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毅娶的妻子顧妍玲也是直爽之人,沒有深沉的心機城府,所以時常聽聞同僚談論家中後宅那些煩人的事,蘇子毅完全無法想像,甚至無法理解既然煩人,又為何要納妾,這不是自尋煩惱嗎,更是難以想像女子的忌妒之心足以殺人。
『大哥,你放心,就算沒有證據,就憑蕭冬蕓這些行為,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蘇子睿也是第一次聽到前幾日發生的事,他記得蘇晨雪那日逛街回來,並沒有跟他說遇到南宮齊和蕭冬蕓的事,只說了沒看見喜歡的,所以什麼都沒買。
蕭冬蕓對蘇晨雪的敵意,蘇子睿是清楚的,在他們這個京城圈子裡,誰人不曉得,只是不好放在明面上來談論,嘴上逞能,讓他們都看不起,只是不知道蕭冬蕓竟然越發過分。
蘇晨雪的性格一向不愛跟人起爭執,平日裡也十分低調,除了會跟穆舒月出門之外,就鮮少出門,平日千金的聚會,她總是能閃就閃,能避就避,不愛參與這些沒有意義的聚會,沒想到,如此的退讓竟然讓蕭冬蕓越來越大膽,這次還能下手傷人,甚至可以說是要蘇晨雪的命。
現在依照這些推斷,幾乎可以肯定是蕭冬蕓做的,他蘇子睿絕不會放過她的。
『子睿哥哥,你要怎麼做?!算我一份!竟敢害的雪兒墜馬,這仇一定要報。』穆舒月義憤填膺的握起她的小拳頭揮了揮。
蘇子睿給了她額頭一記暴栗,『妳別給我搗亂!』
穆舒月捂著被彈痛的額頭,『子睿哥哥,我才不會搗亂!是這蕭冬蕓太過分了。』
蘇子睿十分乾脆的拒絕,『不行!沒得商量。』
『吼!子睿哥哥!』穆舒月剁了跺腳。
蘇子毅看不下去,『舒月,妳有空就來家裡陪陪雪兒就好,雪兒在床上養病,你多陪她解解悶,其他的事妳別管。』
穆舒月聽的蘇子毅這麼說,彆了彆嘴,滿臉寫著不開心,雖然這個大表哥沒有姨父那麼可怕,但嚴肅起來也有姨父七八分像,她可不敢挑戰大表哥的威嚴,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
蘇鴻濤和蘇子毅只在家留宿一晚,第二日一早就又匆匆的趕回軍營。
幾天後,蕭冬蕓與小姐妹們在酒樓吃飯,卻只有她一人吃壞肚子,上吐下瀉,大夫只說吃壞了肚子,可她卻病了好一陣子,人都拉到虛脫,病殃殃的憔悴到無法見人。
好不容易痊癒了之後,為了這事,蕭冬蕓心裡的氣沒消,還大張旗鼓的去跟酒樓要求賠償,差點鬧上官府,最後還是用尚書府的名號,酒樓只好退讓認賠,但如此囂張的行徑,讓她自己的名聲有損,落個以權壓民,可蕭冬蕓一點也不在意,對於這種沒腦的行徑,蘇晨雪聽到了只能搖頭。
聽聞青寰國太子南宮齊,要陪皇后娘娘到護國寺上香,是為了祈求國泰民安。
蕭冬蕓好不容易爭取到同行的資格,可萬萬沒想到,才剛到護國寺山下,蕭冬蕓所乘坐的馬車輪軸竟然斷裂,使得整台馬車翻車,雖然她沒明顯外傷,但也讓她渾身疼痛好久。
這個意外讓皇后極為不喜,身旁嬤嬤又不經意的暗喻了兩句,說者無意、聽著有心,讓皇后將其視為不吉之兆。
南宮齊也非常不高興,僅僅命人將她送回尚書府,連大夫都沒幫她請,讓尚書府自己處理。
蕭冬蕓躺在床上好幾天,央求自己的父親透露給太子,說她疼得難以下床,盼著太子能來探望,可無奈直到蕭冬蕓康復了,太子也沒有去看她。
不久後,京城內開始流傳著蕭冬蕓有礙國運,才會無法跟隨皇后和太子到護國寺上香祈求,流言傳得沸沸揚揚,尚書府壓都壓不下來,氣的蕭冬蕓又病了。
南宮齊似乎也有意避開流言,對蕭冬蕓一直不聞不問,沒有任何一點表示。
為了洗清自身的清白,壓制流言,蕭冬蕓抱病前往護國寺,可沒想到,才剛踏入護國寺山腳,竟然恰好的刮起一陣風,接著下起大雨,這護國寺山前滿是泥濘,只好打道回府。
其實這不過是春季的天氣多變,如此湊巧而已,但陪著蕭冬蕓同一起前往的那些小姐妹,心裡猛打鼓,這有礙國運的事,看起來並非傳言,深怕牽連到自己,都漸漸疏遠她。原先是為了幫蕭冬蕓澄清流言的證人,卻成了這場怪風怪雨的最佳人證。
這下子蕭冬蕓的病更重了,蕭夫人為了這事,還不知道從哪請來的道士,說是法力極為高強,為了幫蕭冬蕓去邪治病。
外面越傳的邪乎,穆舒月這個八卦體,三不五時的就來跟蘇晨雪說說她探聽到蕭冬蕓的慘況,還一直給蘇子睿出主意,就是要惡整蕭冬蕓,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鬧的餿主意,穆舒月本就不是心機深沈的人,沒那麼多的心眼。
蘇子睿心想,他妹妹都還下不了床,蕭冬蕓也要下不了床,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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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咧?人咧?真的都沒人看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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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