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锈 第5章 合作

地下室机房蓝光荧荧，空气中弥漫着服务器散发出的微弱热量和轻微的电流声。程澈把腿架在服务器上，手里拿着一个煎饼，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老周，你再拿公司资源追姑娘，董事会真要掀桌了！”

周砚从全息数据中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冷峻。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程澈的话让他微微皱眉，但他并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继续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监控画面里，阮桃正蹲在颜料店挑樱花粉。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格外专注。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颜料罐，仿佛在寻找某种特别的色彩。周砚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

“这是战略投资。”周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她高三画的《等光的人》在暗网拍出二十万，说明……”

“说明你开了二十个小号抬价？”程澈晃着手里的交易记录，调侃道，“昨儿那幅无脸男，IP地址显示就在咱公司！”

周砚的钢笔尖在收购协议上戳出一个墨点，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程澈一眼。程澈知道，周砚对阮桃的感情很深，但他自己却从来不会表达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告诉阮桃，他就是周砚，那个爱她爱的汹涌的周砚，那个为了她什么都能放弃的周砚。

玻璃幕墙外，无人机群正拖着银杏叶形状的尾灯，那是阮桃高中校徽的图案，此刻在暮色中片片凋零，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周砚的目光透过玻璃幕墙，看着外面的景象，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记得高中的时候，阮桃总是喜欢在课间偷偷画一些小纸条，然后塞进他的画板里。那些纸条上写着一些幼稚的涂鸦和鼓励的话语，但对当时的他们来说，却是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周砚砚，等我们考上大学，就把整个教室搬到云端！”她曾经这样对他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啊，我会努力的。”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阮桃的距离很近，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们渐行渐远。

“宝！周总绝对对你有意思！”唐绵绵把面膜拍得啪啪响，“他助理刚来电，说公司有员工福利房……”

阮桃缩在懒人沙发里修改画稿，布偶猫拿铁正用尾巴扫她脚背：“那是监视创作进度的新手段。”她戳了戳数位屏角落——流泪电子狗的耳朵里藏着小到像素级的砚池LOGO。

苏晓晓顶着一头泡沫从浴室探出头：“桃桃姐，你泡面里怎么有薄荷糖？”

三人同时愣住。泛黄的糖纸在台灯下泛着柔光，阮桃忽然想起艺考前的深夜，周砚翻墙送来整盒薄荷糖：“提神醒脑，别画成斗鸡眼。”

阮桃放下手中的画笔，看着泡面里的薄荷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记得高中的时候，周砚总是喜欢在课间偷偷看她的画，而她则会在他的画板上留下一些小纸条。那些纸条上写着一些幼稚的涂鸦和鼓励的话语，但对当时的他们来说，却是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周砚砚，等我们考上大学，就把整个教室搬到云端！”她曾经这样对他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啊，我会努力的。”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和周砚的距离很近，但后来周砚却消失了。

她抬起头，看着懒人沙发上的布偶猫拿铁，心里充满了迷茫。她不知道周总为何总是感觉很熟悉，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她只知道，每次和他在一起，她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和期待。

周砚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记得高中的时候，他们曾经一起许下过很多承诺，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爸的债主找到美院教授……”他的思绪被雷声撕碎，“他们承诺，只要我消失就让你拿奖学金……”

那一刻，他的心碎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告诉阮桃，因为他害怕她会因为自己而陷入困境。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离开，选择了独自面对这一切。

他低下头，摸了摸西装内袋里的千纸鹤，那是阮桃在高中时送给他的护身符。他记得她曾经说过：“周砚砚，等我们考上大学，就把整个教室搬到云端！”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啊，我会努力的。”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阮桃的距离很近，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们渐行渐远。

现在，只要你平平安安，过得开心一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