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陈稳用脚带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如同某种宣告,他没有开主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和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他将余茉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微微下陷。
余茉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心跳如擂鼓,看着他逆着光,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致命的性感。那颗锁骨痣在微弱的光线下时隐时现,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陈稳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低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
“承认陈医生‘很行’,非常‘行’,我就考虑……从轻发落。”
余茉被他这副嚣张又自信的样子激起了那点小傲娇,明明心里已经慌得不行,嘴上却还不肯服软,微微侧过头,哼道:“……谁要求饶……事实胜于雄辩……”
“好一个事实胜于雄辩。”陈稳低笑出声,俯身撑在她上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颌线,带来一阵战栗。
“余老师,待会儿可别哭。”
他的吻再次落下,比刚才在玄关时更多了几分耐心和技巧,细细碾磨,仿佛在品尝最珍贵的甜品。
余茉很快就丢盔弃甲,理智被抽离,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沉浮。
他的吻逐渐向下,流连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每一处都点燃一簇小小的火苗。
“陈稳……”她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祈求。
“嗯?”他应着,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霸道强势,游刃有余地掌控着一切节奏,逼得她节节败退,只能软软地陷在床铺里,任他予取予求。
“一次就够了?”他旧事重提,语气里的调侃和危险并存。
余茉:“……” 她现在后悔了,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跟佳佳讨论那种话题!为什么又被他听到!
长夜漫漫,窗外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而公寓内,属于某人的“证明”之旅,显然才刚刚过半。
“现在,”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性感,“还觉得我需要安慰吗?陈太太?”
余茉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哑得不行:“……你闭嘴……”
陈稳低低地笑起来,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将她搂得更紧。
窗外的夜色正浓,而屋子里的温度,才刚刚开始攀升。
陈稳稍稍退开一点,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宝宝,你全身都好软。”
余茉耳根烫得快要烧起来,羞恼地推他:“你、你能不能不要说…”
“好,不说。”他懒洋洋地应着,手指却恶劣地往上滑,指尖轻轻刮过她敏感的腰窝,感受到她猛地一颤。
“抖什么?”
余茉咬着唇,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他撩拨得发烫。他的指尖像带着火,每掠过一处,都让她浑身发软。
陈稳垂眸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喉结滚动了下,忽然低头,薄唇贴着她耳垂,嗓音低哑地哄。
“乖,手抬一下。”
“抬、抬什么?”她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问。
他低笑,手指勾住她衣摆,轻轻往上提。
“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