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一家又一家夹娃娃机店,看看哪家娃娃机里的娃娃更可爱,欣然还没有夹过娃娃,一个小姑娘长这么大居然还没夹过娃娃,我想让她体验下,但电影很快又开场了,我们便先去了电影院,那场电影剧情十分紧凑刺激,看电影时,欣然偶尔会凑近过来和我谈论一下剧情,我好几次想牵起她的手,但很多次我放弃了,只好像个老干部一样一本正经地看电影,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评分这么高的电影看着也会有点想让它早点结束,因为我好久没有牵到隔壁欣然的手了。
我们就像情侣约会一样,看完电影进行着下一个议程,那就是吃晚餐,餐厅的一个年轻的男服务生好像看上欣然了,总是往我们这桌殷勤地跑,还老是冲欣然笑,最后按捺不住送了欣然一面国旗,我寻思别的桌没有,怎么就往我们这桌送了,这小子没安好心。
不过欣然也没怎么注意他,欣然收到国旗就只礼貌地对他说声谢谢后继续和我挨着一起在菜谱上选菜。
欣然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腿上,我也顺势牵住她的手,她另一只手拿着铅笔,指着某道菜,声音柔柔地问我:“这个喜欢吗,这个怎么样?”
那个男服务生看到我们两个女生如此亲昵,又往这边扫了好几眼,甚至往我脸上也扫了几眼。
后来吃完饭在我准备结账的时候,欣然已经团好优惠券在线上付款了。
“你这次回来,怎么让你请吃饭呢。”我对她认真地说。
“你都请过很多次啦。”欣然麻利地结账后对我说。我在脑海里回想:“好几次,冰淇淋?中午的排骨和鱼?"
虽然让刚毕业才拿工资不久的小妹妹请客很是过意不去,但被喜欢的人请吃饭还是很开心。
我抽出几张面纸问她要不要擦一下嘴巴,
“你帮我擦。”欣然轻声地说。
她就乖乖地站在那里,仰起下巴,我轻轻地帮她擦拭嘴唇,欣然那微微翘起的上唇真是好看极了,我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个男服务生,他一直在看我们,陌生的他眼中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好朋友,姐妹?”也许他只关注欣然而已。
欣然在商场很醒目,她总是很轻易地吸引男生的目光,皮肤白皙,长得又好看,穿搭也很女人味,她的头发又烫卷了,使她的气质又增添许多危险的诱惑。
欣然曾告诉我说,她以前的男朋友都不是她们班级里的,我当时心想,那她从哪里找到不是班级里的男生呢,我也有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都无一例外曾经是同桌或前后桌,原来像欣然这样的,别的班级男生追求她,一点也不奇怪。
她甚至还吸引了一个“大熊”的注意,大熊调皮地拍了拍她的头,我一看就知道大熊里面是一个男生,因为看起来个子很高,走起路来十分爷们。
我觉得危机满满,因为欣然长得实在太招人了,为此我不止一次在微信里提醒她,在Z城老街那些昏暗的小巷子大晚上千万不要走,现在心怀不轨的恶魔太多了。
后来我们为了消食逛了本市河道旁古色古香的老街,欣然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一会儿登上古城楼上,虽然我在本市生活多年,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登上这个古城楼,我和她一起挨着城墙边吹着晚风,眺望着远处的河面,河面摇曳着万家灯火的星光点点,我们从古城墙一路走了下来,来到了河边,欣然又让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她想看看十月份河里面会不会还有莲蓬,我看着她充满好奇心地张望着夜色中的荷塘,觉得她像个小孩子,十分可爱。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发现前面的一条小路正在维修,被两块高大的合金围板挡了起来,如果返回就要绕点远路,当我准备返回的时候,欣然拉着我说:“我们可以从灌木丛里钻出去。”
我看着灌木丛说:“不可以啊,这树丛这么茂密,而且会不会把你衣服弄脏啊。”
“我不在乎!”欣然笑了笑,然后她不顾我反对,就在我眼皮底下朝灌木丛走去,她踮着脚在灌木丛里扭转身体向前走着,一会手扶着树,一会扒拉围板,一旁的我一边心疼她的裙子套装,一边又感叹她为什么连穿灌木丛都这么优雅美丽。
当她穿到对面的时候,她得意地笑了起来,她示意我也过去,
“你真的很调皮。”我笑着对她说。
我也沿着她的路线穿过了灌木丛,欣然在那边接应我。
我过去之后,我们都笑得很开心,就像完成了一场冒险。
我问欣然:“这边楼上住的人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笑话我们。”
“让他们笑好了,我才不管呢。”欣然笑着说。
我们继续牵着手向家里的方向走去,欣然的调皮又让她性格有了多面性,对我而言,她变得更有魅力了,还好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让我在一边夸赞她长卷发时,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发梢。
路过夜市,途径一家本市很有名的烤串时,我就为欣然买了一串烤串,我没有吃,就在一旁看着她吃,她连吃串的样子都很可爱,我可能被多巴胺迷惑了眼睛和心,觉得欣然怎么样都很美好。这时候我和她的年龄差也凸显出来了,我已经基本不吃路边摊卖的烤串之类的,甜筒更不会吃,我更喜欢像长辈一样到菜场或者超市选购新鲜的蔬菜自己做着吃,也有几道拿得出手的荤菜,欣然在Z城我和她聊微信的时候,我会对她充满爹味地说天开始冷了,少吃这些冰的甜腻的,欣然在微信里会对我撒娇,央求我准许她吃一点点甜食,我们之间的聊天方式也有点像情侣之间了。
晚上回家后我催促她先去洗澡,她则关心我睡哪边,
“你睡在主卧的大床,我平时睡的房间。”我说。
“那你呢。”欣然这时问。
“你想和我一起睡吗。”我笑着问她,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吧,因为我知道她一直都喜欢一个人睡。
“我都可以的。”她说,语气有点平淡。
“那你一个人睡这边吧,你可以尽情享受一下一个人睡大床的自由。”我说,她来我家之前,我就想让她一个人睡主卧,她喜欢一个人睡就让她一个人睡好了,还有就是她语气哪怕有一点点平淡都会让怯弱的我退却,而且按以往的经验,我和之前暗恋的女孩子睡在一起,我自己会睡不好。
“那你睡哪里。”欣然问。
“隔壁房间,就是天慧住这边睡的房间。”
欣然没再说什么,让我拿了浴巾便走进卫生间洗澡了,我和欣然都是边界感很强的人,去卫生间,哪怕我们都是女生,我们都会把门关紧,洗澡也是。天慧住在我家的时候,前两天还稍微对我有点客套,后来洗澡老忘记带浴巾,要不就是干发巾,总让我送进卫生间。
欣然洗完澡走出卫生间的霎那间,我确实眼睛有点看直了,她穿着黑色吊带连衣裙,胸口是一圈蕾丝,我记得这件连衣裙就是我们一起取快递的那件。我顿时后悔我那晚做出的决定,那就是和她分开睡。不过就算在一起睡,这种黑色蕾丝刺激会让我彻夜难眠。
她看我在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有点闪躲把手中浴巾递给我:“这个用完放在哪里。”
我走向前去接浴巾的时候,发现她脖子胸前都是水珠:“你身上都没擦干净,你不怕着凉吗。”
接着我很自然地拿起浴巾帮她擦脖子、锁骨那边的水,她乖乖地站在原地,就像在商场的时候,我帮她擦拭嘴唇一样。后来等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她还在趴在床边看手机,她被子盖在她腰那边,黑色蕾丝吊带把她肩部和腰部的线条勾勒得十分魅惑,她长卷发松散在肩膀上和两脸颊旁,床头柜上方的暖黄的吊灯打在她侧脸和一边的身体上,我承认我看了此情此景,我真的无法自拔,虽然我认识很多漂亮的女孩,但从来没遇到像欣然这么性感的,欣然的性感很高级,是那种外表清冷内心**的感觉,我有点无法自拔,虽然时间很晚了,我还是到她那边跟她聊了一会天。
她趴在床上,臀部那边微微翘起,她的臀部线条很好,难怪美菲都一直夸她的身材,说她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很好看,我忍不住身体往后仰睡在她的身上,她凸出的臀部正好抵住我的后腰上,这时我没想到听到欣然说:“好舒服,你继续躺着。”
听到她的“鼓励”,我便有点更加胆大,我的手忍不住来回抚摸着她的肩膀和她裸露的肩胛骨,她若无其事地刷着手机视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时间渐渐到了深夜,我想总不能还赖在欣然这边不走吧,我不舍地跟她说了晚安,帮她把房门关上。
后来睡在她隔壁房间的我,非常后悔那晚为什么不跟她睡一起,但我又害怕欣然嫌弃我跟她睡在一起,因为她是喜欢一个人睡觉的人,我想了很多,又纠结了很多,也过了很久后才睡着。
至此,我们的约会基本就结束了,因为第二天她和天慧几个一起进单位的年轻人聚会了,我已经十分感动,她能留一整天单独和我聚会,这已经表明我在她心目中很重要了。
起床等欣然吃完早饭化完妆,已接近午饭的饭点,我送她下电梯的时候,她转过脸看着我好久,一如我们从前在医院食堂里对视一样,她捋了捋我脸颊边的头发,把我的头发别在我的耳后,在小区门口等出租车时我和她抱了一会,然后目送她的出租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