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明玦又一次愣在原地,这人怎么阴晴不定,自己去上阵杀敌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国家,这人真是不领情,还是当初一样,但这次我必须去
“沉心,我只是不想在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弃明玦心中暗许,眼角落泪。
弃明玦站起冷淡道:“儿臣明日就自许出征,无需父皇同意。”
“你说什么,再给朕言一遍”弃明玦气若神闲又道:“儿臣自许出征,无需父皇同意,父王愿安度自瞒也无妨,自有儿臣替您把权。”
辞沉心脸面尽变,自己的儿子想要权了,但自己独是不愿把权利再给辞家人,不想要家人再次陷入分挣,只想你们安稳度过余生,只此而已。
“朕不许”辞沉心摇头,“回吧!管好你自己的封地就行。”
弃明玦跪下磕了一下头,便走了。还没出院,就被光迁拉回,跪回原地淡定道:“父皇为何不愿我等出征保国?”
辞沉心有丝不可置信道:“太子这是在逼宫吗?好大胆子,朕的好儿子都是要反天呀!”
“儿臣不敢,只是儿臣觉得你这般欺瞒消极龙体,恐怕是师娘知道也不会同意,您说呢!父皇”辞沉心拍椅,从帘子后走出,一下给了光迁警告,“他弃了我,我再如何自暴自弃,你们和他都管不着,少再提他,听倦了。”
光迁冷笑道:“难道不是父皇杀了他,在逃避,在回避你把他杀了的事实,父皇可真深情,叫儿臣无言以对。”
弃明玦低头,我弃了你,沉心你变了,变得寡淡,我也从未像现在一样看清你的伪面 ,我都原谅你了,你也放过你自己吧!
弃明玦说道:“请父皇赐符,我和皇兄翌日便启程。”
辞沉心已经泪痕满面,蹲下抓住两人的衣物,“给我平安回来,我不想失去你们了,真的,好吗?”
两人拥入怀中,抱紧了辞沉心。
翌日,辞国的军队便出了边城,光迁在前,一旁是装成弃明玦的鬼藏,鬼藏伪装的确实不错,但就是这眼吧!终是落在另一旁的公尚身上,还是一刻不停的瞅着。
“阿藏不必,这般对待公某,想是阿藏不知我们是什么关系,您捷越了”鬼藏简直笑了,怎的在主子旁放不开,还是不要自己了,管他什么呢?我鬼藏不要了“滚,少来沾边。”
公尚一看情事不对,向隔位的光迁道:“殿下,我和弃殿下还要查队,先脱队了。”
光迁摆手应允,鬼藏持马来到道旁,等队伍钦点完毕,公尚便策马在前,右手拉着鬼藏的缰绳
“生气了,都不理我了,刚才是人多,我放不开,况且你现在扮着的是弃明玦,我哪敢呀!”鬼藏点头,但不回头,哎!就是不原谅,公尚垂眸菀笑,捂着自己的眼,柔弱道:“哎呀!眼睛进沙子,你帮我吹吹。”
鬼藏回首,公尚一把拉住他,吻的亲热。
另一旁的行军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公子,面带白面具,但却身着一身黑衣,手中还时不时的摇晃着羽扇,如是从行装上看应该是军师,但这军师的眼眸像极了某些人,辞沉心
马上的的辞沉心也甚是疑心,这辞弃什么时候和公尚这般熟了,辞沉心抬头看见头顶的鬼驾,寻常的想叫明玦,但想想玉玦已死,那鬼驾应该是鬼藏驾驶的吧!垂首之间眸子灵光动动。
军营中众人正火热的交谈着军情,但按着当前的军情,我军上前必败,可一旁的军师却仍坚持自己的选择,明日便击鼓出军,管他们是何妖魔,我们都不能退缩,他这一技叫鬼藏听的好笑,这就是辞国的军师,怕不是个脑子被夹了,连敌我军情都搞不清,做的什么军师,这辞国是没人了吧。
辞沉心连打几个喷嚏,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骂一国之君,但说真的辞沉心办国政极好,只是军事他真是一窍不通。
远处崖壁上,弃明玦独自喝酒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