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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今天娶公主了吗 第79章 第 79 章

作者:千岁盏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5-27 21:30:33 来源:文学城

第79章

近来京都又流传起了新的思潮,读书人遇见后,总要互相问一句:“你看过那篇文章没有?”

被问及的人也总会答:“看过了!”

顿了一顿,又忍不住感叹:“写得真好啊!”

若是没看过的,定会被友人催促着一定要看一看,尤其是那些家中已有子女的,更是将其奉为圭臬。

若尚未成亲且还未看过,更是要被长辈叮嘱看了,甚至还有正在这段时间成亲的男子,成亲当日被家中长辈赠此文章,叫他定要细细研读,将来好教养出一个麒麟儿来。

京都毕竟是国都,向来是文人汇聚之地,文人众多,若有新文章出世,流传得也极快。

最近新流行的那篇文章,正是远在湖州泰安县的纪逢礼所做的《育人之道论》。

此文跋山涉水而来,起初只传给了纪逢礼的好友,他的那些好友也个个都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读来皆是赞不绝口,既然得了一篇好文章,自然要宣扬出去,与人分享。

于是没过几天时间,关于育人之道的讨论便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

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育人之道论就传遍了整个京都,几乎所有会识字的人都已经看过这篇文章,就连没读过书的一些平头老百姓们,也不知从何处听过此文,能说出一些文中的名句来。

“育人如育苗,这话说得太好了!我天天侍弄我的菜园子,地里的菜长得极好。却没管过我家娃儿,难怪我家娃儿没出息!”

“古代有孟母三迁的故事,也是在说孩子是要教的,让他自己长肯定不成,得去引导他往对的路走。”

并非所有文章都能得到这样巨量的讨论度,这一切都表明,纪逢礼的这篇文章乃传世之作,绝不是一般文章可比。

更因此文切实关注到人的需求,不论世家寒门,还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鲤跃龙门。只不过一直无人出关于此类的书,如今他这《育人之道论》打响了育儿知识第一炮,才能得到如此剧烈的反响。

现代人都知道,教育业一向是国家的支柱产业,自从文化普及之后向来经久不衰,甚至延伸出大片教辅机构,人们对教育的关注与重视程度十分之高,为教育花钱也向来大方。

古人并不比现代人愚笨,只不过碍于思想以及生产力的发展,所以才显得落后。

育人之道很早就被孔圣人提出,圣人门徒三千,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圣人的弟子也有诸多成材。

然而到底隔着数百上千年的时代,这些思想传递到了现在,也只剩下圣人书中的寥寥数语,即便时人有所研究,却无人真正整合出一篇关于教育的文学来。

纪逢礼算是为此开了个先河,且文中多提到围炉院中学生之间的趣事,从趣事中提炼出精髓总结自己的看法,或是结合典故点明主题。有事实依据,有典故理论,不悬浮又接地气,哪怕是十几岁的孩童,也能看懂这篇文章,如此之作岂能不名声大噪?

在纪逢礼一无所知的时候,这一回他的名声,比上一回圣上发下谕旨,令全国县学州学学子穿校服时还要来得响亮!

上回只不过是因为圣上的关注大家才熟知了纪逢礼这个名讳,校服论此文写得虽好,但仅仅涉及到上层阶级,因此流传不算太广。

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读不起书的人根本不会关注。

然而这回,他却是切切实实,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了所有人!

不仅是读书人,甚至是小吏小贩小民,黄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都对那育人之道论极为追捧。

京都外的村子里,不少村社老人求着读书人给他们念一念那篇文。做买卖的商人花钱去购置文章,街头巷尾卖字为生的一些穷书生,还以默写育人之道论赚了不少花费。

有些有钱的商人们,甚至思量着,能不能把自家孩子给送去围炉院读书去。

毫不夸张地说,这篇文章在这个时代造成了堪称现象级的爆火!

官员们议论,商贾们议论,小民们议论,不论读没读过书,不论有没有孩子,似乎街头巷尾,每个人茶余饭后都要说一说这育儿经。

就连住在皇宫里的当朝天子,都对其有所耳闻。

至于看没看,一般人就不清楚了,只是听说天子近来时常去看望小公主。

天子子嗣不丰,至今只有一女,年方五岁。

小公主居住在皇后宫中,日夜被宫人伺候,尽管身份尊贵,却并无骄纵之气,性情反而柔顺又乖巧。

天子向来喜爱这个女儿,每当女儿睁着漆黑明亮大眼睛,轻声细语地喊他父皇,天子心头便生出无限怜爱之意。父母对子女的爱,大概源自于血脉。

他喜爱小公主的听话懂事,却偶尔又觉得身为公主,她有任性的权利。

皇宫也并非风平浪静,身处这权利的最高峰,统御着整个天下,身边无数双眼睛盯着,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要想活得轻松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

哪怕他是天子,也时常会感到疲惫。

尤其他先天不足,一向体弱,若不是恩威并施手段雷霆,恐怕早就被挟持着无法自主。

天子不知自己之后是否还能有孩子,又能活多少年,若是自己早早离去,小公主又无兄弟护持,将来会如何悲惨?

只是想一想,便叫他感到心痛了。

天子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总未下定决心,又或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事情还未到不可转寰之地,也许下一刻后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等了五年,后宫未有一位妃子诞育子嗣。

直到他近来看了那篇育人之道论,并非他从中得到了多少育人的感悟,毕竟天子不需要教导孩子,他有无上的权利,能为自己的孩子请来全天下最好的老师,绝不会蹉跎了孩子的前程。

况且即便他的孩子一生庸碌,毫无才能,注定的皇室血脉也能让他成为一国天子。

天子真正注意到的,是文中所写的那位小孙女。

纪逢礼的神童小孙女,读校服论时便在天子心中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象,但由于当时着墨不多,因此并未入心。直到在这片文章里,他看到那位小孙女画小人书,带领围炉院的同窗们种地,才四五岁的她便能说出“知晓农人的辛劳才能更好为官”这样的话。

她天资聪慧,性情大胆,敢于挑战祖父的权威,有勇气改变既定的规则,有自己的想法且能让事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年纪尚幼却能获得周围人的拥戴与信服。

旁人或许只看到小孙女的天才,天子却看到她强大的领导能力。

若她为男子,将来定能在朝为官,成为自己手下肱股之臣。甚至若是身在皇族,她定能为熙朝开辟出新的盛世,成为一名圣明帝王。

可惜她是女子,偏偏她是女子。

天子感到可惜,却又想到自己的小公主。

小公主能不能也如那位小孙女一般,变得强大起来呢?就算将来他死后,她无人可依,也能靠自己站稳脚跟,不叫他死后依然心不安宁。

天子日日看望公主,发现公主身边的宫人都在教导她如何成为一名好的公主,要尊敬父皇母后,人前要端庄有礼,不能任性乖张为皇室蒙羞,还要多才多艺,做好天下女子的表率。

于是小公主变得乖巧懂事,顺从听话。

天子不禁想到,果然孩子就如树苗,往哪个方向修剪便会长成什么模样。

只成为一名公主是不行的,头顶遮风挡雨的庇护伞一倒,她便成了无依无靠的花草。

她该长成一棵树,自己撑起一片天。

他也不指望小公主完全学会那位小孙女的睿智,至少能立起来,将来能管得住身边的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不至于任人磋磨就好。

于是天子又发出了一道口谕,令前朝两位老臣来为小公主启蒙,教导小公主四书五经。

天子私下叮嘱,小公主的教学按照皇子比对,不必顾及她的公主身份。

不过这件事并未引起太大的关注,公主毕竟是公主,未来不可继承大宝。两位老臣年纪大学问高,但也并不多受重用。所以朝臣们只是听了一耳朵,并未放在心上。

最多只是借此议论两句天子子嗣不丰,劝谏天子广纳后宫罢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未来这位小公主,会给天下带来多大的惊喜。

穗宁也完全无法预料到,自己与书中女主的渊源,早在这时便已结下了。

两人甚至还未见过面,她的存在便已影响了女主的一生。

京都里纪逢礼的名声甚嚣尘上时,小小的泰安县依旧一如既往的安宁。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来一回的信件总要传递大半个月才能收到。

自打把新的文章发出去后,纪逢礼便一直在等待好友回信。

第一回传信时他还稍显忐忑,收到好友的回信更是激动不已,为世人的夸赞而暗自得意。如今他却淡定多了,大概是对这篇文更有信心,也更有底气了吧?

他不再日日询问下人是否有信到来,每日沉心静气,哪怕收到信件也不急着拆开。

纪逢礼最先收到的便是阳洲好友的来信,阳洲离湖州不远,一周不到信便回来了。

与他所想的一样,依旧是满纸溢美之词。

以前纪逢礼会激动会自豪,而今心情却相当平静。这育人之道论虽是他所写,纪逢礼却并不为此居功,他觉得真正懂得育人之道的,分明是自己的小孙女岁岁。

他只是从岁岁的举动中学到了一些道理罢了。

从与岁岁的相处中,他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懂得了做人要谦虚的道理。

世人尊他为大儒,赞叹他才华横溢,可他们哪里知晓,真正有大才的是岁岁呀!

越探究小孙女的一些行为动机,纪逢礼便越感到自己的渺小。

从前他会自持祖父身份,对岁岁加以管教与教导,而今却几乎很少管她,更不会出言训斥,认为她何处做得不对不好,因为已有的事实证明,岁岁做的总是对的,哪怕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将来不会有太坏的结果。

纪逢礼被打脸多了,就知道教训了。

他除了痴长岁岁许多年岁,有哪里比她更强呢?又怎能用祖父的身份强行管教于她?

先贤也早有言,哪怕是年幼自己的人,若是懂得学问比自己多,那就可以当自己的老师。

如今纪逢礼几乎把围炉院全权交给了岁岁,除了授课之外,并不管她如何折腾,他便是想看看,岁岁到底能带着那些学生们,做出什么样的成就来。

这一天,纪逢礼又收到了一位好友的来信。

这封信来自京都,写信之人乃是他少年时结交的一位好友唐致。

唐致是一位诗人,当然也不算太有名气,不然也不能跟纪逢礼成为好友。

他擅长写风月多情的诗,风格浪漫风流写意,但因为脂粉气太重而被人诟病。哪怕年老后修身养性,文风也变得朴实了起来,依旧没有得到主流的认可。

况且他年轻时是个浪荡之人,身上也没有一星半点的官名,更不会受人重视了。

纪逢礼收到信后没急着打开,还慢悠悠的泡了一杯茶,才慢条斯理地看起来,本也以为这封信和其他书信没什么两样,最多不过是夸奖罢了。

结果没看两眼,老人的双眼倏然瞪大了。

唐致竟在信中说要带着家中两个孙儿来找他!并且他已经在路上了!

收到信的时候,估计已经走到半路了!!

纪逢礼:“!!!”

这也太突然了吧!

纪逢礼也是没想到,自己一篇文章,竟然能把老友一家给招过来。

虽感诧异,但震惊过后,纪逢礼还是吩咐人开始在别院里安排起来。

如果是往年,老友来访纪逢礼定然欢迎,只是今年别院里还住了一群学生和家长,地方就显得有些不够了。

学生和家长还都是挤着才能住下,唐致要过来的话,肯定不止三人,估计还有一些下人。

唐氏听说了这件事,为了安排唐致的住处很是有些头痛。

只因她与唐致也有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两家其实是唐家的主支与旁支,就和纪明繁与纪璋一样。真要算起来,她还得喊唐致一声兄长。

唐致既是丈夫的老友,又是自己的族兄,肯定不能随意怠慢了。

唐氏思索半天,最后想到一个办法,她把岁岁挪到小女儿一块去住了,反正两人都要跟女先生学习,正好住一起方便,又把纪明繁挪去跟学生们挤一挤。最终腾出一间宽敞的厢房来,虽有些拥挤,但正好能住一家人。

她自然也派人去问过二儿媳的意见,邹汀兰表示理解,两个孩子也没意见。

唐氏也知晓自己这么做有点偏颇了,只是苏氏那边绝对挪不动,她一开始就叫人去问了,苏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下来。她本打算借此机会将苏氏与孩子分开,可惜有些事强求不得,有的人的命数扭都扭不回来。

邹汀兰好说话明事理,两个孩子也都被教得懂事听话,她才这样“欺负”二房一家。

事后唐氏特意私下叫人给二儿媳送去了一套自己珍藏的宝石首饰,又给两个孩子也都送了东西,以作弥补。

然而老太太也听说了这事,某日清晨一家子给老太夫人请安时,老人家又给了二房一些体己补贴。还叫岁岁跟她去住,只是岁岁的东西都在往小姑那里搬了,这才作罢了。

老太太的补贴,那可是唐氏都眼热的好东西。

唐氏坐在一旁,眼瞅着苏氏羡慕地眼睛都红了,指骨掐的泛白,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的样子,禁不住心下摇了摇头。

不是她不心疼自己的孙子孙女,实在是有些人,你有心帮她,她还以为你在害她。

眼里只能瞧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丝毫看不到远处的光景。

唐氏也是有心气有傲骨的,她何必去做别人眼里的恶婆婆,得人的嫌呢?

唐氏端着茶杯垂下头,轻轻饮了一口茶,眼底一抹轻蔑一闪而逝。

唐致到来之前,两个孩子的住处也搬完了,穗宁从原来跟娘亲住换成了和小姑住。

别看说是一起住,但两人并不睡在一起。

古代的房子总是层层叠叠,一个大套间里面包含着好几个小套间,穗宁现在睡的地方是书房里隔出来的一个纱橱,空间虽然不大,但也够她一个人住了。

里头也有书桌板凳,平时可以看书写字。

那天搬家的时候,小表哥也跟来看了一下,这是他第一回进她的闺房。

小少年看完后,薄唇抿得紧紧的,表情并不好看。

“听安哥哥,怎么啦?”穗宁见他小脸板着,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担忧地摇了摇他的手。

谢斐之转头看着她道:“妹妹,这里太简陋了,你不要住这里。”

穗宁回头看了看,感觉也还好,就是少了些摆设,所以看起来简朴了一点。

“我觉得还行呀?”小女娃瞧着小表哥一脸凝重的样子就有些想笑,小表哥平时看起来成熟稳重,没想到竟然会在意房间里的摆设,他看起来不像是会注重这些的人呀?

“再说了,我不住这里能住哪里?”

小少年抿唇思索良久,半晌后仿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严肃地提议道:“可以和我住。”

“诶?”穗宁傻眼了。

“我的房间很大。”谢斐之说着,似乎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非常不错了,抿紧的唇角也微微翘起来,“我一个人住一间房,妹妹可以睡里间,我睡外间,这样不会打搅妹妹。你还小,咱们兄妹俩住一处,也不怕被说,没关系的……”

穗宁越听越迷糊,连忙举手打断他:“停停停,听安哥哥,我就住这里,不去别的地方。”

谢斐之微扬的嘴角又抿紧了,拉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

一双漂亮的黑眸直勾勾望着穗宁,鸦羽般的睫毛垂落,似是感到极为失落似的,低低问:“为什么?妹妹不喜欢我吗?”

小女娃一见他这模样,顿时有些麻爪。

小表哥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敏感了,总是觉得她不重视他,大概是以前没什么朋友,所以将她这个唯一的朋友看得太重。

穗宁也说过叫他去和围炉院的那些男孩子们玩,不用天天陪着自己,结果谢斐之竟然说不喜欢那些男孩子,只想跟她玩。

穗宁:“……”

若不是小表哥年纪还太小,她都要怀疑这是个花花公子。

“听安哥哥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就是一个房间而已,能住不就行了?

穗宁不是那种非常在意排场的人,若是在意的话,一开始她也不会答应换房间了。

听小女娃这么说,小少年垂下了眼:“妹妹应该值得最好的。”

穗宁伸手拉住了小少年的手,牵着晃了晃,凑过去安抚他道:“我知道听安哥哥是为我好啦,但是这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你的心就好了,不是吗?”

闻言,小少年这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模样。

“是。”

略微一顿,谢斐之又郑重地对穗宁道:“以后妹妹来我家做客,我一定会给妹妹准备最大最好的房间。”

当他想到自己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时,心头蓦然充满了不舍的情感。

如果能把妹妹也带走就好了。

带去家里,以后她就只会看他一个人了。

他会给她住最豪华的房子,吃最美味的食物,送她最漂亮的衣裙。

然而谢斐之同样更清晰地了解到,妹妹才不在意那些东西。

她更喜欢种地,喜欢去田里与泥土和庄稼为伴,她是天地间最自由的生灵。

“好呀,听安哥哥一定要记得给我留一块地呀!我可以种东西!”

小少年闻言,终于忍不住弯眸笑了。

“好。”

穗宁搬进新住处后,生活并未有太大的改变,纪淑云是个相当和善的同居人,除了规矩多了一点,比如讲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食不言寝不语之外,并无什么可指摘的地方,日常也很包容穗宁这个小侄女,偶尔还会过问她的功课。

值得一提的是,女先生的果子某一晚悄然出现在了善果树上!

那颗善果竟然还是黄色善果!和爹爹与周夫子、杜臻同一个级别!

也就是说,虽然摘下了祖父一颗橙色善果,但穗宁此时已经有了四颗黄色善果,以及小表哥一颗金色善果。

总共十个果位,却足足有了五颗高质量果实了!

她就知道她没看错宋先生!

小女娃因此高兴得不得了,第二天起床就给女先生端茶送水揉肩捏背,殷勤的像个小丫鬟,搞得宋诗南忍不住狐疑地盯着她,还以为她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时光就在这上课、下地、学画、练琴、玩耍的流程里飞速逝去。

与小姑同住的第三天,穗宁听说人说,祖父那位老友总算到了!

因为腾出住处闹得动静有些大,这些天众人都很好奇那位即将到访的新客人,这会一听说,小女娃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往别院门口跑去,半路就撞见等在路旁的小表哥。

“听安哥哥,你怎么在这?”小女娃诧异地瞪眼。

小少年立于一颗柏树下,俊秀的眉眼弯弯带笑:“我在等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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