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存在的城市 第9章 校园很多彩

悟相貌不算很出众，但也算帅。也许是进了篮球队的原因，很多人都认识了悟，中间包括很多女生，到了高二的悟已经算小名人在学校里了。成绩好打球好，人高长的也不赖，和人相处的性格也好。可以说是让很多女生都喜欢，很受欢迎。每次打球都有很多女生给他送水，但都被他拒绝了。

再看到加代，高中没有烹饪社，所以进了文娱社，但那个社团很自由，不用一直待在房间里，可以自己出来走走，所以加代都会了来到球馆看悟打球。姣好的面容配上常人看过去带着冷淡的脸，加上高挑的身姿和一头秀发，让无数男生都为之着迷。所以每次加代来球馆都会吸引很多人都注意。

或许这就是郎才女貌。

加代每次都来球馆看悟打球。悟在休息的时候都会坐在加代旁边，加代不会嫌弃悟身上的汗臭味，只会帮他擦擦汗给悟水喝。

来的不只有加代，还有中西彩，她也会来看阿和。中西彩的样貌并不出众，但身上有气质，文艺的气质。

至于贤也，与他作伴的只有好基友广美和修了，还有美里。四个人孤单单寂寞，只能“相依为命”。时不时吐槽另外四个人。但贤也从不在意，他只觉得伙伴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今天的加代还没有来，说是有点事要做。几个不知道悟有女朋友的高一学妹注意到了悟，但其中一个还是从刚入学就注意着悟，但她不知道悟有女朋友。只能说明两人在学校太低调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两人具体关系，对外统一口径说是好朋友，从小学就在一起玩的很好，毕竟八人中还有美里和中西彩两个女生的存在，这个说法也解释的通。而且两人没有什么比较亲密的行为在学校里，所以大多数人都相信了。只有八人和田下知道两人的关系。

那名女生受到同伴的怂恿走到悟跟前，此时的悟还在思考加代怎么还没来。

“喂，都美，快去啊，那个学长现在一个人。”伊织都美的伙伴怂恿她。

“那个，藤沼学长，我看你打完球没水喝，我刚好买了几瓶水，给你一瓶吧。”

“哦，谢谢了，我下次还你一瓶。”悟的头一直看向门口期盼加代的出现，另一边手接下了伊织都美递来的水，打开瓶盖喝了起来。悟只喝了一点就放在一旁了。

“喂，藤沼学长，教练叫你过来。”一个高一的叫悟过去。

“来了。”悟起身向那边跑去。

田下说最近要和其它高中打友谊赛，所以要强化一下整体的凝聚力和战术执行力。对悟而言压力重大，因为虽然他才高二，但凭借个人在攻防两端的能力还有团队能力，他问问坐牢了首发分位，但队长还是打中锋的高三学长。这个学长天生就有领袖气质，喜欢用实力说话，为人也好，在队内有说服力。

此时的悟听完田下的话后心不在焉，一直望着门的方向，田下说完后就跑到刚刚休息的地方继续发呆。

此时加代终于来了，悟不悦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

“抱歉啊，阿悟，我今天来晚了。”说着加代把手中的水杯递给悟，“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特调，今天这么热你喝了应该会凉快一点。”

悟接过加代手中的杯子，打开瓶盖一口喝了三分之一。

“慢点喝，阿悟。”

“没办法，太渴了。”

“你不是有水吗？”加代拿起伊织都美给悟的水，“就喝了......一小口？”

悟反应过来，他刚刚都没在意递水的事一个女生。加代看到悟的神态发现了不对劲，一直看着悟。悟本想掩盖什么，但遭不住加代的凝视，只好坦白。

“刚刚有个学妹看我一个人，打完球没水喝，递给了我一瓶水，我没在意就顺手接下来喝了。”悟实话坦白，“没办法，谁叫今天你来那么晚呢。”

“这样啊，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加代把双腿伸直，然后向上伸直双手伸了个腰。“这种事情又没有什么，阿悟。”

悟觉得有些惊讶。“诶，小加代不会在意吗？”

“这又没什么，那个女生也只是好心给你一瓶水喝，你也只是接受好意还谢谢她了。况且，我相信你，阿悟。”加代对着悟微微一笑。

悟也以微笑回应。“抱歉啦，小加代。”

加代却突然在悟身后的远处发现一个女生在盯着这边。加代拿出镜子给悟照脸，但实际上确实在用镜子的反射问悟那个女生是不是给悟送水的女生。

悟透过镜子看了看。“是她。不过怎么了吗？”

加代拿起了一瓶没有开过的矿泉水。“你说要还给她一瓶，我这刚好带了一瓶，我帮你还给她吧。”说罢加代起身向那边走去。

加代走到伊织都美面前。“刚刚是你给藤沼悟一瓶水的，对吗？”加代的脸不笑是很冷淡的，但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啊啊啊，是的是的，怎么了吗？”伊织都美有点被加代吓到了，一个面无表情也不认识的人就这么走过来问问题，而且自己刚刚还在偷看她。

加代把水递给伊织都。“给，那是我朋友。他说下次要还你一瓶水，我帮他还给你。”

伊织都美接过水。“这样啊，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加代说完这些准备转身离开，但在离开时被叫住了。

“那个，你可以...帮我问问...藤沼学长...”伊织都美吞吞吐吐的说，“帮我问问...他一会...有没有空。”

加代背对着伊织都美，但人一下子呆住了，心里觉得不悦。只留下了一句话就直接走开了。“没空。”这句话加代说的很冰冷。

加代回到悟身边，把刚刚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悟能明显从加代的语气和表情中察觉到加代现在的不悦。

“刚好我也训练完了，我去整理一下我们就走吧。”悟摸了一下加代的头，“乖乖在这里等我哦。”

“嗯。”加代听悟的话，在悟去整理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文学杂志。

过了一会，悟出来了。

“走吧，小加代。”

在拐弯后的路口，悟又牵起加代的手。但这一幕被伊织都美看到了。

“哪有好朋友就这样的。”

第二天下午，伊织都美看到加代一个人坐在一边等悟。

“你们根本就不只是什么好朋友。”伊织都美走了过来，“你们就是一对情侣吧。”

“你想说什么？”加代站起身冷眼看着她。

“我说，你们两个就是情侣吧。”伊织都美重复了一遍。

“嗯，是这样的，然后呢？”加代坐下来继续看悟打球。

“那为什么你昨天只说你们是好朋友？”伊织都美的脸有些红润。

“这是我们的自由。而且你为什么这么想接近阿悟？”加代扭头看向她，“难道是你喜欢他？”

伊织都美被加代冷冽的眼神盯着。“不是啦，我看藤沼学长和贤也学长走的很近，就想借此认识藤沼学长再接近贤也学长。”伊织都美有些不还意思的说着，一边也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那你能帮我认识贤也学长吗？”

加代明显被眼前的女生搞蒙了，接近自己的男朋友居然只是为了他的好友？

“你就在这里等着，阿悟下来休息贤也一般也会来这边一起休息。”加代说完继续看悟打球，对后面伊织都美的话也是随便应付。

“那个，可以问下学姐叫什么名字吗？”

“雏月加代。”

“我叫伊织都美。”

“嗯。”

“雏月学姐你知道贤也学长平常有什么爱好吗？”

“不知道。”

但伊织都美不依不挠，有一句话引起了加代的思绪。

“那雏月学姐是怎么和藤沼学长谈恋爱的呢？”

说到这个话题的加代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这个啊......不太好讲......”加代看着球场上的悟出了神，“现在不方便说。”

“诶，怎么这样。”伊织都美说，“但不得不说雏月学姐笑起来就不会让人看的那么难以接近了呢。”

“难以接近...？”加代疑惑地看向伊织都美。

“对啊，雏月学姐平常的脸都很冷淡，看起来就不会笑，被你用眼睛看到都会觉得有点冰冷。”伊织都美描述着她自己和大家对加代的评价，“但加代学姐其实在很多人里的评价都很好，虽然有些高冷但和雏月学姐相处过的人，都说雏月学姐为人很好，长的很漂亮，成绩也好，有与外貌截然相反的性格。我现在看来也确实是这样呢。”

“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诶。”加代拿起镜子照自己的脸，“这么看好像确实有点冷淡。”

看了一会镜子后的加代放下了镜子，问伊织都美:“现在会好点吗？”加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态。

“好漂亮。”伊织都美被加代迷住了。

“你是笨蛋吗？”

“请务必再骂我一遍。”

加代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惯了，因为悟也是这样。说到这里，悟刚好也下来休息，贤也和阿和也跟着过来了，阿和去旁边的椅子找中西彩，加代则催促伊织都美去找贤也。但悟对伊织都美的到来觉得意外。

“小加代，这是怎么回事？”

加代给悟大概解释了一番。

“贤也也真是受欢迎啊，人帅成绩好，性格也好，很受女孩子欢迎啊，我那边打球的学弟都说在高一年段一堆女生都觉得贤也是这里最帅的。”

“阿悟你现在不也和贤也差不多吗？在受欢迎这点。”加代给悟递上了水杯。

悟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口。“那又怎么样？我有你不就够了嘛。”说着悟摘下自己手上的皮筋递给了加代。“小加代帮我保管一下，带着打球不方便。”

加代结果皮筋套在了右手上，她左手上也有一只，是那次去游乐园悟送她的那只，悟那只也是那次一起的。

过了一会，田下的哨声响起了，田下看向了这边，也顺便和加代挥了挥手打招呼，加代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田下。

悟起身就准备向田下那边跑去，过去前还突发奇想想索要加代一个芳吻，但回应的却是加代的眼神凝视。

此时伊织都美垂头丧气地坐到了加代身边。

“失败了，对吗？”加代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啊......”伊织都美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仰望天花板，“怎么就失败了呢？”

“贤也就是这样的人，他这个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谈恋爱。换句话说，贤也谈恋爱才奇怪，哪怕他真的很优秀，他对每个人都很好。”

伊织都美站起身。“谢谢你，雏月学姐，虽然我没成功，但起码尝试了。”她慢慢离开了球馆。

伊织都美走后，加代一个人坐在场边等着。她一个人坐着，一个人想着，想着她和悟的故事开端，过程，到现在，还有未来会怎么样。

对加代来说，故事的开端是那一次出人意料的谈话，阿和帮悟叫来了自己，两人在河边对话。悟又遇到了一个人站在公园的自己，邀请自己去生日派对，但碍于面子没有告诉悟自己的生日和他同一天。然后还有和滨田的那次比赛，悟的第一次违约。再到美里诬陷加代偷餐费的那天，是悟帮自己解围，但和美里闹僵了。不过现在能和美里成为好闺蜜自己也付出了不少努力。还有那天晚上的经历，第一次去“圣诞树”，中间还遇到北极狐。两人也在那年夏天完成了约定，悟，没有失约。然后是去科技馆的约会，生日派对，再到悟诱拐自己，然后过了几天因为发现有凶手住到悟的家里一个晚上，还被佐知子的关怀感动哭了。再到上门和雏月明美对峙，彻底解救了自己，然后到了外婆家住了几天坐巴士回来上学。最后就是悟和八代的那件事。这些事情发生一共就一个月，感觉好奇幻，好梦幻。自己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也能如此丰富，有人能带自己去经历，再陪自己度过这些事。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永远会是悟。自己和悟从五年级开始，到现在高二，现在是1993年的五月份，已经六年了。这些事情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记忆犹新。自己现在也17岁了，人生中前三分之一的时光是美好的，中间的三分之一是痛苦的，折磨的。但现在的后三分之一是充满希望的，有最想在一起的人陪伴，有如母亲般的角色给予自己温暖和关爱，还有一群不离不弃的好友相伴。对于以后的生活，她希望能继续如此，也许伙伴会相继分离，但她相信大家都会努力和对方一直保持联系，一直有很好的关系，哪怕奔赴四海八方。因为大家之间就像有无形的纽带一样。

加代看向四周，自己和其他伙伴在场下有说有笑，心上人和自己的朋友在场上打球做自己喜欢的事，自己在场下观看。这一刻很美好，加代希望这一刻能是永恒。

随着田下一声哨响，加代的思绪被打断，篮球队的训练也结束了。

悟来到加代身边休息，悟大口喘着气。“最近田下老师练的有点狠，看来比赛过几个月就要来了。”

加代给悟擦着汗，给悟递水喝。

悟休息了一会后，悟准备去更衣室整理一下就和加代回家。

“小加代我先去整理下。”悟准备起身，加代突然凑过来在悟脸上亲了一下。

“我在校门口等你哦，阿悟。”说完加代起身离开，留下有点呆的悟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悟反应过来。

“搞什么啊小加代。”悟说这句话时脸上带着笑容，然后拿起椅子上的皮筋去更衣室，皮筋是悟的。

悟在整理完后马上跑向了校门口，看到加代在门口等自己边挥手边跑过去。

“回家吧，小加代。”

“嗯。”

路门口的树旁时，悟顺手摘下了一朵盛开的花。在过拐角后悟撩起了加代的头发，把花别在了加代的耳朵上。

“好看吗？阿悟。”

“小加代当然好看。”

“我说的是花。”

“比你差一点。”

“真的吗？真的不是为了哄我开心？”

“真的。”

“哪个真的？”

“都是真的。”

两人都笑了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篮球队的训练也日复一日的进行，同年的九月份就要开始比赛，赛程一共五个月。去年悟所在的高中因为实力问题田下干脆选择不报名比赛。这个比赛不只有石狩市打，而是由附近的城市联合起来的比赛，今年一共有三十所高中参加。田下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报名了。实际山田下在刚来的那年就去报名了，但因为实力问题球队一进去就垫底，草草结束赛程。

球队里悟贤也阿和三人牢牢坐稳了首发的位置。悟是队长。三人配合的很默契，与其他的队友也能有很好的配合，知道在场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在关键时刻也敢于出手，不会怯场不会慌乱。

球队在悟的带领和田下顶级的战术指挥和轮换后，一路披荆斩棘，通过了第一轮的选拔。第一轮是30进16，每个高中最起码都要打三场采取三局两胜制度，如果连赢两场就不需要打第三场了。赢一场加一分输一场减一分，最后按照积分排名。悟所在的高中排名第七。

打完第一轮就已经过了两个月，接下来的赛程考虑到队友的身体状况和学业，会加快速度。第二轮16只球队每个球队都只打一场，战绩差的后八位淘汰，剩下的八位继续。然后再一轮决定四强，每只球队继续采取第一轮的制度，但每场比赛中的间隔会长一点以便球员休息。再下一轮是决定进总决赛的人，和第二轮的制度一样，同样每场比赛间隔会更长点。最后到总决赛采取NBA的制度，谁先赢四把谁是冠军。同时也会颁布总决赛MVP。

悟的目标是夺冠，因为他已经高三了，他想给自己的高中篮球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且他也准备好在大学专攻漫画了。篮球会一直打，但不会当成主要工作或占据太多时间。而且他也要分出时间陪加代，不能都是让加代等他。对于加代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悟来说也会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他每场比赛都在认真打，全力以赴，场均上场时间是最多的，任何一场都没有缺席。一共四十分钟他最少都要打三十分钟。而且悟是球队头牌，总是被对手“特殊照顾”，导致悟的消耗特别大，也容易受伤，甚至还有一些人会恶犯只为让悟六犯离场。但悟都扛下了，没有和任何人抱怨。

加代很心疼悟，每次打完比赛都会多几个抓痕，有时候吃饭都会睡着甚是不吃饭直接睡觉。有时候要去别的城市打比赛，悟总是在大巴上睡觉，因为他是在太累了。至于加代是为了照顾悟才跟来的。如果不是加代监督悟，不然悟还会在赛后加练，就是因为这点加代才决定跟来。

田下也总是在劝悟不要这么拼命，经常战术把悟换下来。但悟总是拒绝，甚至强行留在场上。田下的这个要求总是被悟拒绝，而且田下在悟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为球队做出一切能做的，哪怕叫自己一个后卫和中锋去卡位枪板都敢去做。田下太理解悟所以他也相信悟可以做的到。

悟用自己的拼命为球队换取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挺进了四强。中间间隔的时间长了，悟可以把心思多放一点在学业上，毕竟就算成绩好也高三了要重视一点。

今天是1994年12月17日，田下做他的班主任时是26岁，但生日没过，今天是田下的生日，所以田下今天33岁了。悟和其他队员商量在训练时准备给田下一个惊喜，所以在田下还没有来到球馆时就在球馆集合好了。

田下此时推门进来，看到大家都在。“OK，大家都到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先一起做一套热身然后跑几圈。”说完田下带球队的大家做完了一套热身训练，然后活动了下脚踝背过身准备带头跑步。

跑了几圈后田下停了下来，叫大家先休息60s然后准备开始今天的训练。但此时加代走了过来，表示有事情想和田下单独聊聊。

“怎么了？加代。”田下有些疑惑，但还是过去了。

“那个，关于最近阿悟的事情...”

“悟怎么了吗？他最近训练状态还不错，但偶尔有些疲惫，是没休息好吗？还是偷偷加练?”

“都没有，就是比赛的时候太拼了，虽然我们聊过这个话题很多次，但他没有改变，除非领先了好多能奠定胜局了才会放松一点。”

“是啊，悟为球队做了太多了，我真不敢想他才17岁就勇于承担这么多。”田下打心底佩服悟的态度，“不过这是他的选择，我支持他，因为我以前也这样的。但是危害有多少我也清楚，我会再努力和他谈谈的。”

“嗯，谢谢田下老师。”

“我先回去带队训练了，拜拜。”

“拜拜。”

说完田下朝着球队走去，但看见没有按照规定的队列站好而是团团围住了什么。

“悟呢？你们的队长呢？他怎么没有管理好?”田下四处寻找悟。

此时人群给田下让出一条通道，发现痛苦抱着膝盖的悟。

“悟!”田下匆忙跑过去查看伤势。

“喂!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悟放开膝盖起来跳了两下表示没大碍。

“你小子搞什么鬼?”田下很疑惑。

但田下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声爆炸声——是庆祝生日用的礼炮筒的声音。

“生日快乐！”大家一起给田下祝贺。

此时的修广美中西彩和美里也在，因为其他人的礼炮筒就是四人带过来的。中西彩虽然不是田下原先的学生，但和原美琴小学的七人一起出去玩经常遇到田下，自然而然也和田下熟悉了，而且田下也是她的体育老师。

“搞什么啊......”田下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开心。

“生日快乐，田下老师。”加代也走出来，顺手拿了一个礼炮筒放了礼花。

“生日没有蛋糕怎么行？”悟跑到场边，把藏起来的蛋糕拿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每个人分一点应该可以，这可是修做了好久的蛋糕。”说完悟也顺手拿起了礼炮筒开了一下。

田下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了，但悟却把已经用过的礼炮筒递过来充当话筒示意田下讲几句。

“我没什么好讲的了。”

“田下老师小学毕业典礼不是很能讲的吗？”

田下见此沉思了一下:“对于今天的生日，我很感谢大家，能给我一个惊喜。在这漫长的赛程中我自己都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没想到大家还记得。好了，大家，分蛋糕吧!”

众人发出了欢呼，然后一个个排好队等待修切蛋糕分给大家。

吃完蛋糕后，收拾干净场地又开始训练。生日派对很短暂，但田下已经满足了，毕竟比赛就在眼前，已经闯到很后面了，月底就是开始决胜总决赛两只球队的那一轮了，要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