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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杨婵传奇【洪荒+哪吒+宝莲灯+封神】 > 第88章 进入石碑

殷素知双瞳似凝星瀚海,深邃处藏尽山河春秋,她凝视着那神秘的石碑,缓缓开口道:“我们刚到这洛神的庙宇,这石碑便蹊跷地浮现在洛水中,还恰巧被孩子们打捞起来,其中定有什么关窍。”

她经历丰富,不仅仅是曾亲身经历毕方的炼妖壶封印,以及桃花水下的青丘墟封印,在昆仑山修行时,各类事也没少遇见,也是因此与李靖结缘。

殷素知不自觉的回忆起,昔年的昆仑之巅,罡风卷着碎雪呼啸而过,电光劈碎云层的刹那,她瞥见崖边坠落的身影 —— 那是重伤昏迷的李靖,玄甲染血,在雷暴中摇摇欲坠。

她弃剑化作流光疾冲而下,素手如蝶扣住对方腕脉,袖中甩出金丝软鞭缠住峭壁古松。惊雷擦着耳畔炸开,她揽着人翻身滚入山洞,衣袂间犹存着焦糊的气息。从此,昆仑寒潭边的那道身影,便与她的命途绞成了纠缠的红线。

看他在药香中缓缓转醒,听他讲述陈塘关的人间烟火,两个孤寂的灵魂渐渐靠拢。

某夜,殷素知将亲手炼制的疗伤丹递给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腕:“待我伤愈,便带你去陈塘关看万家灯火。”漫天星辰下,李靖眸中深情比昆仑雪更纯粹,比天雷更炽热。

下山那日,殷素知解下腰间玉佩交予他,李靖则将家传的护心镜系在她腰间,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恍若天成。

他们在昆仑云海下立下誓言,从此执手相伴,共赴人间风雨,将修仙问道的清寂,酿成了陈塘关里最温暖的烟火。

这些过往的经历,让她敏锐地察觉到眼前之事的不寻常。看着石碑和一旁流淌的洛水,她揣测道:“莫不是这旁边也存在着某种封印?就如同之前遇到的那些一般,这石碑或许就是解开封印的关键线索。”

秦天君微微颔首,认同道:“齐国主所言极是。这石碑出现得太过巧合,而且上面记载的内容又如此神秘,与这洛神庙宇息息相关。说不定真如你所料,这附近隐藏着某种强大的封印。”

杨婵神情不紧不慢,声音不疾不徐,“若是真有封印,那这封印之物必定非同小可。我们得小心行事,以免触动封印,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得让孩子们在试炼时多加留意,别误打误撞陷入危险之中。”

秦天君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正在继续试炼的孩子们,眼神中满是担忧,“我会告知他们小心的。这试炼本就充满挑战,如今又添了这神秘的封印之事,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杨蛟看着在一旁继续忙碌试炼的孩子们,微微皱眉,提议道:“要不先让孩子们回去吧,咱们这个试炼就到此为止好了。这石碑的事情太过蹊跷,万一有危险,孩子们可承受不起。”

金光圣母在一旁听了许久一直未吭声,此时听到杨蛟的话,立刻出声反驳,语气坚决,“那可不行,孩子们出来历练,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果就这么让他们回去了,岂不是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咱们历练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在困境中成长,锻炼他们的能力和心智,就这么半途而废,根本达不到历练的目的。”

殷素知微微点头,认同金光圣母的观点,说道:“圣母说得对,孩子们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现在,若是此时放弃,确实可惜。但这石碑的事情也不能不重视,我们得想个两全之策,既能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又能让他们继续完成试炼。”

秦天君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我们大人在一旁密切关注孩子们的动向,一旦发现有危险,立刻出手相助。同时,告知孩子们这石碑的情况,让他们在行动时多留意周围环境,尽量避开危险。”

杨蛟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孩子们能够小心谨慎,顺利完成试炼。”

于是,殷素知等人将孩子们召集起来,向他们说明了石碑的神秘之处以及可能存在的危险,叮嘱他们在接下来的试炼中一定要多加小心。

孩子们听后,纷纷表示会注意安全,然后又充满斗志地投入到试炼中去。

杨婵盯着那神秘的石碑,面上不动声色,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觉得可以投入一些功德之力试试,说不定能有意外的发现。于是,她凝聚起一把功德之力,毫不犹豫地撒到了石碑上。

刹那间,石碑有了反应,那功德之力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瞬息之间就被吸了进去。

杨婵见状,紧接着又撒出一把功德之力。如此连撒了三把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石碑表面缓缓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功德光纹,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感受到石碑传递出的某种奇异信号,杨婵觉得自己似乎可以进入石碑之中。她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化为了一缕青烟,轻盈地融入了这神秘的石碑之内。

殷素知等人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金光圣母不禁惊呼出声:“哎呀,她怎么进去了?”

杨蛟见妹妹如此,也想跟进去,被石碑挡了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既惊讶又担心,本能地都想要跟进去一探究竟。然而,当他们纷纷尝试靠近石碑时,却发现只有杨婵能够进入,其他人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突破那层看似无形的屏障。

秦天君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这可如何是好?神女娘娘独自进去,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都无法相助。”

殷素知冷静下来,“先别慌,婵儿修为不弱,又机智聪慧,想必会小心行事。我们在外面守着,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变化。”

杨婵那由功德凝聚而成的分身本就身负无量功德,再加上她随身携带的真名卷轴,其中汇聚了这些年来人族圣人执念传人所有的功德之力。

当她进入石碑的瞬间,只觉眼前一片混沌,四周弥漫着神秘而又压抑的气息。然而,随着她身上功德之力的不断扩散,这混沌的空间开始有了变化。

就在功德之力弥漫开来之时,混沌之中缓缓凝聚出一道身影。

杨婵定睛看去,只见那是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不知为何,当她的目光触及那女子的刹那,心中便莫名笃定,眼前之人便是宓妃。

那女子周身似乎萦绕着一种独特的神韵,宛如天生便带着一种神奇的标记,只要有人见到她,无需任何言语或证明,便能知晓她太昊之女的身份。

杨婵微微一怔,随即便恭敬地行了一礼,开口说道:“见过洛神,在下杨婵,因机缘巧合进入此处,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石碑内的洛神宓妃冥冥中感觉,被这强大的功德之力冲击得好似石碑要被撑爆一般。她猛地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淡青色鲛绡纱衣自宓妃肩头倾泻,织就流动的月华,广袖翻飞间似有泠泠水光隐现。墨发如瀑垂落,发间缀着的珍珠随步履轻晃,映得她眉间朱砂愈发艳丽。那双丹凤眼似藏着千年寒潭,流转的眸光既裹挟着远古神裔的威压,又如春水漫过青石般温柔,唇角微扬的弧度,恰似初绽的莲花,将威严与婉约揉作浑然天成的风华。

她静静地看着杨婵,目光中带着探究,只见此女居然看上去干净纯粹的不像个人。

杨婵再次恭敬地说道:“在下无意冒犯,实是因这石碑神秘出现,不明就里,这才贸然进入,还望恕罪。”

宓妃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无妨,我沉睡许久,今日被你这强大的功德之力唤醒,想必也是天意。”

杨婵听闻宓妃轻吐 “功德” 二字,心下微动,下意识地凝眸再次打量起眼前的洛神。这一望,仿若被重锤击中灵台,她的呼吸瞬间滞住。

但见宓妃周身,因果丝线纵横交错,密如蛛网,纠缠盘绕间的浓烈之势,远超她过往所遇的任何一人。那丝线相互牵扯,似在演绎着无尽的恩怨情仇。

更令她惊惶的是,在这繁杂如麻的因果丝线中,竟夹杂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冤孽之气。那气息如墨般浓郁,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宓妃身畔,似阴云笼罩,挥之不散,让宓妃那原本出尘的气质中,添了几分诡谲。

殊不知,冤孽纠缠摇动,宓妃广袖下的指尖都会深深掐入掌心,但面上却仍维持着端庄浅笑,唇角弧度未改分毫。只是她垂眸时睫羽轻颤,如玉般的耳垂泛起不正常的绯色,呼吸也在某个瞬间变得绵长而凝滞。

缭绕周身的冤孽之气愈发翻涌,似有无数尖刺在她神魂间搅动,可她仍将这阵锥心之痛尽数咽下,玄色裙摆下的双腿微微发颤,却依然保持着挺拔身姿,仿佛一尊精致易碎的琉璃像,在暗流中苦苦支撑。

杨婵望着宓妃周身缠绕的墨色冤孽之气,黛眉紧蹙成峰,眼底翻涌。宓妃为上古太昊之女,洛水之神,镇压洛水多年,本该功德加身,如九重天上不染纤尘的皎月,受众生敬仰,如今却被这浓稠如墨的业障缠身,仿若明珠蒙尘、美玉染瑕。

那丝丝缕缕的冤孽之气缠绕着洛神,无端令人喉间发涩,她心中泛起酸涩的怜惜。

沉吟片刻,杨婵上前,语气虽恭谨,“洛神尊驾,您乃太昊神裔,神格早成、修为通玄,这般浓重的冤孽之气缠身......” 话音微顿,她问道,“不知是何等劫数,竟能扰得仙躯蒙尘?”

宓妃幽幽一叹,眸光垂落如碎玉沉潭,眉间凝结的愁绪似千年不化的霜雪。轻抚鬓边摇曳的步摇,素白指尖微微发颤,嗓音裹着岁月磨蚀的沙哑,“天道轮回,皆有定数…… 昔年父神太昊与帝俊鏖战,我执青鸾剑,剑锋起落间生灵涂炭。更兼造化弄人,战后一桩桩阴差阳错,竟让无数无辜性命因我凋零。”

她抬手虚握,似要抓住飘散的往事,腕间玉镯轻碰发出清响,却惊不散萦绕周身的阴翳,“这些冤魂恨意如附骨之疽,经年累月,早已凝成这洗不净的冤孽之气。”

杨婵听闻此言,“怎会……”

那些记载在典籍里的只言片语之因果纠葛,那些毕方曾经说过的双方大战无一全胜之意,此刻竟鲜活地映在眼前。

宓妃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之中,继续说道:“这些年来,我被困于这石碑之内,试图消解身上的冤孽。只是这冤孽深重,谈何容易。”

看似温和的石碑结界,此刻竟像张吞噬光阴的巨口,将这位神女的岁月嚼得粉碎。

宓妃唇角轻扬,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眸光平静如深潭,却藏着岁月沉淀的寂寥。青丝垂落肩头,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这方石碑载着我顺洛水漂泊,春汛时镇压翻涌洪峰,枯水期疏通淤塞河道。寒来暑往,也不知流转过多少个春秋了。”

杨婵倒也不惧交浅言深,她从来都是表现有礼有节,实则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您镇压洪峰、疏浚河道,这般累世善举,理应有煌煌功德加身。可如今观您周身气韵,功德微光竟如萤火般微弱,甚至被冤孽之气压得几近湮灭…… 这其中,莫不是另有隐情?”

宓妃唇角勾起一抹温柔弧度,并未觉得这女孩儿冒昧,只是面上总似蒙着层薄雾般带着难言的怅惘。她垂眸望着腕间若隐若现的淡金色光晕,轻声叹道,“世人只道洛神守洛水得功德,却不知这因果丝线的另一端,系着两个苦命的妹妹。”

杨婵动了动嘴,还是没忍心告诉她,因久久不显圣人前,世人已不知洛神存在了。

话音未落,宓妃指尖轻点眉心,一缕缕璀璨光华如流萤飞散,“女娃溺亡东海不得轮回,女妭被旱魃之毒侵蚀神志…… 她们比我更需要这些微光。”她眸中氤氲着化不开的悲悯,“我困于石碑尚有解脱之日,可她们……”尾音消散,似藏着千万年未诉的牵挂。

杨婵想起自己两个哥哥,“您说的妹妹,是否为神农之女女娃和轩辕之女女妭两位女神呢?”

宓妃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哎,正是她们,你怎么会知道她们呢?”

杨婵解释道:“这石碑上刻有当年的檄文,我是从檄文上得知的。上面写着‘神农之女,其名女娃。轩辕之女,其名女妭’。”

宓妃听闻,脸上露出错愕之色,喃喃道:“这石碑本应是一面无字碑啊,怎么又刻上檄文了哎。”她微微皱眉,陷入思索,片刻后说道:“想来应该是当年蚩尤或是后羿他们所刻吧。当年大战混乱,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他们或许是为了留下些信息,才在这石碑上刻下了檄文。”

杨婵听闻蚩尤、后羿之名,心中一动,问道:“当年太昊征帝俊之事又是怎么一回事?蚩尤也参与了吗?那您知道毕方吗?”

宓妃一怔,说道:“毕方神鸟?我当然知道。当年太昊征伐帝俊,轩辕派兵相助。蚩尤本在南方参战,因毕方神鸟之事,被轩辕从南方召回。”她微微皱眉,看着杨婵,反问道:“怎么?你与这神鸟有旧吗?”

杨婵将当日炼妖壶封印之事娓娓道来,宓妃初始只觉,这姑娘说话时自有一股安然自在的韵律回荡,听了下来,这内容却着实惊心动魄,“蚩尤…… 竟已身殒?那承载万千精魄的至宝炼妖壶,竟也落得自爆的下场?”她喉间溢出一声绵长叹息,仿若要将千百年的怅惘尽数吐出,“沧海桑田,当年并肩的故人,如今竟都化作了残章断句……”

昔日远古混战的喧嚣仿佛还在耳畔回响,眼前这位被困石碑的洛神,寥寥数语道不尽千万年沧桑。

毕方陨落、炼妖壶自爆,皆成尘烟,那些叱咤风云的身影亦化作史书上的寥寥墨痕。杨婵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昆仑之巅的古松,岁岁年年承受霜雪,却不知见证过多少豪杰的兴衰。这世间万物更迭,纵是神力通天的神祇,也抵不过时光洪流的冲刷,不过是天地间匆匆过客罢了。

宓妃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摆,苍白的脸颊竟浮起两抹病态的薄红,似被烈火灼烧的残雪。她垂眸,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气音,像是怕惊碎了某个尘封已久的梦。

良久,她终于抬起眼睫,眼底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愫,“那后羿... 如今,世间可还有关于他的传说?”尾音微颤,在寂静中拖出长长的回响,宛如千年前那支未射尽的箭,至今仍悬在心头。

杨婵望着宓妃局促不安的神色,眸光流转间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隐秘。她敛去眼中神色,郑重起来,语气沉稳道:“如今世人传颂的,多是后羿挽弓射九日、嫦娥吞药赴月宫的传说。至于其他过往,知之者寥寥。就连后羿曾随太昊征伐帝俊这段秘辛,若不是今日与洛神相谈,我等也无从知晓。”

宓妃轻轻点头,喃喃道:“这样啊……这样也好,世人已经遗忘了那段旧事。如此一来,对嫦娥来说,伤害也会小一点。”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怅然。

此事与嫦娥有关?来不及深究,杨婵真诚地望向宓妃,开口说道:“洛神,如今关于当年太昊与帝俊之争的往事,早已淹没在岁月长河中,鲜有人知。您若愿意,能否为我细细讲述?而且您被困在此处已久,我想先将您救出去,也好让您脱离这漫长的孤寂。”

宓妃垂眸苦笑,苍白指尖隔空拂过碑面斑驳纹路,像是触碰着岁月刻下的伤痕,“你的心意我明白。可这石碑于我,并非枷锁,而是维系洛水安宁的最后屏障。”

她抬眼望向粼粼水波,眼底泛起涟漪般的怅惘,“当年造下的杀孽,化作这团阴鸷的冤孽之气,一旦脱了束缚,便会如洪水般肆虐。洛水两岸万千生灵,岂容我为了自由而涉险?”话音落下,她肩头微微颤抖,却仍挺直脊背,将无奈与悲凉一并藏进沉静的声线里。

杨婵望着眼前神色哀伤又坚定的洛神,一方面,她为宓妃甘愿困守石碑、自缚于此数千万年只为守护洛水安宁的大义所触动,这份将苍生置于自身解脱之上的胸怀,让她由衷敬佩;另一方面,又为宓妃深陷困境无法自由的处境感到揪心,明明心怀归意,却因冤孽之气不得不与孤寂相伴,这是何等沉重的枷锁。

原来洛水之畔的庙宇残垣、世人对洛神的淡忘并非偶然 —— 这位本该受万人敬仰的上古神女,竟为了镇住周身冤孽,甘愿困守石碑,自缚于这方天地。

她仿佛看见宓妃在漫长岁月里,独自承受着冤孽缠身的煎熬,听着庙宇外信徒的祈愿却不敢现身,只能将慈悲与神力化作暗流,默默守护洛水。想到此处,她胸腔里翻涌着酸涩与敬佩,既心疼神女的隐忍牺牲,又为这份被时光掩埋的大义震撼不已,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烫。

宓妃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期许,“若你身上的功德之力足够,还请先去救救我的两个妹妹。若能成功,我们定当感激不尽。而我会继续留在此处,镇压洛水,造福两岸黎民。至于当年征讨帝俊之事,你若想听,我自当相告。恰好我这里留有一段当年的影像,虽反复观看多次,仍有诸多不解之处,或许你能从中看出些端倪。”

杨婵凝视着宓妃眼中那抹恳切的期许,感受她对妹妹的情谊,心弦莫名被重重拨动。她深知眼前这位女神将自身困于石碑,背负着冤孽默默守护洛水,此刻却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功德之力虽珍贵,可面对宓妃这般无私的请求,她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仿佛有团火焰在胸腔中燃烧。

“洛神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 杨婵郑重地颔首。

而那 “当年影像”,更是如磁石般吸引着她,在这沧海桑田的岁月变迁中,能窥见远古秘辛的一角,不仅能解开萦绕心头的疑惑,或许还藏着洪荒各地古封印的关键线索。“您这里竟还留有当年的影像?这实在是太好了!不过单凭我一人,恐会遗漏诸多细节。外头还有我的同伴,不知能否请他们一同进来观看?”

宓妃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无奈,“并非我不愿,只是这石碑禁制特殊。你能入内,是因身上流淌的血脉与我同源,方能与之共鸣。方才我已探查过,你那些同伴的气息有几位与石碑并无感应,实难突破禁制。倒是外头的小朋友们,其中不少人传承有风姓血脉,若想进来,倒还有几分可能。”

杨婵面色骤变,双颊泛起震惊的红晕,再难以保持端庄之态,“我的血脉竟与洛神您同源?”她喃喃重复,声音里裹着浓重的颤音,“可我虽知太昊便是伏羲,以风为姓,您是伏羲与女娲之女,这血脉渊源从何说起?”

喉间干涩发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无数细碎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却拼凑不出任何合理的画面。无情道随之而动,道韵笼罩之下,杨婵恢复了镇静。

宓妃见她这般反应,又见她弥漫周身的无情道韵,想起故人来,目光再度柔和了几分,解释道:“你竟不知晓?从母系血脉来看,你与我的女娃妹妹血脉一致,皆是神农氏之后。血脉流转,仍留有根源印记,这也是你能入此石碑的缘由。”三皇直系,无论多少代后,皆有圣人所遗纯质血脉于身,她不会错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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