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存在的城市 第1章 正义的伙伴

“你是笨蛋吗?”这是自案发后加代连续第三天来看望悟，“明明你的身边不只有你，确在这次选择了一个人去体育馆。”

“......我现在可是伤员，你真的要这么对一个伤员吗？加代。”悟缓慢地睁开眼睛。其实在加代来的时候悟已经感觉到了加代来了，但无论如何都没法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直到现在。但是悟实在太虚弱，声音太小，而且加代在低着头自顾自的抽泣，根本没有听到悟的声音。“我说啊悟，你也得回答我吧，医生说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弄不好会一辈子醒不来。难不成你要失约吗?我们约好了夏天要再去看那个树，说不定还能再看到那对北极狐。而且......你说过不会再骗我的......”说罢加代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趴在悟的床边哭了起来。“悟当时把我从妈妈那里救出来，被祖母收养后差点以为要很久见不到悟了，我好害怕，好害怕会一直见不到悟，知道可以坐巴士回来上学我真的好开心，因为又能继续见到悟了。每次坐巴士都会想起那次生日会之后，悟诱拐我的那段时光，我真的好快乐，还有悟的妈妈，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么强烈的母爱。我甚至希望是我的妈妈，我好自私这么讲。”一只手摸在了加代的头顶，加代停止了哭泣，抬头向后转去是佐知子，佐知子在加代来后就悄悄站在门口观察，但加代的注意力都在悟和刚刚的哭泣上，也没发现佐知子这个老妖怪。当然佐知子也感觉到了悟的醒来。佐知子蹲下来抱着加代:“我能理解小加代的感受，不过小加代有这种想法我也很开心，毕竟如果能成为小加代的母亲我也很高兴。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但不代表你以后不能和悟一起在放学后来我们家做客，一起吃咖喱，一起便当。对吗，悟?”此时虚弱的悟终于有力气发出一声接近于平常讲话的声音的回复:“嗯。”此时的加代眼里泛着泪花，但突然呆了一下，然后扭头向悟看去，但没开灯光线太暗，加代急忙擦去泪水，同时佐知子也开了灯，并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二人。“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加代的脸颊有点泛红，是少女的害羞。同时有点紧张的看向悟。悟泛白的嘴角抬了抬:“在你来的时候，还有，加代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是不会失约的，因为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而且我不再骗你了，加代。”说完，悟尽全力抬起手掌，加代也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手掌迎合上去，就像悟第一次在公园像加代搭话那次一样。这样下来，加代的脸彻底通红了。悟心中暗道，当然也说了出来:“害羞的加代也蛮可爱的。”（遭了又说出来了，悟心想。明明都29岁了还是这样。）加代整个人愣住了，房间宁静了30s，门外的佐知子也差点笑出声来。“你是笨蛋吗！！”这次的加代明显有些情绪激动，但有夹杂着害羞。“不过加代你能不能把妈妈也叫进来，我有事想和你们说。”加代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悟，凶手是谁?”佐知子进来后直入主题。（悟心想，她到底是不是也有再上映，真的是老妖怪啊。）悟整准备后，同时也确定了门外没有其他人，但有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说到:“是八代老师。”加代和佐知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佐知子马上调整过来并打断加代准备的疑问。“我知道你们一开始不会相信，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妈妈，你还记得你上次在超市买完东西偶然遇到我，然后碰到八代老师的那次事吗，那次八代老师就准备除掉我，但刚好被你影响了。但这次我一个人前来，看到美里一个人落单，后面进了厕所一直没出来，八代老师刚好来了，骗我美里从后门走了，我去查看的时候没有人，只看到了白鸟家的车。我就拜托八代老师带我追上白鸟家的车。”停顿了一会，悟已经喘着粗气，额头冒汗了，因为他太虚弱了。休息了一小会他又继续“中间的过程我想吃糖，于是打开他副驾驶前的柜子，发现了泻药和安眠药。我感觉到了不对，但我并没有因此怀疑八代老师。因为他说这不是他的车，是借来的。但过程中他和我对话慢慢开始暴露他的身份事实。”（此处跳转动漫或者漫画里八代和悟在车上的那段对话。）佐知子这时候发问:“那你溺水钱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他的手法是什么?”悟深呼吸了一下，慢慢说:“他在安全带上动了手脚，一开始我感觉不到问题，只感觉安全带很难扣上，他来帮我扣上，最后溺水前也是因为安全带我挣不开，他用篮球卡住了油门，让我溺水。”这样一番话下来，悟感觉又快晕过去了，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不断有冒出的汗珠。“悟......”加代有些心疼地看着悟，并顺手拿起本来就准备给悟擦脸的毛巾给悟擦去汗珠。此时悟又开口了，表情一脸认真:“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除了贤也，等贤也来了我会告诉他。”此时门开了，在门外偷听并等候多事的贤也进来了。三人显得有些诧异。“啊嘞?”悟又露出有些痴呆的表情。“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你醒来这件事，尤其是八代老师，对吗？”（悟心想，贤也才11岁怎么会这么聪明。）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一直愣着的加代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但问出来一个关键问题:“那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件事，要怎么让八代老师被抓住?”“说说看吧，悟。”佐知子微笑地看向悟。悟坚定地笑着，说:“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如果八代知道我醒了肯定会找机会处理我，所以绝对不能让八代知道我醒了，而且希望你从医生那边得到我就算醒了也会有记忆丢失和混乱的表现，因为溺水的原因。这样八代就不会这么早下手，因为我知道一件事是在他得到答案前绝对不会杀掉我，我有十足的把握。”悟的汗珠更多了，加代在旁边擦着，但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这是一场博弈啊八代，我好歹也是29岁的人了，之前的再上映或多或少也让我有了一定的思维跳跃和侦查能力。）

“好，接下来开早会吧。”八代向往日一样拍了拍手，示意同学们回到座位上。在悟昏迷的几天里八代有看望过悟，但时间不长，理由是怕影响悟的恢复，但对悟说了一句话:“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接下来宣布一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悟的事，我为此感到心痛，但他仍是我们班上的一份子，所以我希望我们的同学在放学后能去看看他。”（此时贤也心想着，真狡猾啊八代，这样人去的多了自然可以探出悟到底醒没醒，和记忆是否会恢复的事实，准备的太充足了有点。）就在贤也思考对策时，加代举起了手。“哦，加代怎么了吗？”“老师，我昨天去看完悟之后，他的医生和我说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他妈妈和医生指定的人员是没法看悟的，因为悟的情况不太好，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贤也人蒙了（他心想，这无疑会引起八代的怀疑，计划又被阻止，悟不在的时候加代容易落单，加代好不容易才脱困的，我绝对不能让悟的努力失败）。贤也也起立回应八代:“是的老师，我昨天去看悟的时候，遇到了加代，他的医生也是这么说的。”贤也的内心很紧张，但有个突变因素出现了，是广美，阿和和修。阿和说:“是啊老师，我昨天和广美还修去看悟的时候被拦在了外面，没法进去看。”修也起身附和:“是啊老师，悟的状况也确实需要静养。”广美在一旁点头和嗯嗯的赞同。“是这样啊......那还挺可惜的，但是静养的话对悟比较好，希望悟能早日康复。好接下来开始上课了。”

“拜拜！”“明天见！”在一声声告别声中，学生陆续离去，八代回到办公室，此时只有他一人。脸色明显不适，但却被跟过来的贤也看到了，因为八代的眼睛看着窗外，注意力集中在电话上。“你好，我是八代老师，请问悟的情况怎么样？”“啊啊，是八代老师，悟的情况不是很好，需要静养。”“那真是可惜啊，本来想让班级的同学多点人去看悟的，这下好像不行了，辛苦了藤沼妈妈，照顾一定很辛苦吧，那就先挂了，拜拜。”“拜拜老师。”随即挂断了电话，并且一只手扶着额头，脸上的表情暴怒，手上青筋也起来了，嘴里在低声咒骂，但贤也听不清，但隐隐约约听到一句:“为什么你总能阻止我，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贤也愣住了，趁着八代的注意力在发泄上他迅速离开了。但在下楼梯的拐角遇到了加代。“啊，加代还没回去吗？”“贤也刚刚在办公室偷看八代被我看到了，出什么事了吗?”贤也讲述了遭遇，并表明他们在成功前没法去医院看望悟了，因为八代肯定会自己去一趟，并尝试以老师身份看望悟开试探，不然悟很危险。毕竟八代藏的太深了。但听到不能看望悟这句话，加代顿感不适。“这样啊......不能去看悟了。”贤也看出了加代的异常，并表示:“雏月，这样是为了悟，为了我们，只有这样悟才能安全。”贤也的眼神坚定，加代也点头答应，并扫去脸上的不悦。“不过电话也是能打给悟的妈妈的。”

佐知子告诉了悟八代的来电，（悟心想，八代实在太狡猾了，不过这次我也是有准备的，八代。）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分别接到了来自加代和贤也的来电。同时也确认了阿和广美和修三人昨天稍晚的确来过，但被拒绝接见，理由当然是悟要静养。佐知子在出病房门深呼吸的时候看到了八代此时正背对着她和医生争论，争论能不能以老师身份去看望悟，佐知子认为八代太狡猾了，但幸好医生的决定很果断，不被允许。八代一副好老师的样子让佐知子有些作呕，作为前电视台成员的佐知子在隐藏自己偷看这件事上做的比八代好多了，八代根本发现不了佐知子的存在。在回到病房后，佐知子告诉了悟刚刚发生的事。“太狡猾了啊，八代。看来要尽快采取措施了啊，妈妈。”“那下一步是什么呢，悟?我知道你有答案。”“真是老妖怪啊。”（又说出来了）“叫妈妈老妖怪可不礼貌哦，悟。”“下一步就是引蛇出洞，等过两天，放出消息我醒了，但记忆却在混乱和丢失期。关于溺水的事不记得了，但前面的记忆大部分都记得，可很多都是混乱。并且给我一把轮椅，说是太虚弱了没法独自出行，这样八代肯定会用轮椅带着我走。并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杀掉我，并栽赃给别人。但在出去的过程我认为要有警察的跟踪，等到证据确凿就可以把他捉拿归案。所以妈妈，你得帮我联系，现在就可以。”

过了几天，悟让贤也和加代将消息传出去。当然，八代也知道了，因为此时的悟是可以来探病的。时间来到一个周六，因为悟所在的城市并不是大城市，所以悟这种受伤严重的病房里的病人很少，何况是单人间。所以在周六的十点到十一点左右，勇气哥忙完了店里的事有空过来看悟。“太好了啊悟，你醒来了，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勇气哥给了悟一些吃的，包装纸上印着白鸟食品，显然是从店里带来的。勇气哥怕打扰悟休息，没有看望太久，就离开了。在勇气哥离开不久后，八代来看望了悟。“老师好。”悟在看到八代后表现出来一副开心的样子，并且注意到了八代手上的黑手套，是溺水前八代在车上也有带的黑色手套。（看来是要栽赃给勇气哥了，悟心想。）“哟，看来悟恢复的不错啊。”“老师怎么今天会来看我，你今天不用上课吗？”“啊哈哈哈哈，今天可是周六啊悟。”“啊嘞，原来是这样，睡了好几天都没注意今天是周几了。”悟尴尬地说着，“不过大家怎么样了，老师。”“啊，这个啊，同学们也很担心你，加代表现得最明显了，贤也他们也是一样。交到了不错的朋友啊，悟。”说完老师露出了笑。但在悟看来有些奇怪。“不过悟，你今天刚醒来对吧，一直在房间里很无聊吧，老师带你出去走走。”“诶，这样不太好吧。”八代笑着回复:“没事的，我提前打过招呼了。你妈妈因为工作本来要回来的，但我刚好遇到了就和她说我替她来看你。而且我的朋友之前也在这住院，所以我对这个医院还蛮熟悉的。放心吧，悟。”悟装出了一副很敬佩老师的样子。（他怎么这么能演啊！难怪之前没看出来一点不对，看来他被列入那个名单是有理由的。）说罢八代带着悟出来，走廊上没人，其他病房里也没几乎没人，少数几个有人的房间透过往里看病人都在熟睡。（真是个好时间啊，八代。）说罢他们边聊边走，但终究是八代看穿了悟早就恢复了记忆。“我说悟啊，你说我的未来是什么？”八代露出了和那时在车上一样的笑，手指也一直在拍打着轮椅的扶手。“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只讨论未来的话，我觉得老师会找一个不错的妻子，然后一直在小学教书，但像老师这么优秀年轻，很有可能会教到中学甚至更高吧。”“哈哈哈哈，悟，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的赞美，不过我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但我也不打算一直教小学，我也有我的目标，我的未来啊，悟......但...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啊...悟。”谈话间八代推着悟来到一个杂货间，“这个杂货间是没人回来的，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太乱太老了，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但是，眼下好像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你说对吗，悟?”“八代......你这个混蛋。”“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我一直很疑问你到底是怎么阻止我的，无论是加代还是中西彩，甚至是广美。”八代抓着悟的肩膀并暗暗发力，并且言语中带着怒火，“告诉我，悟，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呐......事到临头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老师了对吗，不过老师你也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活下来了，并在这么短的时间醒来吧。”八代愣了一下，他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在知道悟还活着时只想着怎么知道答案并杀掉悟。“按照当时的情况你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昏迷着，那为什么这么快醒来。我把安全带的锁扣弄坏了，篮球也是我亲手卡上去的，我亲眼看着车子入河的。”“可以说是我的运气好吧，在最后关头我把从安全带里挣脱出来了，百密一疏啊老师，安全带是可以调节的，但那时我整个人已经入水了，我挣扎着浮出水面时你已经离开了，我只看到了你的背影，但之后我就晕过去了。”“哈哈哈哈，我还真就差点输在你手上了啊，悟。”八代笑着，但随即打开了杂物间，但年久失修有点难开，趁着这个时间悟迅速跑走了，八代马上追了过去，但小学生哪里跑的过成年人，很快八代就在一间空病房门前抓住了悟，并按住嘴巴不让他出声。“差点啊，悟，那天让你溺水时的安全带确实是我的疏忽，今天让你跑掉也是，但现在不再会有差错了。”老师站起身来，但仍然抓着悟，按住他的嘴巴。“不过你不想知道为什么白鸟润会来吗？因为今天你妈妈采访的就是白鸟润，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啊悟，还有，我根本就没遇到你妈妈，因为是我跟踪的。”悟的眼睛里闪过害怕和震惊。但很快却转变为胜券在握的表情。“怎么死到临头还有装一把吗，悟?我把你弄晕再杀害对现在的你简直是易如反掌，而且我可以栽赃给白鸟润，毕竟你会信你的老师杀了你吗？”说罢八代将勇气哥给悟的一个零食，“他家的东西很不错，只可惜以后没机会了。”八代将悟按在身下，并在他嘴里塞着一团布让悟无法发声。然后他吃掉了零食，并在口袋里掏出一罐迷药，就在准备往悟的鼻子送时，一旁的空房门开了。“我是警局的警察，代号XXX。”同时其他的空病房门也打开了，都是警察，也包括佐知子。少数几个有病人的房间里的病人也是找人假扮的，真病人早被转移了。八代的动作停止了，随即就被一群警察制服了，并带上银手铐。同时悟也得到了解脱，佐知子把他扶起来。“没有受伤吧，悟。”“没有。”佐知子和悟相视一笑。佐知子摸着悟的头，表示了肯定。“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藤沼悟！回答我！”八代奋力抵抗着警察，但无济于事，只能大喊大叫。悟听到了八代的叫唤，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你的未来只有你知道，按照法律来看就是无期吧。”八代的脸色顿时黑了，不再挣扎，但更不如说是瘫软着任由警察拉着走。

在当日内，悟和佐知子一起走完流程，最后的八代也确实被判了无期。

距离悟醒来一周了，已经可以回家了，不过想上学还得等几天。但是刚好到了春假，也不用担心这个。就在当晚，悟找来了加代贤也阿和修还有中西彩一起来到家里开了个party。这个party不仅是为了庆祝悟的生还，也有加代的回归。当他们对于八代的事还不知道，因为电视台还没这么早报道，要等到第二天。“和上次一样呢，加代。”悟笑着对加代说。加代这次也是有点红着脸:“是啊，悟，太好了。和上次一样呢。”说完加代起身从自己的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条围巾递给了悟，“给你的，不要每次都忘记带围巾，光有手套可没用的。”此时佐知子来到悟的背后悄悄给了他在悟昏迷时加代套在悟脖子上的围巾，只是后面被佐知子收起来了，在悟醒来后佐知子也提到过这件事。就这样悟和加代互换了围巾。“好大胆啊。”广美起哄到。“是啊，悟。”“就要这样啊悟！”一群人起哄着。加代的脸颊比上次在病房还红，而且明明在室内，加代却把围巾带起来以来遮住自己的脸。悟也带上了:“很棒哦，加代，很舒服，我想在外面也不会冷的了。”听到这句话的众人起哄的更大声了。在一旁看的佐知子也一直在笑，但看着太害羞的加代只好制止了。加代好一会儿才摘下围巾继续和众人一起玩乐。继续他们的party。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