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会打败5t5成为天下第一 第53章 第 53 章

将五条悟打发走，警告他不许打扰自己，川岛纯菜才坐回桌边继续“画符”。

如果进展顺利，6319同意她提出的时空跳跃方案，为避免浪费时间，她必须提前理清需要询问的关键问题。

备用方案倒是有很多，比如说可以让6319入侵总监部和委员会的系统，调取有关九莲的案卷。不过这个方案只能获取到针对她的上层线索，剩下的工作还得她自己完成。

两相比较，她还是更倾向于直接跟成年体五条悟对话，能获得的情报更多。

等到整个计划初具雏形，川岛纯菜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居然已经快十二点了。

简单洗漱后，她躺进被窝，最后看一眼短信收件箱，才发现信箱里全是五条悟发来的消息，且毫无营养。

【纯菜，今天是交往第一天哎，别人都是出去约会，结果你把我关在外面。

纯菜纯菜，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新游戏，来一起玩吧，画符是不会有前途的。

纯菜纯菜，明明还没睡吧，为什么不理我？

那我睡觉了。

睡不着。

……

纯菜纯菜，真的不理我吗？我要生气了。】

零零碎碎发了十几条，看完之后，她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纯菜纯菜”的回音，还好她提前将手机静音，不然单单是提示音就足以让人心烦意乱。

说起来，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听话，说了不想被打扰，就真的全程都没有试图制造噪音，难道是成为情侣的隐藏福利吗？

……不过仔细想想，他好像一直都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平常挨打不还手也不跑，只是嘴上嘟囔两句。

想着想着，川岛纯菜的良心不由隐隐作痛，点开信息回复：睡觉了，晚安。

对面秒回：果然是故意不理我吧。

不等她解释，对方又紧跟着发了一条：晚安。

……本来还纠结要不要哄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跟动不动就通宵打游戏的五条悟不同，川岛纯菜的作息相当规律，能熬夜到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放下手机后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凌晨四点，川岛纯菜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那头是在祓除九莲分/身时就合作过的辅助监督——竹取贞。

竹取贞告知她有个祓除一级咒灵的紧急任务，还是跟灰原雄、七海建人一同行，这让她颇感意外。

一级咒术师通常独自执行任务，偶尔与同级别组队，也是因为要应对准特级以上的咒灵。非出于指导、考核等目的，不会与一级以下咒术师协作。

两个后辈早已不是刚入学的新人，不需要她手把手进行指导，难道是他们要晋升一级了？

不对，东京这边的一级咒术师只有四个人，不管推荐人是另外三人中的哪两个，她都不至于听不到一点风声。

毕竟是打过交道的熟人，川岛纯菜也没见外，直接在电话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竹取贞叹了口气，向她透露原因：“最开始‘窗’上报的等级只有二级左右，但是残秽强度存在异常波动，加上昨天上头开会，说接下来一年要严格审查咒灵等级误报问题，稳妥起见，还是修改成一级了。”

当下留在东京的一级咒术师只有川岛纯菜一人，任务当仁不让的落在她的头上，而灰原雄二人昨天夜里收到通知出发，到今天凌晨任务等级变更时，已经抵达任务地点附近了，因此并未命令他们退出任务，而是原地待命，等着她过去一起行动。

这么一说，川岛纯菜就明白了。

“总之，非常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听出她睡意朦胧，竹取贞在电话那头道歉。

川岛纯菜并不介意这些，在祓除咒灵时，辅助监督的工作也相当艰苦。虽然还没开始正式行动，但前期准备、任务规划、人员变动都需要辅助监督安排，听着竹取贞沙哑的嗓音，她就猜到对方多半一宿没睡。

“你才是辛苦了，我只是配合工作。”川岛纯菜一边宽慰对方，一边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穿衣。

“真的非常感谢。”竹取贞大为感动，在电话里连连道谢。

川岛纯菜适时打断了她的感激涕零，约定两人在山下碰面。

挂掉电话，她才看到五条悟给她的留言，说临时有任务，留言时间凌晨两点四十五。

川岛纯菜：……

虽然说从上头的角度看，五条悟确实不务正业了两天半，把他抓回去上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这个时间点……

想到在任务地点苦等半夜的两个后辈以及临时受命的自己，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超高风险，全年无休，这都是身为咒术师的福报。

四点十五分，川岛纯菜赶到山脚。竹取贞的车停在夜色中，她显然是在外面逗留了很久，连车身都已经凝结出了露水。

由于只有一个人，川岛纯菜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两人一照面，就看到彼此因缺乏睡眠而泛红的眼睛，不约而同地露出苦笑。

任务地点在东京另一端的郊区，据说是土地灵作祟。

车程漫长加上疲劳驾驶，为了驱散睡意，川岛纯菜主动跟竹取贞闲聊：“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很久，最近怎么样？”

竹取贞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是意识到她的善意，认真回答道：“还不错，尤其是最近，委员会由于您的加入，各方面的工作安排都规范了许多，实在帮大忙了。”

“……上来就给我扣这么大的功劳，让我诚惶诚恐啊。”川岛纯菜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答复，脸上的笑容都停顿了一下，“我只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

“请不要妄自菲薄。”竹取贞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战斗力不足、或是厌倦祓除咒灵危险的人会选择来做辅助监督，因此辅助监督好像成了无能胆小之辈的代名词，委员会的咒术师们向来瞧不起我们，也不愿意在祓除咒灵以外的事上多费心思，这导致我们的工作总是缺乏效率，无意义地浪费时间、精力。”

“您的到来改变了这一点。”她的双眼紧盯着前路，“您是个愿意脚踏实地做事的人，这点有目共睹。”

竹取贞这番真情实感的评价让川岛纯菜一时语塞，她不好反驳，但也做不到厚着脸皮自夸，只好保持沉默。

事实上，在得到“重用”之前，她确实负责过一段时间的任务调度工作，因为这活儿琐碎且繁重，眼高于顶的御三家少爷们早就烦不胜烦，正好来了个打杂的实习生，干脆一股脑丢在她头上。

她接手后才发觉少爷们干活毫无章法，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主打一个想到哪算哪。

为了减轻自己的工作量，她花了好几天时间，梳理出一套完整的作业流程，可惜没用多久，她就被调去负责别的工作。现在看来，这套流程应该是被沿用下来了。

或许是人在深夜就容易变得感性，又或许当下两人同病相怜的处境激发了竹取贞的倾诉欲，她并不在意川岛纯菜的沉默，继续说道：“在营救财政大臣独子那个任务时，我就猜到您的未来一定不可限量，只是我没有想到，仅仅不到一年，您就走到了这一步。”

……越说越离谱了。

川岛纯菜有点汗流浃背了，以前从没发现竹取贞对她如此推崇，言下之意大有“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的气势，仿佛她是什么天降紫微星。

她要真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背上“委员会最忠实的狗”这一荣誉称号了。

川岛纯菜：“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竹取贞摇了摇头，为了佐证自己的观点，她又摆出新的论据：“不止是我这么想，那个时候，加茂少爷点名推荐您参与这个任务，想来也是看中了您的潜力吧。”

话音未落，她感到一旁的少女骤然绷直了身体。

“加茂少爷？”川岛纯菜的声音变得平缓，像是在刻意克制自己的情绪：“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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