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哦,我最近看到了一本书,写的还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B:“是什么书呢?”
A:“《万生万世十里葵花》。”
B:“这本书不是抄袭的吗?”
A:“哦,有什么关系,我们看书难不成还要管这些书是怎么写来的吗,醒醒,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以为我要跟你这么说?别想了,很多人都跟我说,这个人虽然是抄袭了,但是她写的比原著更好,所以我们不应该抓着这一点不放。我想说,放你娘的狗屁!”
B:“淑女。”
A:“淑女又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当然,汉子也不能。”
B:“这个问题可以换个方式来问,别人的东西很好,我给抢过来,然后我让它发挥了更大的价值,可以说我的行为没有错吗?乍一看,好像很有道理,既然在你的手里发挥不出最大的价值,那我让它发挥出价值,我这个人做的事情没有错,但是可以这么说吗?不可以。”
A:“嗯……”
B:“你在想什么?”
A:“我在想这个事情是不是个无解的问题,现在好像很多都是两边很极端,要不就是坚持认为抄袭没错死不悔改只要好看你管哪儿来的的抄袭派,另一边是不管你抄没抄反正我说你抄就是抄了的空口鉴抄派,这两边打架,路人遭殃。”
B:“一直都很极端,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A:“你认为这件事情有错吗?”
B:“抄袭当然是不对的,但是不抄袭他们就能够写的更好吗,偷窃当然是不对的,但是不偷窃他们就能够活的更好吗?时不时有人这么说,好像他偷窃这种行为是社会的错一样,但是那么多的人安分守己,这时候出现一个不讲规矩的人说你们都是傻逼,我们不应该遵守规矩。”
B:“他们就像是不守规矩的人,原先所有人都安分守己,没有什么人这样做,后来有人这样做了,然后他得到了好处,其他人看到了,也纷纷效仿,偏偏这种好处也是有穷的,现在就是那些一开始抄袭的人名利双收,即便被骂又如何,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要的,而现在去抄袭的不仅得不了好处还要惹得一身骚,可悲,可叹。”
A:“很多人都说吧,我这个人虽然抄袭了,但是我只抄袭了一点,如何看待这样的说法呢?”
B:“这话已经有人说话,那人说抄袭这事情就像是怀孕,要么怀了要么没怀,不能够说怀了一点,不过我觉得抄袭这事情就跟犯罪那些是一样的,你抄了一点没达到抄袭标准虽然法律上判不了你,但是就不能够说你没有错了,只能够说没有那么严重罢了,当这些细微的一小点给合在一起,你就会很讶异:怎么抄了这么多?”
A:“抄袭这件事情是有错的,是不对的,那对于那些抄袭了的人,又要怎么看待呢?”
B:“对于那些死性不改脸皮很厚的,骂都不顶用,就不给钱不买单,他就知道这样没用,对那些改错态度良好的,不要穷追不舍,要好好的盯着,看看是不是真的改了,没改要批评,改了也不要再说之前那些事情,只要改了,就还是好同志。”
A:“只要改了就还是好同志,这话以前其实是很不能理解的,为什么不对那些从来没有犯错的人更好,反而要对那些犯过错误的人有好脸色,后来终于明白:或许正是因为能够不被人戴着有色眼镜乱瞧,他们才能够更加敢于直视自己的错误。”
B:“是的。”
A:“我们这个标题是抄袭抄的更好就可以免罪吗?现在好像已经偏题了。”
B:“那就将错就错吧。”
A:“这样说的人不在少数,曾经我也觉得我不介意写的比我好的人抄袭我的脑洞,但是对于那些写的比我烂的人用我的脑洞我就觉得如坐针毡,现在想想,虽然我仍旧不在意,却也不能够说这种行为就是正确的,只不过我慕强双标而已。”
B:“错误这种观念都是环境给你加上的,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