人的,也就是他父亲所创建的公司。而他又用自己去威胁弟弟。
他已经跟行朗说了无数次自己会换一个工作,但行朗突然很冷静的跟他说:“哥我已经这样了,你不能这样。”
跟行朗比起来,行雅感觉更像一个弟弟。他想,如果行朗和他真的是爱情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像他这种人,注定以后是没有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