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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王爷要弑夫 第81章 变动为主策计生

作者:磨叨叨石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8-26 23:37:07 来源:文学城

山虎双手交握在跟前,埋着头如是道:“一个新招进来的,身手还不错,有底子。”

但没脑子。

其实当时薛成风死的时候,山虎本人也懵了,他知道动手的那个人性子浮躁,但没想到会浮躁到在没有任何指令下就杀了薛成风。

因为此人身手非凡,山虎本来是打算将这人培养成下一个白鹤的,但他才发现自己错了,白鹤无人可替。

燕衡静静候着谢承阑在自己掌心划完最后一笔,默了默,半晌只问了一句似非责怪的话:“你没教他规矩?”

“教了,但此人有点急功近利……”

谢承阑一一传达。

燕衡冷然道:“活着已经很累了,我不需要再来一个只会添乱的手下。”

山虎吐了口气,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说完,他便出门处理此事去了。

眼见他背影消失,谢承阑想了想,又埋头在燕衡手心里划。

「这些事 三娘那边通知否?」

过去这么久,崔三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崔云璋死了这个事实。

燕衡皱眉,有点抵抗这件事。

谢承阑看出他的纠结,便又写道「我晚点告诉她」

“好。”燕衡思虑道,“这地方呆不住了,该换个地儿了。燕徊可有什么打算?”

「无」写完这个,谢承阑又将何砚的打算粗略地告诉了燕衡。

燕衡知道后什么都没说,细想半晌才道:“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先往南走,走一步看一步。”

「好」谢承阑手指就没停过,「那何砚?」

燕衡干脆道:“放他走。”

昨晚谢承阑就着人将他二人换了个地方,现下屋子里就只他们二人,也不用担心被谁听见。

「你信他?」

“我知道他。”燕衡细细回想,“当年,解二花丹舫出事后,同袁知策来我府押我的,就有他。”

因为何砚不合时宜的冒失,燕衡背后还去调查过此人,但身世实在平凡,没什么可用的信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在这远离王都千里外的地方,还能和他扯上关系。

燕衡道:“他的确急于冒头,但也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为官多年也没能惠及氏族,确实差点机会差点运气。”

「确定要赌?」

燕衡道:“他能耐再大也翻不上天,能给咱们留口气就成。”

谢承阑心想,也是,反正他们的处境,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当天晚上,何砚此人就“逃”了。和他一同逃掉的,还有解霁安。

除了先前答应过解霁安,燕衡放他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解霁安对自己毫无威胁。

他清楚,解霁安这人不是个傻的,如今局势下,只有保持中立才能保持平衡。

解霁安现在立再多的功,于他自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反倒会引起燕晟猜忌,进一步加重解家的困难处境。

所以燕衡会毫无顾忌地放他走。

至于何砚——退一万步说,就算何砚仅是为了逃出去,胡乱编造的瞎话来骗人,他们搬救兵也需要一段时间。届时还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行踪,又不好说了。

所以他们不打算把人赶尽杀绝了。

就像何砚说的那样,朝廷追兵是永远杀不完的,难保下一次来的会不会是什么难对付的人,还不如留着这么个知己知彼的对手。

两人分开走的,燕衡没让他们知道彼此。

“逃”出生天时,解霁安翻上墙,回看一眼长廊里看似目送实则监视他的人,以及蒙着眼睛好整以暇坐在椅柱上的燕衡。

他止住动作,坐在墙头,眯起眼睛定定地盯着燕衡,动了动唇似乎要说什么。

解霁安不知道燕衡听不见,只以为他眼睛有损,还对着人说了好一通:“王爷,民间有传,人受伤时缺什么便补什么。卑职听闻,那鱼目对人眼甚是有益。”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微微偏头,将话对准谢承阑:“城北十里外有条清河,里面的游鱼鲜美味佳,谢四爷若是得闲,可以去捉几条回来给王爷补补身子。”

谢承阑闻言,心中一动骤然抬眼,只捕捉到了解霁安蓦然消失的身影。他细细盘算片刻,倏然一笑。

山虎听了就不解了,他挠挠头:“那运天河里的鱼也挺补人的,何必跑那么远去猎几条?而且,我在这儿住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城北十里外还有条河?

如果燕衡眼睛耳朵无异,听了这番对话,只怕要给他表演个翻白眼了。谢承阑没给山虎过多解释,只着他去准备了一队人马。

山虎走后,谢承阑将燕衡安顿进屋,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

「我出去一趟」

燕衡歪头思索:“什么?”

谢承阑只是在他额头落了个吻,便迅速出门了。

燕衡稀里糊涂的,等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后,他倒头就睡了。他清楚,谢承阑从来不是莽撞的人,便由着他去了。

出了宅子,谢承阑带着一队人往北山林里去。他前脚刚走,燕徊后脚便踏进燕衡院子里。

这么几天下来,他还只是从陶易口中听见燕衡的病状,还没来亲眼瞧瞧。但步子还没踩上燕衡屋子的门槛,就被山虎拦了下来。

山虎双手抱胸挡在他跟前,视线将人从头扫到尾:“王爷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燕徊也将眼前莽头莽脑的大汉扫视一遍,语气不屑道:“我要问王爷下一步的打算,怎么,你知道吗?”

“王爷说,往南去。”山虎一脸傲然,仿佛在说“当然”。

燕徊道:“南去哪儿?”

“呃……”山虎摸了摸轮廓边的小胡茬,眉毛扭成一团,没给出个答案。

“去给你们王爷说,我在岭南岳州有处偏僻小筑,尧安王麾下旧部也在那儿。”燕徊道,“他要是不介意,咱们就去岭南,届时对熙成帝之事再做打算。”

山虎瞧他真来说事的,赧然搓了搓手指:“……哦。那明日等王爷醒了我再说。”

燕徊看一眼黑漆漆的窗户,里面静得仿佛能听见呼吸声,看上去确实是睡了。他便也不自讨无趣,转步就走。

只是走了两步,他又想到什么脚步一顿,慢悠悠退回来,撇头看山虎,眯着眼睛问:“我听说,姓谢的这几天总是在王爷屋子里待到很晚?”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山虎下意识就想说“不是待到很晚,是压根没出来”。

陶易守上半夜,他只见谢承阑进了燕衡屋子就没从里出来过。有时候轮到换值了,也不见这屋子的动静。

不仅如此,陶易还经常被特意支开一段时间。

他只以为燕衡两人有什么事要避着自己,这宅子里几乎都是燕衡的人手,哪怕想听墙角他也没那个胆子忤逆,只得乖乖找了个地儿待着自己凉快凉快。

于是最后能做的,便是将这些事情告诉他真正的主子,燕徊。

对于燕徊的问话,山虎感到十分不悦。

虽然他也不清楚他家王爷和他家四爷是个什么情况,逆乱那天晚上好像还抱一块了来着……?

不过不管怎么说,山虎不喜欢别人讨论他家王爷。他秉着最基本的人情世故没当场和燕徊撕破脸,只没好气道:“王爷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人,燕徊公子还是少打听咱们王爷的事吧。”

燕徊见讨不到好,无奈耸了耸肩,叹口气道了声“好吧”,转身走了。

见他背影消失,山虎也不管他走没走远,憋了半天骤然暴起,低声暗骂几句脏话,还不解气,又偏头啐了口唾沫,撸起袖子朝着某个方向自言自语地指骂:“陶易那厮再管不住嘴,老子真要给他舌头拔了!”

只半晚的功夫,谢承阑去而复返,回来时,队伍里还多了个方清河。

虽然在那荒野破屋被囚了几天,好在没受什么皮肉苦,回来路上,毫不嫌累地将王都已经半路上的事交代了个大概。

方清河瘦了许多,他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和谢承阑并驱马匹,道:“我让邝凡几个去黄将军手底下做事了,其余的,安排在了王都各个角落,若有异样,随时联系。”

谢承阑手底下只百来号人,虽然功夫身手都不错,可王都里不缺高手,他们一旦暴露便无退路。

真想弑君,那帮人其实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多个耳目总比没有的好,也不能万事靠黄勤臻,毕竟不是自己人。

可谢承阑却皱着眉,似乎并不满意方清河的这个安排。

“他来王都,那他母亲呢?”他问的是方清河口中的那个“邝凡”。

方清河吐了口气,摇摇头,娓娓道来:“去年不是疫病肆起?他母亲没挺得过来,现今也算孤家寡人无牵无挂了。”

谢承阑愣了一下,抓紧了缰绳,低头想着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咱们出事后,解绍华便借解恒华的手,把他踢出庭州大营了。”方清河思忖道,“我要是还待在庭州,估计也是这般下场。”

谢承阑手中缰绳越握越紧,他叹声道:“是我连累了你们。”

“四爷这说的什么话?”方清河肃声认真道,“是世道容不下我们。”

谢承阑摇摇头,不置一词。

邝凡跟着他的年数不比方清河少,在庭州,除了邓钰宸和方清河,他最信得过的,也只有邝凡了。

邝凡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老母,这是谢承阑所知道的所有。他没想到这些变故会牵连到一系列的人,所以愧疚。

但除了愧疚,他别无他法。

回到崔宅,方清河就要回屋收拾,离开前,将远从千里带来的东西交到了谢承阑手里。

谢承阑低头看着手里东西,摩挲不止。

那是一封信,信封没有墨迹,月光烛火下,只有早已失去原本成色的封皮。

谢承阑进屋,燃了一盏离床最远的烛火,抽出信纸。信纸上只有出自燕衡之手的两个字,墨迹微微泛黄,已经淡了许多。

脆纸缺了一角,谢承阑抚摸两下缺迹,只剩硌手的干浆糊。又抖出信封最里面的一片碎纸,是属于信纸的一角,上面的笔墨是一只被撕裂的燕子。

谢承阑将信纸缺失的地方沿着浆糊旧迹拼好,看着那个完整的燕子,笑了。

最后,他小心翼翼收起信,灭了烛火,轻手轻脚爬上床。

但还是惊动了燕衡。

燕衡翻了个身朝向他,声音朦胧不清地问:“做什么去了?”

谢承阑凑近身,低头吻他耳朵。

“不正经。”燕衡轻声呢喃,还是不清醒的状态。

谢承阑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燕衡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一股劲钻进了耳朵里,他伸手抚几下谢承阑的脸庞,又埋头睡过去了。

第二天,燕衡一醒来就开始盘算南下事宜了。他眼睛受不得强光,白日里总是蒙上一层黑布。

山虎将昨晚燕徊的话转述给谢承阑,谢承阑又原封不动地告诉燕衡了。

掌心余温未消,燕衡手指无意义地划了划,只是沉思。

半晌,他才开口:“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太被动了。”

「你怎么想?」

燕衡又陷入沉默。良久,他仿佛终于有了什么想法,重重吐了口气:“谢兄可还记得,咱们大楚自建国来就有个规矩?每十年的九月初九,国君应亲自前往国寺祝祷国运昌盛,戒斋念佛四十九天,以示诚心。”

谢承阑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确认,燕衡便自顾自道了出来:“新帝即位,自然也是该去的。如果王都我们潜不进去,那燕晟自己迈出重墙,于我们而言,会是个好机会。”

谢承阑知道有这么个规矩,跟着去祈祷的,都是皇家贵族还有王公大臣。

原本身为后者的一员,谢承阑是有资格去瞧瞧的。但他所知道的第一次,他家里正因谢君年的桃艳之事乱得不可开交,压根没心思放到别处。

再后面,谢承阑就去了庭州,更是没再关心过王都里的事。理所当然,他一次都没去过。

而燕衡,从幼皇子的身份至及冠封王,这么一段时间里,他跟着去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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