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布蝙、超克超】想水仙吗？ 第3章 都坦荡一点嘛

“好啦，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就不要再提秘密身份了，”布鲁斯笑吟吟的半搂住蝙蝠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以后我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迪克和提姆可以喊他布鲁斯，喊我布鲁西。”

“虽然我当布鲁斯的时间更多一点，但让你们对着这张冷酷的脸喊布鲁西宝贝，你们应该也说不出口。”

是的，比较反直觉的是在哥谭开宴会被绑架一条龙服务的布鲁西宝贝通常是由蝙蝠侠扮演的，也就是说这一部分的记忆画面被魔法分给了蝙蝠侠……嗯……因此扎塔娜才会说布鲁斯剩下的部分太零碎了。

“所以就我当布鲁西宝贝好了。”他轻快的说，“然后……达米就喊布鲁斯father，喊我dad。”

达米安沉默了两秒，发出灵魂质问：“称呼上我没有意见，但你们到底谁跟我妈生下我的？”

迪克和提姆面面相觑：上帝啊，达米安该不会真的信了布鲁西的说辞了吧？

“这个其实没必要深究的，达米，我们都是一样的爱你。”布鲁西微微目移，语气飘忽的说。

“我想知道，dad。”达米安坚持，“你不能糊弄我。”

“理论上是布鲁斯……毕竟我从不离开哥谭。”布鲁西平静的说，“但我跟布鲁斯是一样的，所以实际上达米你应该算我们三个人的孩子。”

“……？”达米安顿时大脑过载的呆住了。

迪克慌乱的问：“不，等等，布鲁……西，你认为你们的DNA一样？但也许你还记得你是独生子，并没有兄弟？”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自然而笃定的认为你们虽然有着相同的容貌、声音、体型、DNA，但并不是同一个人的啊？！！

就算是克隆，那也能算一个人啊，只是一个是原本一个是复制品。

“他当然记得。”一直沉默着被当成抱枕用的布鲁斯幽幽的说，“如果他认为我们是兄弟，就不会说我们在谈恋爱了，毕竟这太道德败坏了。”

“你不喜欢吗？”布鲁西啪叽在布鲁斯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吟吟的问，硬控在场其他人30秒。

布鲁斯：“……”

布鲁斯：“…………”

他不能说他不喜欢，但也说不出口喜欢，要脸，所以只能安静的沉默，缩回壳子里。

布鲁西笑意盈盈的对三个孩子摊了摊手，满眼无辜的说：“所以让你们不要细究啦，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抿唇轻笑着眨眼：“总之，你们只要知道虽然我们共享着一切所拥有的，但并不是同一个人就是了，其他也没什么需要在意的对吧。”

“……”

“……”

好恐怖啊，蝙蝠侠你男朋友。

在一片被布鲁西霸凌统治的沉默中，一只杰森鸟火急火燎的从韦恩庄园的窗户外翻进来，对着迪克大声的嚷嚷。

“迪基鸟，你没头没尾的说什么老头子中魔法裂开了？他昨晚不还在正常的夜巡……”

然后在看清大厅里餐桌上坐着的所有人后，杰森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等等，他怎么看见两个老头子挤在一个位置上，还腻乎乎的零距离勾肩搭背……真的不是他眼睛出问题看重影了吗？！！

“我想韦恩庄园的大门需要检修一下了，或许它们已经失去了正常工作的能力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装饰品。”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不然我怎么会看见杰森少爷让窗户承担了它本不应该承担的工作？”

杰森顿时心虚的缩手缩脚，乖巧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阿尔弗雷德满意的从厨房端出了属于杰森的午饭。

然后阿福冷酷的目光扫向了布鲁西，布鲁西也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最后的胜利者管家侠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韦恩家族的椅子确实没有缺少到让两位布鲁斯老爷不得不挤一个位置的程度。”

布鲁西乖乖认错：“对不起，阿福，我不应该在吃饭时间跟人**的。”

布鲁斯：“…………”

蝙蝠侠版布鲁斯突然感觉自己手上的刀叉都变得烫手了起来，要不要这么卷自己啊，布鲁西？！！

深有同感的还有杰森·托德，僵了两秒杰森同样乖巧道歉：“对不起，阿福，我不应该翻窗进来的。”

不，他就不应该回来，明明老头子根本没出什么事嘛，他们一家相处的这么和谐，他回来凑什么热闹，都怪迪克头说话不清不楚的……

杰森暗地里狠狠瞪向了迪克，迪克心虚目移，但又很快理直气壮的回看回去。

虽然他在等布鲁斯和蝙蝠侠起床的时候，因为焦虑忍不住单方面的给杰森发了一堆消息，后来又因为接收的信息量太大直接把杰森忘掉了，导致单方面的突然没声，但既然这让杰森赶回来吃饭了，那就也没什么不好（理直气壮的点头）。

“杰森，很高兴你能回来，我们很想念你。”吃完饭，布鲁西抓住试图紧急逃离现场的杰森，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这让杰森瞬间大脑宕机发热，重启过后杰森惊悚的后跳半步：“老头子，你到底怎么回事？把哥谭玫瑰布鲁西宝贝裂出来了吗？”

布鲁西受伤的看向他：“怎么会，杰森，我又不是在跟你**，我只是坦荡的想关心你一下而已。”

杰森语塞，原本想逃离的脚步顿时卡在了原地，歉意浮动在心底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蝙蝠觉得我们辜负了你，我们很想取得你的原谅，但又怕之后再一次的让你失望……”布鲁西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笑：“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坦荡的告诉你，我们一直都深爱着你，与那些义警工作、原则道路都无关，只是单纯一名父亲对儿子的爱。”

“或许在这份秘密工作上我们过去有很多争吵和冲突，未来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就此杜绝，但除开这些，我要告诉你们每一个人，我们，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都深深的爱着你们，为你们而骄傲，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请永远不要怀疑这一点。”

给了杰森一个暴击之后，布鲁西招招手让另外三只小鸟也围了过来，然后一个真情流露的爱の坦白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个暴击，最关键的是布鲁斯在旁边看着，虽然没出声赞同，但也没否定，而这，就代表着蝙蝠侠的默许。

接着一人一个拥抱和摸摸头，雨露均沾，布鲁西顺便还把每个人都夸了一遍。

最后留小鸟们在上面消化，布鲁西转头看向布鲁斯aka蝙蝠侠弯弯眼睛：“上面就留给孩子们玩了，我们去我们的庇护所聊聊？”

“嗯。”布鲁斯沉默的应了一声，下意识向布鲁西伸出了手。

布鲁西愣了一瞬，然后笑盈盈的伸手搭了上去，再接着强行十指相扣。

布鲁斯挣扎了两下没挣动，也就默认随他去了，布鲁西就是这样的，还能拿他怎么办呢对吧。

下到蝙蝠洞里，布鲁斯习惯性的穿上了蝙蝠装，变成了蝙蝠侠。

布鲁西则扯着蝙蝠侠一半的蝙蝠披风搭在了自己的肩背上，然后勾肩搭背把自己半挂在蝙蝠侠身上，甚至得寸进尺握着蝙蝠侠的左手把玩着，饶有兴致地摸着战术手套上的尖爪爪。

蝙蝠侠对此视若无睹，以一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淡定走向蝙蝠电脑，这是一只布鲁西，他能知道什么呢？他只是一块没有脑子的甜心蛋糕，说什么严厉的话都是徒劳的，不如就随他去吧。

“布鲁斯。”调出蝙蝠电脑的资料，蝙蝠侠把自己身上的布鲁西拎起来放到旁边，用严肃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变回布鲁斯，“我们核对一下记忆，确认模糊和缺损的地方。”

布鲁斯眨眨眼，贴近他：“所以你愿意接受我的存在了？”

蝙蝠侠皱眉：“我没有不接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布鲁斯对着蝙蝠侠平和又温柔地笑，“我了解你，正如我了解我自己一样。”

蝙蝠侠瞪他：“既然了解，那就不要明知故问。”

“我只是想让你坦诚一点而已。”布鲁斯感觉自己很无辜。

然后他又小声窃笑：“我知道你想说不是还有我吗？”

“我没有。”蝙蝠侠又瞪他。

“坦荡一点啦，跟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布鲁斯没忍住对着蝙蝠侠的下巴亲了亲。

“要是哪天我彻底消失了怎么办？”他又小声的问。

“……”蝙蝠侠默默的瞥他一眼，实在不想理他。

“到时候你跟我殉情吧。”他轻声说，“你需要我。”

“你知道的，这与魔法无关。”

“我知道，你不会消失的，我保证，毕竟我为你而存在。”

过了一会，布鲁斯又说：“你也不能消失，我需要你，布鲁斯·韦恩是不能失去蝙蝠侠的，这是他活着的意义。”

蝙蝠侠无声叹气，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头凝视着布鲁斯。

“我保证你不会再独自一个人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需要刻骨铭心的知道这一点，你也永远不会辜负我，我知道你不会。”蝙蝠侠在蝙蝠洞再一次地承诺，一如二三十年前这个庇护所还没建成的时候。

这一回他又补充道：“孩子们会长大，会离开，会有自己的未来，但我不会，我永远属于你，也永远与你同在。”

“我很开心，蝙蝠。”布鲁斯凑过去，又黏糊糊的去亲他，然后小声说道，“真的很开心。”

“但监控屏蔽了吗？”

“……早屏蔽了。”

“那就好……”

“告诉我，你应该不是在想一些过分的事情吧？布鲁斯，布鲁斯？”

“明知故问的话就不要说了啊，蝙蝠。”布鲁斯模模糊糊的说，“还是说你希望我更坦荡一点？”

“不，我不希望，你不要说了。”

“这有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