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穿书后和我最喜欢的配角he了 > 第25章 第 25 章

穿书后和我最喜欢的配角he了 第25章 第 25 章

作者:写他个三天三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9-21 22:09:54 来源:文学城

宁泽殊睡了格外绵长的一觉,没有任何光怪陆离的梦来骚扰,等他睡足了觉醒过来,人正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旁边侍候的秋石一看他醒了,眼圈一红,差点涌出泪来,“主子!”

他哭嚎着扑上去,听着像极了哭丧,“主子终于醒了!”

“等……”宁泽殊话慢了一步,没能阻止情绪激动的秋石,被他压到身上,一口气没上来,涨红了脸。手掌快速拍着他的后背,闷声道:“你,起来,快、快死了……”

秋石反应还慢了半拍,等终于发现起身时,底下的宁泽殊已经在翻白眼了。

“主子!”

伴随一声声惊呼,马车回到了国公府。

宁泽殊被安置在床上,许多人紧张地走进走出,其中包括府上的医师。号了脉之后,在秋石紧张的追问下,道出无事的话,说只是受了些惊吓,平息了秋石那颗悬着的心。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宁泽殊总算能安静地待一会,然而早前离开的秋石突然又走进屋来,瘪着嘴,神情紧张关切地凝着宁泽殊。

“主子,真的吓死我了!”

“知道知道,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宁泽殊拉了下盖在身上的被子,难耐地掐揉眉心,垂落的柔软袖管从眼角中滑过。

他早换了回来时穿的那身破破烂烂,脏污不堪的衣服,眼下着了身霜白的薄衣,天气尚好,这么穿也不觉着凉。

只不过这衣服的习惯确实,从柜子里随手拿来一件都是跟明若寒一样的颜色。

不禁理了理袖子,好笑地弯了唇,看向一脸担忧的秋石道:“既然你这么想跟我说话,那我问你些事。”

“好啊!”

宁泽殊清清嗓子,整理紊乱的思绪,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是我找到主子的,是明大人的随从。”秋石吸吸鼻子,隐有泣意,强忍着说出那段记忆。

“那时围猎都结束了,参赛的郎君们陆续归来,可却一直不见主子和明大人。操办围猎的掌事发现不对,立刻命人入围场寻找,却找到了几具尸体还有野猪的尸首!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真的要把我吓死了,那地方怎么会有野猪,还有死人!我担心主子,就跟着他们一起进围场寻找,可找到天色都暗了,也不见主子的踪影。

“就在这时,有个自称是明大人随从的年轻男子说知道他们在何处,我们便跟着他去了,然后就到了悬崖边,我本以为被骗了,谁知却突然从悬崖下听见了明大人的声音。”

一听到这话,宁泽殊不易觉察地闪躲了下目光,神情不自然道:“那、那我呢?”

秋石顿时来了劲头,声音都响亮起来,“当时主子跟明大人在那一个小小的山洞里,救出来的时候,主子已经彻底昏迷了,被明大人护在怀中!”

“秋石。”

宁泽殊打断他,一板一眼地道:“你不要说事实之外的事。”

“哦,好吧。”秋石瞬间蔫了,改话道:“就是从悬崖边的山洞里把主子和明大人都救出来了,明大人没受什么伤,所以一出来就走了。我看主子昏迷着,也不敢乱碰主子,就喊来人将主子给抬回去了。”

这样子听起来才符合明若寒的性格,但山洞里那旖旎的一幕始终环绕在脑海中,宁泽殊遗忘不了,更难以接受做出那事,说出那些荤话的都是自己。

“主子,你的脸怎么红了?”秋石觑见他发红的双颊,很是惊讶。

“没事!”宁泽殊跟被抓中尾巴一样,“你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

秋石正要离开,想到什么又转回来,“主子,围场的管事还在外面等着。”

“他等着我做什么?”宁泽殊十分不解,都从围场离开了,这管事怎么还跟过来了?

秋石回道:“他说是想跟主子赔礼道歉。”

宁泽殊这才恍然大悟般舒展了眉宇,原来是为了这个,后知后觉地想起在围场中碰到的杀手,当时穿着的好像就是围场内侍者的衣裳。

那些杀手为什么针对明若寒,又为什么穿着围场内的衣服,难不成围场的人指使的?

想到此处,宁泽殊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哪个人会这么蠢,明晃晃的招摇身份要杀人。

他想不通其中关节,索性不费心思在这上面了,对还在等待回答的秋石摇头道:“去回了他,道歉的话免了,查查—”

他本想说杀手的来源,想了想,改口道:“那野猪,那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围场里。”

秋石应声退下,宁泽殊松了口气,靠在床柱上,思绪繁乱,一静下来,昏暗山洞中发生的一幕幕纷纷涌上。

凌乱的气息,升温的彼此,以及双目看不见时异常敏感的器官。

热度瞬间蔓延,“轰”地一声,宁泽殊双耳双颊染上嫣色,羞极了般埋头到手掌中,“宁泽殊,你真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而且,不是说不举吗?

怎么在明若寒的手下就……

宁泽殊根本无法再往下细想,感觉就像被煮熟了般,全身各处都热得发烫,仿佛令人迷醉的冷香再次涌入鼻腔,勾得消沉下去的**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猛地压下去,给自己浇了盆冷水。这事只会让明若寒更加厌恶自己,早先好不容易积蓄的好感恐怕都因为在山洞里的事而消磨殆尽了。

宁泽殊怨恼极了当时失去理智的自己,气得又是揪被子又是锤头。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都怨李勉,故意弄了那催情的香。

宁泽殊猛地抬起头,几缕碎发垂下,红热的脸颊堆着怨恨的目光。因为这些,他想起那天李勉的所作所为,若是没有那把用来防身的匕首,那么那天他一定无法从李勉的手中逃脱。

宁泽殊气恨地抓紧身上的被子,想要李勉付出代价,要他不能再如此恣意妄为。可又一想到他的身份,满腔的气愤顿时泄了下去。

也是,他虽然是姜国公,可仅仅是名头大而已,根本没有实权。他又能怎么为自己报仇。

宁泽殊慢腾腾地抱起双腿,歪头靠在膝头上,静静地凝着床下的光斑。

脑中浮现出明若寒目无一切的冷峻面容,若是他面对此情此景,他会怎么做。

想到什么,忽而忍不住笑了。若是他,定是会让李勉此生都不敢再行此事吧。

可没一会儿,唇角的笑容又一点点落了下来,被郁闷的心情所渐渐扯平。

恐怕明若寒这一辈子都要讨厌自己了。

他忍住了想要过府赔礼道歉的心,因为念着明若寒之前的话,决心改变自己。

打算等过段时间,等明若寒的情绪平复得好一些了,再过去看看他。不谈山洞中的事,只跟他讲讲围场的杀手,问问他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助的。

宁泽殊想着这些,再忍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淮水巷,苏府。

堂屋中,医师正退出屋来。门扉合拢,天光聚齐照入,映亮了榻边男子的容颜,宛若精雕玉琢的冰石,散发莹莹玉光。

“主子,很少见你受伤了。”

十三眼神平静地聚在明若寒的伤处,腹部以及手臂,被医师包扎得很严实。

此刻明若寒正拉起外衣,闻言,眉宇深敛,击碎了泼洒的日光,神色微正,“刺客的身份需要细查。”

“他们特地伪装身份潜入猎场,专为取我的性命,并且特意挑了我下江南的时间动手,说明江南的事威胁到了背后之人。”

十三眼珠子一转,给出猜测,“京都?”

“是,亦有可能不是。”明若寒系好衣带,稳声指挥道:“去查查他们的身份,都是些江湖上的人,顺藤摸瓜,找到此事背后的主使之人。”

“是。”十三颔首应下,浅色的瞳游鱼似的转了下,泛起圈圈涟漪。除此之外,他还有好奇的事,就是怕主子会不高兴。

于是十三内心纠结着,没有在第一时间退出去。

“还有事?”

明若寒品出些不对,十三是他捡回来的,陪伴多年,他脸上情绪不多,时常叫人捉摸不透,但明若寒依旧能从他眼神微弱的变化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听他一说,十三得了首肯般,放肆道:“主子身上有催情香的味道。”

催情香,一如其名,催发**,且这味道特殊,沾衣留香,经久不散。只是味道细微,不易察觉。

在找到主子的时候,十三就闻到了,那会不光是主子,就连宁泽殊身上也是这味道,浓郁得刺鼻。

回忆到此,十三不禁揉了揉鼻子,接着补充道:“宁泽殊身上也有。”

“这香也是那些刺客所为吗?”

明若寒眼神起了些变化,早前情势混乱,他倒是忘了十三嗅觉极灵的事。

他因为长在鬼市的斗兽场,被当作厮杀凶兽的玩物多年,不会讲话,不通人性,就跟个未开化的野兽一般无二。

后面养得找回些人性,才发现他这鼻子上的异能。

“并非,此事你不用管,只去查刺客的身份即可。”明若寒对此没太大反应,十三观其神色,隐约猜到他已经知晓此事,只不过还是好奇。

“既然催情香非刺客所下,那主子为何帮他?这香入体虽难熬,但只消将他打晕即可,何必亲自动手帮他纾解。”

话音刚落,明若寒轻飘飘扫来一眼,嗓音冷沉,“十三,你越界了。”

意指他不该好奇此事。

十三本该由此退下,可他没有,铁了心要问得结果,“那催情香只对普通人效用强,可对习武之人妨碍不大,莫非……”

视线一扫,踟蹰道:“莫非主子是因为受伤,所以疏忽了?”

疏忽。

明若寒在心里否决了这个答案,那时候他再清楚不过了,“疏忽”这个可以用来哄骗自己的理由,他是不屑于用的。

“做你的事去,别再让我说第二遍。”明若寒冷心下了逐客令。

十三双眼动摇,在离开前给出自己认为的原因,“主子是心软了。”

“心软”二字用在被人称为活阎王的明若寒身上显然不合适,可陪伴他多年的十三打心底里认为自家主子其实最为心软。

那年他刚从斗兽场被领回来,来到陌生的环境,被放在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屋子里。

不似之前住的铁笼那般窄小阴暗,可就是这样格外明媚宽敞的环境却令他充满畏惧,整个人缩在角落一处,虎视眈眈地凝着门口。

一有人进来,试图靠近,他便扑上去撕咬。接连伤了好几个人,就没再有人来了,之后门再打开,迎来的是熟悉也陌生的棍棒。

这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于是一日夜里,在他们又一次拎着棍子打来的时候,十三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一举扑倒一人,用利齿撕咬他的耳朵。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灯笼的光芒宛若流萤般围聚过来,可他们都害怕,站在外围没有动作。

直到一人的来临,声色冷而平,“怎么回事?”

“大、大人!这畜生不听话,突然暴起咬伤了好些人!”

十三只听声音已经认出这人,亦是用棒子攻击自己的一员,且他的笑声总是他们几人中最大的。

十三瞬间掀起眼皮,嗜血的双瞳狠狠钉了那人一眼,吓得他彻底闭了嘴,不敢再吭声。

“你是说他无缘无故突然伤人?”

十三看到说话的男子,那面容就是当日把他从斗兽场带走的人。他杀了欺负和围困自己的人,可是又把自己关在这里,不闻不问,这跟在斗兽场里有何区别。

十三心中忿忿,恼火地冲他呲牙。

“大人明鉴!他现在还敢对大人这样,足可见其根本没有人性,不如打死算了!”

这些话有的地方十三听不懂,但是“死”这个字听得明明白白,胸腔跟点了把烈火般,嗜血的**加深,这些人都想要自己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十三蛰伏着,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打算在他们围上来之前,先扑过去,咬断那男子的脖颈。

然而最后什么都没发生,十三被送到了一个更加阔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不多,空荡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在那里待了不到半天,听到门外的动静,警惕地盯着门口,不曾想进来的人竟是把他带回来的男子。

他不知这人突然来到的目的,绷紧肌肉蹲在地上提防着,听到他声音平和地在门前响起,“莫怕,过来吃些东西。”

十三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食盒,眼眸中的警醒和戒备刹那动摇了些。

在那之后很久,已能正常跟人交流的十三偶然从旁人口中得知,早前那些拿棍棒欺负他的人已经都被明若寒罚过一顿赶出了府。

也是从那时候起,不论明若寒在外何其恐怖,在十三眼里他都是这世上最心软最良善的人。

心肠这样好的主子一定是看宁泽殊被催情香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帮了他一把。

十三越发笃定心中的想法,在离开时心情都忍不住雀跃起来。

然而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后面一声闷闷的咳嗽。

“主子?”十三撤回脚步,探着脑袋远远瞧他,“要不要再找医师来看看?”

明若寒凝眉摇头,“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

一连几日,宁泽殊常常睡着,或许是围场那日遭遇的一系列事情过于令人疲惫,他经常醒来后,没过一会便再度睡去。

如此过了四五日,终于在清晨晨光刚刚透入窗棂的时候,坐起了身子。

睡饱了觉,脑子轻微地懵,但更多的是言不尽的慵懒。随手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时,听到屋里动静的秋石端着水盆走进屋来。

“主子,睡了这么久总算醒了。”

“你这话,是有人找我吗?”宁泽殊难掩浑身的懒意,着了单衣斜斜靠着,莹润的墨发松松铺在后背,偶有几簇在肩头搭着,睡饱了的眉眼闲懒舒展,看起来比往常更加恬淡温煦。

秋石看得呆了些,慢半拍回道:“那,倒没有。”

他拧了手巾,递给从床上起来后,慢行至身前的人。

近距离看到那张脸,秋石呼吸更是停滞了瞬。主子确实比从前看着更好看,也更吸引人了。

具体是哪里,秋石看不出来,只觉得他垂下的眼梢里深藏着懒怠的媚态,仿佛红尘中滚过几遭,到了片叶不沾身的状态。

宁泽殊用温热的手巾擦脸,没注意他已经看呆了的眼神,倦声道:“那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他睡着这几日,每日清醒的次数屈指可数,期间就算听到了什么,可一闭眼就忘了,所以这几日的记忆等同于空白。

秋石好容易回过神,“主子料事如神,外头确实发生了些事。”

宁泽殊动作不停,闲抬一地乌睫,给了他一个“说”的眼神。

“是明大人。”

“他怎么了?!”宁泽殊顿时放下手巾,脸上的懒态刹那褪去,被紧张的神情所覆盖。

书中的恐怖结局灌入脑海,满地的血,明若寒以剑撑身,渐渐合上了眼。

这是宁泽殊不愿去细想的事情,他想他可以改变这个结局,不会让这一切在眼前发生。

如今骤然听到秋石的话,着实憾了下。

秋石不知他想法,见他反应如此激动,忍不住纳罕。主子还真是在意明大人,哪里见过主子这么惦记一人的时候。就算是从前追着裴指挥使的时候,也总是听一耳朵就忘了,哪有这么上心的地步。

他想着这些,沉着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明大人病了。”

“啊?”

宁泽殊像是没听懂般,重复他的话,“病了?”

只是病了,还好。

“对啊,听说是离开围场后的第三日开始病的,也就是昨日,似乎是风寒之症,今日厉害了些,已经无法出门了。”

秋石清楚宁泽殊在意明若寒,所以把有意无意打听来的那点消息都告诉宁泽殊了。

“病了……病了……”

宁泽殊喃喃重复,动乱的眼神没有焦点,是在离开后第三日病的,那是因为那天在山洞里的事吗?

想到那时几乎要劈开耳朵的风声,宁泽殊暗恼地想,明若寒身上本就有伤,再加上山洞中风大,便是雪上加霜,自己还那般请求于他,一番折腾,就生了病。

但不论现下怎么想,都是平白空想。他焦灼的眼神陡然一定,在秋石关切的注视下,声定道:“备车,我要去苏府。”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