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存在的城市 第8章 年华

美好的暑假转瞬即逝，升入高中的八人被田下背后托关系安排到了一个班级。由于是单人桌，悟只能选择坐在加代后面的桌子，这让悟有些难受。升入了高中，班里原先就认识的同学就不多了，但悟都知道是谁，只是记忆淡了很多，也有几个同学本来在这个班但因为田下托的关系到了其他班，不过无伤大雅。对于高中的课程悟不能做到以前一样得心应手，但他这一次的时间线的目标就是要努力学习，毕竟曾经想靠漫画为生，没有成功，这一次不确定能否成功，他想去东京就得努力把成绩提高哪怕无法成为一个可以靠漫画为生的漫画家。

悟看了看第一天的课表，下午第一节体育课，刚进高中就可以回顾体育课，上一次时间线的自己不擅长运动，对体育课的印象很差，但这一次不会。暑假两月悟长了2cm，身高来到了176cm，对目标田下的身高还差一点。

转眼就到了下午，悟和加代坐在篮球场旁边。加代在期待体育老师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悟也在想体育老师是谁，但他忘记了，只知道悟对他印象不好，所以悟就顺口说了一句:“我想是一个中年大叔，可能还是个让人讨厌的中年大叔。”

悟的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喂，说谁是个讨厌的中年大叔。”悟突然一惊，是因为搭上来的手，也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很耳熟。悟马上就有了答案——田下森岛。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悟马上窜了起来。

“因为我现在是这里的体育老师啊。”田下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笑容也对两人比了大拇指。

“太扯了吧......几个月前老师不还是小学老师，怎么现在就变成了高中体育老师，还是我和阿悟的......”加代疑惑地说道。

“你们两个靠过来点。”田下招呼两人靠过来，“因为你们同班的问题我那时候没告诉你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虽然我是托了关系，但他们要求我过来做篮球教练，我也顺便做个体育老师平常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那还真是一个大惊喜呢田下老师。”悟把手拍在田下的肩膀上，就像同龄人一样。

“悟你注意点，现在田下老师在高中，不能这么随便。”加代提醒悟。“哦哦哦，对哦，现在是高中，应该会有点不一样。”悟把手放下表示了个抱歉的手势。

“不影响，我只是个体育老师，如果我还是以前一样教书那要注意点。”田下摆了摆手说没事，“而且我也是个篮球教练，那我肯定要和学生们亲近点，这样才好和他们沟通交流。而且我也不觉得学生和老师这样关系好有什么。”

说着说着上课铃响了，田下叫两人先去操场上等他，田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秒表蹲下身绑紧了鞋带。

“好了，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的高中。我叫田下森岛，是你们的体育老师，也请你们多指教了。”田下站在人群前面做自我介绍，“那么大家排好队列，然后跑两圈热热身。”

（跑步两圈后）

“大家先歇一下然后跟我做热身动作。”田下等了大家一会后开始做动作。就这样一套动作下来悟觉得整个人都活动开了，身体也热起来了。田下这时也吹哨解散表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活动，但不能乱跑，下课前要在原位置集合。

悟抱起篮球跑到了篮球场，加代就坐在场边的椅子上等着。阿和和贤也也跟了过来，也有六个个原先和悟他们不认识的人凑过来打球。悟看人不少就组织打一个3v3，三队。悟说自己和贤也还有阿和认识让他们自行分队。

很快开始比赛，是五球制度。悟在弧顶持球组织两人跑位，悟不断运球变化节奏发起进攻，一个变向干净的过人后挑篮打进。

“漂亮!”加代在场下观看然后突然被田下吓到。田下也坐到一旁和加代一起看他们打球。

“老师不去和他们打吗？”加代问田下。“那不必要了，我比他们的能力强太多了，上去是欺负人。别忘了老师是这个城市打球最好的人。”田下看着比赛顺便对加代说，“而且对于篮球队的高一新生我也可以从比赛中了解了解他们的特点，对到时候选择有利点。”

视角拉回回到悟这边，悟呼叫了阿和的挡拆，右侧走挡拆，对方内线补上，悟拉开空间，对方跟上，此时的阿和到了篮下，和原先悟的防守人形成错位，但对方另外一个人也补了过来，阿和接到悟的传球立马传给了贤也。贤也跑位到了三分线，三分球手起刀落，命中。这种球制三分算两球，加上先前悟的上篮已经3:0了。

田下对他们的配合也赞不绝口。阿和现在可以说是身强力壮，虽然初中的时候不高，身体很强壮，暑假时候长的很快，只比悟差一点身高，174cm。贤也虽然不高，但也不矮，170cm刚刚好，身体素质作为后卫也算也不错，也有不错的防守能力。

第四球，悟弧顶持球，将球传给贤也让他持球投篮，但对面贴的很死，没有给太多机会。此时悟跑到罚球线附近，背身卡住防守人，伸手要球。悟接到贤也传球后开始背身单打，找到节奏后抓住机会，背身后仰!中投稳稳打进。田下下定决心把悟招到球队里作为二三号位摇摆人，如果悟在比赛里也能如此表现他会考虑围绕悟作为核心，像乔丹一样。

第五球，由贤也组织持球，贤也的运球很熟练，而且贤也最擅长的不是投篮，而是作为后卫的组织和防守。他的偶像是加里佩顿，现在只是一个新星，但能力很强，贤也对佩顿的风格很感兴趣。贤也指挥两人无球挡拆，阿和给了悟一个挡拆，悟趁机直奔篮下，贤也传球，但对面防守阿和的球员补过来，阿和又一次形成错位，这次悟又拉出空间给阿和错位单打的空间，阿和用自己强壮的身体顶到篮下，然后打进最后一球。其实面对原先的防守人悟也可以把球吊给阿和背身单打，就像查尔斯巴克利一样，阿和是个矮壮内线，但有强壮的身体和扎实的内线基本功。

到了下一队，悟明显感觉今天手感火热，加上比赛前投的篮感觉很棒，索性穿上了加代送他的乔丹球衣。

老样子，悟弧顶持球单打，对面的防守人也很有经验，不断变化自己的脚步让自己有自己的防守节奏，不被带入悟的进攻节奏。但悟穿上了乔丹球衣犹如乔丹附体一样，运了几下球后找准空隙直接中投，稳稳命中。

第二球，对方紧贴，悟一个加速过了防守人来到禁区，对方内线补上来，悟传球给阿和，对方内线回到篮下补防，阿和再传导给悟。可对方防守人回到自己的防守位置，贤也此时要球，接球后假意投篮点飞防守人准备投篮，但是防守悟的球员跑过来起跳想封盖，贤也传给悟，接球的悟投篮出手，可惜打铁。

对方抢到篮板开始进攻。悟秉承乔丹的作风，防守也要做好。悟对对方的防守密不透风，对方球都不好下，传球给另一个人，那人也想尝试运球，刚下球被贤也一个抢断掏掉，但没有抢到，对方要了内线挡拆，对方顺下后以为可以上篮打进，却被阿和身后跟防盖帽扇飞。

此时田下对三人的个人能力和团队配合很认可，觉得三人都可以招进球队。此时球场上的三人士气大涨，连下四球结束比赛。然后三人一队打了一节课，等到快下课时田下吹响了哨子集合，清点人数后也刚好下课了。

悟在回教室的路上很高兴，向加代夸耀自己刚刚打的多好多好。加代也没有毁他的兴致，告诉他田下想把他们三人招进篮球队的事说了出来。悟听到消息愣了一下，但又很兴奋。因为他一开始没有想过要进篮球队，但田下会这么说肯定认同了悟的实力。

悟带着这份喜悦开心一下午，但按照加代的要求上课还是得认真听。

等到了下午放学，出了学校一段距离，悟拉起了加代的手，悟的另一只手抓着球袋。悟兴致勃勃的对加代说:“小加代，我觉得一定是我穿了你送我的球衣，今天打球的的手感才能这么好。”说着悟用另一只抓着球袋的手摆了个投篮动作，但球袋的绳子还在手上，球在里面，然后球又被绳子拉回来了。

“那阿悟以后想像田下老师一样去走篮球的道路吗？”加代微微笑。

“不，篮球是我的爱好，但我的梦想还是想做一名漫画家。”悟很坚定，他想完成上一次时间线未完成之事，再体验一遍人生也许会有更好的想法。

来到家门口，悟停下脚步和加代说悄悄话：“妈妈肯定躲在门后面准备偷拍我们，我们表现的自然点，想想摆什么pose。”

加代点了点表示懂了，悟也竖起大拇指然后准备开门。

可奇怪的是打开门后没有人，灯也是灭的，悟在门口也没看见佐知子的鞋子，完全没有佐知子回来的痕迹。

“看来阿姨没有回来。”加代放下了书包准备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加代打开冰箱看到了一张纸条，“咦，冰箱里怎么会有纸条？”

悟也凑过来看。“小加代，这上面写的是......去房间里面......？”

悟和加代来到房间里面，可灯也是关的，没有人。但就在悟和加代刚迈出房间时，柜子突然被打开了。

“看镜头。”悟和加代回头看了看发出的声音来源——佐知子。佐知子对拍出的照片很满意，“真不错这次拍的，你们两个人很上镜呢，以后电视台需要拍高中生我就推荐你们好了。”佐知子今年快四十了，看看不出来什么衰老，和悟的印象一样，以前都会被别人认为佐知子是悟的姐姐。

佐知子说把相机放在一旁，然后拿出本来就做好，然后藏起来的晚饭。“好了，来吃饭吧悟和小加代。”佐知子把晚饭端到桌子上，“不对，是大加代。”加代现在长到了168cm，在女生中算偏高的了，已经比佐知子还高了。

现在的佐知子已经升职了，相比是以前电视台的普通员工，她升职了不少。

吃完晚饭后一会，悟就去洗澡了，而加代则是去写作业。

洗完澡后悟擦着头发进入房间，悄悄走到加代身后，用手突然搭在加代肩膀上。加代突然把身子坐直面露惊慌，回头看到是悟的恶作剧，就有点生气，冷着脸对悟：“你是笨蛋吗？”

“就是这个感觉，这句口头禅。”悟嬉皮笑脸地说，“好啦，小加代，不要生我气，我只是想试试在背后这样拍别人会是什么体验。毕竟田下老师今天就这样。”

悟说着就往加代身边凑，看到加代正在写日记。

“难怪小加代反应会这么大，原来是在写日记。”悟看到加代在写日记，但不偷看，他没有偷看别人写的日记的坏习惯。他就自己拿起笔在一旁画画，画的还是加代。悟平常在家里经常画画，画的一半都是关于加代的。

一开始加代在写日记的时候悟都会很好奇加代在写什么，但加代都不给悟看，后面悟也没有兴趣，自己在一旁画画或者看看漫画什么的。

“为什么阿悟经常在画我？”加代写完了日记看到悟在画画。

“因为我想提升我画人的水平，小加代是我身边最近的人，所以每次都是画你喽。”悟转头向加代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继续画画。

悟很快完成了画作，把画放进专门存画的抽屉后去洗了个手。悟的那个抽屉里存了很多画，有一半都是画加代的，所以如果悟不标注日期，可能都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今天是上学第一天，作业不多，两人在班上就写完了，但悟有一点没做也懒得做了。现在正躺在一边看漫画书，加代继续在书桌前看着文学杂志。看到悟躺着看漫画书的加代提醒悟：“阿悟，你这样容易近视哦。”

悟听到“近视”马上坐了起来找了个没问题不会影响视力的姿势继续看。上一次时间线悟就是因为画漫画导致近视，这次他不想再近视了。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放学，田下在篮球队训练的时间开始选拔高一新生。

这届高一想进球队的人很多，可每个年段只要5人，一共15人，否则人太多了。意味着一群人中只有五个人能通过选拔。但这是一队的标准，二队的人数是每年段8人共24人。

按照田下的标准，每个人都要进行体能测试，然后进行多项技能测试，最后评分。

对于悟三人，田下很满意他们的表现，收入了一队，还有两人稍微逊色但也还不错，可塑之才。

除去在参加田下选拔的三人，八人的其余五人也都在场边观看。加代和美里还有中西彩坐在一起聊聊天，修和广美站在一旁看着场上球员打球顺便聊聊这今天的游戏进度。

在田下把人员定下来后田下开始登记球员号码。因为原先的高三学生走了，所以一些号码可以再用，而且为了公平现在的高二和高三也可以更改号码。

悟选择23号，刚好上届高三学长毕业了，23没人穿。而阿和想选34，可现在的高二学长已经穿着不更改，所以倒过来选择了43。贤也选择20，本身20没人穿，不争不抢。

但23号的魅力太大了，有其他人想争夺23，悟肯定要争，于是悟决定用1v1的11分来决定归属权，其他人也都答应。

首先和悟打的是现在高三年段的得分后卫，是首发分卫，也是争夺23号里最强的一个人，身高比悟高一点点。

两人采用猜拳决定球权，悟输了。

悟一上来就对对方贴防 ，丝毫空间不给，双手也一直在干扰对方使其不能下球突破。

但对方很老道，侧过身子，用身体靠了悟一下，悟正常后退两步，对方趁空隙做投篮动作，悟被调动提高重心伸手干扰，对方虚晃一枪突破上篮打成2：0

对方继续发球，悟这次学乖了，放一臂距离，两只手交替干扰。对方佯装突破，悟紧挡在其前方，对方后撤步，悟迈一步上前再干扰，对方干拔出手，打铁。

轮到悟持球进攻。对方采取的防守策略比较保守，以脚步移动跟随为主，偶尔伸手干扰。悟持球假意投篮，对方上前一步伸手干扰，悟降低重心一步突破。对方立马沉退不失位。悟在罚球线内背身单打，寻找节奏后翻身跳投稳稳命中，2：2。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一直打到了10：10

此时双方都差一球，悟是防守方，是被动的。悟全神贯注，此时对方采取用不断的变向误导，最后直接干拔，悟来不及只能起跳尝试封盖，摸到了。悟成功防下来，但是勉强防下来的。

悟持球，对方此时不敢再放，采取冒险的贴身防守。悟不断用刺探步尝试，最后在对方调动重心的一刹那突破，上篮，对方跟上，悟上篮被干扰。球在篮筐上旋转，停住了，此时现场一片寂静。

球进了。

对方看到自己输了没有说什么，只是过去和悟击掌表示悟很厉害就到一旁休息了，没有展现出不悦。

悟也向对方表示对方也打的很不错了，也没有太多庆祝动作。

剩下想抢23的人看到悟的水平不再上前找悟打1v1，都向田下申请了别的号码。悟也如愿以偿得到23这个数字。

悟到加代身边休息，贤也和阿和都夸赞悟打了一场好球，让他们看过瘾了。悟表面谦虚说险胜，但嘴角都快笑开裂了，内心也乐开花。

在一旁的加代贴心地给悟擦汗，也看出悟的心思。“阿悟真是打了一场好球呢。”加代调侃着悟。

听到加代夸自己的悟鼻子马上翘了起来。“那是当然。”

美里也在一旁吐槽：“藤沼看到加代夸你就显出原型了吧。明明自己也觉得打的很好还要装谦虚。”

“喂，美里也太直接了吧。”广美在一旁说道。但脸上也止不住笑容。

美里总是这样，吐槽每一个人，是在不伤害友谊间的吐槽。大家也都能接受，也都习惯了。他们包容着每个人的一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所以他们每天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和其他人相处，只有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他们。

悟阿和和贤也去整理了自己就出来了。八人一起走，一起踏出校门。在不同的路口分离，最终只剩下悟和加代一起到家。

回到家的两人刚好赶上了佐知子做好晚饭。

“我们回来了。”

“哦，回来了。刚好做好晚饭，来吃饭吧。”

饭后一会的悟就去洗澡了，对悟来说每天洗澡是很舒服的事。打完球出完汗，和喜欢的人还有伙伴一起回家，和家人一起吃晚饭，然后洗澡，出来后还能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每个流程都让他很充实，很幸福。

洗完澡的悟来到房间，和加代搭着话，然后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加代以为悟要故技重施，早就准备好应对。可悟的想法总是让人意想不到，加代没有等来悟的拍肩膀，但等来了悟用手指戳了一下自己的脸。

“你是笨蛋吗？”

“对，就是这句话。”

悟每天都要作妖，目的就是让加代说出“你是笨蛋吗？”这句话，悟听了几年这句话。从一开始被骂会觉得不好意思，到现在却有了一种怪癖，一天下来不被这么骂一句心里不舒服。

等到了九点半，悟心心念念的假面骑士最新集在电视上要开始了，悟早就准备好看了。但是当悟转到那一个电视台时，却发现因为设备问题，电视台取消了今天的假面骑士最新集，转而播放一部恐怖电影。

悟的情绪低落，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低落，因为已经表现在脸上了。

“我等了一周诶......”悟小声抱怨。

“没事的，阿悟。等下周再看吧，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看会别的节目换换口味吧。”加代拉起悟的手安慰悟。

听到加代的安慰悟好受了一点，但还是很难受，悟也不知道这个点还有什么电视台好看，索性就继续看眼前的恐怖电影。

两人一开始发现恐怖电影，悟问加代要不要换台，加代说好奇这部恐怖电影有多恐怖，就想看看。对悟来说这部恐怖电影还可以，前面一开始一直在营造一种氛围，什么都没有，都很正常的表现，但让人不禁感到害怕。但看到后面开始**部分，画面上突然有个鬼怪贴上，把加代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抓着悟催促悟换台。

悟换到了一个深夜综艺，聊天类型的综艺。对悟来说刚刚的鬼怪贴脸没什么反应，但加代反应特别大。

“别害怕，小加代，我在这里。”悟把手放在加代肩上把加代搂到了怀里，揉了揉加代的头。

加代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明显吓得不轻。

“才没有被吓到。”加代小声嘟囔。

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悟就这样搂着加代，加代也靠着悟看着综艺节目。其实悟觉得这档综艺也不错，但小时候不看综艺，长大后不怎么看电视，就没有了解过。

悟看到综艺里因为要表演一个情侣片段，一名女嘉宾要给另一个男嘉宾做膝枕。悟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加代。加代也抬头看了看悟。

“阿悟。”

“怎么了？小加代。”

“不可以。”

“为什么？”悟开始死缠烂打，他很想试试这种感觉，看动漫和漫画有很多这种场景，对悟来讲本来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有加代了。

或许是悟太能纠缠了，加代只能同意悟的要求。

“小加代最棒了。”悟发出欢呼。

加代跪坐在一旁，拍了拍腿示意悟可以把头枕上去了。悟兴奋地枕了上去。

“很舒服哦，小加代。”悟给加代竖起了大拇指。

“真拿你没办法。”加代无奈地说。

就这样，悟枕着加代的膝枕看完了综艺。看完后加代看点也不早就催促悟起来去睡觉。悟只能恋恋不舍起身，但同时不忘夸赞膝枕很幸福。

“如果能一直这么枕着，死掉也无所谓。”

加代感觉很无语，她不能理解悟的这个想法。

悟和加代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盖好被子。

悟把灯关了。

悟躺在床上，但好像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他起身把灯打开，发现是加代发出的声音。

“怎...怎...怎么了？阿悟。”加代强行挤出一个微笑，但刚刚的急促呼吸让加代的脸变红是隐藏不了的。

悟起身坐到加代身旁。用手轻轻拍了拍加代的头。“被那个片子吓到了，对吗？”悟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嗯。”加代乖乖地坐着，“刚刚灯关了全都黑了，我就突然想起那个片子...然后就...”

悟轻轻把加代拉过来，坐在加代旁边，伸出双臂环抱加代，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加代的头。

“深呼吸，放轻松，小加代。”

悟很安静，只听到了加代的呼吸声。

“好点了吗？”

“嗯。”

“那继续去睡觉吧，晚安小加代。”悟稍微用点力揉了加代的头发，然后准备起身关灯，再回到自己的床睡觉。

“阿悟...”加代抓住悟的衣角。

“怎么了？”

“能不能...”加代支支吾吾的说，“不关灯，或者说和我一起睡...”加代看向悟的目光充满了乞求。

“当然可以了。”悟没有关灯，坐到了加代的旁边，加代给悟让了位置睡觉，悟也躺在加代身边。

加代侧身面对悟，把头靠近悟的身体。悟和加代两人侧身面对双方，脸和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能够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悟和加代都想在靠近一点对方，但不知为何都无法往前动一点。

悟伸出了一只手，抚在加代的脸上，缓缓靠近。他的手心明显感觉到了温热，他自己也感觉脸颊在发烫，能明显感觉到加代呼出来的气。

悟的呼吸也逐渐加快，心脏跳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加代闭上了眼。

悟突然呼吸停了一下，然后坐起来咳嗽。加代也坐起来帮悟拍背。

“怎么了？阿悟。”加代关心询问。

“啊...呼吸太快岔气了。没什么大碍。”悟说完又继续咳嗽，咳嗽了几声缓了过来。

不再咳嗽的悟又躺下了，加代也躺下了。

“小加代还真是胆小呢。”悟闭着眼睛躺着，调侃着加代。

“才没有。”加代的脸还是红的，小声反驳。她转过身背对了悟。

“那看来，小加代不害怕了呢，我就回自己床睡了。”悟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加代转过身来抓住悟的手。“不要!”加代刚不红的脸又红了，愣了一下，松开了悟的手又转身回去躺着了。

悟见此情景，又躺在了加代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加代。“好啦，我今晚会陪你睡的。”悟用手摸了一下加代的脸，烫的。

加代这才转过身来依偎在悟的怀中。“混蛋。”加代低声骂了一句悟，“明明都快......”加代不再说剩下的。也不再理悟。

“好了小加代你就原谅我吧。”悟安慰加代。

“明天再说。”

“晚安。”悟见此也只能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悟就听到加代睡着时的呼吸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